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今年12岁,属鸡。弟弟长着一张帅气的脸,浓密的眉毛下镶嵌着一双满是活泼的眼睛,两只不大不小的耳朵贴在脸的两侧,一个微微隆起的鼻子在一张能言善辩的嘴巴上面,肤色不是很白,但也不黝黑,显得神清气爽,神采奕奕,神采飞扬。
弟弟天性爱玩,玩起来极似一致活奔乱跳的小猴子,被他称为‘身手矫健’,怪不得别人都说他生错了年,应该属猴。吃饭时,常吃到一半,便找个借口偷偷出去玩一会,被大人抓回来后,一阵风卷残云地吃完饭,有继续玩他的去了。
弟弟虽然爱玩,但脑子里也装了不少东西。数学是他的一技之长,语文他也讲得头头是道,英语也是略知一二,科学更是厉害了,管你什么古代生物,都如数家珍。
弟弟虽然博览群书,但不是一个书呆子。他十分喜欢大自然,也十分喜欢小动物,尤其喜欢狗,最近有次我们去吃面,他竟把他面中一半的肉都分给店主养的的小狗。
弟弟有一种不切实际的‘野心’。小时候,由于弟弟比我高,并且胆子比我大,以致别人常常误认为他比我年长,他不止一次胆大妄为地提出
世界上的名人有很多,有足球类的明星;歌舞类的明星;演戏类的明星……但在我身边也有个“名人”。
她长着一头浓密的短发,乌黑的.头发中有几缕白发,前额上有一丝皱纹,衣着朴素,却不失淡雅。她,就是我的外婆。
她很乐于助人。记得有一次,我去她家时,她正在做家务。
“来了,孙女!”她热情地说道。
“嗯,婆婆好!”我亲切地说道。
“这天想吃什么菜?”
“嗨!下午帮我接下孩子能够吗?”我刚想说话,却被邻居打断,“嗯!”婆婆爽快地回答。
“谢谢啊!”邻居高兴地说。
“婆婆,您为什么要答应帮她接孩子,你下午本能够睡会儿觉的。”
“没关系,生命在于运动,多走走没事的,你此刻帮忙人家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到时候你有什么事情请人家帮忙,人家也会帮忙你的,人与人之间是相互的。”婆婆意味深长地说。
“我明白了。”我若有所悟地说。
还有一次,当我去外婆家时,看到外婆不在家,“奇怪了?外婆呢?”我十分疑惑,忽然听见隔壁传来小孩子的嬉笑声!这部动画片多好玩呀!”是外婆的声音!我急忙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哟!咱家孙女回来了!”外婆乐呵呵的笑着,“您——怎样不在家里。”
“我帮这家带下孩子,主人出去不在,过一会儿才回来。”天呐!又是帮人家带孩子,这就应是第无数次了吧!外婆你太……
我的外婆不仅仅外貌整齐,更有一颗乐于助人的心。她就是我身边的“名人”。
一年级的时候,我转班到五班,自我介绍过后,老师让我坐到侯芷琪旁边。侯芷琪?好奇怪的名字呀。我疑惑的想。是不是那个人长得像猴子我扫视了整个班级,那有一个长得像猴子的人啊。哎!算了。我无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
从一到五年级,我和侯志集都没咋么接触,只知道她是一个文静的女孩。直到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和侯芷琪成了同桌,我才开始渐渐了解她,和她成为了朋友。
六年级的新学期的第一节数学课时,数学老师出了一道题,写在了黑板上。我视力本来就不是很好,黑板上的内容我看不清,又不好上讲台上去看,只好问四周的同学,可是到头来总是碰了一鼻子的灰,听到的总是一句话“自己上讲台上去看”。我望了望四周,打算问问侯芷琪。我猫着腰小心翼翼的问道:“侯芷琪,能不能帮我把黑板上的题目报一下”?侯芷琪停下手中的笔,转过身来。我没有听见预料中的“自己上讲台上去看”。只见她小声地对我说:“等一下,我把题目抄给你。”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本子,认认真真地抄好后递给我。我拿起本子一看,只见本子上,字迹清秀,字写得工工整整,明显是她一笔一画用真心写的。
看着那清秀的字迹,我认认真真地答好题,在这大雪纷飞,北风呼啸的冬天里,如一股暖流,映入我的眼里,流进我的心里,是那样的温暖,温暖……
为一个陌生人写传!我无从下手,只得认真地观察他了,一点点地、细心地观察。他有着淡淡的皱纹和刮得很细心的胡子以及明净透亮的黑框眼镜,这些都充分体现着这是一个体面的文化人;他刚毅的脸述说着他饱经风霜;那自然流露的情感更使人倍觉亲切。
他总是早早地起来,安排他紧张而又杂乱的时间;可无论起的多早,计划多么详细,却总是很晚地坐在他的办公桌前,这是他的生活,他经历的事,也只有猜测了。
他总是讲他的父亲,一位朴实,却又 粗暴 的农民,他的出生是他父亲的荣耀,也是这个家族的荣耀。凭他的努力也怀着脱离田野的期盼,当上了他们全村第一个,也是当时唯一一个大学生,风光地离开了他现在朝思暮想的地方。他常常给我看他厚实的手掌上因沉重的木柴而留下的整齐的伤痕,与他文质彬彬的外表产生了强烈的对比。
他刚来到薛家湾这个小地方时,还是黄沙飞扬,但他不认输,建铁路、盖楼房、开发矿产,几乎都干过了,但现在却仍是个无名小卒。他那时一股冲劲,在工作上不仅埋头苦干,还曾经一次次批评上级,也使他一次次换了又换那小而又小的职位,在今天的社会中仍碌碌的,说教地穿行着,穿行在这瞬息万变的历史中。
看着他那迟早会驼下的背、苍老的脸,以及不灵便的四肢,对于这样一个陌生人,我叹息他质朴,而又意义重大的一生。
祝老师有两颗特大的门牙—一颗像妈妈下厨时挥动的铲子,一颗像爷爷上山砍树时抡着的斧子。这两颗大门牙“姿态”不一,形象各异,歪歪扭扭地向外龇着。说句实话,第一次见到他我就心急如焚:有这两颗大门牙顶着,怎么教我们学语文呢?没想到这两颗大歪牙还挺爱挑剔人呢。上课时,老师喜欢让同学们挨个儿朗读。而不管谁读了,都有这样那样的毛病被“铲”出来,给予“斧”正。
我从一年级开始就养成了一个坏习惯:朗读时吐字不清楚,含含糊糊的。这两颗大门牙可就对我大铲特铲了:“你这样不是朗读,而是说梦话。如果你长大,还是这样子给大家做报告,大家都会打呼噜的。”打他上第一节课开始,我就不得不对那两颗门牙刮目相看了。
背地里,我曾偷偷地问:“祝老师,您的门牙怎么歪了?”他“嘿嘿”地笑着说:“我从小爱笑,不小心笑歪了。”开始我还半信半疑,后来我深信不疑了。课堂上,这两颗门牙常常会蹦出一些使人忍俊不禁的话来,令我们开怀大笑。费超老是要在别人的催促下才写作业,祝老师就对他说:“费超,你这种学习方式像挤牙膏,总要在屁股上挤一下才挤出一点点。你以后要不时地捏一捏自己的屁股。”大家听了哄堂大笑。费超的老毛病从此就改掉了。
我的妈妈她,高高的鼻梁上挂着一副充满学问的眼镜,一张爱唠叨的嘴巴,一对会说话的眼睛,她就是我的妈妈。
妈妈最爱做的事是做奥数,每当她看到一道奥数题时,都会静下来思考。但她的唠叨是不可必少,但有时候,妈妈的唠叨总是对我有益处。
还记得我6岁那年,有一次,妈妈要去抬水,我纠缠着妈妈,因为我也想去,妈妈说:“假如你闹出麻烦来,我可就不管了”一路上,妈妈认真抬水,我就跟在后面玩耍,突然,前面的一块石头就像拦路虎一样把我绊了一跤,我的膝盖被石头碰出了血,我清清楚楚地看见我的血流了出来,我喊了一声“妈妈”妈妈就知道我出事了,等妈妈一转身,我的裤子都被血浸成了红色,妈妈吓了一大跳,连忙背我到水池边,用水扑我的伤口,再背我到一家小诊所里擦了点药,又贴上了创可贴,在回家的路上,妈妈就开始唠叨起来了,说什么“我叫你不要来啊!”“你偏要来啊!”妈妈的唠叨又没完没了的出来了,我细细地听着,谁叫我偏要来呢!
我爱妈妈,我爱会唠叨的妈妈!
我爷爷74岁了,身材矮胖矮胖的,古铜色的脸膛,两道眉毛就像两个去掉圆点的感叹号。一双不大的眼睛,总是笑眯眯的,一说话,总爱闭上左眼,只睁着右眼。
爷爷的牙掉光了,装了一口假牙,可是只要一吃饭,爷爷就把假牙摘下来放在漱口杯里,我问爷爷:“您花钱装了假牙,为什么吃饭时不戴呢?”爷爷说:“戴上假牙吃饭没味道,假的总不如真的,还是自己的牙齿好使啊!”爷爷不留发,总爱去理发馆把头发剃光,把胡子刮干净,头皮和嘴巴透着青色,爷爷说:“还是剃光痛快,剃光解痒,不长虱子不长疮。”平日,爷爷总爱穿对襟上衣,绑腿带。别看爷爷这么大岁数,可总爱穿双解放鞋。爷爷说:“这鞋跟脚,穿着舒服。”鞋头被脚趾顶破了,爷爷舍不得丢掉。从箱子里翻出钢锉、剪刀、胶水、废自行车胎,然后先锉干净鞋头,再剪下一块胶皮,锉平,涂上胶水,晾一会儿,就把胶皮粘在鞋头上了。
爷爷穿着这双解放鞋,每天都要上下五楼两三次呢!我劝爷爷:“您这么大岁数了,别净自已上楼下楼的,等我扶您再上楼下楼吧!”爷爷说:“我劳动了一辈子,呆在家里难受,闷得慌,还是走动走动好啊!”
我的妈妈今年三十六岁了,她高高的个子,一双大眼睛,留着一头长发。她有时很温柔,有时又很凶。
妈妈温柔的时候笑嘻嘻的,很漂亮。还会和我开心地玩耍:捉迷藏,拼拼图、猜谜语……妈妈还会经常带着我逛超市,给我买一些玩具和食品。有一次,我数学没有考好。回家后我忐忑不安地对妈妈说了我的分数,本以为妈妈会大发雷霆,批评我怎么考得那么差。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妈妈没有大发雷霆,反而轻轻而温柔地对我说:“一次考不好没关系,天才也有失误的时候,下次注意就行了!”我高兴地点点头,心里暗暗想:温柔万岁!
妈妈也有很凶的时候。一次,我弹琴的时候有气无力、心不在焉的,妈妈先是提醒了我几次,但我还是不能改正。这时妈妈突然在我身后大喊一声“坐好!”我吓得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我转头偷偷看妈妈,只见妈妈眉头紧锁,两眼发光,满脸涨得通红,像刚刚喝了酒一样。我正吓得心惊肉跳,谁知妈妈又大声喊了句“看什么看,给我坐好了,认真弹!”我连忙坐正,高抬手指,认真地弹起来。还有一次,我看了很长时间的电视,奶奶叫我关掉休息,但是我不肯,还和奶奶顶撞起来,妈妈回来听说后又一次大发雷霆,很凶得责骂了我。
我很喜欢妈妈,喜欢温柔的妈妈,也喜欢很凶的妈妈。但是我得给妈妈提个意见,最好别再凶了,凶多了,脸上会多长皱纹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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