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马上去。”这就是我亲爱的姥姥,这一生都忘不了的好姥姥。
我是一个非常内向的女孩子,对新认识的人不太爱说话,如果处的时间很长,我会把我的心里话都和她讲。我心大的很,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生。可是今天不一样,我没有话说了,因为我生病了。妈妈上班,只好姥姥来看我。妈妈走了,我非常难受地躺在床上,姥姥说:“看会电视吧!”
“好吧!”姥姥的腿不好,走道慢慢的,可姥姥今天却不顾腿痛,把我抱到了沙发上,又拿来了被子。看着看着电视要吐,我跑到了卫生间吐了起来。姥姥一边拍着我的后背,一边说:“不行就去社区诊所看看吧!”我摇摇头说:“不用。”又吐上了。
“不行,必须去”。
“去还不行吗。”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家住五楼,可我没有气力,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下了五楼,坐台阶就坐了六、七次。
“我腿有病不能背你。”姥姥自责了。
“没事,我能挺住。”
终于到了诊所,大夫拿出了体温计,量了量说:“不烧,什么症状?”我说:“难受,一吃东西就吐。”
“打针吧!”我躺在了床上,穿着白大挂的护士阿姨走了过来,把瓶子一挂。我很害怕地说:“阿姨,轻一点。”
“闭上眼睛不看就一点不痛了。”阿姨说。
哎,是呀!闭眼睛是比睁眼睛轻啊!我和姥姥说:“姥姥,看阿姨像不像我姐啊!”
“不像。”
“仔细看。”
“没看出来!”
“哎呀,不说了。”
“你吃饭不?我好给你买去呀!”
“薯片还有薯条,快点回来。”
“知道了。”
姥姥回来了,我大吃了起来,针也打完了,东西没吃了。回家去吧,走到门口我又吐了起来,姥姥说:“吃的吧!不能吃了”。我说:“别”。这话说的太晚了,薯条和薯片已在空中了,“啪”一声落进了垃圾堆里。
这件事把姥姥累死了,第二天我姥姥腿就痛了。姥姥,你辛苦了,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做您的小外孙女。
有人说,真诚的朋友是雨露,清甜,爽心,滋蕴着彼此的心田;它是和煦的春风,温馨,醉人,吹拂着彼此的梦幻。真诚的朋友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我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心里并没有多想。而到现在,或许我能领悟其中哲理。
这个星期六,我骑着自行车漫游在田间的小路上,没一会儿,在我左手边的麦地上看见一位年近六旬的老大爷正在放羊。最然他身边只有两只小羊,一只是白色的,另一只是棕红色的。但是他看起来很快乐的样子:一边满脸是笑容,一边嘴里还哼着小调。我走近才知道,原来是曹大爷。我走近他语重心长得问:“曹大爷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遇到好事啦?”他笑着看着我:“当然,我每天都很快乐,因为我有着两个无言的朋友,陪伴着我,我怎能不快乐呢?”我顿了一下,回想起了一些一些往事。
记得那是小学四年级,我和小炎分到了一个班里,有很多共同语言,他待我非常幽默,给了我很多鼓励。每次玩‘小马过河’的时候,难度越来越大时,他总是用最幽默的语言和动作,使我振奋起来。
不知过了多少年,那一年的盛夏的'晚上。我和小炎还在距离家大约六公里的一个小烧烤店丽,正准备回家。天空卡时下起蒙蒙细雨来,我们俩加快了速度,急忙骑上电动车,匆忙地往家赶。还没走两分钟,雨越下越大,我俩看事情不妙,变加速前进。他坐在我身后,有意的用手压住我的帽子,为我遮雨,当时的我,倍感欣慰啊。我们一起在雨中共患难。终于把小炎送到了家,临走时,他说:“天这么晚了,要不然,你就住我家吧。”我笑了:“放心吧,不用担心我,这点雨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快进屋吧。”说完我转身就笑了,但这次是心里笑了。我似乎感受到了他对我的那种真诚的关心。直到现在,这种真诚的友情,还是没有变,还是停留在当时,还是停留在我们彼此的心里。
朋友应坦诚相见,没有虚情假意。在困难的时候应伸手相助,有难同当。而不是有福时来,有难时去。是啊,真诚的朋友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
每当我抬起头痴痴的望着的时候,就像贪婪的人盯着他的财宝,但并不是简单的仰起头,而是像怀着一种神圣感在做着某件有意义的事,呵!原来天也会忧郁啊,你看,那一朵朵白云不正是他反复徘徊的痕迹吗!但是这一幕也只是昙花一现。转眼间忽又不在,就如那些过去了的往事,就让我们怀着那种对过去亲切的怀恋去面对吧!
我喜欢抚摸着那些破旧的时间的遗弃物来感受时间的流逝,但其实那些往事也不就是打翻前世柜后的尘埃是非后的一片狼藉,但那些副作用却让我感到了伤悲。我曾经在明媚的阳光下沐浴,啜饮天地的甘露,领略无尘的微风。让这一切的一切为我身体中的一部分。我曾经目睹一条渺小的生命在别人的手下折磨而死,那是我仿佛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害“小东西”的“凶手”,而就是那时,我懂得生命的挫折,是一个不定式的过程,想柔弱的生命要想获得永恒的,只能让自己变得强大,不能让自己的生命掌握在那些自认为强大的人手中蹂躏,对啊,过去的往事有的还是在我们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些不能能消失的往事就像录像带一样一天一天的在我脑海中一遍一遍的放,但要是不想心中就像缺了一点东西似的,新的天平就不平衡了,有的事就如婴儿清纯般的清爽,仍人一想起嘴边就不自觉浮起一丝笑容。有的事中存在着一种诚恳,就像路法西一样,最后自己会不自觉地睡着,醒来时的精神要比平时逼着自己早睡早起的习惯还好。
就像小学的一次特殊的旅行,那一次我们小心翼翼地穿过一条小溪,虽然水流并不急,但还着实给了我一次特殊的历险。我与别人分开了,迷路了啊!我习惯的擦了擦脑门的汗,汗总是十分自觉地留下来,刚好是我害怕的宣泄,就像火山爆发一般选择地壳薄弱处让自己的怒气爆发出来,好让能过是自己内心好过一些。这些汗是冰冷的,是我自己懦弱的表现。
不能过去的往事真的如同烙印在我的心口,发作起来“痛不欲生”,但也是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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