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同桌很爱斗嘴,学习中的某个题目,我说这个,他就说那个,但往往他都会“战败”。
记得有一次,前面的同学指着书本上同音字“蒙”对我说:“哎,这个怎么组词?”
我看了一下,说:“读第二音的可组词为:启蒙;读第三音的可组词为:蒙古。”
我的同桌听了,连忙对我说:“你误导!“蒙古”的“蒙”是读第三音的!”
“是因为后面的“古”字是第三音,所以要变调。”我很有耐心。
“读第三音!”同桌坚定地说。
“第二音!”我不甘示弱。
“三!!”
“二!!”
“三!!”
那个同学听见我们吵了起来,便用手做了一个“停”的手势,我们没理他。
“停!!”同学大喊一声。
我听见她的叫声,便停了下来。“怎么了?”
“你们别吵了行不行!!问一问‘最好的老师’不就行了!!”
“对!!”
我拿出字典,查了查。
“看见没,我说得对!!”我得意扬扬地拿着手中的字典。
“看来,我只得好好学习了!”同桌叹了口气。
虽然经过了这次事例,但斗嘴却仍在继续……
我和我的同桌罗子帆是一对名副其实的同桌冤家。我们俩你争我夺谁也不让谁。有一次,我们开始分三八线。用一把尺子挡在我们俩桌子中间,我把它叫立体“三八线”。如果谁超了对方的线,后果严重的不堪设想。比如对方打对方一下,或者给一点吃的东西也行。在一次换座位中,我是多么希望不再跟这个讨厌鬼坐。可老天爷偏偏跟我作对,我不敢违背天意,只好又去和这个讨厌鬼坐了。一天,下了晚自习以后,我开始清理书包。可罗子帆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踏了一下我的凳子,这时候我知道他有好戏看了。我清了清喉咙,然后对他说:“此时,你已经超越了你的范围,必须依法执行。”然后做准备给他一拳的样子。他说“呜呜,女中豪杰,你饶了我吧,我有眼无珠。”然后,又趁我得意之时,又踏了一下我的凳子。我此时已经无可奈何了,便踏了他的凳子。他又踏我的,我又踏他的。这时,方老师来了。我们俩没戏唱了,肯定又要挨批评了,而且很严重,我们俩只好厚着脸皮去帮对方抹凳子,此时,我又多么不愿意啊 。
不久,我们俩分开了。我对他说:“但愿下辈子也不要跟你同桌。”可我换了新同桌更糟,我后悔了。我是多么怀恋我跟罗子帆的快乐战争。
很多人认为西方可以成为我们的未来,他们听不得或者拒绝一切有关西方的负面消息。
精神被“殖民”有三个特征
第一是自认征服者为我们的精神主人;
第二是自觉接受征服者对我们的权力;
第三是根据征服者的意愿改变自己的一切。
要在精神上“殖民”一个国家,有三大重要的法宝:
用新闻报道来解释(或更确切地说是虚构你的现实,
用广告来构筑你的理想(或更确切地说是构筑你的幻想,
用电影来定位(或更确切地说是重新定位你的历史。
反精神“殖民”,关键在于觉醒,郑若麟先生建议:
首先,要打赢这场精神决战,我们要重温马克思的那句著名的座右铭:怀疑一切。以“怀疑一切”的精神,来抵御对我们的种种“洗脑”。
其次,我们要树立以民族自尊为特征的自我意识。树立和坚持正确的历史观、民族观、国家观、文化观,不断增强中华民族的归属感、认同感、尊严感、荣誉感。中国不仅仅要成为世界经济增长的火车头,而且也应该成为世界历史的书写者和讲解员。
室外天气晴朗,室内却乌云密布,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啊,在教室里发生了一场已经持续了一天的同桌大战。
下课铃一响,我的同桌就大声的朝我嚷道:“你上课为什么总是超线?”我也没好气儿的说:“看你那斤斤计较的小气样。”只见她气的嘴里嘟囔了一大串的听不太清的话……
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我便转身离开了座位,因为和女生争吵对我来说实在毫无意义。
走出教室,我和我的好朋友们玩儿了一会儿就又回到教室上课。上课时老师让开展小组讨论,我俩都保持沉默,谁也不搭理谁。我瞟了她一眼,心想:就你这黄毛丫头还想跟我斗,没门儿!就这样我们一直冷战了好长时间。
下课铃又响了,我故意不理她,她也毫不示弱,不跟我说一句话,我们就以这个状态僵持到了下午。快放学时她实在忍不住了:“不说话是不是?你是不是怕输给我?没关系,我让让你。”看来她这是故意用激将法想和我和好,自己找台阶下罢了。
我一脸淡定地说:“才没有,你不是也没和我说话吗?”就这样,我俩很快就又打成一片,聊起了其他事情。
这就是我的同桌,我们总能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冷战。但超不过一天就又会和好如初。
我发现我俩还是有很多共同点的,比如我们爱看的电视类型几乎一样,喜欢的动物都是小狗……
我想我们以后会成为好朋友的!
在校园,我们每天都要经历很多的事情,可我却每天都要干同一件事,那就是吵架。你如果问我和谁吵,我一定会说:“同桌王翰林。”
有一天早晨,我的笔袋找不到了,只好向他借笔,可他却一摇头。哼,气死我了!于是,我下定决心,给他个“教训”。
我努力寻找教训的借口和时机。哈哈,真是天助我也,第二节是英语课,考英语单词。我会,不过他却是一个英语白痴。这次,我绝不借给他抄。嘿嘿!没想到第一个单词他还是抄到了,这不要紧,一共有35个单词呢,抄一个也没什么大的关系。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真的错了34个单词,而我,只错了一个,只是把Austiail写成了Aostial,错一个老师罚写五遍,三十四乘以五等于一百七十,他“飞”了。
王翰林挥汗如“泪”地写着,张松原走过来:“王翰林,收拾水房。”王翰林起来,快速把笔和纸塞进我的手里:“帮我写,谢谢!”我清晰的回答两个英文字母:“NO!”他则:“姐姐,帮我写!求你了,帮帮我吧,啊……”他不管我白眼仁转了三圈后还狠狠瞪向他,而提起扫把一溜烟跑了。
“死、王、翰、林!”我爆发出一声怒吼,这次我就帮他了。不过等他回来,他可又要成为“红烧XX”了。哼,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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