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我走到哪里,人们都会摸一摸我的头,笑着说:嗯,长大了。唉!是长大了,可烦恼也大了,不仅如此,我还变得叛逆了,有时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过。
老妈又扯着嗓门叫道:“你怎么又和那个学生玩,嘿你这个倔孩子怎么不说话啊?”“唉,快,快来看,这孩子14岁就上了北大。”老爸也一脸坏坏的表情看着我,知道他们又开始讲道理了,我一转身,说:“别演讲,我晓得了,我跟你们是青春期撞上更年期了,说不到一块去!”说完气呼呼的上楼写作业了,我还在不停地发着牢***,带着一肚子怨气。不知是老天是故意开玩笑还是咋地,一连三题都不会,修正带“嗒---嗒---嗒---”在纸上划着,突然“啪”的一声,修正带坏了,我一脸沮丧,一气之下,将修正带甩出多远,散架了,为了不让楼下的父母知道,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说教,我还是把摔了散了架的修正带收拾起来,这时,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有一段用的十分干净,然而没过多久又有一段有点没有用完,我嘟囔了一句“伪劣产品”就把它塞进了书包。
睡觉时,我突然想到了修正带的情况和我现在的阶段很相似:当我取得成绩时,我就骄傲,无视我的缺点,这时用修正带的人就要用数倍的力压下去,这样才能有效。假如不用力,不费事这一部分就没用了,我何尝又不是呢,没有自己的主动意识,外力大些我就用功些,稍有懈怠,我就想退缩,甚至是放弃,我老想表现自己的个性,听不进他人的良言,唉……或许我应该学学修正带,不管自身情况如何,要有一份光,发一份热,让自己尽力,这样才对得起自己。
14年了,这是我想的比较彻底的一次,原来我一直没懂,好在懂的时候一切还在,还在给我机会,于是,我默默的打开灯,拿起摔坏的修正带,慢慢地、慢慢地……
时间流动的速度是很快的,最远的计量单位是什么?光年。
――题记
时光匆匆流逝,人到生老病死,我以为时间可以改变人的容貌,可以治愈伤口,但却不知道时光可以改变人的初心。
和你在一起这几年,我一直都了解你,懂你,可是我不知道岁月的苍苍可以改变你。
你是我的玩伴,亦是朋友,我们曾经一起在一起捉知了、一起谈梦想、一起埋葬我们的信。我认为朋友就是一直一起做事情的人,只是一起在学校吃饭,一起放学。
记得那天,我们一起坐在草坪上,听我抱怨考试考的不好。你认真的听,又安慰我。我知道你的\'内心是很强大的,从来不会在我面前悲伤,可是我错了,内心强大的人,也会有软弱的心灵。
陪你长大的狗,它被车撞1死了。那天,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失声痛哭,我张皇失措。我第一次安慰你,因为这么小的年纪的我们,第一次尝到了生离死别的感情。我们一起找了个树荫下的土地,一起埋葬了它,你也在默默流泪,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无助。面对死亡,你什么都不能做。在你强大、坚韧的外表下,第一次流露出你的内心,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没懂。
你和我说了很多很多,但因为时间我都淡忘了。你很安静,在我印象中,你是不会大大咧咧的。当我们几个玩伴在一起开玩笑的时候,你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们,也不插话。其实,我错了,你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而已。
我懂那雄壮的苍鹰展翅高飞,在空明的天气下会绘出它利剑穿空,搏击云霄的壮美。我懂那斑斓的彩虹傲视天地,在雨后的苍穹记下它与雷电厮***,与暴雨抗争的胜利。我懂那清香的腊梅大义凛然,在苍茫的雪地展现它无畏无惧、碍事风雪的顽强。我懂你的强大,却不懂得软弱,我懂你的勤奋,却不懂你的辛苦,我懂你的人,却不懂你的内心。请你敞开了心,让我去懂你。
原来我没懂你,我与你做了多年朋友,到头来还是没懂。
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同学,她的名字叫冯佳。
她的学习非常好,字写得也很漂亮,跑步也很快,更喜欢帮助同学,我非常敬佩她。
有一天早读,我的同桌陈功卓没带英语课本,冯佳看见了,马上拿出她的另外一本书借给陈功卓(她在英语班辅导英语,有两本书)。我看着她手里的两本书:一本旧的,一本新的。她把新的借给了陈功卓,旧的留给了自己。
她只有一个缺点,就是太喜欢跟别人绝交了。
最近,我们班的黄毅萍办了一个“不和冯佳玩组”,还骂冯佳:冯佳大狗屎,冯佳大狗娘,冯佳大蠢猪……把冯佳气得晕头转向,于是就和那个组的所有组员毫不客气地全部绝交了。不过现在这件事有了好转,在我的请求和解说下,他们两个终于和好了,但是她们是今天上午刚刚和好的,不知道能不能永久地坚持下去。现在,我能让她们成功地和好,就已经是万幸了,如果不让她们和好,我们其他人就会“永不太平”了。
我真高兴冯佳改掉了这个坏毛病。
寒风忽忽地吹着,我在人来人往的马路边站着,等待着开车来接我的父亲。今年的冬天来的似乎告别早。天已经黑了,黄晕的路灯照着大街上排着长队,无奈地一点点挪动的汽车。焦急等待的我把冷冰冰的手插在口袋里,已经懒地去看戴在手腕的表,心中默默地进行着倒计时,实在不耐烦了,就迫不得已地拨通了那个号码。
终于在十五分钟后,在我一遍又一遍地拨打那个电话号码之后,一辆熟悉的车进入了我的视线。
打开车门,一阵温暖向我扑面而来,我慵懒地卸下书包,靠在车门上。“怎么,等着急了?”父亲带着笑脸问道。
“噢。”我应了一声,随即又不满地说道:“不是给你说过好几次了吗,你要是有事儿,就不用来接我了,我六年级都是自己回的,今年你的单位离我们学校近了,所以顺路一起回去,这几天你有事儿,就不用来接我了。”
父亲嘿嘿地笑着,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其实父亲也是心疼我,他接我回家,我不但可以卸下肩上的重荷,伸展伸展胳膊,还可以在劳累地学习了一天后,在高峰期的路上,好好睡一觉。
我闭上眼,头靠着玻璃窗,父亲通过镜子看见了睡觉的我,将播放着的收音机关掉了。
一觉醒来,已经在家的楼底下了,我背起书包,打开门下了车,和父亲一起上楼。
吃过晚饭后,像往常一样伏在桌前写作业,可鼻子却有些难受,八成是刚刚被风吹了那么长时间,现在感冒了。此时,吃过晚饭的爸爸有点事儿,已经走了。
陪我在家的妈妈打电话告诉爸爸我感冒了,并让他到附近超市买点儿生姜回来,给我熬红糖水喝。
晚上十点多,在外奔波一天的父亲提着一盒生姜回来了。他走进厨房,打开灯,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做过饭的他为了他感冒的女儿走进了厨房。他一边请教着在看书的妈妈,一边有些笨手笨脚地削着皮。
那一刻,我的心突然软了,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急忙装作没行什么事一样地离开了厨房,努力刻制着马上流出的眼泪。
父亲是一个不太会表达爱的人,他总是沉默着,言谈举止中甚至透露着对于爱的迟钝。我努力在寻找着,努力把他的任何动作看作爱。爱一直都在,只是我没懂……
xx卿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她今年大约10岁,个子矮矮的,身子瘦瘦的,可爱的小脸上长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小巧玲珑的鼻子下长着一双不爱说话的嘴巴。我们大家都十分喜欢她。
她写得一手好字,也会折纸,折出的小狗、小猫和小鸡都像真的一样,我好羡慕她呀!
她不但心灵手巧,而且还乐于助人。
有一次,我的尺忘带了,她看见了,关切地说:“你怎么了?有事需要我帮忙吗?”我连忙说:“我的尺忘记带了,你能借我一把吗?”她爽快地说:“行。”说完,就从文具盒里拿出一把尺给我。我连忙说:“谢谢!”她说:“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谁叫我们是好朋友呢!”说完,我们就开始认认真真地写起作业来。
这就是我最要好的朋友——xx卿。
自从我记事起,我有很多的同学,有托儿所的,有幼儿园的……有一些同学在我的记忆中已经模糊不清了,有些同学已经疏远了,但在我读小学的三年中,我和她一直是好朋友。
她圆圆的脸,小小的鼻子上架着一副小学者似的眼镜,镜片后的大眼睛闪烁着充满智慧的火花,知道她是谁了吗?
对了,赵一菲。
赵一菲是一个十分热心的小女孩。有一次,我们小组在做值日生,赵一菲是负责扫地和擦黑板的,当她完成任务后,看见我还在劳动,就小声对我说:\"陈思文,我来帮你擦饮水机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一把夺过抹布,在水中绞了一下,就麻利地擦了起来。她擦得可仔细啦,饮水机的上上下下,角角落落,没有一处被遗忘,有些小缝隙很难清除,她用手指包着抹布伸进窄小的缝隙用力地抠,功夫不负有心人,原来灰头灰脸的饮水机变得像洗过脸一样亮堂堂的,我看着这一切心里很是感动。
我爱我的同学——赵一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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