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下,星星一直看着的,一间小屋里会有怎样的故事呢?让我们一起去探寻吧!
啊!原来是一个温暖的三口之家,正在玩石头、剪子、布这个游戏,可是玩的过程中也有困难呀!原来我的爸爸妈妈老是说对方:“你耍赖,你耍赖!”而且我爸爸还使用了“挠痒痒术”把我和妈妈快折腾坏了。
刮鼻子的时候爸爸不知又使用了什么法术,手一下子就变得粗糙了。再说了我爸老是赢,我和妈妈被那双“大粗手”先是鼻子被红了,然后是一层皮就要掉了。最后妈妈生气地说:“哼,不玩了,你那么粗的手刮我那么嫩的脸,不是给我毁容是什么呀!”我爸真是个大变脸,这不又变得可温柔了说:“对不起啦,一会玩的时候我不给你毁容就是喽!”妈妈说:“这还差不多。”
瞧!多有趣的一家人哪!
“溜炒虾仁不煮烂,下锅就加平头蒜。”趣事千千万,赐我碗盘瓢盆,借尔之手,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吱嘎锅中响又响……”油溅三丈,一锅下去,虾仁已蜕去红红的外套,油亮油亮。
“诺,帮我做菜嘞!”妈妈总是这么说,换来的,总是邻居们羡慕的眼神,“我家小助手,可棒了。”
妈妈炒菜虽说不上“香飘十里”,却是“色味俱全”的。“打菜”便是她自创的一门技艺。虾仁下锅后,才能放蒜。蒜呢,又要切碎。这就有了一番“切蒜”的景致。
切蒜,切忌竖剁。要用刀平打,这打的是蒜汁,提出的是鲜。轮到我,打出的是菜,飞出的是刀。这使得我想起鲁迅先生的“我头里仿佛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鲁迅先生好歹只是夹了一会儿,我却是萌生了一种捏碎蒜头之感,顿时无比应景。
“哈哈,打菜,打的是汁,拍下去,菜都没了,还打什么汁呵!”看见我对着那块蒜又拍又打,妈妈笑得“前仰后倾”。只到后来,我看见弟弟这么做,才晓得母亲为何要笑,我这动作,实是滑稽。
刀起菜汁出,一座皆惊呢!
母亲娴熟地抄起刀,对着蒜一阵轻打,轻车熟路,父亲和我皆是一脸惊讶。蒜,也能打出汁?蒜片中的鲜香传入口鼻,让人口水直下,我们才知蒜已经打好了。
入锅,才是最有趣的。
蒜片贴在菜板上,又如何入锅?虾仁跳动,酱汁翻滚,一切就绪。母亲又用“打菜”的手法,将蒜挨个打过,手一晃,蒜就入锅了。白晃晃的蒜,金灿灿的油,红彤彤的虾仁,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各现英姿。
母亲提着大勺,摇着锅,欣然唱着:“我们趣事千千万,做菜做饭占一半。打菜飞汁,溜炒虾仁。借一碗勺瓢盆,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说起家庭,我想信每个人家里都有趣事。比如我们家就趣事多。
下午我在做作业,爸爸在写春联。
忽然,爸爸把我叫了过去。我问:“什么事呀?”爸爸说:“我要写一副横批,你说写哪四个字好?”我沉思了一下:今年我们住进新楼房,我又在艺校中被评为优秀学员。应该写双喜临门我大声音对爸爸说:“应该写双喜临门”。我这话惊动了妈妈,她从厨房跑出来说,不对你爸爸今年被评上了优秀机关干部,怎么说也应该是“三喜”。妈妈的话启发了我,妈妈今年也不是评为先进工作者吗?尔且妈妈在家很勤劳动,什么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等都是妈妈干,应该是五喜。
五喜临门!好像没有这个成语吧?爸爸说。那就写喜盈门庭。妈妈说。爸爸说!好,就这样写。爸爸提笔刚要写。慢,我立刻让爸爸暂停,“应该写喜溢门庭”。好吧,你这样说我就这样写,爸爸说。于是爸爸把这四个字苍劲有力地写在纸上,没等墨水干,爸爸就贴上去了。
这就是我家的趣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每个人的家庭也都有自己的趣事。我也来说说我的家庭中的一个小趣事。
有一天晚上,我妈妈烧了一壶水,告诉我和爸爸记得关电,就出去了。这时候,我和爸爸没有什么事干,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妈妈走了之后,我心中也是一阵暗喜——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我立刻拿起一本书,躺在床上翻起我的“闲书”了,还打开电脑,放着动听的音乐,真是舒适啊!我在这儿享受着“幸福生活”,没过一会儿便听见电视打开的声音,不用想也能知道肯定是老爸在看电视。看来老爸也和我一样,也在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过了一会儿,我便沉浸在迷人的情节中,老爸也沉浸在迷人的电视中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一声“河东狮吼”:“惨了!”我一纳闷,唉,这叫声是老爸发出的,他为什么会大叫呢?我放下书,跑进客厅,电视机开着,老爸却不在。转头一看,“惨了!”,我又叫了一声——厨房里水烧得干***,整个屋子满是烟雾,水壶也被烧糊了。这那些蒸汽中的人影,自然是老爸。
过了一会儿,老妈回来了,看到我们家的狼狈样,哭笑不得,对着呆站在一旁的父子俩说:“你们俩呀,让我怎么说呀,两个糊涂虫!”我们三人大笑起来……
这就是我们的家庭趣事,不过,我和爸爸的毛病是要好好改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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