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完灯谜我们又来到一个小河边,那里有好多人围着,我们起近一看,原来大家在玩一种叫水上漂的游戏。就是有两个人在一个很大的又透明的球里,然后在水里漂来漂去。我一看这么好玩就让妈妈买了票,我和姐姐一起去玩。我和姐姐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进了一个大球,他们把球里充满了气再把球上的拉链拉好,然后把球推进河里。我在里面使劲想站起来,却一次也站不起来,只能在里面爬,姐姐爬的比我快,我在后面摔了好几个跟斗,把岸上的亲戚逗得都笑了起来。不过时间一会儿就过去了,我和姐姐只好上了岸。上了岸后,妈妈告诉我为什么在球里面站不起来,因为球是圆的.(人在里面一用力就会向前滚),水又是软的用不出力,所以在那个球里人是没法站起来的,我这才恍然大悟。
最后我们又到龙池里去看水母,姐姐告诉我只有在没有污染过的水源里才会有水母出现,在我们苏州市大约只有白马涧的水源里有水母出现。不过我没太看清楚,好像有的白又有的透明一闪就进水里去了。我好希望在我们苏州的所有河里都有水母出现,这样我们苏州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污染的城市。
这一天不知不觉就过去了,我们大家玩得很尽兴。而我特别高兴,玩了一天又学到了好多知识。
走进白马涧,我看四周山岗蜿蜒起伏把白马涧笼罩在里面。四周树林疏疏朗朗、青翠欲滴,一条条蜿蜒折的小溪像一条条银色的绸芾,小溪中一朵朵亭亭玉立的睡莲像羞涩的少女在沐浴。水中嬉戏的鱼儿正如疾如醉望着“出水芙容”的睡莲姑娘。
在石条铺路两旁,百花们争选美比赛,你瞧扁豆姐姐穿着紫袍,南瓜、丝瓜妹妹戴着金黄色的皇冠,美人焦阿姨打着腥红的灯笼正为身穿五彩衣服的`月季花姑娘化妆,蝴蝶穿着白色纱裙在蜜蜂哥的伴奏下,乘着蜻蜓的直升飞机急匆匆地赶来。正当我被诗情画意的景色所陶醉时,耳边听到“哗哗”的流水声,寻声寻去原来是一个人工瀑布,站石瀑布下,抬头仰望,瀑布如同一条从天而降的巨大银链,飞流直下水流声如雷;震耳欲聋北;向四方弥漫使你感到进入仙境。水流激着岩飞浅的水花如珠如玉晶莹面美丽,瀑布中段因岩石而割裂作万条细流,仿佛千万条珍着珠,站在瀑布傍侧观赏五光十色,色彩缤纷景色十分迷人。看着这气势非凡的瀑布不禁吟诵起唐代大诗人李白的诗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继续往前走我们看到用青翠的松柏中有一块无瑕的翠翠———龙池;来到龙池你会感到龙池的水很清,清得可看见水底的沙土,当你泛舟在龙池,你会感到龙池的水很清,静得让你感党不到它的流动,只有船浆激起微波扩散出一道道水纹。才感到水在流动,目府视中,你可以看出水中,不时倒映出青松、翠竹的一座山,有的像白象有的像老人,有的像骆骑峰罗列,形态万千,最让你暇意的是水中矽桃花水母,粉红的水母俏皮着若有若无近看滚四右的躺着有的在水中三五成群一起嬉戏,他们像绿色翡翠上的一颗颗星星闪闪发光,桃花水母对水质要求非常高,水中不能有任何毒性物质、水温适宜在20摄氏度可见龙池水之好。
离开龙池我们拾级而上登上心远楼,白马涧的风景尽收眼底,白马池像一颗颗珍珠镶嵌在玉碧绿的地毯上我们对白马涧产生疑问,这里一匹白马也没有为什么叫白马涧呢?我带着这个问题去问这里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告诉我们:“这里原来是越沟践被吴王派到这里来养马的地方,又因为这里有许多山和水所以取名为白马涧,原来还有这么多历史文化底蕴呢!
时间不早了我们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白马涧,我觉得今天不虚此行,因为白马涧生态园是个名副其实的人间仙境。
“那不是歌/那是孤单的歌/这白马非马的逻辑鲜有附和/唱着什么/故事里多少曲折/熙来攘往中几人识得”听着许嵩的《白马非马》,我的眉头紧锁,陷入沉思:白马是马吗?
白马是马吗?让我们看看下面的故事。
这天,正巧公孙龙骑着白马来到函谷关。
关吏说,“你人可入关,但马不能”。
公孙龙辩道:“白马非马,怎么不可以过关?”
关吏说:“白马是马”。
公孙龙说:“我公孙龙是龙吗?”
关吏一愣,但仍坚持说:“按照规定只要是赵国的马就不能入关,管你是白马还是黑马。”
公孙龙微微一笑,道:“‘马’是指名称而言,‘白’是指颜色而说,名称和颜色不是一个概念。‘白马’这个概念,分开来就是‘白’和‘马’或‘马’和‘白’,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比如说你要马,给黄马、黑马可以,但是如果要白马,给黑马、给黄马就不可以,由此证明‘白马’和‘马’不是一回事!所以说白马非马。”
关吏越听越迷糊,被公孙龙这套高谈阔论搞得晕头转向,被侃晕了,不知该如何对答,无奈只好让公孙龙骑白马过关。
这就是有名的《白马论》,你可能会想:公孙龙的话听起来有理啊,但为什么好像感觉他违背事实,违背真理呢?
《秦时明月》上说,有人牵着一匹白马。另一个人过来说这马是匹黑马。他惊讶的问:“这不是白马吗,你怎么说是黑马?”而他说:“白马=马,黑马=马,所以白马=黑马?”这人听得稀里糊涂,自己好生疑惑,可又说不出来理由。
如此推理,男人=女人,人=不是人,我们岂不是都不是人啦?!
同类的问题有很多,这些都是语言上的悖论。
应该怎样破解呢?我搜了百度:因为“马”是普遍,“白马”是特殊,而公孙龙的话就是割裂了这两者之间的不可换算的关系。他把白马与马并列普遍的.一类,所以听起来会认为白马与马不是同一类,造成了思维上的盲点,所以白马其实是马。
其实,白马是马,黑马也是马,他们之间的“是”表示“属于、包含‘的意思,并不代表\"完全是\"的意思,可以表示为白马<马,黑马<马,但白马≠黑马。这样一来就说通了。
“那不是歌/那是我写的歌/当时的我喜或悲已经记不得/南辕北辙破坏热闹气氛的歌/被人慌慌张张按掉了”
听着许嵩的《白马非马》,我的眉头不由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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