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在安徽金寨,那里可美了。犹记得上次回家时,刚一下车,就听见了屋前树上小鸟的叫声,像是在说:“欢迎你回来。”两边的松树林里住着许多的小松树,它们又可爱有调皮。一会儿从这棵树上跳到那棵树上,一会儿又从那棵树上跳到地上,有时还为了吃东西争吵起来,甚至还会打架呢!到了冬天,松树还是那么青翠。远远的就能闻到一股香味,原来是腊梅花开了。篱笆墙外的腊梅枝叶摇曳,远远望去,那黄色的腊梅花星星点点的和松树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图画。
远处的孤山上长着几棵孤零零的小树,春天到来的时候,山后面是一片绿色的草坪,在草坪上点缀着一些五颜六色的花儿,它们越开越盛,在风中摇摆。一群蝴蝶围着花儿飞来飞去,跳起了美丽的舞蹈,见到这样的“小仙女”,孤山上的树也耐不住寂寞,随风摇摆起来。草坪旁边是广阔的庄稼地。若是秋天,一鲜艳的色彩,远远望去美丽极了。看,那金黄色的是稻子,雪白色的是棉花,还有那火红火红的榛树叶子,把人们的心也给燃烧起来了。
在这个收获的季节,朴实的人们脸上堆满了笑容。你看那一堆堆饱满的稻子、一筐筐雪白的棉花、一袋袋的榛子,这样的丰收年怎能不打心眼高兴、开心呢!
这就是我的家乡,这里的人们勤劳、善良,这里的风景就像画家笔下最优秀的作品。随时欢迎你们来我的家乡作客。这里的动物、植物和人们都会用最大的热情欢迎你们的到来。
接连两天的大雾,使人们坠入云里雾里了。而雾中的都市,却宛若飘渺的人间仙境,似乎所有的东西都被雾染上了神秘的色彩。
早晨,太阳光不太强,雾气特别浓重,空气中好像纵横交替地塞满了轻柔的薄纱,挡住了人们的视线。天上的太阳就像泡在牛奶里的蛋黄,只发出微弱的桔黄色的光,在浓雾的重重包围下苦苦挣扎着,力图放射出更强的光。雾中的大地想沉睡的老人,庄严而凝重。来往的行人、车辆穿过浓雾,如同在纱里行走。树木花草也都像披上了一层轻纱,淡雅而清秀。而那些高层建筑,也看不清它们宏伟的身躯,只能恍惚望见其最高的顶层。若有若无,有如云雾缭绕的空中楼阁,给空际平添了几分神秘。这美丽的都市已融化在雾的神秘之中。
来到学校,走在仿古建筑群之中,雾气使人如置身于仙境一般。雾中那一个个绿色玻璃瓦的屋顶,使人似乎找到了“多少楼台烟雨中”的意境。操场上,同学们正在活动,他们跳跃的身影在雾中时隐时现,可真像牛奶中的果仁,时沉时浮,飘忽不定。操场上的草坪已经结满了露珠,闪着绿宝石的光芒。向前看,真感觉自己就站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感觉是那么的遥远,这都归功于雾所赋予的神秘与深邃。
雾,像一首婉转的抒情诗,虽然小巧,却蕴含着无穷的韵味,雾,像一幅印象派的画,弥漫着神秘的气氛,带给人们无尽的遐思。
“饥寒中的中国革命/竟只用一把炒面一捧雪/就爬过了位于宝兴西北/懋功正南/海拔近五千米的这个/历史性坎坷” ——詹永祥《雪山》
小时候见过的“雪山”,在邀请到学校来作报告的老红军头上:苍苍白发象形的雪山,我怀疑就跟他所历经的长征有着因果。那时候,老红军嘴里的长征因为苍老的方言而含混不清;那时候,老红军被老师介绍成为“爬过雪山的老同志”;那时候,以为长征仅仅就是爬雪山,以为雪山是一枚不朽的勋章,珍藏在老红军心窝里,随岁月的堆积慢慢提升,变成红领巾眼前一头耸立的白发。微型的“雪山”,跟二万五千里烽烟失去关联。
后来,通过课堂上一首著名的,知道雪山是放在尾联的一句浪漫主义,岷山千里的积雪与三军过后的笑颜,成了牢固的历史逻辑。那时候心目中的雪山,仅仅是一种海拔,仅仅是一个路标,它指向红军的豪迈,指向革命的胜利。
然而,雪山终究是一个政党和一支军队的历史坎坷。当长征渐渐沉淀成后来创业者心中的一种鞭策和激励,雪山是一个坐标,标志着民族精神的高度,革命意志的高度。在岁月的回眸中,长征中的万水千山渐渐地低下去,而雪山,成为一首磅礴史诗中的词眼,渐渐在怀念和追忆中高大起来。当更多的功绩镀亮中华民族腾飞的翅膀,无数胜利前的坎坷,都在重温一幅历史图景中找到了譬喻——
“1935年的雪不断落在横放背包上的枪支上,金黄色的军号和猎猎作响的方面军旗帜上。布制的五星和八角帽下,这群反穿着羊皮的南方籍农民,像一群战争年代的食草动物,他们的饥饿是一把从喉咙里长出的锄头,渐渐挖出了埋藏在六月深处的草根与野菜……”
南飞雁
“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 ——***《清平乐·六盘山》
“秋天来了,一群大雁往南飞”。八十年后的小学课本,依然这样描写一个季节。如果时光回溯到上个世纪的那个秋天,如果让一群迁徙的候鸟来描写人间的景象,肯定会有这样对应的句子——“秋天到了,一支队伍往北飞。”
在历史特定时刻,南飞的雁阵与北上的军队构成立体的画面。方向相反的运动共同把那年的秋色写进历史永恒的记忆。
然而,大地上艰难行进的红军,与天高云淡间自由翱翔的大雁,毕竟不是优美的映衬,而是一种悲壮的反差和对照:天空里没有敌人的围追堵截,不存在四渡赤水的智慧和五岭逶迤的阻拦;天空里没有险关和沼泽,不需要七根火柴的温暖和皮带虚拟的营养……
对于北上的队伍,“雁南飞”是心头回荡的一支久远的歌,一个幸福的意象。是的,梅坑话别时何叔衡相赠的绨袍,依然是林伯渠征途中战胜风雨的“雁翅”。客家女池育华跨越世纪的沧桑守望中,北上的丈夫始终都是一只行将南归的“大雁”。六盘山上的一支雁阵,是那位领袖“屈指行程二万”时的算筹。而那草地上两人爬着拖着、一人躺着望着的“三人行”中,北上的信念与南飞的雁群都一样,在征途中一点点积累胜利的曙光。
南飞雁,是革命者的仰望,给予了留痕史册的机遇。
山丹丹花
“ 一道道的那个山来哟一道道水,咱们中央红军到陕北。” ——陕北民歌《山丹丹花开红艳艳》
从赣南馥郁的桂花香,到陕北山丹丹花红艳艳的笑脸,有二万五千里。当《十送红军》的民歌犹在江西的秋风中飘荡,另一支陕北民歌已在山丹丹花枝叶间孕育,含苞未放。一支铁流的英勇,万里征途的风尘,将是这种山丹丹花一年间要红起来的原因。
一段革命的征途终于延伸到山丹丹花扎根的土地。一支队伍饱尝的困苦,被山丹丹花视作亲人遭遇的艰难。拥有革命的热情和纯朴的人民,“陕北”是长征篇幅里一个多么温暖的终端名词。是的,十一个省份之中的曲折和坎坷,万水千山间的饥寒与泥泞,无数绑腿上的疲惫和坚毅,都可以在陕北卸下来,放在窑洞里,放在米酒中。山丹丹花像陕北人民支起的火柴,等候中央红军的旗帜来擦燃,历史的天空被照红了一角,长征的队伍和盼望的百姓一时都被温暖。
山丹丹花,穷苦人民的花,站在陕北的土地上,见证着穷苦大众的\'革命与革命的穷苦大众互相拥抱的时刻。山丹丹花,热烈奔放的花,它所照耀的革命和被革命照耀的花枝,说出了八十年后,人们依然纪念长征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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