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暗了,我手中拿着关于一本外婆的书,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也是一个夜晚,我伤心极了,因为第二天早上,外婆就要去深圳了。那个曾经为我做了十年棉衣;那个曾经为我做好吃的,差一点就要切掉手指;那个整天为我忙碌的人就要走了。我伤心,我难过,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远方的小弟弟也需要外婆照顾呢!没有人知道我对外婆的爱,也没有人知道外婆对我的爱。那天晚上,我抱着外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我看见外婆拎着沉甸甸的包袱,里面堆满了我喜欢的各式各样的东西,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有人让她歇息一小会儿,她却不肯。她说:“不行啊,我的外孙女儿在家等着我呢,我得赶快回去。”我知道外婆有风湿病,可是她却忍着疼痛,很吃力地迈着大步走。当我在梦中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清晨,枕头被我的眼泪打湿了,外婆坐在我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我知道,外婆就要走了。我总在心里说:没关系,没关系,总有一天她会回来的。可是,望着那辆离我越来越远的\'列车,泪水再也忍不住,我无法排解心中对外婆的思念。外婆走了,去了那遥远的深圳。
现在,外婆每次在电话里都说深圳不好,还是家里好。我知道,深圳是一个繁华的都市,而调兵山只是一个新兴的小城,外婆喜欢这里,是因为这里有期盼的气味,这里有她牵挂的最最疼爱的外孙女。外婆对我的爱是伟大的,是我用语言无法表达的。直到现在,离我一年的外婆还没有回来,可我要告诉她,无论您在哪里,我的心会永远牵挂着您,永远都会爱着您。
今年暑假,我住在外婆家。正好大舅舅从外地做生意回来,顺便捎回了好几件礼物回来。在这些礼物当中,外婆相中了一件细花纹短袖和一只玉石手镯。舅舅半开玩笑地说:“妈!您敢穿出去吗?”外婆非常认真地说:“怎么不敢穿?就兴你们赶时髦!
如今时代不同了,我们老年人也赶时髦咯!”过了一会儿,外婆换上新衣服戴上了新手镯从屋里走出来。全家人像炸开了锅似的,七最八舌地嚷开了。外公先发制人:“嘘!老太婆别穿了,这么大岁数了,赶什么时髦,不怕别人笑破肚皮吗?”我赶紧跑了过去,拉着外婆的手,说:“现在都21世纪了。人的审美观念也在改变,你们没看见有许多七老八十的老婆婆穿着大红大紫的衣服逛街吗?况且,您才年过花甲,怎么不可以穿?外婆别怕,别怕,照穿不误。”
舅舅用欣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外婆,说:“这件细花纹短袖,式样新颖,穿在您身上,好像年轻了几十岁。穿,我也支持您!”外婆站在衣镜面前,仔细地瞧着自己的这一身打扮,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还哼着小调。这时全家人都高兴得笑了起来。外公自讨没趣地摇了摇头。正在大家兴高采烈的时候,我突然提议:“哎,外婆!我带您出去走走,怎么样啊?”外婆用手轻轻地点点我的头,说:“你这个小精灵,就你鬼点子多,不去!”我连推带拉地硬是把外婆带出家门。刚走出巷口,就有几个人向我们这边走来,张家阿婆说:“哎,七婆,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漂亮,都快认不出来你来了!”李家大嫂说:“哟,七婆,您今天不像七婆倒像七嫂了!”王家大妹说:“哟,七婆,您穿上这漂亮的衣服比我还年轻咯!”那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她一句,说得外婆心花怒放起来。;;;我领外婆大了村边的小卖铺。店的人视线顿时投入到外婆身上,看得外婆周身不自在起来。
其中有一位是外婆的老相识,那人对外婆说:“哟!这么漂亮的衣服谁买的啊?不会是你的老伴买的吧?”外婆喜上眉梢地说:“我那老伴哪会买给我啊?是我的大儿子买的。
城北四里修了火车站,当地居民迁走了好多,外婆的房子也扒了几间,三间瓦房仍然留着。几十年生活惯了的老屋,她不愿离开。
我二妗家的房子被十几个民工租用了。每天清晨民工们上工,总要从外婆的房子前经过。他们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外婆的瓦房上望望,也许是触景生情,想起他们故乡的老家了吧。有时他们会感慨地说:“这瓦房恐怕是村上唯一的旧式房子了。”说这些话时声音颤抖。长期在外的人呀,思乡之情总会油然而生。
外婆六十来岁,耳不聋,眼不花,平时总在门口做针线活。民工们来往时,总和她热情地打招呼,关系处得很融洽。后来他们看到外婆在做鞋垫子,便常常来买,慢慢熟了,晚上没事也来坐坐,拉拉家常。外婆知道他们是四川来的,生活艰苦,为了一家人的生计不得不外出打工。他们中有的已经一年多没有回家了,因为来回一趟路费太高,几乎需要一个月的工钱。有的民工说:“大娘,看见你住的屋,就想起家里的情况,看见你白发苍苍,就想起家里年迈的老娘……”每当他们说到这些话时,眼中总闪着泪花。
外婆对民工们关心爱护,不但为他们补补洗洗,谁有病了,还专门去护理。外婆家中有什么活儿,民工们也抢着做,劈柴提水,包括地里的农活,也抽空替外婆干。不了解情况的人,也真把外婆当作他们当中某个人的妈了。
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小青年叫松子,因为父亲有病,初中没毕业,就跟叔叔伯伯们出来挣钱。外婆对他更加疼爱,常常问他累不累,嘱咐他不要累坏了身体,不行了歇两天。
有一天,松子对外婆说他要到洛阳干几天活。他说着低下头,眼红红的。外婆问:“还回来吗?”松子点点头说:“只干六七天。”外婆交代他要注意身体。
一星期后,松子回来了,放下行李就来看望外婆,而且买回一筒高钙奶粉。外婆看见他回来,高兴地紧紧拉住他的手,还埋怨他:“花那钱干啥?”说着进屋拿出十几双手套,说:“天冷了,你们赤手干活要冻手哩,这手套是我缝的,不美观,可耐用。”松子替大家谢谢外婆,外婆乐得脸上的皱纹像朵花。
世上真情最可贵,外婆与民工们之间,不是亲情胜似亲情
“那是外婆拄着杖,将我手轻轻挽……”这是一首很有趣的台湾歌曲。每当我听到这首歌曲就会联想到我外婆。我的外婆是一个教授,在北京中国科学院的一个研究所工作。她是一个中等身材、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她现在已经退休了,所以就有时间来美国。今年她来美国是因为她要帮助我和我妈妈。我外婆很爱我们,所以她总想多帮我们一点儿。
我每天最开心的时候是晚饭后和外婆去散步,她经常讲中国的历史和地理,使我这个在美国长大的孩子也懂得一些中国的事情。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讲香港、澳门回归时,她是那么激动!她说是因为祖国洗刷了百年耻辱。
外婆总是希望我能学习好、生活好。她说她可以在很多方面帮助我。外婆经常辅导我学习,她教我速算和验算,还跟我讲许多科学知识,教我做很多科学实验。我以前总是觉得数学很枯燥,外婆就教我数学游戏,提高我的数学兴趣。在教我数学的时候,还教我特殊数的速算,比如:1/9=0.1循环,2/9=0.2循环,8/9=0.8循环。还有许许多多的特殊数,都有它自己的规律性。我这才发现数学是这么有趣!从此我更加喜欢学数学了。
外婆也有让我不喜欢的地方,就是她太节省。她节省也包括留东西。她什么东西都留着,有些在我看来是废品,她也留下。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要那些东西发挥它的作用,至于干什么我都不太清楚。在美国,送废品不仅不会拿到钱,反而还得给人家钱来回收这些废品。可是在中国,卖废品是能拿到钱的。我认为是这个缘故,外婆才养成爱留东西的习惯。
外婆刚来这里的时候,她就把厕所里的灯泡拧松了四个,只剩两个灯泡能亮,这样省电。
我听外公说,外婆在北京工作时,出差时可乘出租汽车到火车站,出租汽车票是可以报销的,可是她不乘,而是乘不能报销车票的公共汽车。她认为省钱总是好的。妈妈说:“外婆是在中国不很富的时候长大的,所以就一直很节省。现在已经养成习惯了。”我逐渐理解外婆了。
外婆来美国以后,使我在很多方面进步很大。通过我们一起生活的日日夜夜,我喜欢跟她在一起了,并且更加爱我的外婆。
一天,我和妈妈一起回位于新河镇的外婆家。
去外婆家路上的风景可漂亮了。有高高的山,山上的树突兀森郁,很有气势。路旁长满了白色的野花。天空湛蓝,雪花一样的白云悠闲自在。白云变化多端,有时是一条金鱼,有时是一栋房子,有时是一朵美丽的玫瑰
路的两边全是菜地。等春姑娘来了时,那儿像金色的大海,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无比美丽。一路飘香,原来是白色的栀子花妹妹正张开笑脸欢迎我们呢!
在松树旁,我还看见了一只小松鼠。它穿了一件棕色的T恤衫,两只乌黑的大眼睛,浑身毛茸茸的,让人见了都想伸出手去摸一摸呢。人们正在收割油菜籽。在路上,我听到了布谷鸟布谷、布谷的叫声,听到了鸡、鸭、鹅的歌声,看到了人们脸上收割的喜悦。这歌声真好听,赛过催眠曲。我看到了红瓦白墙的房子,看到了两层楼的小型别墅。路过山头时,那里还下起了蒲公英雨,蒲公英妈妈的孩子像一个个小伞兵似的飞向四面八方。
我今天是一路看风景,一路哼着小曲,好不惬意!
外婆,奶奶,她们老了,但还是有颗童心,只是很少流露,或者说是很少有机会流露。因为年轻人很少会想要陪老人聊聊玩玩。亲情,是那么的不可少,偶尔也会有忘记,但它从来会在需要时出现。回家,多少可爱的一个词。是的,累了烦了,就想家了,就算是暂时的避风港,也是内心深处的一种慰藉一种托付……
一个人在外,如果累了乏了,觉得伤心了,他就会想起那个词:回家。是的,家,一个多么可爱多么温馨的字啊。是的,想回家了。突然想去舅舅家看看外公外婆。他们,依然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让人释怀。
是的,外婆为我盛饭,然后坐在旁边看着我,我一边吃饭一边唠叨着埋怨着我所谓的“悲哀”。吃完了才发现我吃的是整整满满的一大碗,是平时的三倍,可外婆还说不够,呵呵,又要我把菜全吃光!
饭吃完了苦也诉了,外婆给不了什么建议,而我却感觉如此释放,如此平静。确实,至少现在,我可以无忧无虑幸福的当外婆的外孙女!晚上和外婆一起睡,很晚了也就并没聊什么。
我很喜欢听外婆奶奶她们拉家常,去奶奶家往往是两人喝一瓶碑酒,然后听着奶奶唠叨着。人老了就会胡涂了,思想也腐朽了。所以她们讲的,对的错的,你只要静静听,笑笑就好,知道哪些是需要重视哪些是听听就过了的就行了。重要的是聊天的唠叨中,那种幸福,那种亲切,那种很近很近的感觉……只能意会不能语传,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有这种感觉。
下午,外婆拿出一大袋饺子和米粉。本说要煮饺子吃的,我突然想起锅贴,就说要炸饺子吃,外婆也很幼稚的说:“好啊好啊,都没这么弄过呢。还有些饺子皮,把豆芽啊茭白啊包进去炸好不好吃啊?”“管它呢,应该好吃的。”“好好”…说来就来,外婆把什么都搬出来了,呵呵。我们一边炸一边聊天,哇,两大公碗喔。然后外婆又拿出一大袋米粉,哈哈,我们把豆芽,胡萝卜,茭白切个粉碎,一起和着,晕,谁都不知会成咋样,外婆还特有劲的说:来,都放进去,切的再碎点,呵呵。外婆也很喜欢搞这些玩艺的,烧菜也经常会问我加什么料会好看点香点,切菜也经常会问怎么切好看点…其间我们也聊了很多,好满足,好幸福。
外婆,奶奶,她们老了,但还是有颗童心,只是很少流露,或者说是很少有机会流露。因为年轻人很少会想要陪老人聊聊玩玩。亲情,是那么的不可少,偶尔也会有忘记,但它从来会在需要时出现。回家,多少可爱的一个词。是的,累了烦了,就想家了,就算是暂时的避风港,也是内心深处的一种慰藉一种托付。
每当我唱起《外婆的澎湖湾》这首歌,外婆那和蔼可亲的样子就在我的脑海里翻滚。她在我的成长中陪伴我了九年。自从我在妈妈肚子起,外婆就在照顾我了,在我最难过时,她在安慰我;在我最无助时,她在鼓励我;在我跌倒时,她扶我起来。总而言之,我觉得我的外婆是天底下最伟大、最好的外婆。
记得在我初次学骑自行车时,她在车后帮我扶着。突然,不知怎么摔了一跤,外婆赶紧扶起我,用她那粗糙但又无比温暖的手在我的伤口轻轻的摸了摸,说:“来,继续。”我说:“不,疼得很。”说着,我又去摸摸我那伤口。外婆只好把我扶着回家,她拿出创口贴,帮我敷好伤口后,又带着我去骑车。我骑着骑着,车头摆了摆,我摔倒了,外婆也摔倒了,我一股脑爬起来把外婆扶上了椅子,外婆将我推开说:“没事,再来。”就这样,一个坚强而又坚持的外婆教会了我骑自行车,使我难以忘怀。
还有一次,是我在6岁时,和外婆吵了一架。外婆那天做好饭,叫我去吃饭。我那时在拼积木,就不耐烦的说:“你先出去。”外婆说:“你快出去,不出去我就下楼,再不理你了。”我说:“走就走!”我那时不知道严重性。门开了,我听到外婆下楼去了,我就光着脚丫子,飞一般冲下楼去。我看见外婆,一边使劲地哭着喊:“外婆,对不起”,一边坐在地上拼命的蹬脚。外婆回头跑过来后,我抱紧外婆,感觉无比的幸福。我哭着问:“外婆,你能一直带我到大吗?” “傻孩子,当然可以。”外婆也哭着回答道。
外婆,现在已经去看我表妹钰钰了,也很少来一次了。现在我多么想回到我那纯洁而又快乐的童年啊!
外婆快回来吧!我真得很想你,和你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特别想回到我的童年,去寻找我和外婆的足迹啊,外婆我想你!想继续和你睡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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