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榕榕是一株盛放在黑夜,与黑夜对峙的曼陀罗。曼陀罗花白色,它以一种悄然的方式在黑暗中绽放。它的洁白与独特在暮色沉重的天空下显得很是坚贞。堪比天空中耀眼的,闪烁的明星。在那些个寂静寥落的夜晚,一路的洁白,清晰而又深刻地点缀着前路的方向,那是梦开始的.地点。也是那个高洁的人留下的芬芳。
小蒲是一朵温暖又执着的向日葵。向日葵的生长离不开太阳,所以它也就一心向阳。纵使身后有多么迷人绚丽的风景,它也不改初心。即使有万千种诱惑在它周围环绕,万千种不利因子把它包围,它也会用它的坚忍与乐观去一一化解。它渴望阳光的青睐,却又不会止步不前,等待施舍。它只会用它自己的方式去追逐,去证明它可以。等到那一天,在万里晴空下,扬起它骄傲的头,接受太阳的洗礼与馈赠。而在那之前的风雨无阻都化为了更加坚实的自信,一路伴随它继续前行。它走过的路虽然会消失不见,但那一路留下的热泪、洒过的热血统统被时间蒸发,融进空气里,缓缓地刺激着我的神经。原来,那也是另类的一种芬芳。
阿珠就是山岗上最普通,也是最简单的蒲公英。因为细小,又没有玫瑰的那种娇艳,又不似荷花的娇羞,更不是百合的纯粹。它混迹于乡间杂草野花中。可它心中也是满满的期待。期待长大,期待飞往更高远,广阔的蓝天,去一睹世界的姹紫嫣红,各种琳琅。它敢于从本质上界定自己——普通但坚强,积极又向上。它徒步走向远方。不忘过去,不畏未来。它的思想是种有魔力的东西,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香味。那种芬芳,是任何人都难以抗拒和忘记的。
那些花儿虽已各处飘散,去追逐它们的梦想。但它们的痕迹在后来的人眼里并没有消逝。而是化为一种更美好的东西,牵引着那些还处在迷惘,失落的人们。它们的荣光在岁月的揉搓下,更显辉煌。
后来的人们,寻着这些芬芳,也就成了它们。像她们一样地荣光,辉煌。
某天晚上,洁白的月光笼罩着大地。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洗脚、刷牙。紧随而来的她哼着小曲儿,拿着牙膏美滋滋地出去刷牙了。而我也在享受冬天泡热水脚的滋味。她回来了,我正要蹲下刷牙,这时,她便说:“你碍着我了,靠边儿点。”我想:“不就一会吗,碍着你什么了?”便没搭理她。她见我没反应便嘟起那樱桃小嘴,伸出那细长的手指,戳着我说:“哎哟,碍着人家了,靠边点嘛?”看吧!这就是婉约派的她。
我是初中一年级的学生,因为父母望子成龙,我从乡村来到了城市里上学。不但和小学同学疏远了,而且也与小学的几个知心朋友也失去了联络。
我虽然来过几次城市里,但是,那只是和父母来逛街买衣服,拉着父母亲的衣角让母亲或父亲买这个卖那个,只觉得这个城市十分的好玩。
初到城市,还会在高楼耸立的街道中迷失方向,所以我总在躲在父母亲的身后瞟瞟这儿,看看那儿。
这天,父母亲带着我去了上虞市较好的学校——实验中学报道。因为路远的缘故,我的父母亲想让我住在学校里,免得每天回家。但是学校把宿舍拆掉改建成了教学楼,父母亲的这个愿望没有实现。我只能天天早出晚归。
我们来到了我的教室,教室里三三两两地坐着一些人,有大人,有小孩。在讲台上,围着一群人,我踮起脚可以看见一位衣着朴素的中年妇女发着纸张,我想这应该是我将来的班主任吧。没有多停留,我和父母走到了下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母亲十分有礼貌地像一位年纪差不多的中年妇女问道:“上面在干什么?”
那名妇女和我的母亲说了几句就带着我的母亲向讲台走去,留下我和父亲在下面坐着。
我也不是没有见到过这等场面,只是安静地坐着位置上,下巴贴在课桌上扫视着将来要成为我的三年同学的\'同龄人。
空荡荡的教室不一会儿就坐满了,父母亲在老师的要求下都到了门外。
班主任开始千篇一律的开学须知,我只挑重点听了一下,譬如:我是你们的班主任,我是你们的数学老师,你们就叫我葛老师,你们的语文老师是阮老师,是4班的班主任,你们的科学老师是钱老师,你们的英语老师是张老师。然后就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现在,我要给你们排座位了,都到外面来。”班主任先走出了教室,我们几十个同学陆续走出教室,班主任一个一个地把我们从高到矮地排好,我在中间,我也不和同学讲话,只是像木头人一样呆呆地站在过道上。
我和一个长得十分白的——
——男孩坐在一起。他叫徐正与,我和他十分投机。他一句我一句,我渐渐地聊开了。
这天没有上课,只是发了书本。但是,我有了一个好的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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