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多么好的朋友,知己啊!从未争吵过。我们是村里所有孩子羡慕的朋友。我们曾在湖边说过誓言,说一辈子让这纯洁的友谊持续下去,说要为各自的理想而奋斗到底!但是,这只是个梦啊!就是那天,连梦的破碎了!
十年后,我依然站在这个湖边,说着我们曾经说过的誓言。但是没有你,一切都是这样的了无声息,没有了任何意义!
还记得你的笑容,像太阳一样灿烂的笑容,曾给自卑的我带来多大的信心和勇气,让我走出内心的黑暗世界。你的笑声,像风铃般的笑声啊。你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被巨浪如山的海水吞噬了吗?就为了那个孩子,那个跟我们毫无关系的孩子吗?“我要去救他!”你给我留下的就是这句充满力量的话语和一张坚定的`脸庞。望着你已跳入海中的身影,除了担心,我又能做什么呢?如今,我只能用贫凡的文字表达我内心的自私和你的伟大!要不是那场突如其来的海啸和那个孩子,也许我们可能还在一起说笑,也许我还能看见你的笑容,听见你的笑声!
不知不觉,夜已深,我看了看那皎洁的明月,又走在了那条盛满我思念的小路上,那条我们曾经走过无数次的小路上,心头一热,我又有了与往日一样坚定的信心!
和东四的孙大姐通电话。孙大姐是居委会的,在编本地的一本志书,希望用我的一篇稿子。孙大姐这人我没见过,但话里听得出来,一提几号院,那里头装着几口子人,一百年内有过什么有趣的事儿,都在人家脑子里装着呢。聊起来,就好像回了一趟家,不知不觉,聊了将近一个钟头,话题早已经离开了稿子,转到了东四的贝勒爷、石头狮子上头。结束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跟孙大姐说,回北京的时候,看您去。
挂电话的时候,听见那边屋里其他的人在说笑,有一个清脆的女声笑得很张扬地说:“你就贫吧你。”
电话挂上了,那句话的影子,仿佛还在耳边呢。不是地道的胡同北京人。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闭上眼睛,这话音儿好熟,说这话的多半是当年胡同里我称作姐姐的那些北京女孩子们。
那时候自来水还没有装进各家,早晨起来,大伙儿得拿着各式洗脸盆子上院子中央水龙头前头排队等着去,经常看见不耐烦的女孩子,把洗脸盆放在脚边,当着人面大喇喇拿面小镜子就开始梳头。前些日子看篇文章里有说法,说有教养的女孩子绝不当着男人的面儿补妆。要照这个说法,我们胡同的姐姐们大概没一个能算淑女了,可她们的头发多半又长又亮。
这时候,往往就有自做潇洒的GG想方设法地凑过去聊天,中间不知道说了什么风话,便听见这样清脆的女声咯咯笑着来一句——“你就贫吧你。”
有多少粗线条的鸳鸯红线,就是这么串上的呢?只怕胡同里嫁了人的JJ们自己也记不得了。
在胡同里,街坊,是个很说不清的词儿。邻里吵架骂街的时候,二大爷瞪着斗鸡眼,那模样简直可以吃了四大妈,可是每天他还得照样和四大妈对门,闻四大妈家韭黄炒鸡蛋的香味抽鼻子,昕四大妈家电匣子里“坐宫”唱到精彩处要关灯睡觉喊一嗓子:“四姐您让我听完这段儿成不?”
街坊之间没有秘密。你们家还有几棵葱邻居比你还清楚,谁家的小家伙拉屎了一院儿的人都得跟着闻味儿。晚上睡不着觉,略一凝神能听见后院那谁家的新媳妇和新郎官也没睡呢,两口子叽叽喳喳能聊到半夜,当然声音都是压低了的你绝听不清两口子的'悄悄话。只偶尔那新媳妇会咕的一笑,不自觉放大了声音让你听到一句——“你就贫吧你。”
多少年后,忽然觉得,那一句略带娇嗔的话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旖旎风光呢。
更多的时候,是夏天热了,看见某个院门里面几个黑影靠着门框磕牙,间或有下夜班的回来,推着自行车从几个人中间穿过进院,还得低低地说一声——对不住。
这就是乘凉呢。哥们儿姐们儿聊着天,还能看看马路上的风景——马路上有什么好看的?我也不知道,反正那时候大伙儿都那么着,谁也没觉得不正常。
几乎无例外的是每个人手里都抓着一把瓜子,一边聊,一边噼噼啪啪嗑得热闹。有时候,就听见嘎嘎大笑,不知道谁说了什么笑话,便有很不淑女的对着那讲笑话的男生肩膀上猛推一把。半戏虐地说:“你就贫吧你。”
那种笑声消散在胡同里,就像草叶上的露珠一样自然。
一瞬间,仿佛胡同里头的国槐已经在了眼前,耳边还是那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清脆地笑着的声音——“你就贫吧你”,还有故都那淡淡的煤烟味儿。
电话里听来的一句话,就让人想家,还写了这么多,我这是怎么了我?
落叶迎着秋风慢慢飘落,是那么的缓慢,那么的宁静,犹如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有那片落叶,那份对亲人的思念,在空中飞舞,在空中盘旋。
记得前两年,外公因一些事情,离开我,回到了外婆家,虽然外婆家不远,只要两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但因为平时上课,周末还有一堆的兴趣班和作业,所以每次都只能爸爸妈妈回去,再带去一些我想送给外公外婆的东西,但却见不到他们一眼。
每一次看到外公的照片,看到他那带着岁月痕迹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我就不经想起了那些年快乐的时光。记得那时我才幼儿园,整天拉着外公的大手向公园走去,嚷着要吃棒棒糖,每当外公从背后魔法般地变出一颗棒棒糖,我都高兴的扑向外公的`怀里,拿着棒棒糖,说道:“外公最好了!”
说完就一蹦一跳地跑到了秋千上,外公从后面轻轻一推,我就感觉自己像在飞一样,带着外公一起飞向那遥远的地方,一个无人荒岛,快乐地嬉戏、玩耍。纯真的我,并没有想到过终有一天,外公将离我而去。
上了小学,外公每天站在校门口等我放学,不论刮风下雨,都是那么的准时,从不晚来,每次一到听写的时候,我就叫到:“外公,外公,听写,外公,听写,”外公都会拖着他那老态龙钟的身躯,走过来说:“遵命,长官”然后一同哈哈大笑。
晚上,因为屋子太黑,风从窗口吹了进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最后我都会抱着我的玩偶,边哭边喊着外公,跑到外公的房间,最后在外公温暖的怀抱中安心的睡去。
现在,外公走了,在外公走的那天,正下着大雨,站在学校门前的我,看着外公迟迟不来,心里既害怕又着急,最后,妈妈把我接回了家,当听到妈妈说:“外公走了。”我犹如晴天霹雳,跳下车,看着外公的车在我的眼前慢慢消失,突然我嚎啕大哭,最后趴在外公的床上慢慢睡着了。
以后,每当我遇到要听写的作业,会不由自主的叫一声:“外公,听写。”可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回答。来到外公的房间一看,在也没有那张我熟悉的脸。
岁月如梭:一晃眼两年过去了,但我对外公的思念还是没有淡化,就像落叶一样,在空中久久盘旋,在我脑海深处不停地徘徊,久久不能忘怀……
我放下手中的作业,伸了一个懒腰,不经意间向窗外望去。蓦然,一片秋叶飘然落下,才知秋天已至,而你已走远。
我又走上那条熟悉的小路,只是身边没有了你。放眼望去,一排高大的树木已经换上了金装。秋风送走了夏日的炎热,带来了秋天的凉爽。若是以前,我会非常喜欢这个季节的。可是,今年不会。
闭上眼睛,去年这个季节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的眼前。一个小女孩在前面蹦着、跳着,有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在身后传来。不知怎么的,我非常喜欢那个脚步声。忽然间,那个脚步声没有了。我非常惊奇的回过头来看她,她正在闭着眼睛张开双臂尽情的享受着秋风,我嘴角不禁浮起一丝坏笑,一个恶作剧计上心来:“小姑,你看。”你睁开了双眼,迎面而来的却是披头盖脸的一团树叶。“呀,把我的衣服弄脏了,你个臭丫头,看你往哪跑!”我们在树叶飘零中追逐着。
“小姑,我有点冷!”你毫不犹豫的把外套脱给了我。一阵秋风吹来,你感慨地说:“真是‘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啊!”“小姑,这诗是什么意思啊?”“长大了你就会知道的”,你说。你背着我,漫步在林荫路上,漫步在夕阳中。我伏在你的背上,惬意极了!
又一阵秋风吹来,仿佛你的手拂过我的脸,急忙睁开眼睛寻找你的影子,眼前是满地落叶,迎面而来的是萧瑟的秋风,却看不到你的影子。就在那个秋天,你随秋风而去了。今年看秋景的只有我一个人。你曾说过:我们每年都会来这看秋景的。可是,你食言了,你知道,这个秋季,我是多么的想念你吗?
秋风乍起,满地落花,夕阳西下……一切是那么的熟悉,一切是那么的美丽。可是,夕阳下只有我一个人的影子,因此,我开始讨厌秋!
漫步之中,思绪很乱,找不到头,摸不到尾,没有起点,没有终点,像一团乱麻。心里只想着远在天堂的小姑,就这样,我独自一人漫无边际的走着......
秋风凉了,很凉,透人心脾。我独自走在那条乡间小径中,抬头仰望天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在那个秋天离开我?不知不觉,泪如泉涌。我朝着天空大喊:“小姑……”天堂里的你是否听到了我的呼唤!
我不喜欢秋天。特别是今年的秋!
“曾祖母,曾祖母,你起来,你起来带我去摘槐花、挖红薯,你起来呀!”
曾记得,每年初夏时,我来到您家,缠着您带我去摘槐花。我带个小草帽,拉着您的手,走在纵横交错的羊肠小径,望着两边被风吹抚的绿色麦浪,问“曾祖母,槐树在哪呢?”“在太阳下面。”您爱怜地看着我,微笑着说。我松开您的手,蹦蹦跳跳地向着太阳跑。突然,我看见一大株如女孩一样亭立,如嘴唇一样红艳的花朵,我不由地喜欢上了,我站在原地不走了。您看着我一直望着那些花,便放下小皮篮,蹒跚地走到河边,用手慢慢地勾来一根花枝,小心翼翼地摘了两朵花,轻轻地将花插在我的小草帽上。“成了花丫头!”您用瘦弱的手轻抚我的头,笑着说,“真好看!”那时,您的银发在风中飞舞。
终于看见了槐树,我迅速地爬上了大树,您站在树下,不停地叮嘱:“慢慢地,慢慢地。”我爬到哪,您的手就接到哪,原来我以为您是在接槐花,当我看见满地落花您却一个也没拣时,我才知道您接的是我!
秋天来了,梧桐叶一片又一片地落了下来,我骑着自行车,“噔噔”跑到您家,“曾祖母,我来了。”“哎呦,小宝贝来了,走,我们一起去挖红薯去!”您拿着铲子,我拿着麻袋边走边“呀呀”唱着不着调的歌,您哼起童谣:“小胖孩,煮干饭,小狗吃,小猫看,急的老鼠啃锅沿。”微风一吹,树叶也赶来听歌谣。来到地里,我扯红薯秧,您挖红薯,“一个,两个……哇!曾祖母,这个好大呀!今天我就吃它!”“好,好,你去把红薯装进袋子里,我们就回家烧红薯!”傍晚,火红的夕阳下,谷物飘香,伴着鸟儿归巢,一位老人背上背着一小袋红薯,手里牵着一个顽皮的孩童,构成了一副美丽的乡村晚景图。
燕子南飞,树叶飘零。秋天又到了,却没有了您与我的欢笑,只有我的哭泣,望着一片片飘飞的落叶,我不禁想问:“叶子呀叶子,你是在陪着我曾祖母去旅行吗?我相信每一个跟曾祖母在一起的人都是最幸福的人!”
窗外是绵绵的细雨;今夜风声又敲打着我的窗棂,思乡的心犹如一粒浸透了的种子,无端地膨胀起来。漂泊了许多日子的梦就模糊地爬上了村中那条弯弯的小路。
那是谁,在月夜里用笛声吹奏着那支思乡的歌,忧伤的曲调不经意塞满了我心中的荒原;是谁在夜夜释读那首思乡的古诗,忧伤的平仄滴动着无垠恬静的乡愁。曾一度认为自己在这陌生城市过惯了朝八晚五的日子,在流水般失意的日子里,故乡的山山水水,已渐行渐远。蓦然回首,才发现那尘封于心底地芳香,才明白,自己是一只放飞的风筝,无论身置何方,身在何处的心灵之绳永远栓在故乡门前的梧桐树上。
一场霁雨打湿了我所有的记忆,乡愁尤如满园的韭菜;长了割;割了又长。故乡的一切都在我的记忆中闪烁。在我孤寂的心灵中思绪如鱼在畅游。一度沉湎于生活的失意,然而那山那水,那纯朴的人家,故乡的恒古不变的姿态,在中演译着淡化成一首无字的歌,一篇无韵的诗章,而我的灵魂早已游离出去,透过千山万水,回归了故里,正和憨厚的乡亲们一起品尝那纯纯的米酒。
当空中再也望不到南飞的雁群,当梧桐树上的叶子黄了又青,我那不变的乡愁却又如此悠荡荡地演奏着,一如故乡那清远的笛声,缕缕不绝;亦如李后主的“离恨恰如青草,更行更远还生”。
我思念的故乡,当我凝视窗外迷茫飘渺的雨丝,听着优美、动人的乐曲,我的心被带回了你的身边。曾经触摸到土地的灵魂,我知道,这时的我身处在地球东半部的黄土高坡上。在坡上的空地里,我席地而坐,风从身边吹过,吹走了我身上的尘埃,吹走了我全部的忧伤和欢乐。我开始静静地沉思,心灵便有了一种超俗的意念。身处在原地的时候,没有细心,那是因为心早就被轻风吹向远处,可现在回想起来,心灵深处一片的平静。
我思念着的故乡,如果我的心是故乡放飞的一只鸽子,那我温暖的窝一定是你----我的故乡。秋色如水,春光明媚,冬夜里的星空,夏日里的炽热,都是我深深的思念。故乡的一棵树、一片土、一朵云、一团雾、一阵风、一滴雨、都在我的眼前浮现。经过弯曲的小路,来到河边的林子,我捡起了落在地上的一片黄叶。看着这片落叶,我把它顺手藏在了岁月的抽屉里,等待新生的机会。
我思念家乡的山;我思念家乡的水;我思念家乡的伙伴;我思念家乡的一草一木。走出门,就与微风撞了个满怀,风中含着露水和荷花的气息。啊!早晨,好清爽。我在蓬莱的这段日子里,我无时无刻不思念着我的家乡——苍山,我的思乡之情就好比鸟儿离不开蓝天;鱼儿离不开河水似的……
捡起一朵落花,捧在手中,我嗅到了家乡的气息;拾起一片落叶,细数精致的纹理,我看到了家乡伙伴的快乐和喜悦。
不久外面就黑起来了,我觉得黄昏时最有意思,我不开灯,便沉默的站在窗前,看着太阳渐渐的亲吻着西山;着暗夜渐渐织上天空;渐渐织上对面的屋顶。一切都沉浸在朦胧的暗夜中。我的心有时候在沉默的不能在沉默的时候活动起来,我思念家乡,思念家乡的伙伴,心里有点儿凄凉,这凄凉不同与往常,它是甜甜的,酸酸的,浓浓的糊在心头。我想家,想家乡的伙伴们,我想的简直不能忍耐!
我躺在沙发上,听风路过窗外,风里夹着雨。天阴的如黑夜,我心潮起伏,又想到家了,我渐渐睡了,在梦里梦到了家乡,梦到了小伙伴们。我哭着醒来,幻出了伙伴们的身影,等我想捉住这梦时,这梦早不知飞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怅望灰天:“天哪!连一个清清楚楚的梦都不给我吗?”
啊!我是多么思念我的家乡!对家乡的思念一直伴随着我度过了在蓬莱的那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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