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里有许许多多的同桌都是冤家。其中,就有我和赵候亮。
每次晚读时,我都会超过分界线,你知道分界线是什么吗?原来是一张长课桌的处,有一条线,那条线就叫分界线。今天晚读跟往常一样,同学们放声朗读,读着读着不知不觉的,我的膀子就超过了分界线,把赵候亮给挤得缩成一团。赵候亮发现我超过线了,握紧了拳头,对准我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下。我愣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赵候亮打的,可赵候亮却解释道:“是王佩玉打的,不是我打的。”
我气冲冲地对王佩玉说:“你为什么打我?”王佩玉一脸无幸,不服气地说:“不是我打的,你为什么说我打的?”这时,我把目光投向了赵候亮,只见他幸灾乐祸地咯咯笑个不停,我知道一定是赵候亮***,趁其不备,也狠狠地打了他一下,他痛得嗷嗷直叫,嚷道:“明明是你超线了吗,为啥还要打我呀?”这时,我才明白过来,自知理亏:“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好女不跟坏男斗。”
虽然,我们平时经常打打闹闹,但在学习方面,我们还是会互相帮助的。
“你给我滚!”我冲他大叫起来,可他却把嘴角向上一扬,露那两颗耗子牙。看他那样,我更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人啊?”我瞪了他一眼。
那天,我刚做完练习册上的题,他就向我借,我凭什么借他呀,他便采用了一种特殊方法:一道题一道题地问。
我终于忍不住了,发生了开头的一幕。
他在那说:“一道一道问,好麻烦呀,不如把本子都借我,不仅方便你,也方便我。”
“方便你个大头鬼!”我狠狠地说道。可他呢,却自以为我总会借给他,索性拉出我的书包,一把拿走了我的作业本。这也就算了,可是,他又伸出一只狗爪子:“借我铅笔、借我橡皮、借我涂改带。”“你想干嘛啊?”我问道。可他早已从我的书包里,拿走了他所需要的文具。
我越看越生气,越看越生气,于是,我马上轻车熟路将他的耳朵拧了一下。可他什么反应也没有,我看他桌子上的东西问:“除了你的数学练习册外,还有什么东西是你的?”他答得理直气壮:“还有我这双手!ohmygod!”
“你到底想干嘛?”“不想干嘛!”“不抄我东西,行不行?”“不行!”“你死去吧!”“不行!”“你脸呢?”“落家了!”嘿!他答得倒干脆。可我旁边的那些同学早乐得直不起腰来,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下课了,他低头一看,鞋带开了,然后,他竟然踩着我的椅子系鞋带,气死我了!
后来,朱老师让我和贾梦雨一桌,当时我特兴奋,老师,我太感谢您给我换座了。
星期五,我和同桌展开了一场大战,战争原因——借笔。他的名字叫张昊。
在上体育课时,因为下雨,体育老师说:“外面下着雨,不能出去,你们在屋里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你们要把嘴都闭上。”
我要写英语作业,可笔没油了,向他借一支笔,可是他说:“没有。”学生都知道他是班里的油笔大王,他的笔袋里除了一支铅笔、一支钢笔、一支魔笔以外,其它的都是油笔。我想这不是存心不借我吗?
这时,我们俩开始了大战,我把张昊的笔袋拿过来,说:“这笔袋里这么多油笔,够我写一学期的英语作业。”他也不甘示弱:“这文具盒里,有这么多钢笔,够我写一学期的语文作业,还有这么多铅笔呢。”他在故意气我。我们俩互不相让,你抢我的东西,我抢你的东西。到了最后,我们俩把各方的书包都扔在地上。张昊眯缝着眼睛,笑了一笑,我们班学生都知道他的眼睛很小,只要一笑,眼睛就会眯成一条像头发丝一样的细缝。这时,我也对他笑着说:“你这个班长,竟然跟同学互不相让。”听了我的话,同学们都乐起来,而张昊却用手捂住了脸。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们俩的面前,是老师,我们俩被老师说了一顿。
我们俩有时也团结互助。有一次,上英语课,张昊没有带英语书,我毫不犹疑把英语书放在桌子的中间,说:“咱们俩看一本。”有时,我有不会的数学题,张昊也会认真地给我讲解,绝不心烦。
这就是我的同桌张昊,我们虽然经常展开大战,但是作为同桌还是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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