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工作环境很不好,收入也很低,所以可能有人会瞧不起平凡的清洁工人,可是,大家想一想,如果没有了他们,谁会给我们创造一个舒适的环境呢?清洁工人们,每天都要凌晨三四点钟起床给我们打扫满是垃圾的大街,就算是刮着狂风暴雨,他们也从来没有停止过他们的脚步,用他们粗糙的双手拿着偌大的.扫把,一扫一扫的把垃圾扫干净。
有一次,是晚上十一点多钟,我和妈妈开着小车,在寂静的街道开过,那时候,就正是下着狂风暴雨,我透过车窗往外看,只见有一个人穿着反光的衣服,戴着帽子,在大街中扫着垃圾,他吃力的挥动着扫把,很不容易的把垃圾扫成一堆,可是可恶的大风一吹,又把垃圾吹散了。就是这样,他一次又一次把垃圾扫好。我想那一定是清洁工人。只有清洁工人才会刮着狂风暴雨也在坚持为我们清洁大街的。
再想想我们,十一点钟的时候我们在干什么呢?在睡大觉,在打电脑还是……所以,清洁工人的伟大,是我们能看得见的。清洁工人——一个值得我们敬佩和崇拜的人。
我爸爸是我最熟悉的人。
他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个高高的鼻梁,由于长时间在外面工作,皮肤晒得黝黑黝黑的。我的爸爸是一个万事通。我们家一遇到什么难事,有了万事通,一切困难迎刃而解。有一次,我在做数学作业,一道数学题给我难住了。我就问爸爸:“爸爸,这道题我不会,给我讲一下。”爸爸说:“别着急,有爸爸呢。”讲完一遍,爸爸问:“听懂了吗?”我说:“没懂。”爸爸不怕费劲,又给我讲了第二遍。我还是不明白。爸爸不厌其烦地一直讲到我会了为止。会了以后,爸爸给我出了类似的两道题,就对了一道题,我很伤心。爸爸说:“没事,只要你掌握了这种方法,反复练习,以后再出这样的题就小菜一碟了。”听了爸爸的话我反复练习,果然这样的题怎么出都不怕了。
我很喜欢我的爸爸,他很有学问,我也很羡慕。不过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学习,以后肯定会比他有学问。
我最熟悉的人就是我朝夕相处的同桌刘琨玉。
有一次,当我正在上美术课的时候,我怎么也找不到我的水彩笔,我东看看,西看看还是找不到,这可怎么办呢?当我很着急的时候,我的同桌刘琨玉说:“别急我可以借给你。”我高兴地连忙说:“谢谢!谢谢!”然后我就开始画画了,画小鸟飞在蓝天里,画小草开在春天里,这儿画太阳,这儿画白云,不一会儿,就画出了一幅美丽的画儿了。
我画完画后就感激地对刘琨玉说:“要不是你借给我水彩笔我还画不出这么美丽的画呢!”刘琨玉说:“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就是我最熟悉的同桌刘琨玉。
我最熟悉的人是一位老爷爷,他姓吴,已经六十多岁了,他很热心,经常拿出象棋给我和同学玩。
他的外貌跟别的老爷爷一样,花白的头发,浓浓的眉毛,炯炯有神的眼睛,薄薄的嘴唇,脸上有很多皱纹。
他的棋艺很高。有一次,我看见他和一个年轻人下棋,让了年轻人个车,还很快把他赢了。我心里对老爷爷很佩服,心想:“爸爸和我下棋也让我个车,可是好一会儿才能把我赢了,有时候还输给我,吴爷爷的棋下的真好啊”。
以后,我一有时间便去看他下棋,时间久了,老爷爷便问我的名字,家在什么地方住等等一些问题,每次在我去了以后,便把棋盘让给我们玩。
小朋友,老爷爷热心吧?
我有一个美丽、善良的妈妈,她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一头长长的秀发。
在我学习的时候像一位严厉的老师,在玩耍的时候又弯成了我的好朋友,在生活中是我的一盏指路灯。记得有一次,我和妈妈坐公交车,上来一位老爷爷,妈妈马上站起来把座让给了他。老爷爷对妈妈笑了笑。那时候,我在想:给了让座干什么呀?我不明白。下了车,我问妈妈:“给那位老爷爷让座干什么呢?”妈妈说:“老爷爷年纪大了,站着不方便,尊敬老人是中华的传统美德,在车上让座是应该的。”这时候我才明白,要尊敬老人,从小事做起。妈妈希望下次坐车时我也能这样做。我暗下决心:以后一定会的。
这就是否的妈妈,怎么样?人很好吧?你们也一定会喜欢她吧?我有很多很多地方要和她学习呢!我也会在她的呵护与关心下快乐地长大。我要好好学习报答妈妈。我爱我的妈妈!
上小学的时候,老师要我们写命题作文,记一个难忘的人,于是搜肠刮肚东拼西凑才写出几百字的短文,因为在童年的记忆里,实在没有谁是让我难忘的了。没想到老师还会给个优,在课堂读给同学听。后来,上中学读大学,年龄渐长,阅历日增,生命里出现了那个让我们为之牵肠挂肚的人。却只能默默地藏在心里,再没有机会写出来给老师看给同学听了。
连自己都不相信,爱一个人可以这么久,从17岁到23岁,有时也怀疑,这样的一种感情真的是爱吗?是不是只是一种习惯?细细回忆六年来的点点滴滴,与他有关的记忆少之又少,可是对他的牵挂却从未停止。
和他见面的时间不多,一起吃饭只有两次。记得很清楚,一次是在1997年年底,冬天,晚餐,医院食堂打来的稀饭,油饼,胡萝卜丝,煮鸡蛋一只,特意为我买的。吃饭时,他似乎是不经意地说,我虽然结婚了,可是家不在这里,平时只好吃食堂。2002年的8月底,我将要读大四,他去成都出差,打电话给我,到他下榻的宾馆,工作结束已是7点,在宾馆的餐厅我们再次坐在一起吃饭,点了黑椒牛柳,泰安鱼,麻婆豆腐,番茄蛋汤,他为我盛汤,特意多盛了些蛋花。
2015年7月,我来武汉工作,接到的第一个电话是他打来的。他回家乡的医院工作,我发短信要他别忘了告诉我他的新联系方式,两个小时后他回复,到家乡联系就不方便了,慢慢忘了我吧,或许我会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去看看你。当时并没什么感觉,可是一个人走出门的时候,泪水竟然还是流了出来,小齐的歌唱着,忘记吧,若可以,也算是一种幸运,如果一个人的心,只能烧出一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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