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不见妈妈,我好想她,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身边少点什么似的。
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妈妈老早就上班走了;中午,妈妈一进门就说,毛臭,有作业吗?有了赶快做。晚上,妈妈就坐在书桌对面,耐心的和我做作业。对于学习,我不敢偷赖,因为我挡不住妈妈的火眼金睛,可是,不知怎么,我很不争气,总是考不好。一提我的成绩,妈妈就叹气。
我们语文第一课是《让我们荡起双桨》,妈妈听我读课文后,就提出一个问题,“是谁给我们安排下幸福的生活”,是谁呢?我爸爸,奶奶乱说一气。妈妈告我是祖国母亲。第二天我们上这课时,郭老师提出同样的问题,其他同学都和我一样乱说一气,只有我鹤立鸡群。放学一见到妈妈,就把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告诉她。心想:妈妈这个老师,就是了不起。所以,晚上做作业的时候,我就不敢发扬我不倒翁的倔劲,很听话,很听话。
我对魔方着了迷,妈妈先是九面的,后来是十六面的,给我买来满足我。我要她买爆丸,她就是不给买,为此,我费了九头牛的劲,都宣告失败。我恼火她,为什么给买魔方,不给买爆丸,不过半小时,我就又离不开她,在她身上蹭蹭,闻闻她身上特有的香味,再撒下一连串的无奈。
听奶奶说,妈妈生我的时候三十岁了。妈妈不会什么针线活儿,我七个月的时候,妈妈在缝纫机上给我做鞋垫,针刺穿了她的手指,流了很多血,我曾经仔细看过她的手,没有任何痕迹,我开始怀疑奶奶的话。,我翻出我的照片,妈妈正在亲我的小屁股,我信了奶奶的话。
我离不开我的妈妈,这不是梦话。
平日里,同学之间难免有一些磕磕碰碰,我也有和同学之间产生过一些小误会。
有一次,我在认真地画画,同桌方宇轩正在四处找他的水彩笔,可是他翻来翻去都没有找到。突然,他的手猛得推了我胳膊一下,我的手一抖,刚好把我画好的画给弄花了。因为我觉得他是故意的,就非常生气的对着方宇轩大叫: “你干什么?”而他,就像刚才那幕没有发生过一样,照样做他自己的事。我一直问他,为什么要碰我,他最后无所谓地回答道:“碰你一下又怎么了?”本来我就很生气,他这样一回答,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个上午我们都互相不理不睬。
下午,方宇轩来到班级后,突然对我说:“对不起,我上午把你的画弄花了,这样吧,我准备了一个画画的工具送给你,你能不能原谅我?”说完,他的脸涨得比红苹果还红。看来,他真得想让我原谅他。我也觉得自己也有些不对,早上我的态度不太好,如果当时我态度好一点的问他,该有多好啊!于是,我接受了他道歉,我们两个和好如初了。
通过这件事我深深地反省自己,同学之间应该互相爱护,互相帮助,互相理解。大家可不要像我一样,因为误会,差点失去同学友情。
我和妈妈发生的一件事 在你成长的过程中,会和许多人发生令你意想不到的事,如老师、同学、家长。如果你感兴趣就一起看看这篇感人的事。记得那是“三八”妇女节,妈妈要去菜场买菜和牛奶,妈妈走了,我心想:今天一定要给妈妈一个惊喜。“哈哈哈哈”我不由得笑了起来。我环顾四周,不知道有什么要***,再一看地,我大吃一惊——地原来这么脏。我决定了:扫地和拖地。
说干就干,我拿起扫把把整个家打扫了一遍。一堆脏,“真不知道老妈以前怎么扫地的”?我突然开始怀疑老妈。扫过地,我就准备拖地了,我用桶打来一盆水,拿起妈妈用的拖把开始拖起来,把房间全拖过了,就剩一个客厅了,可是我已经累的满头大汗,看着宽大的客厅,我就头晕,可是我必须给妈妈一个惊喜,于是,我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最后的力气把客厅拖完了,我身上已经湿透了,平时看妈妈拖地到很轻松,我却累得很,真是看花容易绣花难!突然妈妈回来了,他看着干净的地面对我说:“这是你做的吗?”“当然了。”我自豪地回答。妈妈笑了,笑得那么美,那么甜,那么灿烂这件事一直留在我心中!
世界是矛盾的,我也是。
我最近看了《东京食尸鬼》,感触很深,所以总想写些什么东西。虽然那是一部禁片,但是,我不认为里面描绘了什么非禁不可的东西。这部片里面存在着人类与喰种两种对立的种族,但没有哪一方绝对正义或者绝对黑暗。我看到的,或者说作者想让我看到的,只是两方的受害者而已。
这一切,不过是由不理解或者根本不愿去尝试理解而带来的矛盾引起的。
我也如此。
我喜欢写小说,从高中时期就有这个爱好。我不是富贵人家,但我家也不算穷。写小说既不是单纯为了爱好而随心所欲,也没有到少了那点稿费就活不下去的地步。我写小说的动机既单纯,也不单纯。我当然想靠写小说赚钱来养活我自己,但我又不愿意完全堕入俗套,为了钱去一昧迎合读者的喜好。我很纠结,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的第一部小说写了大概十万字,那是完全按照我的意愿去写的,没有迎合,完完全全写出我想要看到的那个世界,我想要看到的那个主角。但是,小说扑街了,很彻底,签约都没法签约,更别谈有多少读者了。
如果这时候的情况是一大批读者来骂我的小说,说我写的是什么尼玛东西,这样的话我的经历可能还有些励志。但,没有。我的小说没有读者,一个也没有。评论?那是其他小网站来拐人的,只留了一个QQ。别说鼓励,别说批判,你写的书没有意思,根本不会有人理你,这就是现实。
我在起点偶尔能看到那些坚持自我,以书育人的大作家,我曾经很幼稚地以为我能够在网文这块领地上同时做到兼顾自我与读者。但是,现实是,我只是一个傻子。有一句话时这么说的“读者工作学习已经很累了,他们看书是轻松是爽的。”是的,又有谁会把一本网文当作真正意义上的“书”来看呢?没有,起码我认识的人中没有。他们看的只是“爽”,不是“书”。
所以,我该写什么?
其实,回想曾经,我不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吗?看的是斗破斗罗,听的是芒种野狼,说到底,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抱怨读者靠感觉去看书呢?人总有一种向往高尚的趋势,但是,淹没在下里巴人的浪潮之中,有几人会背叛自己的感觉选择出走呢?连我自己都顶不住没有营养的小白文的诱惑,还想要在网文世界中坚持自我,是我太年轻了。
所以我说,这个世界是矛盾的,我也是矛盾的。
追求高尚的人耐不住所谓“低俗”的诱惑。和尚也许会带上帽子到饭馆里偷偷吃肉;一表人才的学长也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在看《缘之空》;平日里看起来博学多识、品味高端的学霸,谁知道他就不会去看《斗破苍穹》呢?
自律与放纵相对,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相对,高尚与低俗相对,谁是对的?谁是错的?宋明时期的理学“存天理,灭人欲”害死了多少姑娘,然而事主朱熹却在晚年娶了一个尼姑当小妾,谁可谓高尚呢?
现在我有些明白了。
我所谓的坚持自我不过是一种很幼稚的想法。我爱看那些没有营养的小白文,但又想要和那些文章划开界限。虽然平日里装作一副成熟的样子,但那不过是自我安慰的做作罢了。其实,我以为的\'坚持自我是不过是将与小白文相反的因素加到文章里罢了。
我很成功,因为我的“坚持自我”,我的小说成功避开了被读者喜欢的可能性,我自以为把主角虐得人模狗样,我就成功了。现在看来,我“成功了”。
呵呵,多么讽刺。所以,很累啊。
太矛盾了,我实在是太矛盾了。我想,该放下了。
其实放下杂念认真去想,我写小说的最初目的不就是羡慕那些大神作家吗?既然如此,我又何来迷失自我一说?一开始就是想要把书写红,为什么偏偏要跟自己过不去呢?我既然一开始选择了网文这条道路,就应该知道这条路上存在着人们怎样的偏见。我并不需要也没有能力去打破偏见,所以我只需要去适应就好了。
也许,如果我说我要写出一本宏篇巨著来打破人们对网文的偏见,这或许会让一些人认为我很有理想吧。但是,何必呢?在互联网时代,碎片化的时间,有谁会有精力去品味你的作品中的隐喻?这不是娱乐至死,但如果网文从出生就被认为充当了娱乐的工具,那就让它发展下去好了。
这是一个矛盾的时代,但我们完全可以去适应矛盾。
静下心来,闭上眼睛,独自坐在椅子上,指尖划过书页,慢慢品味着书籍的内容,仿佛在和作者对话。我当然要追求这样的意境。可是,当我们下课下班,劳累一天过后,打开手机,划上几页网文,看到有趣部分时,哈哈大笑。这又何尝不是生活的调味呢?
矛盾,其实并不一定对立,要看我们怎么去看待它。生活中,既不缺少以白衣天使为榜样的少年,也不缺少“胸无大志”只想赚钱的少年,我们根本没有理由去定性这些理想,一旦定性了,它们就对立了。
其实,我很佩服当年那个敢说出“我的理想是发财”的小学生。因为他看得很清楚,所以说得很坚定。我们往往将“发财”定义为俗套,带着贬义的目光去看待,因此产生了矛盾。但这个小学生说出了多少大人心中的梦想?
世界是矛盾的。很多人想发财,但没人敢大声说出来。因为,他们认为发财是俗套的,所以无法正视。
现在,我要说,我想写书,我想赚钱,我想出名,我想成为一个职业作家。写小白文也没关系,小白文本来就是存在的,把读者逗乐了,我的目的不就达到了?
所以,世界并不矛盾,我也可以很好地融入其中。放下世俗对一切事物的定性,看清楚自己内心深处想要的,就可以了。
我和李镇佑是同桌,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平时经常在一起玩,在我俩之间曾经发生过一件不愉快的事。
有一天下课了,我们在一起做游戏,本来玩得挺开心的,但由于意见不一致发生了争执,我俩便吵了起来。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越吵越凶,我便用手推了他一下,哪知道一下子把他推到了地下,他便大声地哭了起来,搞得我不知如何是好?这时,老师走了过来问我事情的经过,老师听了以后并没有批评我,而是问我:“你们俩不是最要好的朋友么?为什么不能互相谅解呢?你是男子汉让一点女生不是很好么,大度一点你的朋友就会更多一些。”听了老师的话我低下了头。我走到李镇佑的面前诚恳地说了声“对不起”,他用手擦干眼泪露出了微笑,拉起我的手说:“没关系,我们还是好朋友”。
通过这件事让我懂得了人与人之间要宽容,要相互理解,遇到事情不要冲动,多想想别人对自己的好处。
我习惯用右手,在很突然的一天,却莫名的.想要强调左手的存在。
也许,生活并不在乎你是否会注意它,但它,存在。我喜欢这样的结论,我行我素。正如但丁的洒脱,只管走自己的路。但有时候你会忽然清醒,发现自己在生活,自己脚下有路,也确在走这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前进与否先置之不理,然而却无法不注意别人的说法――在忐忑不安的忧虑中安慰自己“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却于心中不断重复“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有的时候想象自己可以以冷漠去面对自己害怕的事,压抑住对万事的好奇,将自己装扮的令人生寒,认为可以当自己勇敢,却发现自己仍然害怕。虚伪,的确掩住了别人的眼,却终无法瞒过自己的心。于是总是找各种理由去麻痹自己,好让自己在有阳光的白天可以忘记所害怕的,在独处的夜以无边际的梦作以逃避。于是把自己当作一个梦,因为自己作的梦,只有自己知道,或者自己的梦只属于自己,又或者自己可以作自己想作的任何莫名其妙的梦。想到自己只愿独处孤夜,究其原因不过是害怕面队西现实,害怕自己不得已的意识到梦与现实的距离。但,今夜也就是明晨的开始,阳光亘古未变,总是如期普照。夜与晨的区别便是梦与醉的含糊。所谓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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