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他叫宋宏震。我和他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在一起八年了。他个子很矮,所以我一般都叫他“小宋”。我们之所以感情这么好是因为以前发生的事让我们记忆深刻。
一天,我和小宋跟几个小同学在广场上打羽毛球,玩的是三局两胜。到赛点时该轮到我发球了。在我发球时心里就想,小宋从来都打不过我,如果让他赢了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我可再想个办法。就在这时,突然来了个阿姨要从小宋身边经过,我灵机一动,马上把球往那发了。阿姨正好挡住小宋的目光,所以小宋没接到球,这局我获胜了。
小宋对我说:“你个赖皮,有种再来一盘。”
我说:“不行,该别人了。你再等等吧。”
小宋还说:“切!玩不过我还说呢。”
我生气了,上去推了他一下。小宋也生气了,翁了我一下。我们就这样打了起来。旁边的人一直在劝架,把我们拉开了。
后来,我和小宋各自沉默了一会……
然后我和小宋一块向对方说了一声对不起。最后抱在了一起,这个广场成了我们忏悔的\'天地。
每个人都有难忘的记忆,为什么不把这些难忘的记忆都化成美好的回忆呢?
虽然我管我爸爸叫老爸,但老爸不老,只是——职务和时尚跟进度太老了!
先说说老爸的职务。老爸是我的好老师,这也是他的老专业。他常常拎来几套好书佳作,命我细细研读,要读出个味儿来,作为书虫的我自然奉命。老爸是个老中医,家里有谁病了,他总是第一个进行医治(还挺有效果的。老爸还是老厨师,他做的饭菜的味儿好得不言而喻。老爸还是老作家、老书法家……他的职务多得一言难尽呀!
不过,这“老”字更体现在了老爸那落后的时尚性上。这不,“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我……”,老爸又在卧室里哼起这过时的歌了。不一会儿——“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直是越哼越“老派”了。我实在忍不住,问了句:“老爸,你听的这都是什么歌呀?一点儿也不跟时尚。你听过《狐狸叫》吗?”“《狐狸叫》也能成歌?还是听你老爸唱吧!”老爸接着开唱:“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真是受不了了,我不由自主地打开音响播放《狐狸叫》,想让老爸听听这潮点儿的歌,注入点时尚血液。
正当我随着歌声摇头摆脑,想要跟上一起唱的时候,老爸却在那儿堵上耳朵,嘴里说着:“这也太、太疯狂了,一点都不好听!”我心想,那就换一首清纯点的,就选《随它吧》。没想到在那动听的音乐缓缓唱响时,老爸又嘟哝起来:“这还要难听!”我没办法了,问老爸:“那你想听什么歌呀?”只见老爸夺过电脑,又熟练地选出那些“超越时尚”的老歌,津津有味地听了起来。
唉,我这顽固又可爱的“老”爸!我一定要想办法给他注入新鲜的时尚“血液”,改造他那超老的时尚感觉!
爷爷在我心中是严厉的,每天默写10个英语单词、数学写黄冈小状元、语文练习册等,唉!所以爷爷在我心中没什么好印象。但通过一件事,令我改变了我对爷爷的印象。
记得有一次,我明天要上美术课,要带彩色笔,所以我早早准备好彩色笔放在书桌上。第二天,我来到学校,翻遍了书包,就是不见我的彩色笔,应该是忘在家了吧。唉,惨了,我们的美术老师可是出了名的严厉,指不定要怎么罚我呢。爷爷在家,可就他那严厉样,会送来给我?不可能。再说了,家里离学校也有一段路,爷爷脚常年疼痛。唉,没希望了!我有赶紧跟别班的同学借,问韵:“韵,有彩色笔不?有的话快借我,下课还你。”韵回答:“不好意思啊缘,我们今天没有美术课,所以我没带。”唉,我又垂头丧气的回到教室。忽然,听见有人叫我,我急忙跑出教室:“看见爷爷来了,我问:“爷爷,你怎么来了?”爷爷笑着回答:“缘缘,你们今天不是有美术课吗?你看你丢三落四的,彩色笔都没拿,这不?爷爷给你送来了。”我看到熟悉的彩色笔,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激,眼泪情不自禁的留下了,走了那么多是路,很累吧!爷爷肯定脚又要疼了。我连忙接过彩色笔,鞠了一躬,说到:“谢谢爷爷。”爷爷答道:“没事,你还要上课吧,我就不打扰了,先回家了,再见!”“再见,爷爷”我笑着回答。这次事后,爷爷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会再埋怨什么,因为我知道,爷爷叫我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从此,我也更尊敬爷爷了!
通过这次事情,我想对大家说:关爱能给人带来快乐、幸福。
尽管这个题材早已不再新鲜,但是看着旁边的母亲,我还是想谈一谈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可谓是“美女”胚子。宽阔的额头,有些粗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白哲的皮肤,特别有精神。这些都是我在母亲20多岁的照片上看到的。现在的母亲与以前迥然不同,皮肤不再白哲,有些粗糙,额头上有些鱼尾纹,眉毛还是那么美,只是经常皱眉,眼睛仍然大但却多了几丝沧桑,鼻梁上由于长期的工作挂着一副眼镜,嘴唇经常抿着,仿佛总是在思考问题。要不是父亲眼角带着温柔的对我说照片上是母亲,我根本不会把照片上眉清目秀的女人与我脸上常常挂着愁容的母亲联系起来。这是经历了多少世事才能发生如此大的变化。是工作的辛苦还是对家人百般呵护的象征。我常常恳求母亲给我讲讲她年轻时候的经历,可她总是笑着说:“妈妈老了,楠楠一定比妈妈还漂亮的。”妈妈说完总带着笑意和宠爱。这时我总会说:妈妈才不会老呢,妈妈最漂亮了。这时妈妈总会捏捏我的鼻子,笑笑。可我却总能听见妈妈在说完这句话后的叹息。可惜那时候的我还不懂。
偶尔瞥到了母亲头上的几根银丝,这才意识到母亲总会有老的一天,会离我而去,会不能再对我百般呵护。想到这里,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母亲,我多希望能见到你年轻时那骄傲的样子。你为了我们做了太多,我希望还你你的骄傲。
几根银丝,几句话,几条皱纹。就算你不再年轻,不再拥有美丽的面庞,不能再照顾我。没关系,你在我眼里一样年轻,一样漂亮,你不能照顾我也没关系我可以照顾你。
看着夕阳,我不禁想起了他。
他大概十五岁了,长得很帅气,浓眉大眼的,还能说会道,穿着也整齐干净。美中不足是他的鼻子,平平的。
据说他幼时曾高烧不退没有及时治疗导致原来挺高的智商降下一大截儿,傻乎乎的,挺爱笑。我问他一个朋友:“他那么傻,为什么口才那么好?为什么你们愿意做他的朋友呢?”我含着嗤笑看了看正在不远处读书的他,我声音不大,但吐字清晰,他一定也听到了,但只是微微抬了下头,又继续去读《十万个为什么·生物》了。
他的朋友也看了他一眼,随即用严肃而含着敬佩的声音说:“他很努力。”
他的名字自始至终我也无处知晓,只知道这个人是我一个朋友欣欣的哥哥,她对我抱怨说:“我哥很努力但是好难学会,炒鸡蛋饭我都教了他好久!我真想说他傻。”
“你哥的朋友都很敬佩他,说‘他很努力’。”我说。
听了这话她微笑:“是的,这是我唯一为他骄傲的地方。”
我不由得看向角落里的他,那张掉漆的木桌和旁边漂亮的卡通书桌成为鲜明的对比,他坐在木桌后面,津津有味地看着《红豺》。木桌是他自己做的,油漆也是自己涂的,已经用了好几个年头,还是舍不得丢。
我是在夕阳里走的。
“静儿,我们该走了,快要开学了。”妈妈对我说,把帽子扣在我脑袋上。他没有来,只有欣欣跟在我后面。
车子动了。我坐在后座向后望去,欣欣红着眼挥舞着手,他也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静静地看着我走,格子上衣在风中轻轻拂动,衬着他白净的脸。夕阳的余晖给他镀上金边,他像太阳,正用他奋勇向前的精神以及他宽阔的胸襟照耀着我。
看!有一个人迈着轻盈的步伐向我们走来,哦?是谁呢?我仔细看了看,原来是“果冻”老师啊!你们知道我们为什么叫“果冻”老师吗,是因为他的名字非常特别,所以我们都给他起外号叫“果冻”老师。
“果冻”老师的一双小小的眼睛向我们瞅来,圆圆的脸蛋像一轮明月,一个樱桃嘴巴,“果冻”老师的肚子胖嘟嘟的,如同一个圆滚滚的大西瓜,个子不是很高。有一次,我们在外面玩,“果冻”老师走过来,对我们说;“怎么还不回宿舍里休息啊?中午天气这么炎热,你们不要被晒成乌鸦那么黑啦!快回宿舍吧!”说完,果冻老师又送我们两颗糖,我们非常高兴,就马上听“果冻”老师的话回到宿舍里。
今天,我们一起看“果冻”老师抓蝴蝶,果冻老师抿着嘴,弓着腰,蹑手蹑脚地,一步一步慢慢地靠近它。靠近了,靠近了,又见他悄悄地将右手伸向蝴蝶,张开的两个手指一合,夹住了粉蝴蝶的翅膀。“果冻”老师高兴得又蹦又跳。
今天是星期五,我们马上就要离开“果冻”老师了,离开时,“果冻”老师依依不舍,他舍不得,舍不得我们和他在一起的那段快乐、美好时光,但终究还是要离开的。人最软弱的地方,是舍不得。舍不得一段不再精采的友谊,舍不得一份虚荣,舍不得掌声。我们永远以为最好的日子是会很长很长的,不必那么快离开。就在我们心软和缺乏勇气的时候,最快乐的日子毫不留情地逝去了。
六年级:赵婉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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