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荆柯却不明智,他不能清楚地认识自己。他在卫、在榆次、在邯郸之时,人们对他的期待很低,卫元君不用他,盖聂“怒而目之”,鲁勾践“怒而比之”,这些人都看不起他,而他自己却认为自己不是平凡之人,整日与高渐离饮于市,歌于市,旁若无人,最后还真被太子丹看中,担负起刺秦的重任。结果,秦王没死,自己这方先死了田光、樊於期,最后自己死了不算,还加速了燕的灭亡。太子丹开始说他能刺秦时,荆柯还说“恐不足任便”,没想到,经不住太子的“固请”,荆柯竟不顾此“国之大事”而接了这个活,俗话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他荆柯就被别人的期待弄昏了头。结果,在他死后,鲁勾践笑话他说:“惜哉其不讲于刺剑之术也!囊者吾叱之,彼以为我非人也。”
2、感情,似乎是一种十分缥缈的东西,但它却时时刻刻都存在着,时时刻刻都围绕着我们。亲情、友情、爱情……而我们正是有了感情,生活才更加精彩,我们正是有感情,才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人。
3、我常常怀念远古,那是一个充满人格魅力的时代。那些君子翩翩风度的背后,是一个用诚实、信用、执著的信念支撑的人的结构。那别萧萧易水而去的壮士,难道他不留恋自己的家园故国?难道他不知道深入虎穴的险恶与危难?他义无反顾地去了,去得那样坚定,带着一腔对国君的忠诚和满怀对誓言的忠贞。那手执和氏璧在秦王殿上慷慨陈词的蔺相如,难道不知秦王的阴险与贪婪?他在出发前已经许下完璧归赵的诺言!他正是循着一条实践诺言的艰难道路在英勇地捍卫国家的利益和个人心灵深处那份不朽的契约。
人在做事时总会受到感情影响。感情是促进人正确认知事物的催化剂,正是有了感情,人对事物的认知欲更强,更能加深对事物的认知。易水河边那位高唱着“风萧萧今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荆柯,正是因为对燕国的感情,使他认知了为国牺牲的意义和人的价值。在抗击“非典”那场没有硝烟的战役中,我们多少可爱的白衣天使付出了他们宝贵的生命,其中一个就是邓练贤。他说过“选择当医生就选择了奉献”,从中我们看到了他对人民、对病人的那一份真挚的感情。正是这一份真挚的感情,促使他勇敢地战斗在“抗非”第一线;在病房里,正是这一份真挚的感情,使他不畏被感染的危险,坚守一线抢救照顾病人,最终不幸因感染病毒而去世。
4、古时,荆轲因勇刺秦正为人称颂。的确,荆轲的勇气是非同一般的,然而,我总觉得荆轲死得糊涂。记得《三国演义》开篇第一句话是“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纵观历史,此话可算得至理了。战国后期,七个诸侯国再加上七零八碎的许多小国,中国被分得支离破碎,多年战事,弄得民不聊生。这时候,建立一个强大统一的帝国是民心所向,可惜,荆轲不知这个理,他一心一意要***秦王,促成那一批势单力薄的小国。不过,荆柯毕竟只是一介书生,战国以前的历史也不很长,他不明白分久必合的道理是不足为怪的。荆轲死了不算,秦王恼羞成怒,下令立刻攻打燕,救燕不成反加速了燕的灭亡,荆轲实在太失算。所以,荆轲不但没救燕,还加速了燕的灭亡,真是太糊涂了。
5、荆轲刺秦王是一个在中国民间流传极广的故事。“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用今人的眼光去看,荆轲乃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职业***手,说不定还可能被扣上“恐怖分子”的罪名呢。依笔者看来,燕太子丹雇佣荆轲去刺***秦王,以为刺***了秦王就可以阻拦住秦军的东进步伐,真是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是一种太幼稚的想法,根本解决不了当年的政治问题。事实上燕国很快就灭亡了,这与荆轲刺秦失败不无关系。但是荆轲绝不是一个我们所想象的普通简单的“恐怖分子”,更不是一个寄人篱下的亡命之徒,看《史记•刺客列传》,似乎又很难界定其身份:表面上看确为一个***手,但是却与聂政这样目不识丁只有匹夫之勇的粗人不同,他“好读书击剑”,称其为知识分子也不无道理。在那个分裂割据战争迭起的年代,荆轲的出现,实为罕见和奇缺,遗憾的是能文能武的荆轲未能实现白己的目标,人们就更对其怀有无限的同情和哀怜。
6、据《史记》所载,燕太子丹嘱咐荆柯:“得劫秦王,使悉反诸侯之地……则大善矣。则不可,因而刺***之。"这就是说,至少燕太子丹起初是想生擒秦王赢政,胁迫他退还己侵占的诸侯国领土,如果这一步能取得成功,他们未必想害赢政的性命,倘若赢政不肯,他们才准备***掉他。荆轲刺秦体现了一种阻挡秦国继续攻打其他小国的企图。无论是退兵之计也好,或仅仅是缓兵之计也罢,这应尚是荆轲为解燕国之困,更是为所有诸侯国所做的最后一次努力、
7、有人说,荆轲仅仅为了一个承诺,为了一种方式,为了燕太子丹设置的情感和信义的罗网而无法自拔,在身不由己地异化为一把刺秦的匕首中完成了个人的悲剧。也有人说,荆轲为了去兑现那个时代所崇尚的“士为知己者死”的信条而用生命拥抱信仰,这就注定了其完成的必定是个时代悲剧。其实,在那个大悲大歌风起云涌的时代,荆轲也犹如一颗没有决定输赢勇气与权利的棋子,在那个时代,荆轲的选择是二元对立的,同时,他的选择也是步履维艰的。无论哪个时代,生命与生活都充满了悖论,面对扑面而来的机遇与挑战,我们也常常走出了一个陷阱,却又陷人了另一个困境。人总是处于一定的时代,我们从一个时代去反观另一个时代的局限时,往往忽略了自己所处时代的局限。我们不能用白己所处时代的价值作为标准去衡量荆轲那个时代的信仰价值。因而,荆轲的选择是那个时代的必然,也是那个时代的无奈。其信仰的成功度己体现在其悲剧行为过程的执著中。
8、有一种观点认为,秦王固然该刺,但荆轲的人品行为并不足取,他也不是一个称职的刺客或侠士。唐代文豪柳宗元就写诗责备荆轲“愚蠢”,与东晋诗人陶渊明对荆柯的盛赞形成鲜明对照。就在今天,很多人对荆柯也有不同看法,甚至同一个人对他的印象也是一波三折……
有人认为:面对因剑长拔不出的秦王和皆没有武器的群臣,荆柯竟然没有能刺伤秦王,他被秦王的淫威慑服了,固有的不学无术,整日与高渐离击筑唱歌的消极一面都在这一刻显露得淋漓尽致……
两千年弹指而逝,荆柯到底是侠士还是刺客其实已不重要。客观地说,他既是崇尚节义的侠士,也是冷血无情的刺客。历史上多少英雄人物仔细分析起来都具有两面性……
生于世界上,存于宇宙间,你不比别人多,也不比别人少。同顶炎炎烈日,共沐皎皎月辉,心智不缺,心力不乏,只要你勇于展示自己的才华、个性及风采,那么,你就没有必要去仰视别人。你就是一道风景!
不要隐于云海峰峦之后,不必藏于青竹绿林之中,你就是巍巍山峦的一石,就是苍苍林莽中的一株。所以你没必要敬畏名山大川,没有必要去赞叹大漠孤烟,你的存在,其本身就在解释世上所有的景致;你的存在,正注释着时代的一种风情!
不必去拥挤了,你就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断地展示你内心世界的丰富内涵,给苍白的四周以绮丽,给庸俗的日子以诗意,给沉闷的空气以清新,每日拭亮一个太阳,用大自然的琴弦,奏响自己喜爱的心曲。
自然美具有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自然性,梅花自有梅花的风韵,红杏自有红杏的丽姿,如今认清自己往往比注视别人更为重要。没必要一味褒扬别人贬低自己,应该果断地站起来,与最佳景观比肩,只要你不懈追求,相信你不比别人差。真的,你行!
翠竹之秀丽,青松之壮美,杨柳之潇洒,兰草之温柔,自然赋予它们各异的风情,它们都在各自的一片土地上展示生命的光辉。如今我们所需要的不是自谦,而是自信。很久很久了,虚假的谦逊毁掉了个性的展露,模仿、装扮、整容,使人无法认清你的真面目,不知哪个是你自己,那情景似古代砖窑烧出的规格相同的陶俑。
风景这边独好!妙在独字。
我们太忽视这个“独”了。
世上被人们公认的景点都是独特的:埃及金字塔,中国古长城,法国凯旋门,罗马斗兽场……世上被人们赞誉的美景也别具风采:泰山日出,威尼斯水城,热带雨林,撒哈拉大沙漠……
大凡能被我们记住的人多富有个性特征:阿Q的“快乐”,鲁宾逊的坚毅,王熙凤的笑里藏刀,奥塞罗的嫉妒***人……
让个性伴随你,站着该是一座高山,倒下便是路基;完整时给人启示,粉碎时使人警醒……你不比别人多,也不比别人少,你不用注视人们的眸光便可知道,你在阳光下用身影发表宣言:
你就是一道风景!
同为名山:华山险;泰山雄;黄山奇;峨眉秀。“险”“雄”“奇”“秀”,就是不同的个性。
山如此,人亦然。一个人没有个性,便失去了自己。钱钟书先生一生淡泊名利是一种美德,而雨果先生生平的一大愿望是要把巴黎改为自己的名字也并非缺德。画家的个性挥洒在作品的线条里;诗人的个性倾注在作品的感情里;音乐家的个性融合在作品的旋律里。
保持自身的个性和尊重别人的个性同样重要。
狭隘的人总想扼***别人的个性;
软弱的人随意改变自己的个性;
坚强的人自然袒露真实的个性。
孔子是儒家学派的创始人,多年来许多人都认为,儒家学派的一大特点是保守、守旧,以上古为黄金岁月,只重视“先王之道”而不关注事物的变化,而孔子则是一个方正迂腐的学究。其实,“信而好古”的孔子是用自己对道德的理解,结合白己对时代的期望,对经典作了新的阐释的。他既将“如山”的仁作为最高的道德标准,也发出了那句令千古智者为之共鸣的“逝者如斯”的感唱;他不但极其诗意地阐释了“变”,而且身体力行,收授弟子,用实际行动改造灵魂。如果他畏惧“变化”,不相信事物有更新的可能,他就不会成为一位灵魂工程师,不会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位职业教师。他作为中国哲人的独特之处在于:他的“变化”如同万物生长,是一种无声而自然的过程,他心目中理想的发展,不是斩断传统的脉络,而是以传统为根基,如山中树木,生长不息。
走着笑着红尘,走着辞别故友。一壶浊酒,“歌遍山河八万里”;一叶轻舟,“惟见长江天际流”。然而李白同样是位被上苍嫉妒的文人啊!嫉妒他的人--年少英才;嫉妒他的诗--出水芙蓉。李白道"行路难",却一直在走。翰林遭贬,他"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流放夜郎,他"凤歌笑孔丘,一生好入名山游"!李白所走的路更让我佩服。这样说虽有失公平,但我仍然觉得,李白人生路上的磨难哪里比陶潜与屈子少呢?但他却一直在走,因为他坚信"长风破浪会有时"!一块宝玉,在僵硬的政治舞台上磨来折去,却无半点玷污与磨损!
1814年的一个夜晚,一个酷爱音乐的年轻人走过维也纳街头。因为家境贫穷,买不起钢琴,他只好每天到一所小学去练钢琴。他喜欢作曲,可是有时拮据得连作曲的纸都没钱买。
此刻,他正在回家的路上为生计犯愁,忽然看见一家旧货店旁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孩,手中拿着一本书和一件旧衣在叫卖。年轻人认出这个小孩曾在他教学的唱诗班当过歌童,他顿时鼻子发酸,巨大的同情心驱使他不由自主地在单薄的衣衫里摸出了仅有的一点古尔盾,买下了那本旧书。青年人边走边看那本书,竟发现其中有大诗人歌德的诗作《野玫瑰》。他一遍又一遍地朗诵,整个身心被诗的意境溶化了,一段清新而亲切的旋律从灵魂深处飘了出来。这个青年就是被人称为歌曲之王的舒伯特,他写的这首《野玫瑰》名曲成为世界音乐宝库中的瑰宝,其手稿价值连城。但是,有多少人知道,这,首名曲的诞生源自他的一颗善良之心呢?
在一切道德品质中,善良的本性在世界上是最需要的,因为它能唤起人道生活的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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