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到一篇好玩的文章《王者荣耀,让我们重新背唐诗》,大致意思是游戏还有点寓教于乐的功能。同样《刺客信条》的游戏结合电影,还是会让人有一些关于信仰的反思。
故事背景选定在,1492年。那一年世界的历史是属于西班牙的, 哥伦布在国王的授意下去发现新大陆。与此同时代表黑暗中世纪结束的君士坦丁堡沦陷刚过去40年,人文主义正在崛起,文艺复兴和宗教真在角力,那是一个开眼看世界的时代,那是一个信仰的年代。
《刺客信条》,当游戏成为一种信仰
虽然该类题材有很多电影进行表述,如大导斯科特史诗巨作《天国王朝》、土耳其举国巨制《征服1453》、甚至剧情一般沦为经典配乐的《征服天堂1492》,多为从历史角度表述。《刺客信条》好在是将故事发生地拉回现代,利用基因提取记忆科幻的方式来重现这段历史,很好的解决了带入视角与人物共鸣的点。同时延续了“圣殿骑士”与“圆桌骑士”的经典叙事,甚至还迎合了现在广为流传的“骷髅会”等带有宗教神秘的组织。组织中的个人,就是信仰的载体,就是信仰的延续,这样将人物的张力与戏剧推动力做到了高压。
故事的场景有中世纪、70年代的美国、21世纪,美国是现代电影的主要场景地,正好代表着人文主义三大派系中的主流派(自由主义。通过宗教中伊甸园苹果引发人类的自由意识和暴力,暗指当今美国的现况,美国正像当年那些圣殿骑士团扬言是祛除暴力却是借由宗教的名誉垄断者世俗的权力。电影中两次强调的台词,也正是本片的主题:“没有什么是真的,尽管其他人受制于道德或法律 ,一切都是被允许的,在黑暗中拯救光明 我们就是刺客”,确实是一种信仰的重塑,人类距离文艺复兴已经过去500年,我们现在不再重视自由,而是想通过它来换取更多的权力,比如我们享受着手机的便利却不知你所有的数据都被监控着,一旦泄露你毫无自由可言。
《刺客信条》,当游戏成为一种信仰
瑞士哲学家阿密埃尔曾说过一句话很好的诠释了整体的剧情:信仰的价值恐怕胜于真理的价值吧!真理不讲情,但信仰却具有慈母之心,科学对于我们的渴望是冷淡的,而信仰却安慰我们。
法鲨同时扮演两个角色:卡勒姆·林奇以及他的祖先Aguilar。儿时母亲惨死在父亲手中成为了他的阴影,长大后他成为暴力分子,他在死刑执行后,意识和身体通过现代科技被激活了,他被科学家也是神殿骑士的女儿索菲娅(玛丽昂·歌迪亚 饰演选中,来参加一个能让人类摆脱暴力冲动的计划。在这个科学工作间阿尼姆斯有基因记忆读取器,可以提取法鲨血统里的记忆,同时追踪象征着人类暴力本源的金苹果去向何处。。。(不剧透了这里既有宗教与信仰的对决,科学与人性的角逐,稍有历史功底和人文主义思想可以看到很多哲思的方向。
《刺客信条》,当游戏成为一种信仰
制作方面:
类型。《刺客信条》按常理在类型上是会分为动作片,那评判好的动作片的维度就是,当你去掉动作场景剩下的是什么,它有多大的信息量:宗教原交易、自由与权力、道德法律vs约束、近未来科技的展现如基因记忆提取器,有着别开生面的场面、引人入胜的虚拟情景,脱离现实羁绊的反思。动作片的场面,科幻的哲思。
很多人说动作场面是“中世纪的速度与激情”,这点完全不赞同,因为速度与激情大部分的动作场景是平面性的,《刺客信条》有着极大的空间性,从中世纪各种哥特式建筑中穿越,更何况还有屏气凝神后帅翻的“信仰之跃”!马车疾奔悬崖那一段到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电影中的叙事是中世纪与现在交相呼应,场景的转换没有调性的冲突,导演用了很多叠化和蒙太奇的手法,不会有出戏的感觉。记忆深刻的一场戏是结尾部分,男女主相遇,平移摄影 两人走入画面,后景是教堂彩色花窗形成了很好的构图,在高曝光下两人对话。
题外
多年之后人工智能的发展,人类中的一些群体即将被替代,社会对他们的安置也许就是让其活在游戏世界之中安享余生,到那个时候,才是你信仰显现的时候,请记住,一定不要选择生活在《刺客信条》游戏之中,设身处地想如一个人想喝水时,仿佛能喝下整个海洋似的——这是信仰;等到真的喝起来,一共也只能喝两杯罢了——这是科学,不要太相信自己的信仰,到那个时候,你就真的会不再有信仰。
《刺客信条》取材自真实历史背景,电影为此详细展现了刺客兄弟团在历史上真实存在的故事,介绍了刺客的三大信条,并详解了刺客兄弟团与圣殿骑士团百年纷争的来龙去脉。为还原中世纪的恢弘景象,影片耗资高达1.25亿美元,剧组辗转马耳他、伦敦、西班牙等地取景,以还原15世纪的西班牙宗教法庭时期历史。
而且为重现时代风格,单在马耳他拍摄时,剧组就准备了超过900套的15世纪服装。主角“刺客”的服装,每套都要花上2至3个月手工制成,3层丝绸编织和6000片装饰缝制,每一套服装都有八个版本。他们的武器也设计制作了超过3000件。
第一遍,感觉影片支离破碎,故事串不起来,一小股一小股的情绪四处飘忽,难以聚拢,每一处关乎风景的空镜头都过于冗长,让人费解;
第二遍,感觉整篇故事其实连贯紧凑,情感饱满深蕴,每一处关乎风景的空镜头都不再冗长,节奏刚刚好。
第三遍,感觉所有的人和事都被融在一股气里,气贯长虹,情感时时满盈在胸,多一分则溢,而每一处关乎风景的空镜头,都成了难得的喘息和静待的空暇,觉得其实可以更长。
看侯孝贤的电影,似乎只能用这种办法,不能像看商业大片那般就着爆米花把导演举到眼前的故事和情感一同嚼下,而是要调动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情感触角,甚至调动那些属于个人的过往经历,跟随荧幕上上演的人和事,一同探索前进。屏幕上演的是别人的事,落在观影人的眼里和心里,都化作了自己的领悟,导演似乎从不为任何角色做定义,谁是什么样的人,谁和谁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观影人自己。
我看到的隐娘,其实一直就是个10岁的小女孩,10岁那年她因在婚事上被屈叛而闯入元家乱打一气,被道姑带走后,就停止了长大。她跟随道姑学了一身***人本事,行军中取人头颅如刺飞鸟般容易,但心智还是跟当初一样。她回到家以后在澡盆里抱膝而坐的姿态,她站在台子上由一群婢女伺候更衣时的神态,她故意在田季安和瑚姬亲热之际现身时的架势,都明明只是个孩子。她闯田都府,任性地高来高,四处窥探田季安和他身边的各色人等,被发现了就打出一条血路跑掉;她故意引田季安出来交手,边打边努力让他认出自己,占尽上风后飘然而,随后竟然又返回来继续窥探——这都是孩子的心性。
隐娘不***田季安,是因为爱还在,绝不是出于政治的考量。看到网上流传的电影剧本,说本来有隐娘跟母亲,跟道姑师傅之间的交流和争执,围绕所谓“***一人而救千人,***不***”的桥段,据说是被删除殆尽。删得好,不删,隐娘的形象就破碎了,不对味了。
我认为侯孝贤在这部电影里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情感的塑造是登峰造极的,只不过塑造的方法不是表,是藏而又藏。也难怪,古代中国人崇尚“克制”和含蓄,情感一旦四溢,可能味道就串了。中国古代的家庭,讲礼、讲序多过讲情,尤其上层社会,联姻大抵出于政治的需要,家庭成员亦各有公职,即便是骨肉至亲,也往往要先讲公事,然后才是人伦。就算是父母子女之间,情感也总是克制,贾政对宝玉,动辄大加斥责,沉默不语就已经是褒奖。或许,只有当孩子十分年幼的时光,才能享受一些毫无芥蒂的天伦之乐——就像影片刚开头大僚小儿齐乐的场景,也许对贵族家庭而言,本就十分珍贵,所以隐娘不愿破坏。
隐娘与父母之间的关系,就拿捏得十分精准含蓄。隐娘离家多年,重归以后,父母人伦无措。母女相见时已无亲近之感,更没什么梯己话聊,母亲只能拿出当年公主娘娘所赐的玉珏,以物为介,讲述她离这些年的人事更迭,也暗暗表达多年来的负疚和思念之情。母亲情感艰涩如鲠在喉,女儿更是连痛哭都要掩面并强忍啼泣。
隐娘之父忙于政务,在女儿归来之后甚至一直都没机会正式相见,直到隐娘在树林里从追兵手中救下父亲和舅舅,父亲才第一次见到一别多年的女儿,而一见之下,被女儿的***人如麻吓得不轻,以至于后来疗伤之际,从女儿手中喝药的时候仍心有余悸。从头到尾,父亲当面跟女儿说的话就只有一句,“当年真不该让道姑把你带走”。这一句,是自悔?是向女儿解释?是请求女儿谅解?可能都有吧。隐娘只是默默回身给父亲一个后背,是拒绝转圜的姿态。
其实隐娘的父母都属宅心仁厚之人,从他们家那位拄着拐杖的老军身上就能看出一二。隐娘的父亲是魏博大将,老军看来是当年跟随主公征战四方的亲随,腿伤也许就是在战场上留下的,聂家将他留为家人,是对旧部的照顾。此外隐娘的奶奶在片中出现也不是闲笔,老人家慈眉善目,喜乐富态的生活状态,是在体现儿子儿媳的孝顺和持家有道。可就是这样宅心仁厚的父母,在隐娘归家以后,夫妻碰面,先交流的还是舅爷被贬的藩镇公事,然后才是互通女儿归家的信息。古代中国贵族家庭的伦理秩序,可见一斑。
田季安和元氏之间的联姻,大抵是中国古代政治联姻的典范。而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大概就体现了中国式贵族家庭最深刻的无奈。田氏夫妇结合是各取所需各有打算,用婚姻的方式将彼此的利益捆绑在一起。为了维护政治婚姻的稳固,他们生了足足三个子嗣,最大的儿子已经在跟随父亲听政,俨然是受到重点培养的接班人。从孩子们的年龄判断,田氏夫妻亲密相处至少六、七年,可六七年下来,仍然是离心离德。夫妻俩都在都府内外安插有自己的耳目,夫妻俩也都明白对方的耳目是谁,互相都晓得对方的斤两,遇事也都预判到对方会作何反应。若论彼此了解的.程度,其实两人是真正的知己,然而这种了解是棋逢对手,是要一直提着一口气彼此周旋到底。
田季安每次来到妻子处,元氏都会把孩子叫到身边,这种做法耐人寻味:是因为田季安来得少,所以要抓紧一切机会让他看到孩子,以保自己正室地位的稳固?还是,其实元氏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跟夫君单独相处,所以每次都出于本能仓皇地把孩子横在两人之间?其实整部电影的画面处理中,这对夫妻之间一直都有各种东西隔着,有孩子隔着,或者有镜子隔着。甚至选角的考虑,演员周韵和张震,一个大陆和一个台湾,天生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使得那种夫妻隔阂的感觉更浑然天成。
但说到底,我相信元氏对田季安是有爱的,这从她谈到黑衣女子和瑚姬身孕时的落寞神情中看得出来,是落寞而不是愤怒,所以她是爱自己的夫君的。这就让元氏更加的可悲。她不能脱离自己身后的元氏家族,所以一生所爱都是徒劳。
田季安似乎有另一个情感出口,瑚姬,可是瑚姬太过简单,只能给他单纯的温柔慰藉,并无更深层次的共鸣,所以田季安和元氏,其实是在各自的世界里,各自寂寞。
以田氏夫妇为中心,联系起隐娘的母亲聂田氏和父亲聂大将军,隐娘的舅舅田兴,还有其他那些弯弯转转沾亲带故勾连起来的魏博众臣,还有瑚姬,所有这些人,都属于同一张人际脉络的大网。他们虽然各怀心事,各自孤独,却彼此牵连,彼此仰仗,又彼此对峙,真正是同呼吸,共命运——所以才会有一直贯穿背景音的鼓声,那鼓声的律动是属于他们所有人共同的生命节奏,每个人都被深深卷入其中,每个人都有各种的身不由己。
年幼时的隐娘曾经是属于这张网的,可现在她不可能再是了。
所以隐娘和磨镜少年之间的相逢,就如世外桃源,让人感到清新和舒爽之气扑面而来。磨镜少年是隐娘之外的另一个孩子,他一出场就带来一股轻快鲜活的气流。他贸然闯出来搭救毫不相***人,而且根本不知道对手是多么可怕,然而他身手灵活而且机智聪敏,将元氏的亲信***手们颇为戏耍了一通——这大概是整部电影唯一一处让人能轻松一笑的地方。
隐娘对磨镜少年的关注,其实电影里有交代:隐娘在树林里救下父亲之后,大伙安顿在村屋休养。隐娘独自到周边视察一番确认安全,于是走回父亲病榻前,她从外面回来穿过院子的时候,正看见磨镜少年被一群农家的孩子团团围着,大伙看他拾掇银镜。隐娘背对观众,放慢脚步,驻足,望了一眼磨镜少年,才转身进了屋子。
我似乎看见,隐娘当时脸上有笑容。
我想这是侯孝贤为观众留白最多的一部电影。记得看完第一遍以后,一度甚至感觉不知所云,我不甘心地在网上查找电影相关的信息,想知道侯孝贤为什么会这样子拍一部电影。当时我查到网上流传的剧本梗概,而且从多个媒体报道的文章里读到,说本来电影是拍了很多情节,但后来都删了。侯孝贤删掉了太多枝蔓,甚至砍掉了一些主干,让整个故事显得来龙脉皆无。
可是看完了三遍电影以后,当我再阅读“完整版”的剧本时,却觉得,如果真的保留那些东西,把这个故事“讲完整”,这部电影会形神皆散,不再有“格”,沦为二流故事片。
我猜侯孝贤这次做的事情,是基于一个二流的剧本,纯靠自己对艺术的天才直觉和对人性的深刻洞察,芜存菁,砍出了一部简单、古朴,却凝住一股真气,并以此震人心魄的一流佳作。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射雕英雄传》里,全真七子和柯镇恶围攻黄药师,因他们认为黄药师***了江南五怪。面对此等无妄的冤屈,黄药师始终不语,任凭七子辱骂,甚至对一票人的围攻奉陪到底。当年我读到这里的时候气极,连连在心底咒骂黄老邪真是邪得要命;如今却明白,多言多语,跟不相***人啰嗦解释的是唐僧,黄药师如果开口解释了,就不是黄药师了。
侯孝贤永远是侯孝贤,《聂隐娘》是他梦中的唐朝,斯美之致。
《刺客信条》不单单只是一个人怎么成为刺客的故事,儿时的邓肯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生父与兄弟被人***害的过程。他也从一个吃喝不愁的贵族沦为了一个乞丐,他当时的脑海中只有复仇,白天他街头乞讨,晚上***人劫财,然而在一个晚上他袭击了前任刺客大师艾吉奥,当时艾吉奥已经是一位65岁的老人。当他看到蓬头垢面的肯威站在自己面前时,这位老人却慈祥地笑了,肯威在他的引导下成为了一个刺客。一步步完成自我的救赎。
而从电影制作方面看:
其一,刺客信条内容虽然设计的大费周章,天马行空,但是核心却是隐藏的主线,需要观众发掘,说明有思想内涵。
其二,采用新式思路延伸电影情节,具有创新性。
其三,内容犯了最大的禁忌,不尊重历史,对历史有模糊的行为。
其四,大规模打斗情节的缺失使其不具备大片品质。这部电影对不知情的观众可能不错,但是熟知刺客信条的观众就难以接受改动了。
其五,最炫酷的还是IMAX开始的倒计时……能让一只鹰都飞的如此卡顿的大片也是少见。
特效的问题我觉得大概不需要我吐槽了,如此不精良不走心的.特效制作也是难得一见。
整部电影都在立志于给没玩儿过刺客信条游戏的同学们捋清楚故事背景。
当然,作为一个在许多许多许多年前玩儿过的伪爱好者,对于整个故事的背景设定,我也不太清楚是个神马玩意儿,因为早就忘记了。但是在两个小时里尝试讲明白那么多事情,也得亏导演能压缩,但是又压不到点儿上。
而今天的我们有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我们是否想过这些日子早晚会失去,就像主角肯威一样,贵族的生活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自己的亲人全部撒手人寰,书中的每一个刺客都有自己的悲惨生活,这也告诉我们幸福的生活来之不易,也学会珍惜眼前的一切这也是艾吉奥为什么帮助肯威的原因,他不希望法国的每一个人都有和自己一样的悲惨遭遇,他组建刺客联盟是为了与贵族宣战,与邪恶宣战,65岁高龄的他亲自领导了巴士底狱进攻,并率先冲进了监狱大门,当他倒下的那一刻,身后数百万巴黎民众咆哮着冲进了监狱……
读了这个故事,我学会了要像艾吉奥一样,为了国家,坚守自己的责任;为了和平,献出自己的青春甚至一生;为了父母的照顾,拿出自己应有的努力,才能使自己活得更加光彩有力。
在刺客信条的游戏背景设定中,是“第一文明”创造了人类,人类也一直被第一文明使用和奴役着,而电影中所言的伊甸苹果或可谓“第一文明”奴役人类的遥控器。
直到“第一文明”与人类交合生下了圣殿骑士与刺客的祖先,就即所谓的先驱者,而他们的基因决定乐他们不会被金苹果所控制,所以他们从第一文明的“伊甸园”中偷走了金苹果,领导被奴役的人类对抗“第一文明”,直至其在陨石的打击和人类的反抗下消失殆尽。但先驱者们在数千年的繁衍生存中也最终分成了两派:圣殿骑士与刺客组织。圣殿骑士希望借助金苹果的力量使人类生活在一定的规则和秩序之下,而刺客组织则希望人类能靠着自由意志生存发展下去。
其实到底哪种形式才是人类该走的路,似乎没有答案。因为这两种观念在不断的斗争和融合的过程中,已经促进了人类社会在发展,不管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斗争的过程永远不会结束。圣殿骑士代表的是一种集中意志和高度统一的发展思路,能够极大程度的促进经济和物质的.发展,所以不管哪个时代圣殿骑士都相当有钱,他代表了物质丰富的一个群体。而刺客信条代表的自由意志,是让每个人都能按照自己想要走的路去发展,不管是理想遭遇现实的打击,还是横亘在生活道路上的诸多坎坷,都不要放弃心中自由的梦,这代表的是精神生活极为丰富的一群人。
其实这是两个极端,而影片中将圣殿骑士列为反派,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对当下世界中被物质俘虏而缺少精神世界一类人的讽刺。影片中正派男主的暂时胜利,或许透露出这样一种信号,即两种发展理念共存的社会,才是完整的生活链条,一旦一种理念彻底消灭另一种理念,终将是社会的灾难。而最完美的应该是两种理念高度融合发展。试想一下,如果圣殿骑士和刺客们的理念能够同时实现,那就是共产主义社会:“一个物质财富极大丰富,人民精神境界极大提高,每个人自由而全面发展的社会。” 恩格斯在《共产主义原理》中指出,共产主义的最终实现是一个遥远而漫长的过程,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但它一定会实现。那么,在共产主义未到来之前,人类会不断发展,同时两种理念也会继续争斗,或许这就是《刺客信条》反应的最深刻的主题。
而斗争的原因电影中也有暗示,即爱让我们有了弱点。毕竟人类无法忽视自己内心情感的波动,男主看到圣殿骑士的作为不由得大喊一声“万物皆虚,万事皆允”就成了刺客先知,而女主对圣殿骑士的做法由困惑到差点动摇,其父被***后又立马坚定不移的继承了老父的意志。人是情感动物,有情的地方必然有反抗。虽然人类的情感不是一切冲突的根源,却总能推着历史的车轮不断向前。
虽然影片中的圣殿骑士一直是稳坐反派的位置,但是影片的主题本身仍然是冲突,没有绝对的正反面。生活本身是求取平衡的状态,联系到中国传统思想,本片传递的应该是一种中庸状态,既相互制衡,共同发展。说到这里,特别想提《辐射》里的:“war,war never changes”,不论是废土上的NCR(《辐射圣经》里废土上第一个强大的组织,还是钢铁兄弟会,英克雷等等,每个势力都相信,人类只有按照自己的理念来才能发展的更好,然而历史会给他们一记耳光: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不管是何种理念都只不过是历史长河里的一只皮皮虾,只有争斗从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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