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妹妹是一对双胞胎,说是姐妹很亲,但是我们两个不像姐妹,我和妹妹的故事。我们性格都很好强,所以在家天天你争我夺,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闹,互相刁难,自从上次发生了一件事后,我发现别看我们表面上打打闹闹,其实新力还是关心对方的
那天,美术老师说下午要检查水彩笔,我一下子慌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美术老师见我没带,严肃地对我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反正你下午必须带,不然,我就得跟班主任说了。”哎呀,怎么办啊!妈妈说过,没带东西是不能让他们送过来的,我们班的同学又要用,没人肯借我,怎么办呀?我想了很多种办法,但都没能得到解决。我更加着急了,猛然之间,一个念头在我脑中闪过:我可以向妹妹借啊。想到这里,我飞快地奔向妹妹班的教室,在教室门口大声地叫妹妹出来,妹妹不耐烦了,“什么事什么事,大吼大叫的干什么?”
“我没带水彩笔,老师又说要,你能不能借我啊?”我语气里带着点儿央求。
“我也没带啊。”老妹简洁的话语,连我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
“那怎么办啊?”
“关我什么事啊。”
我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妹妹,你竟然不帮我。我从之前的央求变成了愤怒,冲着妹妹大吼:“我是你姐姐,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我又没办法帮,怎么?难道你要我抢啊?”妹妹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我气呼呼地回到教室,脑子里全是妹妹对我节水彩笔的事情不屑一顾的情景,越想越生气,胸口闷得很,只想找个东西撒撒气。过了一会儿,我的脑袋冷静下来了,我想:妹妹也是没办法的,也不能怪她,怪就怪我自己没收拾好东西,只好被老师骂一顿了。
突然,一个同学跟我说妹妹找我,我脑子一热,感觉有血在往上冲,我又想到妹妹不屑的神情了。一走到门口,我就冷冷地问:“找我干嘛。”
老妹从手里抽出了一盒水彩笔,递给我说:“呐,水彩笔。”
“你欠我个人情哦。”说完,妹妹就走了。只有我一个人在门口那儿发愣,眼睛里泛起晶莹的泪花,我明明对她大吼大叫,而她却……
下午,放学了,我拿着水彩笔,还给了妹妹,妹妹又摆出往日那副好胜的骄傲表情了,“你该怎么补偿我呢?哼,我可是费了好几番周折才……”可是,这根本骗不了我,隐藏在妹妹那尖酸刻薄的语言下,是那一颗时时刻刻都关心着我的心啊!
我和妹妹之间还发生过许多事,像天上的星星数不清,但它们都是我脑海里最闪耀的星星。
“六一”儿童节,当天我去给剩下的一只蚕宝宝换桑叶时,发现有五、六只蚕蛾出茧了。它们的身体和头有一点儿像奶油蛋筒冰加上了两颗黑豆似的,触角象一个毛刷子,它们的翅膀像四片倒着的云朵,两片只有小蜗牛那么大,另两片只有鼓虫那么大。
这时,我发现一只雄蚕蛾向一只雌蚕蛾扑扇着翅膀去,雄蚕蛾到了雌蚕蛾的面前,雄蚕蛾就用自己的屁股去顶雌蚕蛾的屁股,当它们的屁股在一起时,七小时至两天后,雄蚕蛾会扑扇着翅膀离开雌蚕蛾,然后爬向一个角落,于是雄蛾便死了。
雄蚕蛾死后,雌蚕蛾就开始它的最后一项工作——产卵。在产卵前的二十秒里雌蛾的尾部不停地缩动,好象运动员在比赛前在做热身运动似的,缩动完后雌蛾的屁股里会有一个尖尖的小东西出来了,里面会吐出一些黄黄的,只有蚂蚁头那么大的卵,卵过八小时后变成褐色,一天后就变成黑色了。 就这样新的一个个生命又诞生了。
我的妹妹叫刘承瑜,五岁,属马。在东方之星幼儿园上学,今年上大班了!
她非常可爱,头发长长的,乌黑的像倾泻而下的瀑布。她经常扎一个马尾辫,喜欢穿漂亮的裙子。身体圆滚滚的,像一个肉肉的大肉丸。
我妹妹非常大方。有一次妈妈发现妹妹在我的旧本上乱涂乱画,妈妈说:刘承瑜,帮我把笔拿过来。妹妹说:我在用呢!妈妈只好用红笔来写开学第一课的观后感了,其实她根本什么也没写,只是不舍得把笔给妈妈而已。
我妹妹喜欢画画,有时她会在本子上画一只熊,但画的不好看,但是她一直画,画到第四遍的时候,画的都差不多好看了,画到第七遍的时候,画得几乎活了一样。画上的小熊嘴巴大大的,耳朵小小的,非常可爱。
我的妹妹说话声音特别大。妈妈让我们比赛谁的声音大,我用尽全力大喊一声,可是妹妹却笑着说,太小了,看我的。只听见她大吼一声,如雷鸣一般,我的耳朵几乎震掉了。
我的妹妹不喜欢学习。妈妈让妹妹写字,妹妹就找各种借口,一会说头晕,一会说手麻来糊弄过去。
这就是我的妹妹,我喜欢我的'妹妹。
我的妹妹今年六岁了,长得很可爱,肉嘟嘟的脸上镶嵌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活得像故事里的“老糊涂”。
那天,我和哥哥还有妹妹一起玩老鹰捉小鸡,我当“母鸡”,哥哥当“小鸡”,我妹妹当“老鹰”。游戏才刚开始,妹妹就突然大喊:“哈哈,我赢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原来妹妹又犯糊涂了,她竟然伸手去抓我,我可是母鸡呀!我和哥哥都哈哈大笑,妹妹很奇怪,就问:“”我不是赢了吗?你们笑什么?”我们和妹妹重新讲了一遍规则,她才反应过来。
又有一次,妹妹发现她最心爱的发卡不见了,她气冲冲地来到我面前,大声问道:“姐姐,你是不是偷我的发卡!”我疑惑地问她:“你不是昨天一直放在盒子里吗?”妹妹说:“是啊!可我现在找不到了。”妹妹又气冲冲地转头要走,我大叫起来:“哈哈,你又糊涂了,发卡就在你头上啊!”原来妹妹已经把发卡放到了头上了。
这就是我的妹妹,有时会糊涂的妹妹。虽然她有时会让人哭笑不得,但是我还是很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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