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为什么不能玩游戏?别的妈妈都让的”
“这……不许!就是不许玩!妈妈皱着眉,无视我的反抗,“蛮横”地把电脑关了。
“为什么,为什么??”
“……迟疑片刻,你似乎也解释不清楚,“反正对你好就是了。”
“哼!你这就是不爱我!”
青春期的孩子就是这样——你越不让他干嘛,她就越是要这样做。‘天龙压不住地头蛇’趁你不注意,我便玩上那么几局,而你发现了便是无休止地管教,有时还打我那么几下。可是这只能加剧我的叛逆心理,只是让我渐渐淡忘、模糊你对我的爱。
敏感的心随着视线的模糊也渐渐看不太分明了。
终于,我的世界也模糊起来。还好你发现及时,连忙放下干了几天的工作,硬是把当时执拗的我给拖到了医院配眼镜。
“‘我不要戴眼镜,戴上眼镜丑死了!”
“不行,不戴上,你怎么学习,你以后怎么办!”
我还在胡思乱想,却忽略了你语气里的焦虑。
最后,我极不情愿地戴上了我认为很俗的眼镜。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我惊讶起来:原来左边挂着的是时钟,而时针已经指到1了;原来我右前方那团白乎乎的东西是一个花瓶;原来阳光下的叶子泛着光泽。
带上你,这幅我觉得有点俗的眼镜,我竟然发现原来周围的世界是这样的,这样细致,这样丰富,这样美丽。
“喂,怎么样,看得清楚吗,舒不舒服,合适不?
我皱眉,不耐烦地转过身看去:妈妈站在我身后,她的眼睛下已有了一圈黑晕,她的皮肤早不似原先那样白哲,她的`眼角已有了细纹,几丝枯黄的碎发在风中飞舞,使她显得有些憔悴。她此时正一脸关切地望着我,眼里是那深深的爱意。
是的,我看清楚了,那爱意是那样的清晰。心似乎被什么敲了一下,有些沉闷,有些难过,还有些羞愧。“还好,很清楚……那什么,谢谢妈妈了。”
谢谢你,那副我认为有点俗的眼镜让我感受到清晰的世界,是那样美丽;谢谢你,让我看清楚了母亲已经不再年轻,我该长大了;谢谢你,让我的心不再模糊,深深地感受到了那清晰的爱意。
任何人想成为一个发明家;某些人想成为一个画家;每个人都想成为一个作家;没有人想做个平平凡凡的人。在我们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仙果吃了以后可以帮助一个人完成他的梦想。他们约好了一起走遍世界去找这种仙果。
开始他们受尽了重重苦难来到了一个很美丽、干净的小村庄。这里的村民都很和平、友好。于是他们就在这里住下了。各自开始了自己的创作。
任何人 在这里发明了“小白”——白色污染,发给了村里的每一个人,后来这个美丽的小村庄变得了一片狼籍……
某些人在这里画了一些不健康的画,然后发给村里的人,但是他们都不要,后来某些人一气之下就把这些画贴到了每家每户。
每个人在这里写了一些垃圾文学,他自己认为很好,但是村民们不喜欢,于是他生气了,把树木砍伐以后作成了纸,然后在印成他的垃圾文学发到了每家每户……村民们很讨厌他们。只有没有人去和村民们打好了关系。于是没有人就去劝他们把乡村整理成以前那样,但是他们不同意,于是他们都溜走了,把这一片狼籍留给了没有人。没有人收拾完这一片狼籍以后 也离开了!
在这里面对着这一片刚刚治好的沙漠起头碰面了,于是他们决定一起穿越沙漠,在这个沙漠里面有很多值钱的.树木和药材,任何人、某些人、每个人都在这里乱砍乱伐,希望能把这些东西给带出去。没有人就去劝说他们不要乱砍乱伐否则就会悔了着一片刚刚制好的沙漠。他们还是不听。仍然是乱砍乱伐,看了这个觉得比那个要好一些就丢了它,再砍另一个。到了沙漠的尽头的时候,再回头看看它时,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貌。一片金黄色的沙漠……他们开始后悔了……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可以保护我们的地球,可惜没有人去保护,因为社会是一个整体,人也是,原来任何人、某些人、每个人都可以做的事情,可就是没有人去做!
“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和不似都奇绝。”雪与梅花,都是古人歌咏的对象。雪有雪的沧桑,冰的坚强;梅有梅的典雅,牡丹的端庄。然而风雪中的梅花,又是什么模样?
我有幸见到了它。
敦煌的雪夜,惨白而肃***。雪的坚刃,将世界削成棱角。纷纷疾雪,呼啸而去,而孤立的梅,在风雪中摇曳,柔韧而坚强。
它用风雪梳妆,清丽而端庄。风雪早已成了冰晶,像梅的眼睛,又像它半透明的唇。点缀着星光的奇辉,那株优雅的水晶,向周围,放射彩虹的颜色。
忽然风起,沙发而石走。枯枝败叶的卷起,像金庸笔下的高手过招,极端凶险而瑰丽异常。其它的花,连尸体都找不到,而坚强的梅,依然用自己柔弱的身躯,与暴风雨抵抗。
夜空中的月,为梅花投来一丝明亮,而风雪的呼啸,掩盖不了梅花对光明的向往。
风愈险恶,在无边的戈壁上,作着最后的搏***。坚刃终于像偶然掠过的劈空一刀,要伐光所有的幸存者。而梅花,依旧从容不迫,用自己的坚韧,抵挡暴风雪的肆虐。
暴风雪终于屈服了,涣散在午夜的星空。而雪花,依旧飘落,将大地和天空,一起埋葬。
那株梅花,在月光洒不到的角落,悄悄抬头。风霜反而增添了它的妩媚,摇了摇枝干,像伸了伸懒腰。冰晶般的容颜,在风雪后绽放;琥珀般的花瓣,
在风雪中成长。它像谢幕的魔术师,又像舞毕的女子,向敦煌被星光渲染的天空,鞠了一躬。
愈是凶险,愈是绽放;愈是艰苦,愈是顽强。它是用冰霜梳妆,用雪露出浴的冬夜的精灵。忘我地、勇敢地绽放的风雪中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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