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人都有一双手,这很平常。不过今天,我要来写一写我这双独一无二的手。
手,其实也有性格,有好动的,有懒惰的,有娇气的……而我的手,连我自己也估摸不出它到底是什么类型的。
在写作业时,我的手立马就会变成“贪玩型”。
记得有一次,爸爸不在家,妈妈有事出门去了,就剩我一个人在家写作业。还没写几个字,我的手便按捺不住了,把桌上看了一半的《射雕英雄传》捧起来,还不时模仿上面的人物动作打上几拳。当然,最后遭到了老妈的一顿痛骂。
在做手工制作时,我的手又变成了“灵巧型”。
有一次,我玩一种叫《我的世界》的游戏入了迷,一心想对着游戏图片,亲手制作一个“TNT”模型。
做手工是我的兴趣爱好,我的双手自然也是充满斗志,跃跃欲试。我手拿剪刀,在硬纸板上又折又剪,一盏茶的工夫不到,便做出了一个小巧的“TNT”装置。跟游戏图片比较,也算是比较逼真了。我十分高兴,相信我的双手也有说不出的喜悦。
在时,我的手还会变成“勤劳型”。
在一次语文考试中,习作题十分难,我只能抓紧时间写好前面的题目,再去构思作文。因为有着这样的信念,我的双手如同装了马达似的,才过了半堂课的时间,我便在构思作文了。
手,从某种意义上说,比不过脚,因为手常常历经风雨,而脚则舒服地躺在鞋里,除了走路其他什么事都不用干。
虽然手有些时侯比不过脚,但我仍喜欢我的手,那双质地粗糙,皮包骨头,青筋显露的手。
在整个手的家族中,有勤劳的手,懒惰的手,灵巧的手……我写的是妈妈一双勤劳的手。
她的手不怎么大,长期的劳动使手掌布满老茧,手背青筋鼓鼓。
每当天才麻麻亮,妈妈就已经开始工作了。早上,她一边做早点,一边洗衣服。上午和下午不是忙着做农活就是喂鸡喂猪。晚上,妈妈一边看电视一边帮我们姐妹俩织毛线衣。总之,妈妈的手时时刻刻都在工作着。
妈妈的手既是勤劳的手,又是充满母爱的手。
记得一个寒冬的晚上,天气非常冷。我在做作业,妈妈在做针线活。夜深了。我的手冻得直打颤,不敢写了,怕字写不好影响作业质量。这时,妈妈走到了我身旁,关心地对我说:“冷吗?”她一边轻轻地把我的手夹在她的两手之中,一边继续说:“如果受不了,就早点去睡吧!”顿时,我心里觉得无比暖和。妈妈的言行举止给了我战胜困难的勇气,我终于认真地完成了作业。
一个隆冬的早晨,天气很冷。我和伙伴们在屋后追赶玩耍,我一不小心,脚踩进了石灰坑,我好不容易把脚拔出来,可皮鞋早已塞满石灰,不能穿了。我果断地把皮鞋脱下来,藏在门背后,另外换了一双鞋子继续玩起来。第二天,天气稍微暖和一点,我就去洗皮鞋,但门背后连白鞋的影子都没有,我急得差点哭起来。过了一会儿,我镇静下来,就到别处去找。在天井里,我发现妈妈正在为我洗皮鞋。她的手冻得红红的,我走到她的身旁,夺下刷子,一边说:“妈妈,我来洗。”妈妈关心地说:“婕婕,皮鞋洗得差不多了,你就别动手了吧!”我怎么也说服不了妈妈。最终,妈妈把皮鞋洗完了。然后,她又把皮鞋烤干了。
重新穿上干干净净的白皮鞋,望着妈妈那疲惫的神情,顿时泪水迷糊了我的双眼……
有一天,左手和右手又在互相争吵了。
“你懒惰又没有,对小主人根本没什么帮助,顶多就拿拿碗,压压本子!”右手神气地数落着左手。
“如果你不能用了,主人也会用我来干你***那些事了!” 左手听了,很不服气,反驳道。
“那你就只是个替补,我才是真正的主角!”右手听了,气急败坏,激动地回道。
左手和右手真激烈地吵着骂着,就在这时,一群蚊子闻声而来,它们知道,左手和右手吵架了就谁也不帮谁,在这时不去饱餐一顿,那得等到何时啊。蚊子们都先飞去吸左手的血,左手痛苦地***,可怜巴巴地向右手求助:“右手大哥——,快帮帮我吧,求求你了,就帮我吧。”右手幸灾乐祸得看着左手,高傲地说道:“呵呵,活该,这时老天给你的报应,谁让你刚刚要数落我,我偏不帮!”蚊子吸饱了左手的血,想要换换新口味,就又飞去吸右手的血了,右手见成群的蚊子朝它飞来,,吓得脸色发紫,赶紧向伤迹斑斑的左手求助:“左手老弟,帮帮我吧,求求你了,我下次一定帮你,行吗?”它本以为左手会报复它,就不帮它了。但出乎意料的是,左手见此状,赶紧忍着痛痒,一把把蚊子给拍死了,右手羞愧不已,就帮左手挠挠被蚊子叮起了的红包包。
从此,左手和右手又和好如初了,成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兄弟俩就用一双手来称呼俩人。
在我朦胧的记忆中,有一双手,一双满是茧子的大手,清晰却不大熟悉,我忘不了那个晚上的惊险,更忘不了那一双手的主人———那个与我素不相识却救我一命的陌生人。
本是兴高采烈的一天,却被一场意外弄的心惊肉跳。那天,我与爸爸约好了一同与哥哥去秋水广场。我等呀盼呀,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六点终于到了!……到了秋水广场,还不等父亲停好车子,我一颗脑袋就不安份了,不是左顾右盼,就是东张西望,一张嘴不停的叫嚷着,牵着父亲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松开了,不一会儿,我被人群冲散了,人海茫茫,天色幽暗,父亲与哥哥也不知所踪,心中小鹿乱撞,我又急又慌,在广场上也不敢乱跑,可人越来越多,我随着“人海”被挤到了一个池子边上,我急得来回度步,眼泪很快就溢满眼眶,谁料,池子边上水太多,脚一滑,“噗通”一声,我落水了,溅起了一阵水花。我使劲的扑腾着,慌乱的挥舞着双手,乱蹬着手脚,我又是个“旱鸭子”,好几次浮上水面,可又沉下去了,这时,希望的光仿佛出现了,一双手向我探来,握着我的手,把我牵上岸来,来到了岸上,我的泪水顿时决堤,我只是一味的哭喊着,脸上也不知道是水还是泪,迷迷糊糊中有一双粗糙的大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一下又一下,动作轻柔且缓慢的安抚着我,这是父亲总在我受到惊吓时做的动作。我哭了很久,直至父亲与哥哥赶到时,我才停止了哭泣,我胡乱擦干泪水,想寻找到那双手的主人,可人海茫茫,早已寻不到他,唯一留下的是手心与头上残存着的他手心的温度。
这件事,随着时间的磨合我渐渐快淡忘了,可在我的心灵深处,有一双手,一双长满茧子却温暖的大手 。
“小小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在忧伤的旋律中,只有我独自黯然神伤。
夕阳下的放学路上,垂暮的落日总喜欢用凄美的夕阳美景来唤醒人们心底深藏的忧伤。独自一人走在那暮日阳光下,极力想要使自己振奋起来,却不知为何竟轻声低唱起了这首催人泪下的《亲爱的小孩》。不知何时,与朋友产生了隔阂,我也变得多愁善感,如同女孩子。呵!明明是一个活泼开朗的男孩,为何拥有着一颗易碎的玻璃心?
“我亲爱的小孩,有没有擦干你的泪珠——”心中的伤感更盛几分,又想到了我在同学面前的丑态、那愤怒的神情,还有不敢开口道歉的懦弱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那天,天阴的吓人,冷飕飕的。物理课上,大部分同学都在闷头做卷子,只有几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低声交流。“呵!人家都做完上讲台去让老师改了!你也去呗!”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只感觉有人轻轻地拍了我一下,扭过头去,却是一片整齐的埋头做题同学的后脑,没有多想,匆忙走上讲台。
“哈哈哈!”一片大笑声传来,我却感到有点奇怪:什么事这么好笑?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我又疑惑地回到座位上。
又是一片“爽朗”的哄笑,蓦然回首,却发现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后背,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呵!一张纸条,粗糙的质感传递到大脑,面露饱含尴尬和无奈的苦笑。看看同桌还在坏笑,委屈、尴尬瞬间化为愤怒的喷泉,倾泻而出。
此时想起,仍感委屈。朋友们都不敢靠近我,恍若瘟神。那时的我正如网上热议的一幅漫画:小男孩摔倒在地,迷茫的像坠入了无助的黑暗深渊;抬头看看,周围的人纷纷指责、嘲笑,却无人发自内心的来帮助。孤独和无措成了我窘境中的代名词。
擦掉噙在眼中的泪水,仔细思索,又有几分明悟。十四年时间的流逝,换来的不止是身高和体重的增加,更多的应是心智的成熟。我已不再是无知孩童,无权再享受父母的溺爱,要做的应该是用自己的双手撑起一片天。
夕阳收起了凄凉的阳光,披上了夜的外衣。“我想陪伴你,在黑暗中独自漫步”,一曲结束,心情舒畅了许多。
在上阅读班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位李老师。
他的手给我的印象最深。上课时,他那双宽大的手臂总是很有节奏的挥动着,向我们传递着知识和智慧。
老师上课时经常说的一句话是‘手是老师和学生沟通的信号’。我们的手是在向老师表达这心中的想法,而老师的手却很‘‘劳累’’。对学生好奇的问题,李老师总会不厌其烦的解释得很详细,并用他的肢体语言--手,在做着各种动作,帮我们理解各种各样的问题。即使是非常简单的词语,为了使同学们明白,老师还是用手在不停的比划着……
老师的手里包涵着我们的渴望,包含着他的期望。
老师的手在空中定格了,在我的脑海中定格了,在我的童年中定格了。
我五岁的时候,生命差一点结束,是一双手拯救了我。
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妈妈在一边做早饭,我就蹲在一个大水桶旁玩。我先把脸放在桶的上方,桶里清澈的水像一面镜子,照一照,能看见自己红彤彤的脸蛋,可爱极了。
我更来劲儿了。我先把一只手放在水桶里,水浸过双臂,冰凉凉的,一股凉意仿佛一下流到了我心里。我用手在里面搅了两下,桶里立刻出现了一朵洁白的荷莲。“好美!”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便越玩越起劲,一只手还不够,索性把两只手都放在里面搅来搅去的`。
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我把头往里伸,心想:我要摸摸看水有多深。于是我踮起脚,尽力伸长手臂。“嗵!”一个倒栽葱,我掉进了桶里。我拼命地用手在水里划动,可哪里动弹得了;我想伸手反抓桶沿,可怎么也够不到;我想喊,可嘴巴根本张不开。我双脚使劲儿摇晃,越晃越觉得没有力气。过了一会儿,我就动弹不了了。
忽然,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双脚把我提了起来,原来是对面的邻居叔叔。他看到我跌入桶里,连忙把我从水桶里拉了出来。见我人事不省,邻居叔叔赶紧把我抱到了医院。医生告诉他:“孩子晕过去了,幸亏发现得早,要不就没命了。”叔叔长舒了口气,见我情况稳定了,才想起通知我的妈妈。
是那一双有力的大手,把我从死神的手里抢了回来,我永远感激那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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