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辚辚,山苍苍,天蓝蓝。我们曾经过穆林的一个边睡小寨,那是个奇妙的地方。东北濒临俄罗斯,南面接朝鲜。在那里,时时会遇见魁梧的“大胡子”与黄肌肤的游客。从他们的谈笑中我们不难知道,“大胡子”来自俄罗斯,头顶小篓箩的是南边的朝鲜人。
听说小寨的白天很热闹,访问团决定在这儿留一天,允许大家自己出去走走。
我同另一位伙伴稍事整顿,就手提一个帆布挎包,匆匆从镇子上往小寨走去。扑面而来的芬芳里,有红杉的咿呀低诉,有白桦的纤细笑语,有落叶松的追逐嬉戏。走着走着,不远的前边已隐约可见小寨的瓦脊、熙熙攘攘的人流了。
“你看,国境线。”伙伴在前边侧过他那张清秀的\'脸,示意我向小寨北边望去。“怎就不见大兵戍守边防?”
“奇怪啊。”我四下里眺望一下,树林深处有一块石碑,上写“国界”两个雄健的大字,却不见岗楼,也不见密麻麻的防护网。随即,我和伙伴交换一下眼色:何不到国境线上瞅瞅儿,乌苏里的江畔肯定很美吧!
我和伙伴悄悄行动起来,缩着脖子摄手摄脚地向石碑靠近,心却坪坪乱跳,仿佛听得见脚步轻微的响动,紧张而害怕。树上的小鸟哪怕是轻轻地叫一声,我们也吓一跳。伙伴在前头猫着腰跑,我在后边跟着。
突然,从树后跳出一个小个子兵,瞪着明亮的大眼睛,大喊:“小鬼,干什么去?”
我们俩惊呆了,没有铁丝网的防护竟比有网护围的更加严密。我提的帆布包“啪”地掉在地上,里边掉出一本书,是鲁迅先生的《呐喊》,淡雅的封面朝上躺着。我们俩惶恐地瘫坐在地上,知道闯下大祸了。
小个子走到跟前,打量一番,竟筋出小酒窝笑了:“访问团?你们从哪儿来?"小个子看了一眼地上的包,那上边清晰地道出我们的身份:xxx访问团。
看小个子并未加以责怪,我和伙伴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从山东。”
“山东,那可是个好地方,我的祖籍也是山东哩。”小个子边说边从地上检起那本《呐喊》,小心地在衣角上轻轻擦拭了一遍,捧在手里,用嘴吹上面的灰尘。
看见那位小个子的不寻常动作,我不禁被他对书的虔诚呵护所感动,边防战士也这么爱
战士,一个庄严的称号,很容易使人联想到勇敢,无畏。
不知你是否曾经这样想过,若是天使与战士结合,若是善良与无畏交汇,那我们应称其为什么呢?天使吗?太过笼统;战士吗?似乎又不全面。不知你是否曾经被这样一些人感动:他们无私奉献,他们忘我工作,他们叫做白衣战士.......
众所周知,在非典肆虐的日子里,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白衣战士,正是因为有了他们的善良、无畏,才使千千万万濒临破碎的家庭又有了一线生机,才使无数面临死亡的患者又看到了一缕曙光。我曾多次被他们的事迹感动,因为我深刻的到, 他们每天必须面对骨肉的分离,必须面对病魔的吞噬,甚至是死神的召唤,那需要多大的勇气与胸怀,他们承担着这一切,因为他们是白衣战士......
有一段故事我至今难忘,说的就是在中日友好医院浴血奋战的一些白衣战士们。医院有一位以50多岁的老护士长刘荣玉,曾经多次凭着丰富的护理为无数病人减轻痛苦,非典期间她主动请缨,带领23名护士义无返顾的`投入到最前线。已在非典病区隔离了两个星期的她,对着摄象机说道:这里不允许家属进入,也没有护工,给病人送饭,送水,取药都是护士干,我们的工作量特别大,穿着笨重的衣帽,戴着厚厚的口罩,一干就是身汗。我们每天都得到下午两点才能吃饭。刚开始几天,一静下来就有人哭。一次,一位护士的孩子高烧不退,怀疑是非典型肺炎,她心里非常焦急,但始终没有离开工作岗位。后来听说孩子的烧退了,大家才长舒一口气。总之,不能提家,也不能提孩子,一提眼泪就止不住。
在此期间,我也读过不少有关白衣战士的报道,但印象最深的始终是以上这段,其实没有什么气吞山河的豪言壮语,也没有什么激动人心的惊险故事,有的就是一股浓郁的生活气息,虽平凡,简单,却充斥着他们对病人的爱心,对家人的关心和对事业的尽心,在这不平凡的日子里,他们连最平凡日常生活也过的这般艰难,困苦,但他们坚持下来了,我们的白衣战士.......
再说说自己吧,在“非典”盛行的这段日子里,心中那些本已根深蒂固的概念,思想骤然起了变化。从前的我,似乎早已习惯了那规律的校园生活,觉得身边的一切只是机械的周而复始的运转,“非典”以来,则日渐觉得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我开始更 努力地学习,因为我深知自己的生命是多么的宝贵,是多么地来之不易,它是无数的白衣战士用满腔的热血和同样珍贵的生命换来的,为此我更加珍惜这大好年华,更加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多少年后,我也会像他们一样,像天使一样,像战士一样,像白衣战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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