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朋友们!你们去过广西的北海吗?有些人肯定去过,北海肯定给你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印象。你可能喜欢海洋博物馆,可能喜欢“红树林”,可能喜欢那些美味的海鲜,可我最喜欢的是“银滩”。
刚到北海,已是下午4点多了。我们听当地的一位叔叔说北海最美要属银滩后,便迫不及待地向银滩赶去。因为在此之前我还没有见过海,所以一想到马上要见到海了,我便按捺不住喜悦的心情,在车上又蹦又跳,高兴的似乎自己突然之间变成了百万富翁一样。
到了银滩入口,一开门,我便迫不及待跳下车,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沙滩,边走边展开双臂,像是要拥抱自己几十年未见的好友一般。到了沙滩上,迎面就看见一座巨大的石碑,上面刻着几个苍劲有力的红色大字——“天下第一滩”,在阳光的照映下熠熠生辉。
走过石碑,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它就像辽阔蓝色草原。海水气势磅礴,海浪一个接着一个滚滚而来,好像要把我们吞没。眺望远处,海水几乎把海中的几座小山淹没了,只隐隐约约地露出了尖尖的山顶。它们形状各异、姿态万千、有点像一只在海中畅游无阻的\'大鱼,有点像一只正要跳起的大青蛙,再加上葱绿的大树和苔藓,一切就像真的发生一样,再看近处金黄色的沙滩无遮无拦,就像一大片沙漠一般,踩上去软软的,真舒服。我蹲下来,和几个正在玩沙的小朋友一起玩起来,这里的沙可真滑。我抓起一把,细沙又从指缝间慢慢滑下,溜走了,那样可真舒服。
“来来来,你们看这有一个塑料袋儿呢!”爸爸站在观望台上对我们招手说。“啊?这么会有塑料袋儿啊?这是谁不讲文明、不讲卫生啊!”我边走边不解地问。我走进一看,说:“咦?这个塑料袋这么有点儿特别呀?这么越看越像水母啊?”忽然我发现爸爸正在偷笑,一下子恍然大悟,说:“老爸,你骗我!这明明是水母嘛!”爸爸听了,笑得更大声了。
啊,银滩的海水真是波涛汹涌呀,银滩的沙可真柔滑啊,这里还有那么多有趣的生物。下次我一定再来!
我是一个保护环境的魔法师。
有一天我来到一棵小树边,发现有几位大人正在砍树,我上前阻止说:“被砍了,小树会疼的。”大人们说:“不行我们不能不砍树,如果我们不砍树,会被罚钱的。”我赶紧跑到一个角落,拿出魔法棒,连说三声变、变、变。变出来100棵小树,种了起来。我这时候想到别人砍树,我就种树。过了几个小时,我总算把100棵小树种完了。我赶紧回到大人们砍树的地方,我发现大人们已经走了,我挥起魔法棒,把被大人们砍掉的树,都从新长出来了。我看见有一些树木需要水了,我就拿起魔法棒变出来一台,高品牌的抽水机,把他放在碧绿碧绿的湖水里,给缺水的小树浇水,小树一下子就长的健康了。
我在开着飞机来到了一个小村庄,发现他们正在给树木浇水,施肥。我笑了笑说:“这才对。”
我们以后保护环境从你我做起,从身边小事做起,还要多种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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