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九岁那年,我的身体很不好,爸爸妈妈每天像对待炸药包一样对待我,生怕我又出什么意外,爸爸妈妈常常说我太娇弱了,像个瓷娃娃,一不小心就会摔破。
这不,爸爸向班主任请假,要带我去武汉比较有名的同济医院看病,一路上,爸爸滔滔不绝的向我介绍同济医院,说每到双休日,医院里就挤满了人,用‘人山人海’这个词来形容是决不算夸张的。听了爸爸这番话,我显得忧心忡忡,因为只要人多的地方,就会很拥挤。到时候怎么办呢?我悄悄打起了小算盘:待会儿插队吧,这样可以节省一些时间。
我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来到医院。一直令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医院的每个挂号处都站满了人,人群汇成了一条长龙。我心想:没有办法了,只好插队了!正当我刚想实行‘计划’,却看到一幕令我吃惊的景象,我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拥挤,人与人之间还都隔着一定的距离,也没有一个人因为等得不耐烦而大声喧哗。这时我深深的被感动了,我为自己的想法而自惭形秽,我自觉的站到了队尾……
没错,到最后我和爸爸的确等了很长时间,但是我并没有为此而恼怒,相反而言,我的心里始终洋溢着一种快乐,因为我看到了生活中的规则之美和人性之美。
其实,规则本身无美感可言,但是有了人们自觉遵守规则,才拥有和谐有序的美好景观,不是吗?规则的美,最终是要靠人来显现;规则的制定,要靠人去遵守,去维护,才能显示规则的好处与美丽。其实这些‘美’是由我们来创造的,让我们一起创造更多这种规则之美吧!
失败的那一刻,泪在眼眶里奔腾;委屈的那一刻,泪倾侧而下;伤心的那一刻,泪源源不断地滚下脸颊……泪水似乎总是取之不尽的,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只能泪如雨下,就是因为这样,我失去了坚强,失去了信心,失去了一切……
傍晚,狂风肆虐,吹得树枝在空中乱舞,吹得树叶在沙沙作响,吹得路人浑身发抖。我不忍再看,转过头去。过了一会儿,风仍旧疯狂地刮着,一侧头,我不宁的心绪散尽了——那路旁的小树并没有向狂风屈服,并没有向这眼前的黑暗屈服,而是坚强傲然地挺立着,散发出一种坚定的信念……此情此景,我的心不由地被震撼了,又勾起我心中的那段尘封的回忆,溅起阵阵涟漪……
这是我初中的第一次月考,我曾怀着满满信心,带着家人与老师的希望,走上了那个紧张的考场。可是,那试卷上的勾勒的分数和满满的红叉叉彻底捏碎了我的远大抱负;扼***了我的坚定信心;消除了家人与老师对我的期望,我的心冷到了极点,顿时跌落了万丈深渊,无法自拔。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来,滴落在地上,也滴落在我的心坎上,浸湿了我的衣襟,淹没了我的所有……
风呼呼地刮着,耳边掠过妈妈无奈的叹息声和爸爸愤怒的责骂声,周围的声音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脑海里不断地闪过家人和老师失望的画面,泪又再一次地流过脸颊,奔涌而下……只要一想到同学们异样的目光和同学们的嘲笑讽刺,我的心就会被针刺般地疼痛,痛得我不知所措,痛得我无法面对眼前的风雨,无法再勇往直前……
尽管风仍不停地舞蹈,吞噬着周围的一切,使周围的一切不得不俯首称臣。然而,面对如此强大的风,路旁的小树依然坚定不移地挺立着,丝毫没有屈服之意,竭尽全力去抵挡肆虐的狂风……我顿时若有所悟,猛然想起曾经学过的《桃花心木》这篇课文,似懂非懂地擦去眼角的泪,微笑地面对,坚强地面对,勇敢地面对!
就如丘吉尔所说:“每个人都是昆虫,但我确信,我是一个萤火虫。”是的,我也要当一只萤火虫,即便是在黑暗中也能放光发亮,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全世界中释放光辉,让所有人都见证我的闪耀时刻!
我的泪已经干枯了,剩下的只是有价值的泪,是值得我去流的泪。从此以后,不会再流不值得的眼泪,那些泪更不会淹没我的所有,因为那不值得我去流,那只会渐渐干枯……
“玛蒂尔德,玛蒂尔德,你怎么了?”佛来思节夫人关切地望着玛蒂尔德。一阵冷风拂过,树叶拼命地向玛蒂尔德招手,想把她拉回到现实中去。"这鬼天气,雨说来就来"几个妇人匆匆的走过,向呆立在街中的玛蒂尔德投来惊异的一瞥。"亲爱的,你没事儿吧?"佛里思节夫人还要说什么却被孩子的喷嚏声打断了。她连忙把披肩给孩子披上,"玛蒂尔德,我们必须走了,不过,我想我们还需要好好地谈谈,亲爱的,我想你还是赶快回去吧,看来这雨不会小。"佛来思节夫人抬头看看刚刚还是睛空万里,此时却已被厚厚的乌云所笼罩的天空,加快了步子。远处早已有马车等候在那里。
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甚是恐怖,一滴,二滴,雨水打在玛蒂尔德的脸上,冷冷的。她看看瞬时间寂静下来的街道,时尔有几个年轻人打着伞快步走过,很快消失在雨中。"珍妮刚刚说什么来着?她说我给她的项链是假的,不对,不对,是她的项链是假的,我花了三万六千法郎为了赔一条五百法郎的项链!哈哈……哈哈。"突然从街角闪过一个人影,向玛蒂尓德跑來,"亲爱的,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跑到这儿来淋雨呢?快跟我回家。"玛蒂尔德抬起苍白的脸,望着眼前的男人,一张憔悴而年轻的脸,但却已长出些许白发,有点眼熟,可就是记不清在哪儿见过了。"先生,您是谁呀?""玛蒂尔德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我是你的丈夫,我是路瓦栽呀。"玛蒂尔德并没有听他说话,低着头,弯着腰,恨不得把脸贴在地上,"我的项链丢了,先生您可以帮我找一下吗?""哦,天哪,玛蒂尔德,不要再担心那该死的项链了,我们已经解脱了。""那是我朋友的"玛蒂尔德并没有听路瓦栽在说什么,"它那么漂亮,在灯光下面那么璀璨,简直美妙绝伦,我要是能有那么一挂就好了,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路瓦栽呆住了,他又在玛蒂尔德脸上看到了那昔日的光芒,她的眼神那么明亮,由于激动连面颊都变得红润了。她又像是回到了少女时代,又像是那个整日做梦的玛蒂尔德了。路瓦栽感到一种陌名的痛苦和深深的恐惧。雨愈发大了,伴着震耳的雷声,衣服湿透了,心也湿透了。他抓住她的肩膀,想把她摇醒,她像受惊的小鹿一样从美梦中被人摇醒,她开始反抗,突然她发现街角有一片亮光,银白色的,闪电一照愈发明显,她兴奋了,突然有了力气挣脱了路瓦栽,向那儿奔去,一边还喊着"我找到了,我找到了"路瓦栽从不曾见她如此的的兴奋,呆立片刻赶忙追了上去。雨仍在下,丝毫没有一丝要停的意思,伴随着雷声,天空被闪电映得分外明亮,这时街角传来了阵阵马蹄声,一辆马车飞奔而来,路瓦栽周身被恐惧所笼罩,"快躲开,快躲开,"在路瓦栽的喊声中玛蒂尔德倒下了,受惊的马不停的嘶鸣。
第二天是个少有的好天气,路瓦栽十年来第一次没有上班,他要为他的妻子玛蒂尔德举行葬礼,十年来夫妻俩为了还帐本已没有什么积蓄,因此玛蒂尔德只能躺在勉强称之为棺材的木箱里。这时佛里思节夫人来了,手里拿着那挂项链,把她戴在了玛蒂尔德的脖子上,她还穿着十年前参加晚会的衣服,除了这件她实在是没有更好的了,虽然它已经被虫蛀了好几个洞。尽管过去了十年,但那挂项链依旧那么美丽,路瓦栽又在玛蒂尔德脸上看到了那光芒,面颊似乎也红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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