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就像一道彩虹,它出现在我的生命里,那是命中注定。我知道,它终会散去。我不知道在你们的世界中青春到底意味着什么,但它在我们的一生中会是一道最美丽的风景。我也知道,终会有那么一天,白发苍苍的我会坐在摇椅上做着那些拥有着彩虹的日子的梦,那个我曾经为它流下无数汗水和眼泪的青春...... ——题记
我常常想我的青春会不会是这样:我会在父母的关心话语下与他们发生争执;我会上课睡觉并打呼噜;我会与老师对立;我会厌学甚至逃学;我会旷课去游戏城里打电动;我会与好哥们一起去揍人;我会抽烟喝酒当一个不良少年;我会常常光顾酒吧夜店;我会离家出走并留下一封写着“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的信件,让家人担心;我会常常考到年级 “第一” 。还有等等这之类的举动。
也许是受家庭影响,我潜意识里就觉得这些行为是令人深恶痛绝的。但仔细想想,我认为,这些并非完全错误,只是每个人在面对种种烦恼的处理方式不同罢了。
青春就是这样,自由,不羁,冲动,疯狂。就算碰得浑身是伤,还可以忍着疼痛在众人的指责下及其不负责任地坦然的说一句:我开心,我乐意,你算哪根葱,管得着么?
有时候我挺心疼自己的,心疼上文中做那些举动的人,你们累么?你们是否很想大哭一场,可以抛开所有,就只是单纯的大哭一场。我更心疼那些被我们伤害的父亲母亲。他们或许比我们还要累,而只顾享受青春的我们,想过他们的感受没?
青春,只有一次,我也无法决定除我外任何人的青春。但我希望,我们在追逐自己所认为的快乐时,不要伤害到那些真正为你好的人。
把脸贴在车窗上,眼中的一切辉煌而又灿烂,秋日阳光照映着不远处收割过的田野。
阳光璀璨的天上的一只飞鸟把我引到了纯净的天空中,午间,有冒着炊烟的人家,车子顿时停了。到了村口路口,赫然立着几棵老树,开始还是平坦些的路,村头有一小径,曲曲折折的。落叶堆积在脸旁,踏在片片金黄的落叶上,风吹来时,落叶飒飒作响,让我沉浸在对家乡的美中。
家乡没有水色江南的柔雅,没有古镇的优雅端庄,但我独爱家乡的村落,家乡的气息。
走在村子的道路上。一路上尽是秋叶,让人觉得是那样美好,我们走在村头的树下。老人们围坐在一起,银白的发丝在风中浮动。孩童们在老树下奔跑,秋日的活力洋溢在人们的脸上。
在独属于这淡雅的家乡的气息中,家乡的秋也是收获满满。走在窄小的田径中,两旁的田野沿着视角舒展开,庄稼成熟,田野里金灿灿的。秋风吹过,扬起排山倒海的稻浪,如同海上的浪花。
阳光此时耀眼的追在空中,阳光像调和剂一般,一点一点的把秋天的色彩调匀,高贵而不失淡雅,家乡的画卷也更加温和。
从远处向村子望去,农家小院升起炊烟,屋子排列的紧凑而不杂乱,乡村透露着宁静安详的气息,时而有一两声犬吠,在阳光的照耀下,村子显得更加灿烂,定格在一瞬间,映出了一幅美丽的乡村画卷。
太阳落山了,在最后一抹橘黄的照耀下,田地里的农夫,扛着工具归来,四处飘散着饭菜的香气,返回的人们脸上洋溢着笑容。
简单纯朴的气息在乡村弥漫,家乡的一切是那么美好温馨,在秋日的余晖下,走在家乡的小路上,家乡的一草一木都引起我的赞叹。
家乡独特的美好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迎着夕阳,我向小屋走去。
山谷访友走出门,迎面而来的风向我打招呼,带来了紫薇花的清香。早晨,好清爽!独自走在熟悉的小路,放松心情,和鸟儿们一起,去探访我的朋友。瞧!那条小溪调皮地向我眨眨眼睛,迎接我的到来。你像一个活泼可爱的少女,是赶去和伙伴们玩耍吗?你拍打着岸边的石块,铜铃似的悦耳笑声回荡在我的耳旁。走进谷中的树林,鸟儿在树枝上鸣唱,阳光透过树影和我微笑问好。每一棵树都抖动着树叶,对我唱着“欢迎歌谣”,使我的心变得安宁平和。突然地,我想躺在温暖松软的泥土上。
一躺下,舒服的感觉使我立刻闭上眼睛,慢慢地,静静地,仿佛自己也是泥土的一部分:四肢陷入泥地,头发成了小草的根须,血液变成泥土的汁水,滋润着大地。这谷中的一切,哪个不是我的`朋友?我热切地跟他们问好:你好,溪中调皮的小鱼!你摆动着身子,是邀我与你一起跳舞吗?你好,勇敢的螃蟹!你挥舞着大钳子,是要我和你来一场拳击比赛吗?你好,美丽的小草!风儿吹过,你轻轻摇曳,优美的身材多么令人羡慕。你好,悠悠的白云!你洁白的身影衬托出天空的湛蓝,让世界为你的美凝固!喂,你们两只黄鹂,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些什么呢?我猜你们津津乐道的,一定是今天捕捉的美味。
捡起溪中的一颗鹅卵石,轻轻敲击,“嗒、嗒、嗒”,清脆的声音里蕴含着时间的奥秘;拾一片落叶,淡淡的纹理,我看到了时间的流逝,生命的飞速……转眼间,夕阳亲吻着西山,已经催促了好久。挥挥手,告别谷中的朋友,再见了!转身回家,我带回了满怀的好心情,好记忆!
尘埃飘在空中,或者落定,我们却总是和它纠缠不清。
我们日复一日,不停地换洗衣物,擦桌子拖地板,或者关门闭户,阻挡空中尘埃的侵入;要不干脆到山水中去,去呼吸干净、清新的空气;甚至想往高原或者草原,去瞭望一尘不染的远景,漫游在无边的辽阔里……
我不知道是否错觉,这个城市的尘埃越来越重。宽阔的街道上,川流不息的汽车掀起曾经落定的尘埃,不断地向城市的上空抛洒,间或夹杂着一些虚假的广告和商业的叫卖。开发区的挖土机发出低沉的吼叫,举起长长的手臂,将千年的沉默在空气中洗礼。然后就是尘土飞扬。
清晨,只有清晨,我可以拼命地跑往郊外,在大大小小的车辆还没有出动之前,在尘埃还没有醒来之前,我在这个缝隙里躲避一下,仅仅一下子。
要不,我就挤开时间的尘埃,在假日里,躲到附近的一些山水中。
夏天,我有时候会蹬在泉水或者老家的湖水里,像一个局外人,仰望头顶上微尘的缓缓游移,细看微尘之间的相互摩擦与碰撞。譬喻昨天在龙泉湾温泉,我就在尘埃的缝隙里邂逅过一次少有的争端。这个争端不是与别人的争端,而是与自己的争端。而且这个争端貌似有了结局。
有时候也不惜身体的劳顿,攀上一些高山,去俯视空中,看尘埃是如何淹没城市甚至乡村的。譬喻在庐山的秀峰,邂逅李白和他的瀑布,一些千年的尘埃顿时灰飞烟灭。但是,却又望见山脚下的星子县,陶渊明被覆盖在无边的尘埃里,白鹿洞书院和朱熹的身影也寂寂在浮尘之下。
山水中去得多了,我也发现,这里不是没有尘埃。那个美庐,那个庐山会议,就像一粒粒微尘,在山中落定。
有一次,我本有意躲开一些尘埃的侵袭,上到枞阳的浮山,却看到一些千年的石刻,蒙在历史中不愿醒来。
在尘埃之中,岁月总是匆匆而又漫长。而在尘埃之外,内心就是缓慢,就是慈悲;即使热烈,也会是瀑布一样明亮的挥洒———这极像我们返回慈悲的故乡,远望炊烟缓缓的上升;如果有风,炊烟就成了狂草……
我总是这样纠结在尘埃的内外。所以现在我明白,世世代代的人们,为什么要熟读“飞流之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以及“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了。
莫非这就是我的尘埃?
她让我最难忘的,应该算是本学期的第一节美术课了。说到这儿,你也许并不觉得会有什么稀奇,老师无非就是做个自我介绍,然后让我们画幅画,互相了解一下罢了。可这个陈老师不同,她穿着一件色彩极其鲜艳的衣服进了教室,接着又东看看西瞧瞧,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盯准了一堵墙,问我们:“谁来说说,这是什么颜色?”我们莫明其妙地望着陈老师,心想:这恐怕是问给3岁小孩的问题吧,是不是我们听错了?要不,准是老师走错地方了!“怎么没人回答呢?”老师虽然还是带着笑意在问,但看得出她的脸上渗出了一点失望的表情。我们这才齐声答道:“白色!”这么幼稚的问题,居然让老师一阵冷笑后,含着万分神秘的色彩,悄声对我们说:“再仔细想想。”
老师这么一说,显然是我们答错了,可怎么会呢?全班同学都只好微微地摇摇头,静静地听老师讲解。陈老师先让一个穿着蓝颜色衣服的同学站到墙前面,说:“你们好好观察一下,除了白色,还有什么颜色?”“蓝色!”我们猜测到。陈老师淡淡一笑,点点头,又说:“如果一个穿黄色衣服的同学站在这儿,你们想想,墙上还有什么颜色?”噢,我明白了,墙要受其它物体颜色的影响,任何物体都一样,它的颜色并不是单纯的。同时,我也知道陈老师为什么要问那个所谓幼稚的问题了。接着,她给我们叙述了她遇到过的许多趣事。在一阵阵笑声中,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以及陈老师的教学原则。
每节课,陈老师都会用不同的方式来吸引我们,让人倍感亲切,又觉得她高深莫测,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怪老师还会有啥怪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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