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当世界年纪还小的时候,小鸟开始学飞行,学着在天空中怎么转弯,它也试过做其它的事,可是都没成功。譬如说唱歌,它叽叽喳喳的声音,把这个安静的世界破坏了。
种子学着怎么发芽,学着怎么长高。它也试过做别的,但是都没有成功。比如说跳舞,它丑陋的舞姿把爱美的蝴蝶和蜜蜂吓跑了。
云朵开始学飘浮,它很快就学会了。因为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一直向前飘呀飘,飘呀飘,飘呀飘……
那时,生活就是那样简单……
我一直在思索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在中国,新年是最隆重的节日,是中国人最喜欢的节日呢?后来,想了很久,我终于想明白了,人们看重的是新年的这种氛围,团圆的氛围,热闹的氛围,好玩的氛围。大家都辛苦了一年,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一家人在一起聊聊天,吃个团圆饭,看看新年联欢晚会,谈谈工作,谈谈学习,谈谈家庭,小孩子穿上崭新的衣服,去放鞭炮,点烟花,给长辈们拜年赚压岁钱。传说除夕夜有叫“年”的怪兽,许多人还会整夜不睡,这种习俗叫做守岁。过年的时候,人们总有一种温馨幸福的感觉。
过年固然好,可是,新年又将至,大街小巷张灯结彩,我却发现,近年来年味儿越来越淡了。似乎过年能让我们高兴高兴的,就只剩下穿穿新衣服,赚点压岁钱了。新年不再是令人人都欣喜若狂的节日,成了给幼年的小孩子们乐一乐,玩一玩的日子。
过年领着5岁的堂弟去玩,走在街上,他东瞅瞅,西看看,好像什么都是很新鲜的样子,一会儿要去买氢气球,一会儿又要去游乐场玩,还有广场许多小吃也令小家伙垂涎三尺,吵着嚷着要买这买那。玩一次旋转木马能让他高兴很长时间,买一盒炮来放,能把他吓得躲在我身后不敢露面。看到广场有漂亮的花灯,拉着我的手就往广场跑,要去看花灯。叔叔给了他二十元钱零花,他激动得一蹦三尺高,喊着:“耶,爸爸给我钱了,我有钱了。我们去买好吃的!”可是,相比之下,我这个姐姐就显然成了个陪玩人士。对我来说,氢气球已经不再是我可以玩的东西,去游乐场也只是高兴一小会儿而已,广场的小吃都吃的腻了。陪着堂弟去玩旋转木马,看到都是一群小孩子,似乎旋转木马也只是童年时代美好的梦了,去看花灯,花灯也只能图个漂亮,去放炮,放炮不过是噼里啪啦响几声罢了。至于堂弟对二十元零花钱的热情,我就更是没有了,堂弟才5岁,没人一次性给过比这二十块的零花钱了,可是对我来说,这二十元零花就很普通了。堂弟喜欢的东西,对我都没有了吸引力,而对于过年来说,我也没有了从前的那股热乎劲儿。
眼下也正是过年时,与以前的过年相比,虽然现在过年物质生活更丰富了,但精神文化却总是像缺少了些什么,似乎那些年的过年更热闹,更开心一些,我们似乎更怀念以前的年味儿。以前过年时,总是盼着年关时候能和爸爸妈妈一起贴对子贴福字,能全家人一起扫屋子,能架起年货来准备点年货,总是盼望着三十晚上能看春晚,能一晚不睡觉守岁,能放包饺子吃饺子,总是盼望着大年初一能和爸爸妈妈领压岁钱花,能穿漂漂亮亮的新衣服,能放鞭炮放烟花。那些年,身为小孩子的我们听到鞭炮声会乱蹦乱跳,穿着新衣服在镜子前照了又照,拿着爷爷奶奶给的压岁钱舍不得花,最后还是都给了老爸老妈,等到别人家放完炮就跑过去,看看有没有剩余的小炮再捡回来自己放,午饭时看着桌上许多好吃的,流着口水却又舍不得吃,因为一年也难得改善这么几回伙食,生怕吃完了明天吃不上这些好吃的了,过年的时候爸妈总会领着我们一家到摄影馆照许多相片,我总是摆出各种姿势来显摆,妈妈总说我爱臭美。可是到了如今,物质生活好了,即使在平常爸妈也会给买很多漂亮的衣服,亲友也会给足够的零花钱,老虎炮要多少有多少,文娱节目天天有,好吃的随处可见,最不缺的就是食物,而家家都有数码照相机,想什么时候拍照就什么时候拍照。所以,有了物质生活的丰富,人们就把精神文化给忽略了,过年的程序删减了一道又一道,过年的氛围也少了一层又一层。
过年也是一种文化,在如今这种精神文化短缺的时候,或许,追求民俗,一家人围在一个大火炉前讲讲各自的故事,参加参加各地的风俗活动,也能找到一些年的感觉……我思索着,那份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氛围何时能重新出现在年关呢,那份我怀念的年味儿,那种特殊的精神文化……
很久很久以前当世界年纪还很小的时候,所有东西都必须学会怎样生活。
地球开始学习围绕太阳转动。他也试过做别的事,可是都没有成功。比如说跳舞,他那笨拙的样子,怎么跳也跳不好。
小白兔不知道自己该学些什么,学滑冰吗?那冰面又湿又滑,小白兔一站上去就会摔倒。于是,她就学习跳跃。
云开始学习飘动。他很快就学会了,因为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一直向前方飘,向前方飘,向前方飘……
那时候,生活就是这么简单,每样东西只要弄明白自己做什么最容易就行了。
世界在慢慢变化,万物在自由生长。蘑菇从土里钻出来,开始了崭新的“人”生;太阳挂在天空中,给世界万物带来光明和温暖……只要万物都做它最容易做的事,这世界就很有秩序了。
当世界年纪还小的时候,每样东西都必须学会怎样生活。
北极星开始学发光,学着怎么给人们指引方向。它也试过做其他事,可是一样也没成功。譬如说唱歌,它五音不全的歌声,把别的星星吓得四处乱跑。
星星们不知道自己该学些什么。学排成星座吗?一些星星先尝试排成长颈鹿的形状,接着排着棕榈树状,然后玫瑰状,最后排成大熊座。还有一些星星排成了一个小女孩的形状,然后由这个形状变成了处女座。其它的星星分别排成摩羯座、天瓶座、金牛座、射手座。
云朵开始学飘浮。没过一会儿,就学会了,因为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一直不停地往上飘,往上飘,往上飘……
那时候生活就是这么简单。每个事物只要清楚自己做什么最容易就行了。
世界在慢慢地自我发展,万物在自由生长。叶子从树上飘下,滋润树木;人们睁开眼睛,以便能更好地看清这个美好的世界。当世界万物都做自己认为最容易做的事情的时候,这个世界就开始很有秩序了。
很久很久以前,当世界年级还小的时候,每样东西都必须学会怎么生活。
大象开始时就非学爬树不可,可它那庞大的身躯只要轻轻一碰,还没发育好的小树就骨折了。这下,森林里的树们可都遭了秧了。最后,大象不得不好好学习喷水,或者逃脱猛兽的追捕。
海是个爱搞恶作剧的“捣蛋鬼”,只要它一发现小船,就会打一个大大的喷嚏,把小船卷进自己的肚子里。可它觉得卷一两条船没意思,于是每次都弄得“翻天覆地一团糟”才肯罢休,甚至都把来救援的船也“吃”了。不过,它也有好的一面,那就是帮忙人类提供水资源和发电。
山洞不知道自己该学些什么。它想了很久,还是没有主意,最后不得不什么也不干,一个人站在密林深处。后来有了人类,他们喜欢把石器、食物存放在山洞中。山洞学会的是当人们的免费仓库。
大地万物自由生长,美好世界慢慢变化。鱼儿在池塘里跳舞,小鸟在大树上唱歌……
只要每个人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这世界就相当有秩序了。
新年,这对于亿万华人而言最为浓墨重彩的节日终于到来,似乎是让人们期盼了一年。这样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几千年。
而年究竟是什么呢?是那头传说中的吃人怪兽,还是谷穗下垂的形象?到了今天,恐怕都不是了。年成了一个代名词,成为了一种符号,成了我们中国人的一个标记。
然而,年味似乎正在慢慢地、渐渐地消隐,或是消逝!连我自己都感到了可怖。
在记忆里,依稀还记得年长的姐姐说她不喜欢过年。那时,真的隐隐地刺痛了我的心,只是年少啊!尚未察觉。在回忆里,我又真的感受到了那种痛,不知为什么。
而现在呢?人们真的.似乎都淡漠了,我甚至还听到过有的孩子说不喜欢过年。啊!原来不只姐呀!
年究竟是什么?我无法解释,但就我个人的理解,我认为年是一种回归的象征。每个人无论到得何地,过年时总要回家的,或者至少都想着回家――那是心灵的一种回归的渴望。家,可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呀!
现在,姐在北方的一个城市里工作,据说北方的年味儿很浓,那儿的人们都很朴实、和善,特别重视这样一个重大的特殊的节日。因而她才可以早早地回来与家人团聚,又不必担心归期过急了。还好不在南方,据说有的城市只放三天假,那根本就不可能回家了。
而我们中国人又这么重视家。家,不仅只是我们住的地方,那更是一份寄托,一份温馨,更是我们心灵的归宿、灵魂的休憩处。任凭风雨多大,只要有家就不怕。
如果过年了,家人还不能团聚,真的难以想象!
而年味的消逝,在我们这个小城里却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孩提时代的依稀而模糊的记忆里,我还可以看到一些过年的欢乐景象。伙伴们争着放鞭炮,嬉戏玩闹,最高兴的是领到红包,不论压岁钱有多少。火热的大红色就是过年的颜色。中国的红真的包含了太多、太多。
而现在似乎都已不再了,鞭炮声显得单调而刺耳,全无热闹欢腾的景象,孩子们似乎也不大在乎压岁钱了。
压“祟”,保一年平安,这层意义,我现在才明白,孩子们应是不知道的。
现在的过年,就好象是一个卸了红衣浓妆的老成持重的姑娘了。
还记得,寒假前,一位寄宿的乡下朋友问我:“你们城里是怎样过年的?”我竟一时愣住了,答不上来。“是啊!我们现在究竟是怎样过年的?我应该好好想想了。”便随口告诉他一些时下正时兴的过年方式。例如:团年饭去宾馆吃,全家一起外出旅游等。
他感到很吃惊,也很不解,说:“那是哪来什么年味啊!我们村里的过年,那才叫热闹呢!只有回家的,没有向外跑的,团年饭都自己做,那才有年味儿嘛,就像吃年糕那样。”
我又向他解释,“现在城里人们工作都很忙,没有时间。像‘五·一’、‘十·一’这样的法定假期才能有些休息时间。一到过年,恰好一家人都有时间,便趁隙旅游了,偷个闲;上饭店吃团年饭,那样也方便,省时一些。”
其实,我也同他想的一样啊!小城里的年过的单调而乏味了,年味似乎在这儿消逝了。只记忆里还依稀有些模糊的影子。
这样的生活究竟好不好呢?
我无法替别人下定论。但至少我还不习惯这样的趋于冷淡的新年,我还不适应。我倒宁愿看到一个热闹的新年氛围。即使是那热闹不属于我也好啊。
这个节日本该是如一位活泼俏丽的红妆少女那样盛装打扮的。像北方人那样,把喜庆传到每一个角落。
几千年来的辞旧迎新史当如何延续?
我想,我们这一代应该做些什么,不要让中华文化里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在我们手中渐次消逝。到以后的孩子问我们时,不要只说“那只是一段陈旧的历史。”
现代社会进步飞速,但还是留下一些古朴的风俗要好一些。
传统的节日风俗都寄托了人们的美好愿望。新年赠橘(吉),压岁(祟)钱……
还记得苏辙有:“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那又是怎样的一派合家融融、一派祥和。
我想,我们都不希望中国的红变淡、年味消逝吧!
当世界年纪还小的时候,每样东西都必须学习怎样生活。
花朵开始学发出香味,它也试过做别的事,但是都没有成功。譬如说跳舞,它在风中疯狂摇摆,差点把腰折断了。
风不知道自己该学些什么,学控制风向么?白天它觉得这主意不错,晚上又觉得这主意不好。它一直无法决定,只好反反复复,一阵子这样,一阵子那样,所以有时大,有时小,它学会的是控制风的大小。
石头开始学习变硬,它很快就学会了。因为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一直不断变硬变重……
那时候,生活就这么简单,每样东西只要弄明白自己做什么最容易就行了。
世界在慢慢变化,万物在自由生长。人学着怎么睁眼,云学着怎么飘浮。……只要万物做它最容易事情,这世界就很有秩序了。
很久很久以前,当世界年纪还小的时候,每样东西都必须学习自己应该怎样生活。
太阳开始学习给万物带来光明,让各种花绽放。当然,他也试过做别的事,可是都没有成功。譬如说蹦极,当他纵身往下一跃的时候,全世界仿佛地震了一般:星星被震得东倒西歪,月亮被震得摇来摇去,地球呢,则像个皮球似的滚呀滚!
小草原来打算长得又高又大,但在后来一阵暴风雨中,他亲眼目睹一棵大树的树枝被折断后,连忙把自己的枝条缩进土里,只露出几片叶子。
石油想让自己变得清澈些,但没办法,他有个怪脾气,不喜欢阳光,小草也不想到他住的那片阴暗的地方,所以他只好保持原来那脏兮兮、黏乎乎的样子。
还有一些东西也在学自己该做的事,龙卷风在学芭蕾舞,小行星在学旅行……这个世界很有秩序。
但是,万物如果搞不清楚自己该学什么的话,那这个世界就会乱成一锅粥。你设想一下:月亮在天空中到处飞,太阳不停地分开、合拢,分开、合拢……这世界该有多么恐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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