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城早上的雨把地上的尘土都弄湿了,此时诗人王维正在和最好的朋友元二告别。他们互相都很舍不得,看着宾馆旁边的柳树叶子都染得很新很绿,禁不住想起以前的快乐时光。“元二啊,我们以前在一起玩的时候多开心,想不到现在却要离别了。”“嗨呀,现在国家大旱,祖国有难,我们做官也是为了国家啊——”“可惜安西那么远,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想见?”元二悲哀得回答:“离这里几千里远,走马都很长时间了。”“王维说:“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二十多年了。元二你考状元做了官,那个地方可远哪。”元二抚摸着柳树,靠在旁边。“都这么长时间啦,王维啊,做官也是很辛苦的。”“我知道……”
“唔,元二,我有一句话。”“你说嘛。”王维有些犹豫:“元二,我记得皇上给你的命令是十点到阳关,可是现在已经……”“哎呀,王兄,我得走了——算了,我再在这儿坐一会儿,毕竟我们这一次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对吗?”“嗨,对。”元二做出无所谓的表情,其实是在掩饰依依不舍。“皇上应该会给我一点儿时间的,和亲戚、朋友告别。”“我也这么想。”
时间已近中午,早晨被露珠和雨滴染得浅绿的柳树渐渐变成了翠绿色,王维和元二头顶上的太阳也十分耀眼,仿佛在一跳一跳得闪着光。“元二,安西离这里好远。文成公主到西藏就走了半年,那样我们通信都不容易了!”“唉,是啊。等我到了安西,互相的情况也不知晓了啊!”“对的,这一次离别,说不定就再也见不到了呢。”“可不是呀,我们都说过多少话了?”边说,王维往旁边精致的日晷望了过去,八点三十分。“元二,你早点出门去不好吗?万一路上耽误了什么,不就晚了。十点到阳关,再快的马也‘飞’不过去,除非你和你的妻子都会带着行李‘飞’过去。”元二想:王兄以前没有这样呀,今天怎么这样管我?正在他想的时候,王维说:“元二呀,这次不是我多管闲事,只是我真的很担心你能否在很多年后安全得回到故乡?”“我怎么知道,可我愿意为国家出一份力。”“我也要争取!”忽然,送别的\'悲伤气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场“为国家出份力”的争论比赛。
元二和王维之后又喝了一杯一杯酒,他们互相都很舍不得。元二终于下了狠心决定提起马离开。他一扯缰绳,挥着手说:“王维,再见!”说着,他走了。王维呆立在原地,僵持着。他提起衣角冲向元二,劝他喝了最后一杯“祝福酒”,元二一仰头,喝完了。“元兄,你出了阳关就没有好朋友了吧?”“是啊。”
尽管他们都很伤心,可是王维和元二最终还是告别了。看着元二远去的身影,听着马蹄的“哒哒”声,王维无比伤心。也许是因为王维的“祝福酒”,元二和妻子都顺利到达了安西,而王维也写成了这首著名的诗。
一阵雨,两杯酒是我和元二分别时的见证者。清晨微冷的空气中漫着蒙蒙细雨,不大,细细的,沾湿了尘埃,却为这个清晨笼上了一层无形的,却不是虚无的伤感气氛。
一片柳叶缓缓从客舍满园的翠绿中飘落,静静躺在酒杯中,激起淡淡涟漪。
元二只是静静地坐着,什么也不做。我想,他也许在回忆那日在大殿上圣上对他的命令,那是他出使的原因;他也许在回忆圣上对他殷切的期望的眼神,那是他身上的责任;他亦或是在展望他在西域的日子,那是他必须面对的事实。
也许他怀念起他即将久别的家人吧,离家前儿子的泣不成声,妻子红肿的眼睛,母亲哽咽的声音,又使他心上的愁更添一分。
是什么呢?我猜不到。
我起身,静静地折了一支柳,放到酒杯前,对他说:“干了这杯酒吧,以后,也不知何时再聚了。”他默默拿起酒杯,“干杯!”
——酒杯的碰撞声似乎还萦绕耳旁,阳关的马车铃声却已骤然停止。“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再往西走,就到了边塞了,一路保重啊。”我极力抑制住心中的不舍,向他挥手。
他回头,扬起了一个笑:“再见了!”
晚霞缀在月青色的天边,半红半青,晚风飘在融了点点风沙的空气中,边塞隐隐卓卓的笛声悠扬飘逸,它呢喃着:
“愿君平安喜乐,数年后归来,仍是满载大唐盛世荣耀。”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这句诗选自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我们都背过这首诗,但是场景想象比较难。下面我给大家讲讲我的古诗场景。
在一个朝雨刚过、空气清新的早晨,诗人王维遇见了匆匆忙忙赶路的.一位老友:元二。王维知道自己的老友元二要出使去安西,而元二也知道自己要和王维告别了。王维立刻带着元二去了小店,与元二干尽了许多杯醇香的美酒,心中十分舍不得元二,便劝道:“元二,再完这杯美酒吧。因为你与我这一别,十几年都不能相见,甚至是永远哪!”“王维,我也舍不得与你分开,一个人离去。”元二说,“但是,迫不得已啊,我还是要出使去安西。”这时,王维的心情非常复杂,又伤心又忧愁、又舍不得又为元二高兴。王维说:“元二,既然必须去,那就别伤心了。你这次出使,也是为祖国做出贡献嘛!”元二点点头,再饮完了一杯美酒,继续向安西走去。
渭城的早晨,绵绵春雨过后,街上几乎没有一丝尘土,不时有一丝丝凉风向我吹来。
如果在以前,我准会邀上好友元二兄一起吟诗。可是,就今天,我的好友就要离开我,去安西走马上任了。
几只小鸟从头顶飞过,望着客栈旁翩翩起舞的柳枝,看看如水一般明净的碧蓝的天空,我心里掠过一丝隐隐的忧伤。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多年的知已就要分隔两地,我的眉头紧皱着。
走进客栈,我看见元二兄已经起床,只见他呆呆地望着窗外,似乎有满腹的心事。我想,元二兄在回忆往事吧!我静静地坐在了他身旁,他转过身来,一把握住了我的手,紧紧地不肯放开。他伤心地说:“贤弟,我要走了,真舍不得你!”我叹了口气,安慰他说:“我也舍不得你啊!当你在外面不开心的时候,多想一下以前,特别是那次,我俩在亭子里边喝酒边赏景边作诗,没想到,我们喝得太多了,被马驮到了森林里。后来,我们在野外睡着了。我们醒来后马不见了,在林子里转了半天,因为我的身子比较弱,还是你把我背回来的呢!哈哈,可是,这样的事,以后只怕不会再有了。”元二脸上现出难得的笑容,说:“朋友之间,这点帮助何足挂齿?只是以后只能成为回忆了!”说着,他倒了两杯酒,给我了一杯,说:“还不知以后还能不能相见呐!”他一扬头,喝了一大口。
我俩的手始终不肯放开。 “大人,时候不早了,该上路了。”书童进来催了。“我们喝得太多了,走吧!”元二用深情的目光望着我,我举起酒杯对元二说:“喝了这杯离别的酒吧!过了阳关,就再也没有这样知心的朋友了!”元二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客栈外,元二兄翻身上马。
马蹄得得,我站在石板路上,我目送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
早春三月,由于朝廷在新疆设立安西都护府统管西域各国,王维的好朋友元常奉命去安西都护府传达朝廷的最新旨意。
在谓城,清晨的一场细雨润湿了路边的尘土。一间旅馆的外面,被雨水洗净铅华的垂柳,焕发出清新的绿色。整个天地都显得格外澄净。
但是景美易生情,一股离别之情涌上王维的心头,他叹了口气:“元兄,你这一走就不知何时再回了,西出阳关,路途遥远啊!”元常也神色有些落寞地说:“就算我变成白头翁,我也要回来,真舍不得和你分开啊!”
王维在酒馆里买了两壶酒,邀请元常一起喝酒。王维端起酒杯劝酒道:“元兄,来,干了这杯酒!祝你此行一路顺风!”元常接过王维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他们一边喝酒,一边回忆着两人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春天赏花踏青;夏天坐船钓鱼赏荷;秋天夜半吟诗,冬天踏雪寻梅……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王维感伤地说:“元兄,今日我们一别,再相见不知何年何月,之后你我可能再也不能在一起喝酒了。”元常喝了酒,已有了几分醉意,酡红着脸道:“王兄,喝不下了,等下还要赶路呢!”而王维再次端起酒杯道:“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元常听了,心有所感道:“王兄,那为我们的友谊干了这杯。”王维和元常一起高举酒杯,一饮而尽。
不知不觉中,接元常的马车来了,王维看到了,心头一酸,眼泪不禁流了下来,感慨万千:“元常兄这一走,我再也不会遇见这样的知心朋友了,你在远方可千万不要忘记我啊!”
王维目送着好友渐渐地离去,心中思绪万千,随即写下了《送元二使安西》这首诗送给好友: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清晨,渭城下着蒙蒙的细雨,这个时候,王维的.心里却很不是滋味,他的好兄弟元二即将要离开美丽的渭城,去那个寸草不生,环境恶劣的安西。外面的细雨湿润了地上的泥土,只有柳树在细雨中显得格外生机。
青砖绿瓦的客店里,王维和元二正在一起喝酒、聊天。王维一边喝,一边小声地哭,他的眼泪滴到酒里,酒都带着点咸味儿了。元二也低着头哭泣着,他带着哭腔说:“王兄,我马上就要走了”。
“元二兄弟,我再陪你饮几碗酒吧。”
他们两个喝了一碗又一碗,似乎永远都消不掉内心的忧愁。这时,王维又举起酒杯,声音微弱地说:“元二啊,我们马上就要分别了,不知道这一去,我们还能不能再相遇了。你就喝掉这杯酒吧,你出了阳关,就可能遇不到像我这样的好兄弟了。”
“好!”元二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一边用衣角擦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一边说,“我干了”。
刚喝完这杯送别酒。就听到外面的马叫声,他们走到外边,握了握手。元二说:“王维兄,我走了,你多保重。”王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从路边的柳树上折下一根柳条,放在元二的手上。
元二的马车渐渐走远了,王维看着元二的远影,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提起笔,写下了《送元二使安西》这首诗:
渭城朝雨浥轻尘,
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
西出阳关无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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