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爱吃豆腐,可吃了多年豆腐,却不知道豆腐是怎么做出来的,所以我决定去豆腐坊学做豆腐。
到了豆腐坊,工作人员教了我们做法。他说得很简单,于是我不禁得意起来。
开始做了。我们先将泡好的黄豆磨成浆,倒入纱布中过滤。将过滤出的豆浆取出,豆渣用作其他处理。工作人员提示我们说:“称3.7克熟石膏粉倒入50克水中,搅拌成溶液,倒入熬好的豆浆中,闷10分钟,就成了豆腐脑了。”我不以为然:“为什么要这么较真呢?大概拿点石膏粉放到一小杯水里不就行了嘛!”于是我就估量了一下用勺子舀了一点石膏粉倒入水中,也不管重量是否精确。我把和水搅拌好的石膏倒入豆浆中,可是搅拌了一会儿,便搅不动了。我只好叫工作人员来看一下。他说:“小朋友!你是不是把石膏粉放多了?”我说:“应该是吧!”他接着说:“那就对了,石膏放多了就会变硬,放少了就会变稀。要适量。”于是我拿来了秤,称了水和石膏粉,搅拌好后倒入豆浆中,过了一会儿,一锅香喷喷的豆腐脑就出炉了。
休息了一会儿,工作人员说:“我们来做豆腐了!把豆腐脑放入模具中,滤出水分,压上重物,压一个半小时,就可以了。”于是我们按照他说的做了。可是我滤的时候老是把豆腐脑弄掉出来,我问工作人员怎么办,他说:“应该拉住滤布四个角,抖几下水就出来了。”我按他说的做,果然成功了。一个半时候后,白白的伴着豆香的豆腐做好了,我很开心。
通过这次做豆腐,让我明白了做任何事都要认真,不能粗心大意。只有带着谨慎细致的工作态度,才能把事情做好,大事小事都是如此。
星期四的下午,我们在青山教育基地中,做了许多让我记忆犹新的活动,其中,最认我喜欢的.活动就是-------,先不告诉你们。
我们先拿出阿姨事先准备好的黄豆,接着,用汤勺挖出了几颗黄豆,倒进了磨盘里,然后,我抓住把手,按逆时针的方向旋转起来。这时,在磨盘底部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白色的“浪花”,一浪推着一浪流进了一个小隧道里,同学们赶忙用那仿佛能照出人影的勺子将它刮入了“大部队”里,就这样,经过大家的不断努力,第一轮的小长征就结束了。接着,手戴黄色手套的阿姨,拿走了好似棉花糖一般的白沫,馋得我直流口水,由于我是一个“小馋猫”,所以便情不自禁地尝了一口。啊!真是不吃不知道,一吃吓一跳,一股生生的味道弥漫在我的口腔里,我顿时眉头紧锁起来,然后赶忙把白沫吐了出来。真是难吃!我心里不禁埋怨起来。
接着,一位阿姨把刚刚煮沸的豆浆,倒入了一个装有化学物质的桶里,顿时,周围烟雾弥漫,我走过去,仔细地瞧了瞧,哇!原来雪白雪白的豆浆,全都变成了豆脑。白花花的豆脑,好像海底的软体动物一样,一动桶就摇摇晃晃,怎么也分不开。
品尝完了美味,我们就开始进行了下一轮的任务,也就是最后一轮的任务。只见老师将一块纱布放在篮子里,将它铺平后,然后又将豆脑倒入,接着,再把纱布铺好,使劲一抬,把它放在两个木板之间,用磨盘压上几分钟,它就诞生了。最后,老师又给我们讲了一些关于它的由来。
嘿嘿,现在你知道它是谁了吧!它就是豆腐,别看它是我们身边最平常的菜,做起来还是很难的,所以,大家一定要珍惜身边的每一份粮食。今天我也玩累了,拜拜!
盼啊,盼啊!终于迎来了去“青山基地”的活动日。随着老师一声令下,我们全体同学浩浩荡荡出发了。
来到基地,这里让我们大开眼界。想知道我们此行的活动内容吗?嘿嘿,不卖关子了,我来告诉你,今天第一项任务就是学做豆腐。豆腐大家都吃过,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食物,绿色健康食品,老幼皆宜。可大家伙吃过,却没做过,今天就要亲自去体验一下。
首先要磨豆子,豆子指的是黄豆,要洗干净,用清水浸泡一定的时间, 然后用泡好的豆子,一次10—13颗放入石磨的小口里,加一小勺清水,用力顺时针旋转石磨,一股乳白色的豆沫和豆浆从石磨下的小口流出,瞬间一股清香钻入我的鼻口,沁人心脾,令人心旷神怡。左手放黄豆和水,右手旋转,其乐融融,陶醉在田园生活中。不一会儿一桶豆浆磨出。紧接着,捞出豆浆中的豆沫,把豆浆在石磨里磨上第二遍。 最后把磨好的豆浆倒入特制的布袋中过滤,两手各抓住布袋的一边,上下摆动,豆浆流入锅中。点火煮开锅中的豆浆,沸腾的豆浆“咕噜咕噜”冒泡泡,你挨着我,我挤着你,都想往外跳。关火,放入卤水,轻轻搅一搅,慢慢等待。时钟在“滴答滴答”转动,此时大家伙都在静静观察。奇迹出现了,豆浆神奇般地凝结成白花花的豆脑。再把热乎乎的豆脑装入特制的布袋里,用工具把豆脑中的水分挤压出来,时候差不多了,打开布袋一看,哇!一大块豆腐做成了,同学们欢呼拍掌。
望着大家伙齐心协力共同做出的豆腐,心中无比自豪。同学们围坐在一起品尝着自己的劳动果实,你一口,我一口,多么开心。
哇!那臭到不能再臭的芬芳,来自于成群结队细菌的攻击,时间给它们歳月的沉澱,让它们一天一点的慢慢发酵,就像孩子般慢慢的长大,慢慢的茁壮,慢慢滋养最独特的“芬芳”!
霹雳啪啦!霹雳啪啦!……那悦耳的油跳声,就像是一位位跳水的选手,每一个声响,都是完美的油花;一个接着一个下去,又像是芭蕾舞者一样,真是赏心悦目!那洁白的脸,不一会儿酥炸的外皮就完成了,再配上它的好友——泡菜,配上独门酱汁,可口的佳肴一上桌,真是人间美味,叫人口水横飞!
吃一口就让你眼睛亮起来,再一口就让你全身跳起来,让我爱不释口!吃完了还大呼小叫:“妈妈!妈妈!我还要臭豆腐!”
豆腐的种类繁多,常见的有:黄豆豆腐、米豆腐、豌豆豆腐、猪血豆腐,等等。很少有人晓得还有一种希奇古怪的豆腐——鬼豆腐,也有的地方称斑鸠豆腐,或神豆腐,唯有利川人叫它鬼豆腐。这种叫法大概原于神秘吧,确实少见。这种豆腐的原材料取自山里的野生植物斑鸠叶。斑鸠叶生长于巴蜀一地,极像杏树叶,与杏叶所不同的是斑鸠叶透出一股独特的清香味儿,很诱人!至于这种植物叶子为何与鸟一般的名字,本人无法考究。
儿时,我们常提着竹篮,赤脚穿行在山林中,像摘桑叶一般,大面积地采摘斑鸠叶,弄回家让大人制作。先放入清水中洗去尘土,再把叶揉烂,也可放进很小的石磨中磨碎,制成叶浆;用细纱布滤叶浆,瓷钵中就会盛满翠绿绿的一钵浆液,倒入锅中烧开,再舀出来装进瓷钵里,加上少量石膏粉(也可加入草木灰制成的碱水),待冷却后,清水之下便见翠绿绿的斑鸠叶豆腐了。至于吃法,以凉拌为最佳。在那个时候,我们一般只舀一点酸泡菜水、农家胡豆瓣、盐巴之类即可吃,鬼豆腐吃在嘴里滑溜溜,凉爽爽的,且细嫩、可口。
“自然灾害”时期,鬼豆腐在利川曾盛行,没有粮食吃,有人拿它当主粮,我们家老房子后面住有一个年轻女人,专做鬼豆腐营生,她身材高挑细瘦,欧眉凹眼,近似洋人,一口四川腔,人喊她“鬼豆腐西施”。鬼豆腐西施一个人艰难的扯拉着两个细娃,靠卖鬼豆腐为生。太阳露脸时,鬼豆腐西施已背着湮没了头的满背篓斑鸠叶回家了。一个人在一口大瓦缸里洗、推、煮、滤,忙不停地制作鬼豆腐。他们家无论是大人细娃,一日三餐都吃鬼豆腐。望着邻家碗里的包谷或洋芋,两个细娃娃馋得流口水,小的一个吵着“妈妈我不吃鬼豆腐我想吃饭!”,“吃你龟儿个球!”被妈妈粗暴地拖回屋,屋里仍传出***人般的哭喊声。一天,鬼豆腐西施竟然没有出门做生意,家里传出两个娃娃的哭喊声,邻居诧异地发现鬼豆腐西施已死在床上。死因是腹泻不止,脱水身亡。自那以后,对于鬼豆腐能否吃,产生了疑虑。
现在,随着物质文化的繁荣,人们生活富裕了的今天,讲究纯天然的`绿色食品,有人别出心才地又把鬼豆腐搜索挖掘出来,绿油油的色彩,怪怪的味道,吸引了不少年轻人对鬼豆腐的好奇。斑鸠叶这种野生植物,凭直观它无疑是绿色食品,具有清热败火,补充叶绿素等等作用,味道清新略苦,苦后回甘,还有种怪怪的味道,这种口味不一定人人喜欢。笔者幼年常吃,由于亲见那一幕后再不敢吃过。如今回忆,鬼豆腐发掘于饥荒年代,那时连草根树皮皆能充饥。当然,鬼豆腐即使是健康食品,也不能一日三餐的吃,必定不能当主粮供给人体所需的营养。现在吃这种东西意义有所不同了,人们在丰富的物质条件下,不断寻求新的口味以及新的营养。斑鸠叶做成的食品值得我们去仔细研究,挖掘,甚至发展,它的营养成份恐怕不仅仅这些,或许有更大的研究价值。让鬼豆腐这种稀有的野生植物成为巴蜀饮食文化种的精彩。
在都市里长大的我们是已习惯了繁忙的街道与闪烁的霓红灯。外婆家村上的农家风味和各种未曾见过的各种趣事总让我兴奋不已,比如:做豆腐。
大清早,外公外婆就搬来各种器皿和工具。旁边静静地卧在水中的黄豆,是今天的主角。它们现在还在水中熟睡,但在接下来,它们将在磨、高温、卤水和时间的帮助下,完成一趟趣味十足的旅程。
要做豆腐,首先要做黄豆浆,这里不用豆浆机,而用磨。石磨是两块石盘,下面的固定在地上,上面的靠人力旋转,通过上层石盘的小洞放入黄豆并将其压成豆浆。
接着,要把豆浆煮熟,豆浆在大锅里,下面是熊熊燃烧的烈火。不一会,锅盖下面就传来了水的沸腾声,外婆掀开锅盖,瞬间,蒸腾的水气腾空而起,挟带着热量与浓浓的豆香,迎面而来,厨房变得“云里雾里”般地让人迷失在白茫茫的一片里,白茫茫的锅口之下,豆浆发生了变化,原来不满大半锅的豆浆上漂出无数泡沫,每一个泡沫都很小,却不计其数。它们的形状就像起伏的山脉。我乐极了,抓起一大把,捧着走出厨房,一吹,泡沫分成了小块,飞向空中,像极了洁白的雪花。
可别玩过了头,下面就要到了关键时候:把豆浆变成豆腐。外婆拿出了一样神秘武器——卤水。我对这小半碗卤水很是怀疑,可卤水自信满满。外婆把豆浆放入大缸,慢慢加入卤水,加一勺,搅一搅。别看着容易,这一步可不简单,放卤要掌握分寸,放少了,豆腐不能凝固;放多了,豆腐又太老。接着外婆盖上盖子,在黑暗中流淌的时间和卤水唱着欢歌,大约十五分钟后,我再把盖子掀开,豆腐出现了,这可真是有趣。
最后,把豆腐放进方木盒,用重物挤压,压出多余的水分,豆腐就成形了。我迫不及待地抓起一小块豆腐。刚放进嘴里,我就感到一股豆香,伴着说不出的陶醉让我飘上了青天。
也不知有多少乐趣如同做豆腐一起消失在钢筋水泥和电子世界里了,除了美味,我在豆腐里尝到的还有一股对农村那虽然辛苦却快乐生活的无比向往。
腊月二十九,老家做豆腐。
我们一家急忙忙开车回家。还好,刚做成豆浆。对了,从豆子变成豆腐会经历四种形态,豆子,豆浆,豆腐脑,豆腐。
先把豆子放在冷水中浸一夜就会发胀、变软,就开始磨豆子了。可以石磨,也可以用机器磨。外公在灶台上方的屋顶吊下一根绳子,系住一块四方大纱布的角,把磨好的豆碎舀进大纱布,然后往里面加水,同时搅动豆碎,豆浆就源源不断地流到灶台的锅里面。等它不往外流了,外公加上半瓢水和外婆一起挤,又有许多豆浆流了出来。这叫洗豆浆。
这道工序完了,外婆就在灶里生火烧豆浆。等豆浆烧开冷却,安静的躺在锅里,我就用瓢把豆浆一点一点舀进碗,加了些糖,哈,味道还真不错。味道比街上卖的浓一些。喝下去感觉那里面还有一些豆渣。豆浆表面还会形成豆皮,味道也不错。
等一碗豆浆下肚,我们才进入下一步,做豆腐脑。所有的豆浆都被外公用瓢舀到一个大缸里。那缸比我的膝盖还要高,里面空间特别大。那么一大锅豆浆也只有半缸多。石膏已经被磨成了石膏粉,兑了些水,盛在瓢中。外公把它倒入豆浆里,盖上盖子。等待了一会儿,奇迹发生了。刚才的豆浆已经变成了固体,果然是豆腐脑。我连忙又盛了几碗,加上糖,喝了两口,真是好味道,比街上买的要香得多。豆腐脑很嫩,量也多,几碗下肚,已经吃不下了。
最后,也是最隆重的时刻来了,做豆腐。外公拿了两张长凳,把大缸抬到院中,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木头做的无盖的长方体,四边的木头很矮,只有我手掌的一半那么高。又拿出一张黄色的、四四方方的布,斜着放在那长方体上。那正方形的布比那长方体的底还要大些,布的四角就露在外面。外公耐心地铺平布,一瓢一瓢的把豆腐脑搬到长方体中间的布上面去。终于搬完了,外公把布的东西两个尖拎起来,缓慢又费力地系了一个结,让我拿着。又把南北两个尖立起来,也系了一个结。满意的看了看,说:“这回豆腐做得肯定不错。”外婆也说:“这是我今年做的最好的一回。”外公搬了一大块木板压在上面,又拎了一大桶水,压在木板上。这样就行了,等豆腐脑中的水出干了,只剩下***纯豆腐脑,豆腐也就好了。原来豆腐就是豆腐脑去了水呀,我以前一直以为豆腐就是豆腐,豆腐脑就是豆腐脑,两不相关。现在才知道,原来豆腐是这样做成的。
过了一会儿,外公取下那桶水和木板。把那布上的两个结系了更紧了些,加上木板,整整加上三大桶水。静静的等着。
几个小时过去了,豆腐做好了。外公连着木板称了称,足足有三十一斤呢!又用刀把豆腐分成不均匀的好几块。最大的那块留着过年吃。五块做豆乳,其余放在水中浸着慢慢吃。
这次我知道了做豆腐的步骤,下次做豆腐我也能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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