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拒绝的是开始,无法拒绝的是结束。
透着初夏腥辣的热气,附和着知了叫声而显得无比漫长的下午,我独自行走在这快被毒辣的太阳融化的大地,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为了达到目的地,穿过草丛,穿过树林,穿过时隐时现的悲喜和无常……
驻足。我不知道为什么来这里,可能是无聊吧!干散的沙地,教学楼旁笔直的大树,不知道多长的跑道和少不了的五星红旗。这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中学对我而言却是不平凡的,至于原因,我的文采还不足以表达她的万分之一。
我想起了大家一起奋斗过的三年岁月,那样的真实而虚幻,那样的平淡而充实。于是我便思考,现在的生活无聊而漫长,是因为少了那让人心烦意乱的上课铃声吗?
三年,可以改变许多的事情,可以让彼此陌生的我们变成形影不离的好友;让天真无邪的大家陶醉在青春的熏陶中,沉浸在冬夏交替的轮轴里,畅游在无边无际的知识海洋中;让大家抒写属于自己的因平凡而不平凡的故事,一个包含了我们青春的热血和奋斗的血泪的故事。这三年就像一场雪,下了积了最后化了,人间依然是人间,踩下去的脚印清晰记录着一段迷失的路程。原来青春就是这种脆弱到无法挽回的东西,虽不可挽回,但却有它存在的痕迹,也有它存在的\'价值。
毕业那天,我发现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观看者,并且只能无力的观看着,独自倾听内心的一声声叹息,而又无奈的走过悲伤的一站,辛酸的一站。这是现实的必然,更是不变的轮回。
走出校门,我又不禁回望:干散的沙地依然干散,风儿一吹,便离开大地,飘化着空中的尘埃,折射着太阳的光辉;那棵大树依然笔直的矗立在教学楼旁,它的树叶零零散散飘落在地上,即将化作来年的养分;学了三年,我依然不知道这条跑道多长,只知道它没有加宽没有变长更没有铺上橡胶;那一面五星红旗已经被收了,只剩旗杆孤伶伶的站在那,大家只知道红旗的光耀,可没有旗杆,红旗还可以迎风飘扬吗?什么都没变啊!可我心里总觉得什么东西变了,那……究竟是什么呢?
无法拒绝的是改变,无法拒绝的是不变。
一个沉重而又缓慢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一个高大而又模糊的背影从人们身边走过……朴素的衣着,整洁的头发,还有那已经退了色的旧钢笔。黄老师那沙哑的声音又出现在我耳边。
黄教师是一个已退休的老教师了,她的那支旧钢笔无时不刻地陪在黄教师身边,红色鲜艳的外壳已经暗淡无光了,就连夹书的夹子也都脱落了。即便是这样,它依然尽职地工作着。
每当上黄老师的课时,每当看见黄老师批改的作文时,我总能看见黄老师熟悉的字迹。
记得有一次,黄老师来给我们上课,一进教室我们就感觉到不对劲,只见黄老师脸色苍白,四肢无力,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脸上落下。但她仍然坚持上完了课,又拿起钢笔改起了作业,颤颤巍巍的手摇晃着钢笔,让人看着都心疼。果然第二次上课,就换了一个老师,一问才知道是生病了。黄老师没上的课还真有些不习惯,上课时我还一直想着黄老师和她的旧钢笔……每一次看到手中的钢笔实时,就想到黄老师的旧钢笔。想到我们的作文每次批改,都是它改出我的不足,修出还需要改动的地方。现在的成绩可以说是它帮我们创造的。可是它也跟着黄老师一起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真怀念和黄老师在一起的日子,同样也想念那特别的旧钢笔。黄老师的习惯从来都是这样,用的东西总是破的不能用了才换新的,旧钢笔也是她朴素的见证。正是这平凡的朴素,才让我永生难忘。
钢笔,平凡的有点微不足道。如钢笔般的黄老师,却深深地刻在我心中。
每每看到大街上在卖的`豆腐,都会想起我的家乡,和家乡的西施豆腐。
西施豆腐是我的家乡——诸暨的一道名菜。在诸暨,无论是起屋造宅,还是逢年过节;无论是婚嫁,还是寿诞,它都会成为餐桌上的第一道菜。
在诸暨,它还是当地老百姓的一道家常菜。据说,乾隆皇帝在江南微服私访来到诸暨,到了一个农村里,看见黄昏已至,便在一户宵家吃饭,吃完”西施豆腐“后,不禁拍桌连声称赞:”好一个西施豆腐!“
那么酬谢豆腐和西施有什么关系吗?
传说西施出生在春秋战国的诸暨,大约是公元前500多年,而豆腐是淮南王刘安让八公炼长生不老丹,八公一不小心把卤水滴到了豆汁里,这一滴就形成了豆腐,做出了一道人间美味。
家乡的西施豆腐,做法很简单。
取出盒装白玉豆腐,将其切成小块,放入锅中煮,可以去原水除豆腥,再用调制好的高汤当水倒入锅中,嫩笋,黑木耳切成丁,再与肉末一并加入锅中,煮开后,用淀粉泡水,调入锅中,边倒边搅,直到锅里汤汁浓稠,洒上葱花,一道美味的”西施豆腐“就完成了。
舀一勺吹凉,放进嘴里,略加咀嚼,细细品味,只觉金黄的豆腐伴有浓稠的汤汁,顺着食道流下去,鲜嫩滑溜,让人意犹未尽。
我爱家乡的西施豆腐,更爱我的家乡!
当我睁开眼,周围一片黑暗,根本找不到眼神的聚焦点。记忆如潮水般向我涌来,带着历史翻滚的气息。
我是一支年逾百岁的钢笔,见识却不多,唯一见过的美景便是那宽广辽阔的包容万物的大海。为什么一百多年就只见过大海呢?活了这么久不应看尽世间繁华么?可,哪有什么繁华。我出生时正值中国最黑暗的时期,能好好活下去便是万幸了。我的第一个主人是个留学日本的学生,严格来讲,我的祖籍是日本;但,我更愿意相信自己是一支中国的钢笔。后来,留学生的儿子举家迁离日本回到中国,就是在那时候,我见到了大海——波澜壮阔,孕育着无数生物,甚至连月亮也被包括其中。如果能像海那般有用处就好了。回了中国,我便被随意丢弃在角落,与老鼠为伴,与灰尘聊天,也时常盼着谁能发现我,将我拾起。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男人将我拾起。一大堆人围着我观察惊叹,那个男人故作严肃地清了清嗓子,抬手往下压了压,示意人们安静,说道:“这钢笔看着是一百多年前的绝版货。既然是我发现的,那就归我了。”
于是,我便被装进了一个黑匣子。我回忆完一生的经历,只听啪嗒一声,锁开了。一个小男孩把我取出来,对着身边的同伴说:“这钢笔果然很好看,怪不得我爸拿他当宝贝呢!我要带到学校去。”
我被装进笔袋里待了一整夜。第二天,这小男孩上书法课时,将我取出,炫耀似的转了一圈,装上墨水。我体会到了一种崭新的奇特的感觉,而我的记忆也正在慢慢地活过来。我再次成为了一支有血有肉的钢笔,哦,不!是一支拥有灵魂的钢笔。我感受到了久违的快乐。
最终,又是啪嗒一声。我的身体散架了,可我的思想却在这最后短短的几十分钟内起死回生。
它,有一个正方型的大脑袋(显示屏),一个长方形的庞大身躯(主机),拖着一只可爱的小仓鼠(鼠标),一个长方形的大手(键盘),还有一对大耳朵(音响),对了,它就是家家都有的必备用 品——电脑。
它在我家待了10年之久,经过多次的升级,功能越来越多,越来越强大,操作起来也是越来越顺手,网速也越来越快了,从外表来看,他并不出众,主机和键盘上“铺”满了灰尘,尽管我们多次的 反复擦洗,但它还是恢复不了以前那“青春靓丽”的样子。不过,我们不会以貌取“物”,因为它实用,所以成了我们家的“国宝”。
我爸是我家的电脑迷,电脑属他霸占最久,他老是上QQ空间去玩什么“热血海盗王”,“QQ农场”,“忍者村”之类的。妈妈是我家的电影迷 ,什么电影他都看过,《宫》,《爱情真善美》等等 ,我是一个游戏迷我玩过很多游戏,库库马力,梦幻西游,功夫派,奥拉星等等,因为玩电脑,我换来了一副600度的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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