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时间紧迫,我们立马告辞,寻访我久欲造访的军民围。经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岭北镇(茶湖潭乡新民村(即军民围村。好在军民围村距新泉镇很近。在该村7组,我们找到在邻里眼中应当知悉谱事较多的张细兵老人,但是62岁的张细兵正在干农活。等到老人回家后,问之,一无所知。但其热情带我们到本组张培根家,都说张培根家有老谱。到张培根家后,他亦不在家,其老伴说是一大早就到茶湖潭街上去了。见此情景,张细兵老人主动提出骑摩托车去找人,20分钟后,终于找回了74岁的张培根老人。他说,家中无老谱,只有一本“时裔”,且只记得其派语中的六个派字:“奇,式硕流忠义”,他本人是“流”字派。
经我详细询问得知,新民村张姓人家,主要分布在第一组和第七组。现在七组的与我们不同,只能去第一组碰碰运气。
告别张细兵、张培根两位老者,我们踏上第三站。根据张培根的指点,找到了新民村一组79岁的张德根和67岁的.张培根(两人是亲兄弟,但是,两人都对自己是什么派也弄不清。
但他们透露大约是今年8月份,牌口乡飞龙寺村有两人来寻找过。我推测可能就是张国其、张正全两人,他们根据先德的提议来寻谱的。
既然军民围没有收获,我决定去五搭桥看看。数年前一位族兄说过,我支族祠堂在五搭桥附近。问讯得知五搭桥在五星村。又是一路打听,在一条水泥公路边上,在“张记油坊”,我们找到一名老者,名叫张正秋,问之,其对自己是什么派,一无所知。但经其指点,我们原路折返五星学校(学校早就撤并了,现在成了沙发厂,并请另一老人带路,找到了五搭桥的原址(距学校大约300米左右。五搭桥现在成了一口池塘的“塘坝”了。无奈的我,只好用苹果手机拍了几张“塘坝”相片,以作纪念了。老人说,五搭桥大约是在1950年代左右拆除的,并说五搭桥附近没有张氏宗祠。
最后一站,到仁义村寻谱。因为,在我已经找到的道光八年的《张公南轩族谱》之中,记载了我的部分先祖故后安葬在黄泥窖。而据夏明光先生主编的《岭北地方志》记载,黄泥窖就在仁义村境内。在一家名叫“坦坦超市”的南货店,打听得知,店主就姓张,问之,一无所知。并告诉我们仁义村支书张应秋的电话,我拔打其电话问之,基本上是什么也不知。
这次岭北镇寻谱,可以说是一无所获。因此,在我最新编纂的《牌口张氏族谱》中,部分先祖信息残缺不全的问题,将成为永远的遗憾而无法弄清了。纵观本次寻谱过程,个人有三点感慨:一是在岭北镇,老人们对谱事一无所知,连自己是什么派也搞不清。二是五搭桥周边没有张氏宗祠,否决了那位族兄的说法,了却了先德的一桩悬念。三是军民围村、仁义村我们所寻访的张姓人家,没有一家藏有族谱。呜呼!现代人宗族观念、家谱族事漠然视之,为之奈何?
同桌,当你看到这个词时,肯定不陌生。
她,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但她却有一颗金子般的心灵。她就是我的同桌——李艳。
这学期开学的第二天,老师让我和她坐同桌。
第二天,下午放学时,我因在操场上玩耍,不慎将语文书弄丢了。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一学期有三分之一是语文课,现在语文书丢了,可怎么办?早读课,我伫立在课桌前,呆呆地望着黑板出神。这时,同桌似乎发现了什么,伸来友谊之手,关切地询问道:“怎么啦?”说吧?一个硬男子汉,丢脸!不说吧?又闷在心里。算啦!她是大队委员,就当汇报思想:“没什么,语文书丢了!”“没什么?”对方现出惊讶的神情。接着,她拿起课本又放下,反反复复。鬼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稍犹豫了一会儿,将书递给我:“书给你。以后可别毛手毛脚的。”什么,给我?我简直不相信我的耳朵。我一惯瞧不起的黄毛丫头,居然能说出这句话。“什……什么,给我,你可怎……怎么办?”我半天才吞吞吐吐地挤出几个字。“不要紧,我有办法。”“那今天怎么办?”“那就合看。”于是我俩便认真地开始早读。上完最后一节课,我将书悄悄地塞进她的书包。然而回家后,我打开书包,语文书却工工整整地躺在书包里,我的眼睛湿润了。
第二天早读,她拿着一本旧书在读书。下课后,我打开旧书一看,封面已被撕裂,书页上角向里翻,书脊线断了,并且少了两页。上课后,我拿新书和她换,但她不同意。中午时,我发现她在桌上抄些什么。奇怪,上午没作业呀?她净干鬼事。我走了过去,呀!她正在那儿抄两篇掉了的课文。她往书上看了一句,便抄在书页大小的.白纸上,传进我耳里的是“沙沙”的写字声,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行行整齐清秀的字。累了,她便甩甩胳膊,然后又聚精会神地抄起来。我有点不过意,决定拿去复印,但她婉言谢绝了。抄好后,她拿出浆糊将纸粘上,又使劲地一针一针地缝好。“叮铃铃……”上课了,她拿起那本旧书认真地听课。
一瞬间,我的喉咙被心中激起的强烈感情堵住,我被这种同窗的挚爱之情感动,迸出幸福而又骄傲的泪花。
姜小乐,号称“斗嘴王”,我们班和她同过桌的不在少数,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几乎每天脸上都挂满了“黑线”,原因就是要么跟她争得面红耳赤,要么被她气得泪流满面!
“天有不测风云”,这个学期陆老师竟然安排我和她同桌,我顿感“晴天霹雳”!哎,算了,算了,师命难违,我做好了“忍受一切”的准备!
可是那一堂数学自习课,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我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当时我正在做《数学补充习题》,将数学书放在了桌角,只见姜小乐突然猛地把我书一推,当时我虽然有点生气,但还是好声好气地问:“你干嘛推我的书啊?”谁知她却不满地回答:“你的书放在了我的桌子上了。”我心里嘀咕:“算了,谁让她是女生呢?我忍!”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书往自己的桌子上挪了挪,确定没有超线后我继续写我的\'补充习题。可我刚写了一个字,姜小乐又把我的书使劲推了一下。这下我有点忍不住了,心中的怒气一下子窜了上来,气冲冲地说:“我这次可是没有超线,你凭什么又推我的书?你都影响我写字了。”“你就是超线了,你看,有一纳米呢!”只见姜小乐双手叉腰,反唇相讥,理直气壮地说。我心想:一纳米是一根头发丝直径的五万分之一长,肉眼根本看不出来,这不是没事找事儿吗?于是,我立马反驳道:“一纳米的长度,你能看得出来?你胡说些什么呀?”可谁知姜小乐也毫不示弱:“你把书放回原位,明天我买个显微镜过来证明给你看。”说完,还准备把我的书往地上扔。就这样我们唇枪舌战了老半天,也没分出个胜负,一天的好心情就这样没了。这时,施老师走了过来,我们才安分下来,这场“书本风波”也才终于告一段落。
看来姜小乐真是名不虚传啊,刚做了没几天的同桌,就跟我斗上了嘴。我想以后还是和善待人的好,否则惹恼了别人,自己也感觉不开心,何必呢!
记得有一天,我和她,还有甜甜一起去捉蜻蜓。捉了一个多小时,妞妞终于捉到了一只蓝色的蜻蜓,可不到一分钟,蜻蜓便突然的被她放走了。甜甜说:“你为什么要把蜻蜓放了?”“我害怕所以就放了!”妞妞低着头说。”你就别说妞妞了。“我说,”大不了再捉一只嘛,有什么好生气的!“”真的可以再捉吗?“甜甜高兴地说。”是真的`!“我高兴地说。过了一会儿,我捉了一只红色的蜻蜓,然后我们一起把它放回了大自然。妞妞对我说:”谢谢你!“我说:”不客气!“
妞妞一看见零食就直流口水,一手抓一包,狼吞虎咽的。一边吃一边说:“好吃,真好吃!”
这就是我的小伙伴——妞妞,一个调皮又捣蛋、贪吃的小伙伴,你们喜欢吗?
我的秋游取消了,他们去了,留下了我,我最伤心。为什么呢?因为我生病了。前几天,我的脚很痛,不能走路,只能躺在沙发上,我的心好像在哭泣,感觉自己倒霉透了,不过等我脚好了以后,还是可以明年再去秋游,想到这里,我的心情这才好了一点。
我很伤心,因为我家里的七只乌龟都冻死了,我一直一直在想着它们,我的心情也不好了,我似乎听到了乌龟的呼唤,感觉它们就在我的身旁,只是让我找一找,也许它们只是走丢了,只有这么想我的心情才好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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