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晚,我独自一人在家,突然传来:丁零丁零的门铃声
我连忙搬来一张小凳子,透过猫眼,我看见二楼的小男孩,他穿着一件蓝色的t恤,眼睛眨巴眨巴似乎有一些着急,可能是找我有事吧。可,爸爸妈妈出门时叮嘱过,千万不能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到底该不该开呢?正当我的大脑进行着强烈的思想斗争时,二楼的小男孩喊道:哥哥,快开门吧!看着他焦急的表情,我心软了,打开了门。他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我学兴趣班回来,可爸爸妈妈不在家,现在我可以在你家坐一会吗?我情不自禁地答应了,我带着他来到我的房间,端来一盆水果招待这位小客人。还借了本《三毛从军记》给他看。
正当我们看得入迷时,我突然想到万一他父母回来找不到他,怎么办?看来应该让他打个电话,于是我拨通了他爸爸的电话,电话那头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我连忙把电话塞给小男孩。没过多久,楼梯上响起了噔噔的脚步声,我家的门铃又被摁响了,我连忙跑去趴在猫眼上,我看见了二楼的叔叔。这时叔叔在外面叫了一声:明明。小男孩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门跑了出去。叔叔连连向我道谢后就带着小男孩回家了。
过了一会儿,爸爸妈妈回家了,我把刚才的事跟他们说了一遍,妈妈竖起大拇指夸我是个小大人。我的'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
安静的夜
夜,深了。夜的风从窗户外偷偷地溜了进来,脚步是那样的轻,但触动了床头的风铃。那种清脆的声响,让我打了个寒颤,披上外套,走出了门外。
乡村的夜晚,是那么的静谧。四周是蒙蒙的,仿佛掉进了墨水盘里,是那样的黑,那样的深。起风了,卷起落在地上的苦莲树的枯叶,然后又落在了地上。我把外套拢得更紧了,向前走了几步。抬头张望了一下,原来夜也不是那么的黑,只见天空上竟点缀着破碎的残云,残云发出微弱的白光,让天空不那么阴森。什么!竟找不到月亮?噢!可能月亮害怕了,害怕这蚀人的夜咬去它的半个轮廓,月亮竟会害怕。
转过身子,座落在房子后面的大山,也安详地睡去了。在半山腰,有一个亭子,亭子周围被一圈黄光所笼罩,让我倍感温暖。“喔…呜…”一声狗的哀鸣打破了四周的静寂,吓得我差点坐在了地上。这刺耳的一声长鸣,在寂静的上空回旋着,令人毛骨悚然。这狗似乎也被密封的黑夜吓到了,所以发出悲鸣的叫声。
真静啊!我又抬起头仰望。呀!月亮出来了,还有满天闪着光芒的星星。真美啊!我不禁陶醉在这月夜图中。面前的苦莲树被风吹动了树枝,在半空中摇晃。树影婆娑,一个个月亮赐予的小白点洒落在地上,我被深深吸引住了。原来不仅天上有星空,地下也有呢!这“星空”真实得很,我蹲下身,可以触摸到那白光丝丝的冰凉。这美丽静寂的夜,犹如上天鬼斧神工雕刻出来的作品;是乡村最朴实,最真挚的夜;也是人们最美好安定的家园。
如泉水般冰凉,宁静的乡村夜晚,让我感受到了舒服,美满,返璞归真的感觉。这与城市夜晚的喧嚣是截然不同的,像是回归心灵的纯洁。
笔尖在粗糙的纸面上滑动,发出“沙,沙,沙”的声音,但是,我却听到了梨花凋零的声音,没有抬起头,只是默默地听着,的带着最后余音的消逝。大家都安静的写着作文,看到作文题目后,情不自禁的。我想到了她,我曾经的好朋友。
曾几何时,在这颗梨花树下,我遇到了她,像太阳不可能和月亮一起出现般奇迹。
她安静地坐在梨花树下,膝上搁放着一本散文集,梨花纷纷落下,白色的,像雪花一般,她依旧安静地看着书,享受着梨花带来的美好意境,不知是不是看到煽情处,她有些,梨花带雨,看到她,像高山流水一般,遇到了知己。我和她成了好朋友,形影不离的,都爱好诗歌文赋,在一起,谈天说地,有种说不出的快乐。也有像其他友情一样,争争吵吵,分分合合,曾经认为争吵又有何不可?殊不知,分分合合就如在友谊长线上剪断又打上结一般,友情早已有了隔阂。渐渐,渐渐的生疏,最后,像陌生人一样。真应了那句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其实,有时我也想过珍惜,只是那时的花儿已经谢了。我却只有等花儿再开的季节。
风干了年少的轻狂,才想起随花儿逝去的友谊,愕然回首,谁对谁错,又与现在有何干系?后来,花儿全部凋零了,我和她回到了起点——陌生人,看着窗外的梨花树,现已是物是人非,使馆不会倒退,我们再也不是从前的我们了。只是我和她,留下一种情感却无法事过境迁,我依旧深深的爱着梨花,却不知她如何?花开的时候不珍惜,花落了谁怪谁?
因为在乎这来之不易的真心,所以才会无所拘束的挥霍,可我从不曾肆无忌惮的玩弄。因为时时会心痛,所以时时想忘却,可是心中依旧缠着回忆之网,不敢触碰丝丝缕缕,它纠结着撕心裂肺的痛。
梨花曾在我和她的陪伴下悠悠的快乐过,如今,偶尔坐在梨花树下,梨花寂寂的凋零,孤单的在空中飘舞,最后也就败给了时间。花儿难道也想拾起那急促的回忆?
不可否置的:在放弃之前,我也想过珍惜。
我们的友情终究没能经过时间的考验,随花儿渐渐的凋零。
错过的花期,消逝在流年岁月里,淡漠了些许感情,些许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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