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在山西,那是一个既遥远又美丽的地方。说它遥远,是因为要坐14个小时的火车才能到,说它美丽,是因为那里山清水秀,物产丰富。
我的家乡有许多有名的地方,五台山就人人皆知,虽然比不上华山那么高大雄伟,可是却拥有千百年的历史传奇,站在山顶上,迎面吹来凉爽的风,令人心旷神怡。
山西还有很多有名的特产,有麻花、馒头,肉加馍,饼子都特别好吃,到哪都很受欢迎,山西还有一道有名的地道菜,就是凉皮,在山西,凉皮是最普通,也是最好吃的东西,只要饿了,随时都能吃到。
我每年春节才能回一次山西,每年山西都有很大的`变化,回去的时候我总是依依不舍。
我爱我的家乡,希望它变的越来越繁华。
如果,我的家乡在沙漠,在那儿一定有一望无垠的沙子,而挂在天边的那一轮红日照射出的红光洒在沙漠上,如同给茫茫沙漠铺上了一层红纱。
在沙漠,骆驼便成为特有的交通工具。从骆驼鼻中喷出的气息让人感到热浪袭面而来。
当一团火球划破黑夜,使得那辽无边际的黑夜渐渐被火球所吞没,我们便迎来了早晨。“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句话驱使着我们早早地骑上了骆驼,还可以听见那划破寂静的蹄声,夹杂着“叮铃铃,铃叮叮”,由重到轻,越来越轻脆的铃铛声。不久后,我们来到了一座小山丘的脊背上,观赏着冉冉升起的太阳,微风抚起,听风刮过沙子的声音,“沙沙沙”,时而如一首缓慢的钢琴曲,时而如一首轻捷的\'小提琴曲,又时而如一首清脆的古筝曲。这壮阔的美景,让我沉醉。
站在沙漠里,我会沐浴着阳光,金黄色的光照射在脸上、身上、脚上。全身的毛孔都因在这一刻舒张开了。
中午,太阳高照。它热情地好似一把火,想要把整个沙漠都烤起来随它一起舞蹈。这时,我们站在沙漠上,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感受着脚底传来的热量。气温特别高,骆驼好像也受不了。起先,它是低下了头,轻轻地“哞哞”了几声,仿佛在提醒主人:“主人啊!太热了,我们回去吧!”后来,骆驼们见主人没反应,便开始原地行走,以求在抬腿的瞬间,得到一时的凉快,地上扬起了一层沙。骆驼受不住这样的热浪,抬起头,面朝着天,高声地“哞哞”似乎在催促它的主人。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太阳缓缓地朝西边落下,应了那句诗:“天边大雁披残霞”。我们也相继骑上了骆驼,排成一条整齐有序的骆驼队,缓缓地离去。翻过了山丘,只留下了时断时续,由近到远的风铃声,和整齐不紊的脚步声,还有那一浅一深的脚印,如同那皮影戏的剪影。
假如我的家乡在沙漠,那里一定没有残酷的龙卷风,令人骇闻的沙尘暴,只有那照射大地的太阳和满天星的夜空。
春天,眼却慢慢地飞,花草慢慢地张,春水慢慢地融,慢慢地流进人们充满希望的心间。
屋檐下的新燕筑起巢,生下了小燕,叽叽喳喳不厌其烦地叫上一整天。黄昏时,大燕子慢慢地、轻盈地飞出巢去找食,摆着修长浓墨般得剪尾,优雅的归来喂食。一夜之间,田埂上便冒出一些笑话,在春风的抚摸下舒服的摇晃着身子,慢慢地,变长得亭亭玉立,让人不得不停下匆忙的脚步去欣赏好一会儿。河边杨柳也泛起了绿色,无缝式,想一卷凝固的水墨图;起风时,柳条的身姿便婀娜起来,柳叶揽镜自照,冰冻的睡眠,消融了凝结一冬的冰雪,“滴答滴答”融化的声音湿润了春日的笑靥,融化了的碧水慢慢地流,环着青砖黛瓦的村落,村子里一户户人家,升起袅袅的炊烟,慢慢消失在云端。人们看着大片大片的油菜花慢慢的上扬起嘴角,想,春天到了。
夏天,太阳慢慢地烘烤着炽热的大地,蓬勃的树木轻轻摇晃着枝丫,孩子们在冰凉的河水中戏耍,水煮溅在他们天真的面庞,又慢慢地滑回河水。
太阳让白昼更炎热,更明亮,照的水泥路慢慢升腾起烟雾。他让树木邀请人们去乘凉,让孩子跳进小河打起了水仗,让奶奶的蒲扇在男孩女孩的童年时光里愈发清晰,蒲扇摇出的风在他们的`记忆中更加清爽,摇醒了他们关于那些下夏夜的痕迹。
秋天稻子麦子慢慢的成熟,人们慢慢收收割,蜻蜓慢慢煽动翅膀停歇在稻梗上,大雁排成整齐的队伍慢慢飞过头顶,微弱的蝉鸣慢慢没了声音,昭告我们秋天来了。
厚重的金黄压得农民直不起腰,沉重的果子坠在枝头。秋天的一切都变成沉甸甸的颜色。黄昏洒下余晖,镀在落叶铺成的小道上,红蜻蜓压弯了麦梗,镶在了那轮巨大的落日中,成为一幅绚烂的画。
冬天的白色慢慢的落,慢慢地将地平线涂成圣洁的颜色,所有的声音都被销匿。
我的家乡在蜗牛背上,慢慢带着人们驶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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