别看这想法不错,可我从小到大,一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公主”。洗碗的活,我根本就没做过。不过为了减轻妈妈的\'劳累,我决定试试。
说干就干,我先卷起袖子,然后拿起一只碗。还好我看过妈妈洗碗,我像妈妈那样,用左手托起碗,稍微倾斜一点。接下来,我把洗碗巾浸湿,在上面滴了洗洁精,开始用洗碗巾擦拭。
我先从碗里边一圈圈地擦,然后再把碗外边清洗干净。碗上的饭渣就被擦掉了。我想,这也没有什么难的嘛,洗碗蛮简单的。正当我在那里洋洋自得的时候,碗从我的手心一滑,我迅速地接住碗。好险!刚才差一点就闯大祸了。
有了刚才的教训,我再也不敢大意了。我小心翼翼地洗着碗。才一小会儿,我的腰就开始酸了。唉,看来这洗碗并不简单哪。平时妈妈每天都要洗碗,真是好辛苦!看来我以后也应该多一些时候去体贴妈妈。我揉了揉腰,继续洗。
我在把碗洗完之后,又把锅、筷子和小勺洗干净。等碗碟、锅、筷子和小勺都变得干干净净的时候,我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看到自己的“战绩”,我高兴极了,赶忙把妈妈拽过来看。妈妈笑了,这是我见到妈妈笑得最甜的一次。“琪琪,你终于长大了,真是一个好孩子!”“这还不是您领导有方.”厨房里回响着我们母子的笑声......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洗碗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却让妈妈感动不已。而母爱却是伟大无私的。我以后还会更多地去体谅妈妈,也会尽力做一些力所能为的家务活,用自己的行动去回报妈妈。
每一次听单西女孩唱的外婆这首歌,就喜欢上了这它,这是因为这首歌旋律很优美,她唱得又很深情悠长。这是一首寄托着思念的歌曲,对外婆思念的歌。听着听着,特别是听到“请带我到外婆她的家,她是否能够感觉到听的到我正在祝福阿,我不由得泪流满面,越听越开始怀念自己的外婆。”
外婆您饱经风霜的历尽了人间的艰辛,从小就过粮食关,一生中死没有享受过,命运的坎坷并没有把她压倒,凭您的智慧和勤劳的双手含辛茹苦把三个子女抚养成人。
外婆您生性聪颖、为人和善,是我漫漫人生中上引路人。外婆,我牢牢记住了您说的话:“人要脸树要皮”、“别人敬你一尺,你要敬人家一丈”。您的这些至理名言就像一把熊熊燃烧的火把,照亮了我的心灵,也照亮了我人生。
外婆,您虽然离我而去四年了,可我好想好想您啊!你知道吗?有多少回我在梦中喊着您,又有多少回我从梦中哭醒啊!外婆,在我最无助最黑暗的日子里,你知道我想的最多的人是谁吗?就是你啊外婆!
我多想从您那儿给我一句安慰和鼓励的话,多想从您那儿汲取点力量和信心啊!外婆啊,您为什么只把您的善良和重情遗传给了我,为什么不把您的智慧和坚强遗传给我呢?
外婆,我好想好想您啊!我好想好想再一次依偎在你怀中,您抚摸着我的头轻拍着我,给我讲以前的故事,给我讲人生哲理啊!我好想好想端张小凳坐在您身前,再一次感受您为我梳小辫的温馨幸福啊!我好想好想再和您坐在门前的门板上您给我扇凉,我好想好想再和您睡上一晚,晚上您给我盖被子。
“外婆,我好想好想您啊!”我多么想还能和您一起晚上出去散步啊!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冲到前面去给您占座位怕您没有座位坐。
外婆,您的一生太坎坷了,您还没来得及享我的福,我还没有好好的孝顺您呢?怎么可以走得这么快呢?外婆,您还没有看到我的幸福生活,怎么可以走得这么快呢?外婆,您知道吗?我好想好想等我长大以后孝顺您。
“外婆!煤气公司派人来装煤气灶了!”我放开嗓门呼唤正在屋里看报的外婆。外婆听到喊声,赶忙放下手中的报纸,快步来到厨房间,一看,果然是煤气公司来的工人师傅,便笑着说:“噢,老师傅是来装煤气灶的,那太好了!快请进屋里先歇一歇。”工人师傅忙说:“谢谢你,我们还是快点把煤气灶装好,让你们早点用吧。”说着,他们拿出工具器材,就干了起来。
只见他们一会儿拨弄煤气管的接头,一会儿又丁丁当当敲打着什么,真是忙得不开交。我的外婆更是忙个不停,你瞧,她一会给工人师傅递茶水,一会儿送毛巾给他们擦汗。外婆一边忙,一边还一个劲儿地笑,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嗨,装煤气灶这喜事怎能不使外婆高兴呢?
前几年,我家刚从上海市区搬到效县嘉定,新住房宽敞明亮,空气清新,样样都好,可美中不足的就是没能用上煤气。烧水做饭,只得临时用煤饼炉,这下可苦死了外婆。
每天大清早,当我还在暖被窝里做梦时,外婆早已起床了。她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捅煤炉。她稀哩哗啦一捅炉子,我们屋里就灌满了灰尘和煤烟气味,呛得大家直咳嗽,外婆更是满脸烟灰,气喘吁吁。每天晚上,外婆还得封煤饼炉,这也是件十分麻烦的事,先要加好煤饼,再把煤灰抠掉,然后把炉膛底口封住。有时封得不好,到第二天早晨拨开炉门一看,不是煤饼烧光了便是新煤饼没烧着,外婆只得重新引炉子。
这可是件苦差使,先要准备好木花和废纸,再要劈好木柴,一点上火,浓烟直冒,总是熏得人直淌泪水。所以,每烧一顿饭,“伺侯”一次煤饼炉,外婆总要“哭”一次,唠叨一阵:何年何月才能用上煤气呀!
如今,我家真的用上煤气了,外婆从心底里笑出来。当天,外婆就用煤气灶做晚饭。她一边抚摸着崭新闪亮的煤气灶,一边端详着像莲花瓣一样的火苗,甜密地笑着说:“嘉定也能用煤气烧饭了!哈哈哈……”
城北四里修了火车站,当地居民迁走了好多,外婆的房子也扒了几间,三间瓦房仍然留着。几十年生活惯了的老屋,她不愿离开。
我二妗家的房子被十几个民工租用了。每天清晨民工们上工,总要从外婆的房子前经过。他们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外婆的瓦房上望望,也许是触景生情,想起他们故乡的老家了吧。有时他们会感慨地说:“这瓦房恐怕是村上唯一的旧式房子了。”说这些话时声音颤抖。长期在外的人呀,思乡之情总会油然而生。
外婆六十来岁,耳不聋,眼不花,平时总在门口做针线活。民工们来往时,总和她热情地打招呼,关系处得很融洽。后来他们看到外婆在做鞋垫子,便常常来买,慢慢熟了,晚上没事也来坐坐,拉拉家常。外婆知道他们是四川来的,生活艰苦,为了一家人的生计不得不外出打工。他们中有的已经一年多没有回家了,因为来回一趟路费太高,几乎需要一个月的工钱。有的民工说:“大娘,看见你住的屋,就想起家里的情况,看见你白发苍苍,就想起家里年迈的老娘……”每当他们说到这些话时,眼中总闪着泪花。
外婆对民工们关心爱护,不但为他们补补洗洗,谁有病了,还专门去护理。外婆家中有什么活儿,民工们也抢着做,劈柴提水,包括地里的农活,也抽空替外婆干。不了解情况的人,也真把外婆当作他们当中某个人的妈了。
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小青年叫松子,因为父亲有病,初中没毕业,就跟叔叔伯伯们出来挣钱。外婆对他更加疼爱,常常问他累不累,嘱咐他不要累坏了身体,不行了歇两天。
有一天,松子对外婆说他要到洛阳干几天活。他说着低下头,眼红红的。外婆问:“还回来吗?”松子点点头说:“只干六七天。”外婆交代他要注意身体。
一星期后,松子回来了,放下行李就来看望外婆,而且买回一筒高钙奶粉。外婆看见他回来,高兴地紧紧拉住他的手,还埋怨他:“花那钱干啥?”说着进屋拿出十几双手套,说:“天冷了,你们赤手干活要冻手哩,这手套是我缝的,不美观,可耐用。”松子替大家谢谢外婆,外婆乐得脸上的皱纹像朵花。
世上真情最可贵,外婆与民工们之间,不是亲情胜似亲情
我们家有一位名副其实的热心人——外婆。她已经五十多岁了,原本乌黑的头发布满了银丝,眼皮也耷了下来,没有了年青时的神韵。她额头上布满了像蚯蚓一般的皱纹,手上也有了老茧,这可不是她写字写出来的,而是因岁月的流失,做家务做出来的。但外婆人老心不老,她有一颗火热的心。
记得一天早上,我睁开眼睛,来到窗前,推开窗户,一束阳光洒进我的卧室。我朝楼下望去,邻居沈阿姨刚晾完衣服,然后提着包,跨上自行车,“叮铃铃”走远了。
中午,我正趴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书。“轰隆隆,轰隆隆”,差点把我从床上掉下来。我急忙探出脑袋,朝窗外望去。只见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呀!不好,要下雨了!”我赶紧跑向厨房,告诉外婆。
外婆正在做饭,一听我的喊声,连忙放下菜刀,关上火,冲出厨房,慌慌张张地跑到楼下,把衣服从衣杆下掀下,又把邻居的衣服掀下抱起,快步跑回家。
一进家门,大雨倾盆,雨水像瀑布一样,“哗啦啦,哗啦啦”地向下倾,打得窗户“啪啪”直响,地面上溅起一团团,一簇簇水花。外婆放下衣服,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拍拍胸脯说:“好险啊!终于抢回家了。”说完,又回到厨房忙了起来。
吃完饭,外婆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叠衣服,横一折,竖一抹,像照顾小宝贝一样。不一会儿,衣服宛如熨斗烫过一样平平整整地叠起来,再加上我家的衣服,像两座小山。
傍晚,“叮铃铃”随着一阵清脆的铃声,邻居下班回来了。正在她开门时,外婆已抱着一叠“小宝贝”走到她身边。她欣喜若狂,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角一个劲地向上翘,接过散发着太阳味的“小宝贝”进门,嘴里不停地说“谢谢,谢谢!”外婆的眼角开了菊花,摆着手说“不用谢,不用谢!一点小事,何足挂齿。”
外婆,可真是一位热心人。在公交车上,给人让座;下雨天给人收被;别人穷困时,还会给人钱……
外婆真是“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啊!从此我们便叫外婆“热心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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