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虐的青春像风一样呼啸着向我们袭来。有时,多希望我们只是个孩子,这样我们就可以在时间的旋涡里静止,一边听着那些永不老去的故事,一边慢慢皓首。
在记忆的深处,有一条锁链,紧紧的束缚着我们的青春,束缚着我们年轻而又激扬的心。多年以前,我们一直都以为是这样,直到有一天,我走近我的青春,猛然间才发现并不是那条锁链着力想要束缚住我,而是我执着的双手紧紧抓住那条锁链,不愿挣脱,就像一滴水打散了湖面的平静,突然我的心开始乱了。
高考,多么残忍的字眼,但它却在我的记忆深处驻扎了十几年,从陌生到熟悉,从熟悉到厌恶,即使是这样却仍不舍得将它抛弃,我们的悲哀就在于此,一方面不愿顺从于父母为我们规划的人生,另一方面却又害怕辜负父母对我们的期望,想去去不得,想留又留不下。
风声在年华里流逝,年华在试卷里苍老,连我们的青春也在高考面前低下了高昂的头,燥动的血液在不安中趋于平静,有时,我不想说我们是一个个人,我更觉得我们是一批批人。一批批被完美复制又被批量生产的人,我们的苍白而又无力的笑容,我们无息中划过脸颊的泪水,我们只能紧握住铅笔的双手,我们那承担不起生命的重量而日趋衰老的心,我们被复制得不可挑剔,我们的眼眸漆黑而空洞,让人不敢对视,怕失足而跌入这无尽的黑暗深渊。
凌晨四点钟,看到海棠花未眠。花亦然,人亦然。有一丝隐藏在心底的情感被触动,在黑夜中对着花泪流满面。是嘲笑自己的无能为力,还是生活中本就充满了无奈,看不清那是一张怎样明媚而又忧伤的脸,海棠也为我支离破碎的心微微颤抖。
高考,是窗外的另一道风景,而我更愿意紧抓着梦的手去追逐青春。人生就像一场旅行,在乎的不是目的地,而是沿途的风景,以及看风景的心情。我搭乘着青春的列车,没有目的地,没有时间,没有方向,从一个陌生的城市到另一个陌生的城市,不仅仅只是一段陌生的距离,而是一种收获未知的喜悦。我在青春的此岸,看高考的彼岸,那是一道风景,我看到了一张张凝望着我,微笑着而又忧伤的脸。
一个人总要到陌生的地方,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着陌生的歌。然后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又想起在某个瞬间,我曾忧伤过。
我愿有一天,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放下你手中枪,睁眼去望一望,你面前是人类生存的故乡。放下你手中枪去想一想,如果是你又会怎样说。
——题记
时光之轴转回到300万年前的非洲大陆,一种凶猛的动物正统治着这里。它们前肢肌肉异常发达,无论其对手有多厉害,他们仅靠前肢的力量便会将对手弄到。120毫米的牙齿刺入对手喉部,不到1分钟,对手便会死亡,它们就是史前最大的猫科动物——剑齿虎。只是一万年前它们已经灭绝。
世间最美妙的词便是假如。有了假如,一切似乎都可以变为现实。假如剑齿虎可以复活了。
复活的剑齿虎重新回到了地球,回到了非洲大陆。只是它们发现这里的一切都不再熟悉,曾经茂密的大森林里只有零星的几棵小树孤独地生长着。剑齿虎们有些饿了。是啊,也不知道它们经历了多少路程和时间回到了地球,完成了这次复活。
剑齿虎们寻找着曾经属于他们的猎物——非洲象,可寻找了半天,一只非洲象也没有找到。它们哪里知道,贪婪的人类只为了象牙饰品,早已捕捉、猎***完了所有的非洲象。它们忍着饥饿在荒芜的大森林里转来转去,它们渐渐地有些走不动了,因为太热了。剑齿虎们似乎忘记了上次灭绝的原因——一万一千年前,全球气候开始变暖。今天的地球,汽车尾气的排放,各种污染,连臭氧层都遭到了破坏,温度早已变得更高。
剑齿虎们开始怀念起冰河时代,那曾是它们统治的时代。它们并不知道真正的危险,已出现在它们的身后。它们的身后来了它们最大的敌人——人类。人类早已知道剑齿虎复活了的消息,他们岂能放弃捕捉一个复活物种的最佳最佳机会。
一只剑齿虎,回头发现了人类。它兴奋地呼叫着同伴,它以为这人类还是几百万年前和它们共同生活的原始人类,他们向人类一步步走来。它们不知人类的激光枪枪口正对着它们。
人类开心地笑着,笑的那样的猥琐。一束束红色激光从枪口射出,一只只剑齿虎不停地倒下。剑齿虎至死也没有明白人类为什么要猎***它们。复活的剑齿虎就这样又一次灭绝了,这次它们永远的灭绝了,不会再出现了,因为上天给剑齿虎复活的机会只有一次。
最后倒下的一只剑齿虎,它看了人类最后一眼,它想人类如此野蛮对待这个星球的其他物种,下一个灭绝的必将是人类自己,这是大自然的规律,谁也抗拒不了......
村子里的午后很美。
几朵白色的绵云被柔柔的阳光镀上一层金边,安静地在旁边歇息着,蒲公英,茸茸的,像个金色天鹅绒毛小球,静静地躲在背风处。
远远的小巷里传来了嬉戏的笑声——哦,那是童年。
那年,我十岁。
村子里的房子都是一家连着一家的。住在我们隔壁的是一位大婶,爱干净的她,总拖着一条长长的水管清洗着院外的小巷。
但我与弟弟们却总能趁着她跟老人们聊天的时间,偷偷抓起地下正在淌水的水管,开始一场水戏——
拿到水管的我,窃喜着,发出嘻嘻的笑声,用手紧紧按着水管的开端,原本从管里缓缓流出的井水瞬间变成了一束束分叉开来的“水刺”,任意的喷洒在空中,在七月明澈而鲜润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像是散了一片金絮银花。
原本干燥带着太阳温度的地板,一下子湿淋淋的,积成许多大大小小的水洼。对于我们来说,好玩的是,向后微抬起脚丫,对着水坑重重地一踢,或者往上抬起膝盖,朝着下面的水有力地一踏,调皮的水花就会全都跳出圈子溅到玩伴们身上。
不愿服输的他们瞪起眼,一副“你惨了”的表情,开始回击,有模有样地倾斜着身子,学起了扫堂腿,一划,竟真的刮起了大片的水滴,看来他们小宇宙的爆发力不容小觑啊!我向前跑着,担心被水溅湿了,然而自己在跑的过程中也不时溅起小滴水,湿了自己,也湿了别人。
寻着水洼,踢踏着水,追逐着玩伴,互相弄得狼狈不堪,却乐在其中。
阳光斜斜地照在远处的铁门栅上,再反射过来,幻出一片片红亮亮的光芒。四个孩子,或扯着湿透了的衣服,或踏着水洼,或抓着水管,或咯咯傻笑着,阳光在地上任意的描摹出他们的影子,是那样清晰,却又那样模糊。
这年,我十四岁。
再来到这个熟悉的小村,风轻轻掠过,吹散了天边的白云,蒲公英那一头蓬松的头发,也被吹上了蓝天,头发丝互相轻触着,发出磨砂纸般沙沙细响的声音,转眼间,空中飘荡着像雪一般的蒲公英。
而我,也一并送走亲爱的童年,再也没有那年的幼稚与无知,有的是一份成长中应有的成熟,再也没有像那年偷水管的调皮,有的是十四岁的乖巧与懂事,再也没有属于那年的咯咯笑声,有的是时时记起往事的欣慰。
我再也没有了童年,可却永远拥有着那份回忆起的幸福……
黄昏醉,晚风轻,人间最美四季景,暮尔如晨星;再相逢,物事已人非,春花夏风秋月,冬日初雪,最想抵达你心,可昔日的形影不离、河同水密却再也没有了。
南风知意吹梦西洲
风吹雨成花,吹向田埂心旁。多年前,我总会随姐姐去那片土地,她会带我去看她亲手种下的一株。我坐在田埂上,望着茫茫绿色中映衬的那个身影,咬紧牙齿一声不吭。或许你发现一样,扭过身子三步两步跳在我面前,扯着脑袋左看右看,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睛一转,猛地坐在我面前说:“哎呀!你舍不得我去上学?放心啦,我会每个月回来的,我给你打电话呗,你要想我也要梦到我哟。”我看着这个做着梦的姑娘没有说话,风拂乱她头发,迎合她的笑。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当时的她无邪天真,现在的她那种无拘无束再也没有了。
与其共度哪怕棘途
老银杏,枯梧桐,即便绝代风华,现也落叶归根。三年后她回来了,当初童稚已不在,脸上多了历练。但是,意料之外,她的全部好似翻天覆地。她开始迷恋网络,整日沉浸在空虚世界,谈恋爱让她千疮百孔。家人与谈话,她开始不耐烦。我想回以前的她,只换来她的:“要你管!”“啪”地关上了门。她拒绝接家人的电话,开始顶撞老师,开始逃课。她的冷漠让我手足无措。
本想与她相共度,哪怕路荆棘载途。可现在的她,当年的热血,当年的青春梦想,再也没有了。
穷途末路义无反顾
长亭外,古道边。崎岖的路挡不住你的步,我只在原地看着你的背影渐行渐远。姐姐在十七岁辍学,坚持要开店创业。怀揣着梦想离开家,却被现实冲淡。资金匮乏、货品缺失、市场淡季都朝她席卷而来没有余地。她是那么不堪一击。我去看她,她看着满页的亏损说:“回去吧,我还要试试。”果然她在夜里拿着包,坐上了深圳的火车,她坚信自己的选择。她离开几天,我去她的房间桌上只剩一句话: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澈,净无瑕秽。
她明知前方穷途末路,却义无反顾。现在的她当年的乖巧静雅再也没有了。
蔷薇盛,人面瘦,山上明夜月,徐徐清风,晨钟暮鼓,再也没有当初。回首处,不见西洲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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