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一回家,看到月季花立即拉长脸,恶狠狠地对我吼道:“是不是你摘的'?这么漂亮的月季花,你狠心把它摘了吗?”唉,妈妈一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
我只好为自己申辩:“妈妈,这不是我摘的,我今天在上学。”
妈妈确定我没有“作案时间”之后,又把审问目标转向了爸爸:“是不是你摘的?我都告诉你了不要碰……”妈妈又无休止地说起来。
爸爸只好喊冤:“也不是我***,我今天要上班。对了,是不是老鼠***,我今天早上还看它在扯花呢。”
妈妈半信半疑地说:“真的吗?”
奶奶也帮忙道:“对,对,就是老鼠***,今天我还在鼠窝里发现了几片花瓣。”
妈妈总算将信将疑地点点头,一场家庭大战避免了,我们都松了口气。
它有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眼里充满了生机,就像两颗钻石一样,头上花花绿绿的`条纹,犹如一根根彩带,再看看腹部上面的条纹,略显粗些。背上披着的大盔甲,这可不是一般的壳,它十分坚硬,能很好的保护自己。瞧!还有短小的手、脚、尾巴,多么惹人喜爱。
午餐时间到了,我拿着食物去喂小乌龟,它正在水里爬来爬去,甚至沿着玻璃缸边沿往上爬,一见我拿着食物,立马下去转来转去好像在说:“我要食物,我要食物。”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往缸里倒了些食物,这时它津津有味地吃着大餐,食物漂浮在水面上,一口一个,看到就吃,生怕有人跟它抢似的,不一会儿食物全部进了乌龟的肚子。
吃完了午饭,就该活动活动了,我捧着缸到平地上,再轻轻地抓出小乌龟放到地面上,刚开始它不是很适应新环境,把身子缩进壳里。不一会儿,它探出了小脑袋打量了一下四周后,慢慢散起步来。后来,应该是熟悉了新环境,就开始调皮起来,东爬爬,西爬爬,四处乱闯。别说乌龟爬得慢,有时快起来时让你大吃一惊,有时还会藏起来,让我找得满头大汗。经过几次教训后,后来每次帮它找游戏场所时,都会经过慎重的选择。
上课铃响了,教室里仍然一片吵闹声。老师现在还没有来,同学们已经玩得不亦乐乎了。最调皮的要数小澄了,他把上节课刚发下来的不及格的试卷叠成了纸飞机,纸飞机在教室里飞了一圈又一圈,一不小心还掉进了金鱼缸里。
小安拿出蛋糕准备吃早餐,还是小熙的动作快,一把抢过了小安手里的蛋糕,他把蛋糕当成篮球,把蛋糕传给一个又一个人,蛋糕飞过的地方都充满了淡淡地香味。“小心!”没等阿帆反应过来,蛋糕已经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脸上了,顿时她的脸变成了“花猫脸”。“哈哈……”班里爆发出的笑声让她伤心地哭了起来。
“都别吵了,我去找老师!”说话的是班长,他尽力大声喊着,可是乱成一片的教室哪里还听得见他的声音?这时又开始了“书本大战”,噼里啪啦,书本落地的声音大得仿佛整个世界都能听见。
说话声,吵闹声,哭声,笑声,融为一体,仿佛是安静的校园里一曲不和谐的乐章。
就在这时,教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班主任走了进来。“老师……”只听“砰”的一声,一本厚厚的词典不偏不斜的打在老师身上。同学们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的盯着老师,老师并没有发火,而是平静得说:“同学们,现在我们开始上课,把语文书翻到第7页。”
“唉……”教室里又传出稀落的翻书声。
夏夜,好久都没有如此闷热了,红灯绿酒的街头,虽然充斥着笑声,但也无一不蕴藏着寂寞,道路上车水马龙,在大地这片蒸笼中仅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车尾气也似风吹尘土般蔓延进空气,使人无比窒息,好似悬挂在天边的霓虹灯闪烁着,但充其量也就是沉沉的变换着颜色,初看新意仍浓,但是看久了也不过是一成不变。
在这条通向寂寞的大街上,有多少人在漫无目的的走着,人们的期待仅是一缕风,可上天什么也没有给。在这样的夏天里,世界陷入喧哗的沉寂,对待如此的城市,如此的世界,只有参与其中,与寂寞为邻。
何人在真心微笑?
尽管今天风和日丽,可人们脸上挂满了泪珠。他们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伍,像村口走去。
村口停着一头大象。它显得很老了,眼睛中透着几丝无力。不过身上披挂着的象鞍,使它添了一股英武豪迈。它就是嘎羧,一头在战争中仅存的战象,一头被村民们一起饲养的战象,一头为村子立下功劳的战象。它那么受人尊重,在这个小村里和村民呆了二十六年,它对村子产生了深深的感情。而今,它却要离开,而且是永远的离开,村民们能不伤心吗?
村民们不住的抹着眼泪,失声痛哭着。尽管阳光非常灿烂,可他们仍悲伤的流着泪。村长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嘎羧。嘎羧尽管无力的眼中透出无奈和不舍,是村民们救了它、抚养了它,没有这些村民,它也许早饿死了。可有什么办法呢?它总会死去,这就是命运的残酷,让它和村民们分别。
村长默默的在嘎羧脖子上系了一条洁白的纱巾,又在它的四条腿上绑了四块黑布。来送行的男女老少都泣不成声。也许是因为嘎羧为了它们在战场上浴血搏***,也许是因为度过了26年而不舍。他们捧着食物,送到嘎羧嘴边,用乞求的目光注视着它。而嘎羧面对着美食,却什么也没吃,也许它认为,自己不该再拖累村民了。过了一会儿,它拖起沉重的身躯,缓缓地走了起来。
村民们不舍的.看着它的背影,它要去象冢了吧。不过,它只是绕着村子走,也许在重温这个村寨。它毕竟在这里生活了26年,在这26年里村民把它照顾得非常细致,让它感到了亲人般的温暖。它也真舍不得这里啊!走了3圈后,也许是没力气了,它停了下来。
此时已经接近黄昏,夕阳的余辉洒在大地上。在一片唏嘘声中,嘎羧开始走向自己的归宿。阳光洒在它的背影上,使它多了一分凝重。它转过身子,对村民投来不舍的一眼,踏上了被余辉洒耀的路……
秋天似乎永远充满这悲伤,万物都在这时成熟了,离开了自己的地方,特别还是充斥着丝丝如伤的雨线。
房前的落叶在雨中漂浮着,落叶总是要归根的,奶奶,这是您说的,一片枫叶落到了我正在倚靠的窗台上,它欲走未走,似乎在留恋些什么,窗外风声簌簌,似欢笑,似流泪,又似在诉说,万籁俱静时,我懂了。
我轻轻地拾起落叶,任它随风而去,最终,它飘回了自己生长的土地上,落叶终归根,当它化为春泥,想必是更护花吧。
街旁的孤灯沉默的伫立着,那微弱的光注视着那片落叶,不,那片灵魂渐渐渗入土里,慢慢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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