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家门,就有一条人来人往的沿街小道。小道靠河,这河也是江南一带的“母亲河”,它的名字叫“白沙河”。这里没有受到垃圾污染,河面波光粼粼,清澈见底。走进一看,只见许多鲤鱼在游泳嬉戏,阳光的映照下更是活泼可爱。
往右走,许多村民在小道上闲散地走着,聊天招呼声此起彼伏。临街店铺一阵香味扑鼻而来,原来是这里特别美味可口的鸡蛋饼,可香了!
白沙河的天空说变就变,一会儿就乌云密布了。乡邻们觉得要下大雨了,连忙彼此喊着:“要下雨了,快收摊咧!”说完,大家全都跑出来,收拾着,帮忙抬着拿着。几分钟的功夫,一滴滴一阵阵一排排圆球大的`雨点顿时齐刷刷地落在屋顶上、门窗上、街面上、河面上,顽皮的小孩们大喊:“天公发脾气了,快回家喽!”
我们急忙回到屋里,上了二楼。透过窗户看见河面水花朵朵,竞相开放,有趣极了,好似老天爷的巧手,打出了无数水花。我一边称赞,一边跑下楼,看见外公正在准备美味的晚餐,有米饭、小黄鱼、蘑菇汤……各种食材映入眼帘,令我垂涎欲滴。哦,原来外公还是位大厨!
晚饭过后,雨停了,再跑到河前看着夕阳缓缓下山。此时,怎能让我不引以为傲呢?这么一个小小村庄,竟有如此美丽的画卷。
白沙多姿多彩,犹如巨幅水墨画卷,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
那天,爸爸妈妈吃好中午饭后带着我一块去了闵行公园。刚进公园大门,一块块大理石铺成的路干净而又整洁。这的四周被绿树环绕着,碧绿的草坪中还有许多的艳丽花朵。越走进去越美,一路上有许多植物像有梅花、慈竹、还有一些见也没见过,叫也叫不出来的。公园中间有一个大草坪,上面有人在那儿野餐,又人在那儿嬉戏打闹,有人在那儿放风筝等,那些风筝各种各样,有燕子的,有蝴蝶的,很漂亮,还有家长陪着自家的.孩子踢足球的,等等。到了里面,终于看到游乐场了。我一蹦三尺高并迎兴奋地跑了过去。对爸爸妈妈说;“快点,快点儿!”我快速地跑到了玩卡丁车的地方,对爸爸说:“我要玩这个。”我给完了钱,就跳上了卡丁车,那个叔叔告诉我,要系好安全带,哪是刹车,哪是油门,说好后,我便飞快地开了起来,看我的“闪电漂移”我大叫着……玩好了以后,我就被猴山吸引。我箭一般地冲向了猴山,兴奋地跑上了楼梯,虽然这里非常的臭,不要过呢,这并不影响我想要看到猴子的***。上了楼梯,看见了许许多多的猴子。有的猴子正在替另一只猴子抓虱子;有的正在和另一只猴子嬉戏打闹;有的正在和另一只猴子追闹,那只小猴子以自己灵敏的身躯窜上了假山,而另一只体型较大的猴子却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我扔了一只香蕉下去,却没有一只猴子去抢,只有一只猴子缓缓地走进了它,原来它是猴王啊!
这就是留在我记忆深处的事。因为,我在想:爸爸妈妈带我来公园并不是为了要自己放松心情而过来的,而是因为要让我们长知识,让我开阔眼界才带我来这儿的。
一天,我和表哥来到蔡益庆家玩,我们玩的.是找东西。因为蔡益庆说他有一位邻居叔叔藏东西的本领很高,所以我们让他来藏。
我们先闭上眼睛,等他藏完后,我们争先恐后地找。所藏地的中心有一口井,井边还有一只脸盆,一不小心,我把那只脸盆碰进了井中,该怎么办?那位叔叔说:“我有办法,但不知道你们敢不敢。”我斩钉截铁地说:“敢!”他接着说:“我拉着你的脚,你把身体倒挂,然后进井里去拿。”旁边的蔡益庆一听,立即劝我说:“你别去啊,这太危险了!”我呵呵一笑,说:“这有什么,我要把脸盆拿出来。叔叔,来吧!”表哥想拉住我,但是,我还是一意孤行。叔叔拉着我的脚,我的头慢慢地朝着井中伸下去。井里面一片漆黑,这时,我的心中散发出一种无比的恐惧,这种恐惧是我一生中第一次有,这种恐惧你要是不亲身体验是无法感受到的,我仿佛感觉到了死神就在我身边。等我把那只脸盆拿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吓得无法动弹了。此时,我的眼睛一直看着前面,全身发麻,回忆起井里掏盆的事情,眼睛情不自禁地闭了起来。
经过这次的体验,我的胆子变得非常地小。好几次,连晚上到楼下起都怕两腿发麻。我本以为经过那么长的时间一定可以把它忘掉,但它现在还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想抹也抹不掉。
那时的我才刚上一年级,个子不高。一次,趁着暑假,妈妈要带我去姥姥家。我死活不肯去,因为毕竟要住在那里几天,一个人也每个乐子,妈妈坚持劝我:“去你姥姥家吧,你姥姥都快想死你了,你要去呢,妈妈答应你给你很多很多糖果。”我想了想还是去吧。
姥姥家还是像往日那样,院子里几棵柿子树,唯独那一角的\'小花丛惹人注目,高傲的牡丹,诱人的玫瑰。我独自坐在姥姥家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门响,我打开门,咦?这位阿姨我怎么不认识啊?正好妈妈来了,嘴里说着什么“老大啊”,背后还跟了一个小女孩,她只冲着我笑笑,然后就进去了。听她们的谈话,原来那是我姨,那个女孩是我姐。我走进客厅,那位姐姐主动走过来,递给我一块大白兔奶糖,嚼在嘴里甜甜的。她对着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许愿。”也不知道怎的,我总有一种感觉,能和她聊天,我便答道:“我叫萧明朗,这糖真甜。”于是我们便到姥姥家院子的小花丛中,因为姥姥家的院子里有鹅卵石,那位许姐姐,没注意,一脚滑倒了,脸摔在了地上。我连忙扶她起来,我大笑了起来:“哈哈,真看,这鼻子摔的太像猪了,要不我叫你许喽喽吧,许喽喽姐姐。”原本她是要哭的,却被我的这一番话给逗乐了,那些花儿也随风摆动 她们也笑了。
到了晚上,姥姥家门前有一棵槐树,皎洁的月光从槐树中穿过,射在地上,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那淡淡的槐花香令我着迷沉醉。我们和姥姥、妈妈一起坐在树下,大人们在一起闲聊,而我和许喽喽姐姐一起在槐树地下你追我赶,跑累了就倚在槐树下,而我则去摘那槐花,然后向天空中撒去,形成一片花瓣雨。她看到后甜甜的笑了,我也跟着笑了。
之后的每一天,我们在一起疯,一起乐,一起笑,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暑假。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不再是那个青涩的男孩子了。
在我的记忆树上,有着各种各样的事,有的被我遗忘了,有的随着时光的流逝而飘落到地上,但是有一片叶子永远不落,让我永远记的那天上午……
那是去年暑假的一天,我和几个朋友在楼下玩,有明明、辰辰、老郑和瑞瑞。我们先玩打水仗,只见明明手持两把水枪左右开功,一条条水柱如暴雨似地落了下来。我和辰辰见到大呼一声“妈呀!下大雨了!”说完就跑到一面墙后,而老郑和小妹妹——瑞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淋成了“落汤鸡”——湿透了。我一看明明的水枪没水了,便手持高压水枪,打足了气,“扑”的一声,一道强大的水柱射出,朝明明那个方向飞去。明明听到声音还没回过神来,就被这道水柱击了个落花流水。我们“哈哈”地笑着,你来我往地激战起来。
由于水枪喷出的水很多,所以满地都是水,如同下过了一场大暴雨一般,又湿又滑。我大概是玩得太得意忘形了,一不留神脚底打滑,就听见“咣当”一声,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朋友们看到我摔得不轻,都围了过来,把我扶起来坐在长凳上。由于我们玩得这片空地上凹凸不平,我的膝盖被划出一道大口子,血从伤口处渗了出来。小瑞瑞紧张地看着我说:“我家就在一楼,先到我家去包扎一下吧。”我满脸痛苦地点头答应。
我们来到瑞瑞家,她很快拿出了一个医药箱,箱子里面有棉签、纱布、碘伏、酒精等等。明明他们一起围在我的身边观察伤口,由于地面又湿又滑,我的伤口惨不忍睹,血水和泥巴混合在一起。只见他们先用棉签蘸着碘伏给我的伤口进行消毒,然后又用酒精进行二次消毒,我疼得“嗷嗷”直叫。伤口清理好之后,他们开始给我包扎伤口,瑞瑞不熟练地拿起一卷纱布在我的膝盖周围缠了几圈,可是太松了,我站起来后纱布就松松地垂下来,无法盖住伤口。辰辰拆掉纱布,开始第二次包扎,他使劲绕啊绕啊,嘞得我呲牙咧嘴,太紧了。最后还是老郑提出来,在伤口处先从上到下轻轻地缠几圈纱布,然后在上下两端再使劲系紧,终于包扎成功。
虽然他们的包扎技术并不好,但这件事永远不会被我遗忘,朋友间的这片友情之叶会在我的记忆树上永不凋落。
在我的生命里,有很多的伞,但在记忆深处,有一把伞,一把把我引向光明的伞……
暴雨拍打着窗户,狂风怒吼着,像是要把树上的叶子全都吹下来似的。
“滴,滴,滴……”时间不紧不慢地走着。焦急着,等待着,还有十分钟就下课了。
“叮铃铃,叮铃铃……”下课铃还是准时地打响了。同学们陆陆续续地被家长们接走了,而我则一个人留在教室里,黯然神伤。
“真是的,难不成要让我淋着雨回家吗?!又把我给忘了?唉……”我一边埋怨着,一边背起书包走出教室。
校门口早已空无一人,我怅然地望着校门。突然,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我想,这一定是我爸!还有谁会这么晚才来接孩子呢?我欣喜地跑过去,可到他跟前,却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这颇有几分像我爸的中年人,我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的家长没有来吗?”我无奈地咬了咬嘴唇,摇了摇头。一阵沉默之后,他拍拍我的肩膀,把手中的伞递给我,轻笑着说:“我那小子估计和别人走了,这伞,你拿着……”
直到现在,那把伞还在我家里完好无损地放着,我相信,终有一天这把伞会回到它主人的手里,因为我会将这份光明继续传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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