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网红”这个词悄然兴起,我姥爷所住的村子——慈口观村也赶了个时髦,成了远近闻名的“网红村”,每天,来到村子里参观的游客一波接着一波。
记忆中的慈口观村是古老而破旧的,整个村子三面环山,只有南面一个出口。进出村子的路也是破旧的土路,遇上下雨天,路面泥泞不堪,还容易摔跤。有的房子是用石头盖起来的,有的甚至还是土坯房,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一点也不美观。那时候,我就在想什么时候姥爷所住的村子能有个翻天覆地的变化呀?
乡村振兴和乡村旅游给农村带来了大机遇,经过几年的发展,姥爷的村子发生了大变化。一进入村子,原来的土路变成了宽敞平坦的柏油路。顺着柏油路一直走,错落有致的民宿首先映入眼帘,民宿的整体色调是烟灰色的,有着晚清时期的建筑特点。村长爷爷告诉我,目前已经建好、投入使用的民宿一共有20多套,按照“一房一院一特色”的标准,每间房子都精心设计。走进一间房,漂浮着粉红色花瓣的温泉池出现在眼前,水池里的水冒着热气,像是走进了仙境。屋内的装饰与屋外的仙境对比之下就显现出了现代感,宽敞舒适的大床,一键智能的空调、洗衣机等,丝毫不比大都市宾馆里的生活设施差。看到这你是不是像我一样,喜欢上了这里,恨不得马上来这里住上几天?
我的姥爷是个老军人,也是个老党员,每当提起村子里的变化,他总是乐得合不拢嘴。姥爷还经常教育我,少年强,则中国强。他提醒我现在要学好各学科知识,为将来加入现代化强国建设,时刻准备着。我听着姥爷的话,心里默默下定了决心,努力变成一个优秀少年,将来为建设祖国出力。
网红,即网络红人,是因时代的变迁和网络的飞速发展而催生的一股新势力。也许在他们当中,有些人确实有真才实学,但更多的皆是因“猎奇”行为满足了大众扭曲而又极力压抑的***而“红”。对此,我深感担忧。
一如网红“温婉”,在十几岁的青春年华却不用功读书,小小年纪开豪车、化浓妆、出入夜间场所和酒吧。以正常人的健康思维,她是这个社会的蛀虫与毒瘤,迟早会被社会遗弃。可是现在,她只因一段摇头晃脑的视频便爆红网络,成了无数人的“女神”和效仿对象。
我们不禁要问,为什么会这样?在我看来,这是因为人们太惧怕辛苦努力后的无果而又太渴望名利双收的“潇洒”快感了。“我们辛辛苦苦寒窗苦读,还不如人家温婉们随手一拍赚得多呢,那我们读书干嘛?”可是朋友,你只看到她此刻的光鲜滋润,却没看到她将来的悲惨一个思想不积极、拜金而又不务正业的人,她有未来可言吗?到那时,一个被社会遗弃的人,又将如何自处?
与之相类的,为了将南京大屠***中惨绝人寰的暴行公之于众的华裔女作家张纯如没有“红”,而拿令人痛心疾首的民族伤痛作谈资、作笑料的“陈一发儿”“红”了;为中国“天眼”事业呕心沥血的科学家南仁东没有“红”,而因未成年生子的杨清柠“红”了和平年代,英雄无人问津,网红却人尽皆知!
当网红们缩在金钱里醉生梦死,抑或是躲在屏幕后嘲笑着我们内心的浮躁与空虚时,我们在干什么?我们沦陷在廉价的笑声,庸俗的感官刺激中无法自拔;我们沉溺于感官娱乐,完全扭曲了“三观”,更遑论“礼、义、廉、耻”?我们还谈什么高道德、高修养?
“存在即合理”,“网红”本无错。但是当主角抛弃了底线的约束,当看客遗失了判断的准绳,当“猎奇”变成了网络的主旋律时,人将不人,国将不国!
所以,我们不得不呐喊,“网红”,请真的值得“红”!
对于黄老师,他虽是我的班主任,但是对他的管理我并无多少印象,但是对他的课堂确实记忆深刻。
初见黄老师,其貌不扬,普通话一般,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很年轻,有一种蓬勃的朝气和野心,他有一双小小的三角眼,但是眼小聚光,透露出严厉的光芒,他的一双眉毛浓密上翘,像是一对伸直身体的毛毛虫。上的第一堂课,我记得是于漪的《为你打开一扇门》,他在第一课中就透露出了他丰富的历史文化知识,我听得津津有味,自此对语文课盼望至极。
在后来的每一堂课中,黄老师都会在黑板上写一首诗或者词,解释给我们听,他说语文重在积累,我记得他当时写的最多的就是红楼和三国里的一些诗,有些并无太大名气,但是他觉得好的.都会拿来分享,并且把诗词中的故事讲给我们听,黄老师曾说,在他看来,世界上最美的一本书就是红楼。现在想来,我爱看红楼和三国绝对是受他的影响。
由于黄老师给的课外内容太多,课堂内容一再压缩,词语默写等也不大管,导致每次考语文,我们班的分数都比较低,尤其在考课本上的内容时,分数普遍少很多,领导压力,黄老师不得不改变自己上课的方式,可是他上课时还经常讲各种故事、历史,但是自己意识到又很快拉回来,坚持几天之后,黄老师对我们说,他自己已经形成那种讲课的风格了,一时半会儿改不掉,而且语文是长期的积累,也需要课外的东西,所以他又回归到他以前的风格。
我喜欢上黄老师的课,喜欢他的独树一帜的教学风格,虽然我并未取得多大成就,但是很高兴在我学习的阶段碰上这位良师。他对文学的热爱也将对我产生永久的影响。
有了网络的传播效应,很多人因为一门手艺或是技艺、甚至是一段视频成为网络红人。随着越来越多的网红加入商业大军,人们创造出网红经济的概念,虽然这一概念并未受到经济学家们的认可,并不妨碍投资商看好网红市场,办起网红培训班。
作为资深网红的芙蓉姐姐谈起网红商业模式,认为每个网红都有一定的粉丝量,但是这个粉丝量不能直接兑换成钱,但是通过电商或者结合别的途径,便可将粉丝量与钱挂钩。
法国作家莫洛亚说,人人能因被人认识而得益,网络传播使这种效应呈几何级数扩大。在利益驱动中,不可避免地会产生网红自我炒作和投机的行为,由此催生网红商业模式的泡沫。
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教授李义平认为,网红现象会助长一部分人通过各种途径试图一夜暴富的浮躁风气,当这个社会中人都不那么平静、都想一夜暴富的时候,这个社会就是不正常的,再者,迅速成名的网红又多是昙花一现。因为真正的红在现代社会需要持续的能力的支持,网红不会提供这一方面的知识和能力。如果说网红可以创造价值和GDP的话,它只会推高GDP的泡沫。相比之下,农业方面的GDP涉及到谁来养活中国,制造业方面的GDP涉及到中国的强大预付,网红不创造任何物质财富,只不过是物质财富的一种再分配。
对照古典经济学的说法,劳动是创造财富的一个重要途径,网红商业模式对GDP是否有贡献?值得我们去思考,但毋庸置疑的是,内地的经济增长需要高质量的经济效益。而网红在用人气换取物质财富的同时,作为传播主体也在传递着不同形式的文化。作为欧洲万像电影节主席,贾振丹希望网红中能够出现更多对社会有正面影响力的人,来引导产业、习俗或是社会道德。
在虚拟的网络世界中,人们展示着对艺术、游戏、运动、美食等领域的演绎,但网络直播门槛的降低,使得网络直播内容良莠不齐。中国播音主持业界学术元老、中国传媒大学播音主持艺术学院退休教授吴郁认为,过去的直播是针对正在发生的新闻事件,现在的直播门槛降低了,年轻人在网络直播平台上记录生活或自我表现时希望得到首肯,是对成功较片面的理解,同时使得这一虚拟世界出现踩底线和打擦边球的情况,应该多向积极阳光的方向去引导。
中国播音主持业界学术元老、原中国传媒大学播音主持艺术学院教授吴郁说,直播平台门槛降低,易使网络直播中出现部分负面内容,应积极引导。
7月12日,内地文化部公布,26个网络表演平台被查处,处理了16881名违规的网络表演者。法律专家董媛媛表示,网络影视方面最起码不能有黄赌毒内容存在,不能有教唆犯罪的行为,不能损坏别人的名誉权和隐私权。
网红一夜成名的故事固然吸引眼球,但其是否可持续发展呢?作为一种时髦业态,网红现象映射着人们的价值观念和社会实际。中国与全球化智库副主任、原中国驻多伦多领事谢沛鸿对比网红的红和中国红的红:前者像是股市中的概念股,一个概念炒出来,是为了筹资,同时又像是涂红漆,容易脱落,不能持久;而中国红的红是传统祥和,醇厚有底蕴的文化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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