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有很多种,个个都有名字:甲壳虫、七星瓢虫、毛毛虫等等。可是,今天我在语文书上看到了周月泉画家的一幅漫画。它,引起了我的深思……
木头李以卖树为生。一次,他穿着刚买树得来的钱,买了一套崭新的衣服,头顶鸭舌帽,瞪着铜铃般的眼睛仔细盯着树木。抽出一根香烟吸着,接着像模像样的试了试斧头的刀锋,握紧斧头,“刷刷”的砍了起来。突然, “扑扑”几声,一只啄木鸟停在了木头李的肩膀上,盯住了木头李的“不毛之地”,想:这段木头里一定有虫……
看完了之后,我笑了。但笑完之后心中久久不能平静。盗木人有榆木一样的脑袋真没错,因为他也不想想,毁坏树木资源就等于毁灭自己。人类的生存哪一样离得开自然资源的给予呢?
“这段木头里一定有虫……”这句话引起了我的思考,人的脑袋里真的会有虫?对,这条虫就是贪婪虫、无知虫、自私虫……为了金钱而生出来的虫!世界上,这类“脑袋有虫”的人数不胜数,可啄木鸟却是寥寥无几。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数字:因为人类的活动,现在,全球森林面积从1990年的39.6亿公顷下降到2000年的38亿公顷,这都是人类不注意保护环境而造成的。如果人类将森林砍伐光了,陆地上的生物将减少90%,将有250万个生物物种灭绝。
如今我们必须保护我们这个美丽的地球,因为拯救地球就是拯救未来,而我们首先应该做的就是帮助像“木头李”一类的人,灭掉脑子里那条贪婪的虫。让我们能问心无愧的回答说:“我是保护环境的使者!”
丰子恺生前喜为自己的寓所命名,如浙江上虞白马湖畔的“小杨柳屋”,上海江湾及后来在其故乡石门湾的“缘缘堂”,遵义南潭巷的“星汉楼”,重庆刘家坟的“沙坪小屋”,上海陕西南路长乐村的“日月楼”。
“日月楼”是他一生居住最长、也是最后定居的寓所。
这是一幢座落在上海陕西南路39弄93号内的西班牙式的别致洋房。门前还辟有一个花园。远远望去,红色的瓦房被碧天绿树簇拥映衬,令人心旷神怡。从前门小花园踏入台阶,走进客厅,里面摆设着陈旧的大菜桌、长沙发、酒柜等零杂家具。在上楼梯处,是一间小厨房和卫生间。二楼室内有阳台。中间有一个梯形的突口,既有南窗,又有东窗、西南窗,还在天窗,白天可看日出日落,夜间能赏当空皓月,“日月楼”果然恰如其题名。
在“日月楼”寓居的21年中,是丰子恺写作、翻译、绘画、笔耕的鼎盛时期。刚迁来时,他喜爱学习俄文,译出了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并与其女丰一吟合作翻译长篇小说《源氏物语》;在“日月楼”里,他还写下了《缘缘堂新笔》、《续笔》等篇文章,出版了《听我唱歌难上难》、《子恺儿童漫画》、《丰子恺画集》等。这期间,他还担任了中国美术家协会上海分会主席、上海市文联副主席、上海中国画院院长、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副主席等职。
1975年9月15日,丰子恺在上海病逝,一颗为艺术而跳动的心终于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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