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阅读作者的文章同时,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虽然说如何打发无聊时间这个问题在以前也偶尔在脑海中浮现,但现在我需要好好认真来思考它。因为有效地利用无聊碎片化的时间,是高效时间管理的\'内容。
我们的生活有时过于安逸稳定,以至于陷入一种迷茫空虚的状态,正因为空虚迷茫,就容易产生一种时间太多的错觉,无聊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正确打发这些碎片化的时间,就容易随大流干脆沉迷于虚拟的网络世界,包括长时间打网游,刷朋友圈,逛微博等等。可是人的一生与浩瀚宇宙相比如此的渺小短暂,生命的时光如此的珍贵,为什么我们还会将宝贵的时间长期地投入到一些无意义的事情上?其中原因错综复杂,因人而异。公众号文章的作者亲身经历让我意识到,我需要明确我该如何利用自己的碎片划时间,将无聊变得有聊。
我在笔记本上列出了我会在无聊时间做的全部事情,比如听小段音乐,碎片化阅读,整理家务,整理电脑文件,简单速写,清理短信或备份手机图册等等,我后来还加上一些利用碎片时间来自我调整与休息的事项,包括打个盹,眼保健操,冥想或对着窗外风景发呆,想象天空云朵的形状等等。一般这些事情可以分为两大类,外界环境的整理与内在的放松休息,我觉得这些无聊碎片化的时间最好用来整理与休息,这样有利于我们可持续循环的精神活力与更高效率地重新出发,投入大块段的时间学习工作中去。
近日,听了几节新课程展示课,关汉卿《窦娥冤》(节选)、辛弃疾《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钱钟书《谈中国诗》,三节课敦促我渐渐厘清了对于问题的思考——“我们为什么上课?”
首先,为了学生的需要。课堂的存在不是因为我们要“展示”什么,而是学生有需要,学生的需要是我们存在的理由和价值。尤其母语的学习,尤其是高中生的学习。因为是母语,人人都懂一点,并非零起点,并非空白,因为是高中生,知情行意“不必不如师”。这就要求我们必须明了两个问题:学生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简而言之,就是研究学情。从学情入手,立足文本,研究学生的已知和未知,研究学生的需要,研究文本的价值方向和利用点。这里的研究不是备课时的单相推定,而是基于细致的了解、征询,尤其是课堂现场的因势象形。要让学生自己知道自己的需要,要让学生说出自己的需要,这就要求我们给时间、给空间,给指导、给方法。备课的着力点不在于怎样教,而在于让学生怎样学,学什么,学到什么程度,基于“学”,定乎教。课堂的起点应该始于学生的阅读、思考、体验,以及随之而来的疑惑和需要。这才是“教-学”的本义。
钱钟书《谈中国诗》一文处在必修五第三单元,该单元是必修中唯一的文艺评论和文艺随笔,阅读有一定的难度,但因为“唯一”其教学价值更重要。单元提示即要求把握文章的基本观点,学习关于欣赏、评论文艺作品的规律的知识,参照文章的写法尝试作一点分析和评论,以提升学生的审美品位,增强文艺评论能力。研究学生的需要就是研究学生的“能”与“不能”,作为高二的学生是能够理清本文思路把握基本观点的,也就是说不需要我们帮助。本文所谈的中国诗的四个特点以及最后的观点是很明朗的,如果作为重点,可以训练学生快速阅读并用简洁的语言高度概括之,这一点倒是学生未必都“能”的。对于其中的“不能”也未必都是我们教学的目标,有些是我们“教也不能”的,比如本文的钱式语言的幽默智慧。而有些是我们“能教”的,也是必须教的,否则文本的教学价值将被流失。比如本文作为“唯一”的文艺评论性随笔,其比较文学的立场,(谈中国诗的传统方法一般是纵向的,而钱钟书先生则从横向的角度,在全球诗境中谈中国诗特征,具有很高的智性)对于诗歌等文艺作品欣赏评论的规律方法,以及此类随笔的写法(开篇取其大意,卒章显其精神,中间横加铺排,一以贯之,形成一个整体)是值得我们研习追摹的。此外,大家学者严谨周密的论述风格也是“需要”追随的。学生的“不能”在此,需要在此,我们的价值也在此。
其次,为了课程的目标。准确地说,是课程目标的分解细化与落实。具体到文本,应该就是其教学价值的设定。尤其当文本的价值因为学生的未知而不知道“需要”的时候,我们必须“强加”,否则就是“”。当前,学生主体地位、教学的非指示、课堂的生成等等概念常常被误解,造成课堂的媚俗与低就,丧失教学的引领拉动功能。我们之所以“教”不仅基于学生的“不能”还要着力于学生的“不知”,目的之一就是对学生的空白有所填补。
关汉卿《窦娥冤》(节选)出自必修四第一单元,节选的是《窦娥冤》第三折。应该认识到,戏剧教学一直是中学语文教学的“盲区”或者说薄弱环节,尽管新课程设计了《中外戏剧名作欣赏》选修,但我们实际上未必“选修”,这就造成学生对于戏剧这一悠久艺术门类认识的空白,不能不说这是极大的缺失。所以,必修中的`这一单元显得尤为难得,值得重视。但我们处理戏剧文本时常常把它混同于小说和诗词教学,分析其情节设计、人物形象无异于小说,欣赏曲词又几近乎诗词鉴赏,全然不关乎戏剧文本的特点,失去了“这一篇”的教学价值,即教会学生读剧本,看出剧本的特殊“门道”。本文属于元杂剧,对诸如结构设计、情节推进、人物塑造、舞台布置等分析,都应体现这一“类”的不同。譬如,剧本中的说白主要是为了推进故事情节,曲词只是辅助,曲词主要为表现人物的内心情感。对于戏剧(剧本)这一文学样式的认识是本文教学不可或缺的“需要”。当然,不能陷入知识性讲座的误区,也不必上升到专业的高度。结合文本,接触样式,认识规律,就是“门道”。
此外,更深远的取向是为了学生的“不需要”。教学上,牵手就是为了放手,辛弃疾《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一课的教学几乎就是大包大揽,从作者简介到注音解词、从词意概括到即兴写作。这首词出自教材必修四,单元目标设定为品味赏析,这节课的实际教学两点都没有完成,至少没有到位,尤其品味语言这一目标。这里,我想说的是,所谓文本只是一个例子,长期误导了我们。因为把它当例子,只顾迁移拓展,举一反三,忘却了文本、语言本身,大而无当,玄远缥缈。基础教育的语文学习在于培养语言的敏感、美感,在于深入、细读,语文教师惯常以似是而非、若即若离的东西满足学生的好奇心,顺便显示自己的“渊博”、“高深”。正是这种游离使得我们的学生长不大、放不了手,高三备考时的窘迫即全线暴露。就本课而言,并不是教学内容的问题,而是达成方式的问题,主要是结论给出得太快,课堂陷入“听讲”的窠臼,学生只是被动的受众。当然,这与课堂内容“太满”有关。诗词的学习关键在于让学生静心、尽力地深入文本、深入语言,体察、还原作者的情绪,进而了解诗词。
表现情感的特殊体式和方法,最终达成“不需要”我们也会读诗词这样的目标。为此,根本在于还给学生课堂的时间和空间,而不是为了把自己的“准备”尽数倾泻。日常教学的“慢”功,才是真正的以学生为主体,且为之计深远。
我们为什么上课?为了学生的“不知”、为了学生的“不能”、为了学生最终的“不需要”。所谓学生是课堂的主体,一直是一个口号。学生是我们课堂的服务对象,而不是被动的受众,我们不知道所服务对象的需要,或者根本不管不顾对象的需要,只是一味地灌输下去,不管其已知还是未知。久而久之,学生也就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被动充当老师“多情”的受众,作虔诚状,作欣欣状。坐在课堂上,面对母语的学习,居然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能干什么,是我们语文课堂最大的悲哀,但学生是无辜的。我们让学生忍受这样的“被服务”时日久矣。
我默默地走过去打开琴盖,今天要练习的曲目主要是……
先将四首音阶各弹十遍,——要求很严,不允许有错误出现;再把考级的`曲目各弹五遍,还有《哈农》、《拜厄》和《现代钢琴教程》等。
喝水的时候,我对外公说:“弹好琴做什么?”
外公说:“先弹琴。”
我说:“弹好琴,要么让我看电视,要么你陪我玩。”
外公说:“弹好琴去读英语。”
我作声了,但是脸上的不开心让外婆看见了,外婆说:“马上要考试了,你要开始复习了啊。”
“好吧。”我犹豫了一下说,“等一会我自己去书房电脑上读英语。”
“真乖。”外婆赞扬说,“弹好琴再吃一个蛋筒冰淇淋吧。”
“不,每天最多只能吃一个呀。”我坚决地谢绝了。
讨论会开始了,我们各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葛慧面带微笑地说:“老师应该四十多岁了吧!嗯,王老师平时是爱穿深蓝色的衣服,而且穿的是西服。我觉得王老师应该穿男同学穿的校服。为什么只要学生穿校服,而老师就不穿呢?”
李闯嘻嘻哈哈地说:“不对不对,你怎么可以说老师应该穿我们孩子的衣服呢,那样不合适。我觉得王老师应该穿件黑上衣,一条黑裤子,头上再戴一顶黑帽子,这样比你说的好多了。嘻嘻!”
方薇杰说:“李闯你说错了,王老师要是照你所说的衣服穿,不变成怪物才怪呢。我看呀,王老师应该穿一身休闲装,最好是那种短袖的,然后外面再穿一件夹克衫,那样给我们讲课是多么好呀!也能显示出王老师的帅气。”
我接着一本正经地说:“方薇杰说的.我不赞同。老师穿休闲服是上课的还是出去玩的?开什么玩笑,照你们说的穿,我看老师不会顺眼的。还是穿西服比较好。”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在为王老师到底穿什么样的衣服进行讨论着……
最后,他们都同意王老师穿蓝西服给我们上课是最适合的。
我不能让孩子们整天都抱着教科书,在紧张的学习气氛中生活。不然,他们就成了“两耳不闻窗外事,只知读书的“书呆子”,课外书就是一位不会说话的`良师益友。要让这些21世纪的孩子吸收各种方面的指示。他们可以跟随诸葛亮去了解空城计,也可以跟随鲁迅去参观百草园,还可以跟随高而汲取走遍读书生涯,也可以跟随小虎队去踏上冒险旅程…… 我要做一名老师,去培育祖国的未来,祖国的花朵,要让21世纪的孩子们成为国家的栋梁,为祖国作贡献,撑起中国另一片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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