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下午,我和我的几个朋友拿着篮球自编了一个“偷瓜贼”的小游戏,这个游戏的规则是:1.不能让偷瓜贼拿到球,凡是谁的球被抢到,那他就当偷瓜贼。2.不能超过规定的范围线,只要超过范围线者,就得当偷瓜贼。3.不能在别人面前传球,违规者罚两回合当偷瓜贼。4.不能把球给偷瓜贼,让自己当偷瓜贼,违反者罚“青蛙跳”10下。5.不能用球砸别人,只要违反规则,俯卧撑5个。6.人数上限:3人以上,15人一下。
说完这个游戏的规则,我和龙龙、亮亮、小张开始了这个游戏。我自愿当偷瓜贼,龙龙拿着球一会儿拍,一会儿玩,我抢都抢不到,忽然他一丢,传给了对面的亮亮,亮亮拿着球就往小张那里投,小张很迟钝地去接球,居然没接住,我趁人打铁,一下子把球抢了过去,现在就是小张当偷瓜贼了。我拿球扔给龙龙,龙龙灵机一动,眼睛转了转,便说:“接着,亮亮!”小张去拦亮亮,龙龙却把球丢给了我,我想:“这小子居然会调虎离山之计”,我又把球扔给了亮亮,亮亮也动了一下脑筋,发现小张裤子底下空了一大块儿,他就把球从小张裤子底下滚了过去,传给了龙龙,这时他把我们弄得哈哈大笑,我说:“亮亮真是聪明,居然想到这个怪招。”亮亮不好意思的笑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最后这个游戏在我们的欢笑中结束了。这个我们自编的偷瓜贼游戏不仅可以运动,还可以考反应。
今天,我蹦蹦跳跳地走上了公交车,找了个位子坐下来。
过了一会儿,售票的阿姨走过来了,她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小妹妹,你还没付钱呢!”我一听,急忙把手伸进口袋里,好半天,什么也没掏出来。这下,我可是真的急了,把全身摸遍了,咦?我明明放在口袋里呀?我想了一会儿,觉得应该是在跳格子时把钱给弄丢了。我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地对阿姨说:“阿姨,我……我的钱……”阿姨马上打断我的话,依旧笑着,说:“是不是丢了啊?没关系!”她顿了顿,又说:“这次就白送你回家吧!”我感激地点点头。
售票阿姨一走,我就发现地上多出了一张纸币,是一元钱。我惶恐不安的(地拾起钱,心想:这是不是阿姨丢下的钱?我该不该还给她?要不要先骗她说这是我突然找到的钱,当作车费?我想:还给了阿姨,如果别人知道的话,他们准会说我傻脑瓜;带回去了,这就变成了我的钱了。最后,我为了“挣”钱,还是把那一元钱塞进了口袋,心里惴惴不安。
可是,才一会儿,我就想把钱还给阿姨了。因为老师说过:“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能拿!如果拿了,就是盗窃!”盗窃,就是偷哪!这种行为是非常可耻的。于是,我拿起钱笑着对阿姨说:“阿姨,你的钱丢了,刚刚叫我收钱的时候,掉下来了。”阿姨看了看我手中的钱,接过去,看着我,笑眯眯地说:“你真乖啊,小妹妹,都怪阿姨不小心,把钱弄丢了,唉!总之,就是谢谢你了。”我尽量把脸笑得像一朵花,心中也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
一到家,我跳下车,阿姨甜甜的(地说了一声:“再见!”我也朝她挥了挥手……
今天,我跟妈妈做了一个游戏。我摆出一个动作,让妈妈猜是什么汉字?
我先做了一个简单的大字,被妈妈猜出来了。我又做了一个难一点的小字,没想到又被妈妈猜出来了。我再做出一个人字,还是被妈妈猜出来了。
以后,我要多想一些难一点的动作,让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那妈妈也猜不出来了。
理智和情感是人类生活中的两只脚印,人类在认知事物的道路上的每一次成长都和他们的理智私感情有关。
认知事物当然必得有严格的理智,不能纵容自己的感情和好恶。如果仅仅以感情的亲疏远近来下结论,大多数情况下会得出错误的判断,正如《韩非子》里那个宋国的富人,他的儿子与老人说的是相同的话,而他听凭感情的亲疏远近却得出了不同的结论,这当然是没有道理的。又如《邹忌讽齐王纳谏》中,邹忌的妻子私他,姬妄畏他,而客有求于他,都说他美于城北徐公。邹忌最后排除了感情因素的干扰,悟出了一番治国平天下的大道理。
“祸患常积于忽微,智勇常困于所溺。”因为有所溺,有好恶,感情上有亲疏远近,人们在认识事物时便易于被迷失双眼。这时惟有理性的火光才能照亮黑暗混浊的末知世界,人类要到更高更远的地方去,健全的理性才是可靠的阶梯,布鲁诺被烧死在鲜花广场时,欢呼的人群又何尝不以为自己才是真理的掌握者呢?但是布鲁诺相信理性这个"内心的教师",他要让"所向披靡的论据万箭齐发",射穿习惯和感情上依赖的迷雾,把人类在认知事物的道路上引人正轨。
理性固然在认识事物中不可缺少,但我们能因此完全排除了感情因素吗?难道感情在认知过程中永远起着反面的作用吗?
康德仰望星空的时候,他的内心泛起的是崇高的感情,正是靠了这亲近永恒、亲近真理的感情,他才能在认知彼岸的道路上不断前进。没有感情的存在,人类生活会陷人刻板和抽象,我们认识事物不仅要分辨对和错,也要知道美和丑啊,没有了情感,艺术如何存在呢?只剩下了冷冰冰的法律条文,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一切熟悉的.温情都离我们远去,我们能说我们认识了世界的本来面目吗?生活又有什么乐趣呢?即使是大物理学家爱因斯坦也是看重情感在认知中的作用的,有人向他提出一个设想时,他并不判断正误,只说:"啊,真丑!"他不愿意在丑的事情上花费时间,在他眼中,即使是物理学中丑也不能立足。
因此我们认知事物时,既要有冷眼,又需要热心,虽然不能任凭感情的亲疏远近去判断,又不可仅仅是可怜的"数字化生存"。在理智和情感、天平和七弦琴的引导下,我们才能“诗意地栖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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