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别致的婚礼,没有笑声、没有音乐声、吃东西也没有声音,他们不想失去一次快乐的聚会,哪怕要禁止发声。但轰隆隆的坦克砸开了墙壁,他们仅有的尊严也被夺走了……
这本是一个快乐的村庄,人们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做农活、喝小酒、聊聊荤段子、互相开着玩笑,任何一点小事,都能成为逗乐大家的源头。虽然通不上电,日子还是比较贫穷,但不妨碍单纯的快乐。
用现在的话来说,这个几十年前的村庄,好色色哦!除了年幼的娃娃,人人都会拿情色开玩笑,在这个封闭的小地方,那只是生活的调剂。当然小娃娃也没闲着,趴着墙洞,偷看里面的床第之欢,真正的教育从小抓起。
其实影片带有比较强烈的政治色彩,对于罗马尼亚这个国家,过去的军政统治予以赤裸裸的批判。人民完全成了统治阶级的工具,不可以有自己的异议、也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人身保障只是奢侈的词语。
影片的高潮无疑是那段十几分钟的婚宴,除了偶尔的几次声响,整个过程相当安静。但仔细观察,缺少了音乐、缺少了笑料,人们仍然很快乐。外面危机重重,还冒着生命危险,此刻村庄的人们只是在享受这个聚餐。但这也更像是黑暗前最后的宁静,告别式一般,无底的深渊正在等待着他们--这群可怜的人。
于是,这个世外桃源只剩下孤苦伶仃的女人们,以及一个留恋尘世的冤鬼。
今天照样是春光明媚,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使人心舒畅,心情畅快。
今天是我姐姐的大喜日子。
喜车上装饰着美丽的纸花,芳香的玫瑰,透着淡淡香气的百合。我们住在旅馆里分两个房间:我,爸爸,妈妈,一个房间;小姐,大姐,一个房间。因为今天早晨姐夫就要来接姐姐了,所以早晨我们起得很早,便来到姐姐的房间,看姐姐化妆,一想到姐姐马上就要出嫁了,我的眼睛不由的湿润了,我悄悄的到洗手间整理好自己的脸庞。出来时姐姐已经化好了妆。姐姐化完妆后变得漂亮了,也不是说我姐姐不漂亮。像个公主。
过了2~3个小时后,姐夫来了电话,他要来了。伴娘和小姐将鲜花那聊回来,马上将门反锁上,防止姐夫先进来,要不然我们的“喜钱”就泡汤了。我们顶着门,又紧张又好笑,开始了我们的“勒索生涯”了。而我只要了100元,小姐110,伴娘就是伴娘要了500多,就被姐夫推门而进。无奈之下我只好使出了“无敌***手锏”——将姐姐的红鞋藏了起来。找不到鞋就不能带我姐姐走,如果实在找不到就由我们来找,那时就要拿钱喽!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只鞋子也没找到。可气的是,他只给了一次,而且是10元,没办法,这个游戏只是活跃一下气氛而已,也只好找给他了。他给姐姐穿上鞋,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姐夫问姐姐愿不愿意跟他走时,姐姐先“刁难”了他一下,便欣然答应了。姐夫抱起姐姐兴奋的跑了出去上了喜车。我们将物品拿上车后也上了车。
车缓缓开动了,车把手上的纸花随风“飘扬”,欢庆着快乐的一天。路旁的'花花草草摇晃着小脑袋,正和我们祝贺姐姐与姐夫“白头偕老,幸福一生”哪!在途中我们拍了几张照片,又继续行驶,渐渐的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待到醒来时已经到了家门口了。“噼噼啪啪”的鞭炮声迎着新郎新娘走进大门。姐姐踏着红地毯,那激动的神情使我知道他终于等到了她的幸福,我也真诚的祝愿他们“相爱到永远”。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各地的习俗也不同,他们那里是晚上举行婚礼。舞台上他们的婚纱照在美丽的彩灯的照耀下显得更好看,更浪漫了!我想台下的人们也正在默默祝福他们吧!
喜宴已经进行一半了,而我与小姐已经吃完了,我们走上楼去,我站在天台上,我仰望着星空,那浓墨一样的黑夜里,繁星点点,明月相照。
辉仔想起了和玲相识的点滴。辉仔在东莞打工,一直不踏实,老想着能发大财,今天在电器厂,明天就到服装厂,每次换厂,不是埋怨原单位伙食不好,就是埋怨管理不人性化。一项工作从来没有踏踏实实干上三个月的。在东莞手脚又大,喜欢去些不三不四的地方,一年到头也没存着什么钱。在一家美发店,他认识了玲,玲也是不安现状,喜欢在外面玩,就这样,两人一来二合,竟然玩到了一起了,爱情初期的甜蜜和激情倒也冲淡了一些由于生活窘迫所带来的不快。这才几个月,辉仔想着看能不能将玲带回去结婚,肯定倍儿有面子,没想到玲竟然爽快的答应了,原因是,玲说自己***了。玲说老家是贵州的.,也是很多年没回家了,想结完婚后和辉仔一起回贵州一趟。辉仔想自己也一直没见过玲的父母,就答应了。一次,辉仔说:“我们抽时间去把结婚证办了吧?”玲说:“要等个好日子,2014年9月9日办。”辉仔说:“为什么要那一天呀?”玲说:“这代表爱你一世,长长久久。”经玲这么一说,辉仔是个愣头青,一想也对,领结婚证时大事情,当然得慎重一点,那就依玲的意思办吧!
到了腊月二十七,辉仔将玲带到镇上的一家最好的宾馆,住了下来,又安排三舅娘当女方的亲属,晚上也在酒店住。将租来的婚纱放好,和化妆师联系好后,辉仔就急匆匆赶回家了。家里,一切已经布置妥当,灯笼,大红喜字,对联,鞭炮,礼花。厨师请的是隔壁村的马大厨,这马大厨专门做各种红白喜事和村宴,自带各种工具和桌椅板凳,在细二伯亲戚的帮助下,各类什物都在村部摆放妥当了。
腊月二十八清晨五点,各种起伏的鞭炮和礼花就打破了村庄的宁静,村庄里的鸡狗被惊得狂鸣狂吠。辉仔穿着租来的西装,手捧鲜花,登上了车队中的头车,一路浩浩荡荡的开向镇区,到了玲住的宾馆下,随车来的亲戚朋友搬出礼花鞭炮,又是一顿乱炸,搅得一向宁静的小镇也是鸡犬不宁。玲在三舅娘的搀扶下,身着洁白的婚纱,缓步下楼,登上了头车,和辉仔一起,往村里赶。
车队进村时,已经天亮了,村里人也陆陆续续赶了过来,来到村头入口处,看这农村罕见的场面盛大的迎亲仪式。细二伯指挥人在村头入口处的小土坡上,摆满了各类礼花,一个放完,赶紧点燃下一个,确保礼花不断响。细二嫂招呼女眷们端茶倒水,给村里乡亲们递糖递茶,一边张罗着,一边听见村里人对这盛大的婚礼现场啧啧称赞,心中早已是乐开了花。
那日和细二嫂吵架的李响头,也站在村口张望着,看着辉仔的婚礼也能用六辆花车送亲,想想那辉仔平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再想想自己的丫头凤伢,读到大学毕业,去年结婚的时候,也不过如此的排场。想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突然,人群中一声惨叫,接着一群***动。细二伯一看,原来是土坡上的一个礼花没有放稳,因为发射时产生震动而到了,礼花直直的朝人群射了过去,人们四散跑开。正在礼花旁边的三伯父一看,急忙用脚一踢,那礼花迅速转向,又直挺挺的朝着刚要进村的车队打了过去,“砰砰”,连续几发都打中了车队,幸好这盒礼花只剩几发了,打完就没了。三伯父一直等到车队全部进村了,再将没放完的礼花逐个进行检查,每个还捡了几块石头倚着,这才重新开始燃放起来。
细二伯赶紧迎上去查看,幸好人们散开及时,没有人受伤。车队在家门口停下,辉仔先下了车,到后座抱起玲准备走,那头车的司机下车来,一把拽住辉仔的西服袖子,说:“别走,赶紧再给一千块钱。”
辉仔急了:“租车的钱不是早就给了么?怎么还要一千块钱?”
那司机说:“你还要说,你看,刚才的礼花将我的车子炸了几个坑,我这维修起来还不知道你一千块钱够不够呢?今天想着你结婚,一千块钱算了,不然,今天你这婚结不成。”
辉仔无助的看着细二伯,又看看细二嫂。幸好村民还没有大量围上来,因为礼花的响声还在,刚才司机的话,大概也只有辉仔和在旁边的细二伯细二嫂听见。
细二嫂本来想发火,和司机吵一架,但一想这样太丢面子了,等于在全村面前出丑,就赶紧进屋拿了一千块钱,塞给司机手上,边塞还边大声喊:“几位司机师傅,大家辛苦了,这是一点红包钱,你们一会儿去分了。”那头车司机拿了钱,钻进车里,头也不回的将车开走了。村民们看见细二嫂不但提前结了租车的钱,现在又拿出一千块钱来打发司机们,不禁更加啧啧称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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