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叫张研,她是个女生,留着长长的头发,扎了一个马尾辫,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长得漂亮极了,但是她脾气很不好,动不动就打人,所以别人给她起个外号:小巫婆。
有一天,上体活课,我刚要走出教室,脚却踩在一支油笔上,把我摔倒了,我低头一看,这是同桌的笔,我心想,她的笔怎么在这儿?我刚要捡起来,忽然伸过来一个拳头,狠狠地打在我的后背上。“干什么?”我愤怒的说,“你为什么打我?”“因为你把我的笔弄掉了。”“我没有!”“就是你弄掉的,快给我捡起来。”张研生气的说。我说:“我看你的油笔掉了,我想给你捡起来。”就这样,我和张研吵了一节课。
第三节课上课了,老师要来了,我怕老师说是我弄掉他的笔,所以我连忙改口说:“对不起,是我给你弄掉的。”然后我生气地把笔捡起来。上课的时候,我真的想哭,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更可气的是,现在她还认为是我把她的笔弄到地上的。我真的冤死了,一想到这儿,我心里难受极了。
我们班里有许许多多的同桌都是冤家。其中,就有我和赵候亮。
每次晚读时,我都会超过分界线,你知道分界线是什么吗?原来是一张长课桌的处,有一条线,那条线就叫分界线。今天晚读跟往常一样,同学们放声朗读,读着读着不知不觉的,我的膀子就超过了分界线,把赵候亮给挤得缩成一团。赵候亮发现我超过线了,握紧了拳头,对准我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下。我愣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赵候亮打的,可赵候亮却解释道:“是王佩玉打的,不是我打的。”
我气冲冲地对王佩玉说:“你为什么打我?”王佩玉一脸无幸,不服气地说:“不是我打的,你为什么说我打的?”这时,我把目光投向了赵候亮,只见他幸灾乐祸地咯咯笑个不停,我知道一定是赵候亮***,趁其不备,也狠狠地打了他一下,他痛得嗷嗷直叫,嚷道:“明明是你超线了吗,为啥还要打我呀?”这时,我才明白过来,自知理亏:“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好女不跟坏男斗。”
虽然,我们平时经常打打闹闹,但在学习方面,我们还是会互相帮助的。
这个学期,老师把班级里的“万人嫌”小周换到我旁边当了我的同桌,希望我能“改造”他,让他不会像以前那样令人讨厌。可这两个月来,不仅没有“改造”他成功,反而我和他成了对头。
上课了,我正专心地听老师讲课,身边却不断地传来小周的声音——他一会儿阴阳怪气地模仿老师的\'语调说话,一会儿揪着老师的语病钻牛角尖,真是受不了。好不容易耳根子清净了,他却拿出笔在桌子上划起“三八线”来,不仅弄脏我的文具,有时候还会说我的手肘越线了,把我的衣服也划上了线。气死我了!我想反击,但是这家伙却好像猜到我的心思,早早把自己的东西收好,害得我无法出手。
一次上数学课,老师请我到黑板前解答问题,我坐在靠墙的位置,要出去必须跨过小周的座位。可是他却故意把椅子往后挪,害得我怎么挤都出不去。幸好,老师看出来小周是故意的,狠狠地批评了他,他才无奈的把椅子往前移了一点。
下课的时候,我和小周的战争也很激烈。他找不到人玩就央求我陪他一起玩,他喜欢玩一种画在草稿本上的游戏。一开始,我会答应他:“好呀!好呀!”但是等他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好不容易画好了,我突然改变主意:“你看,快上课了,我要去厕所了,不能陪你玩了!”我的意地看他一眼,转身就走出了教室。每次都把他气得咬牙切齿,却也奈何不了我。
这段时间,他总是主动向我示好,经常带一些吃的来分给我。不过我吃照吃,该怎么对待他还是怎么对待他,该检查的还是一项不落照样检查。不管怎么说,我可不敢忘了班主任交给我的任务。
虽然,我们每天都有很多新的矛盾,不过比起那些整日打打闹闹的“大冤家”,我们的“双边关系”还算是挺不错的了。
我的同桌朱伶,她是个善良,温柔的女孩,就在最近,我和她的关系也很好,为什么呢?这要从最近的一件事说起。
最近的一节困难班,我和她正埋头写着作业,就在这时,我感觉有一股凉凉的液体在我鼻中流动,我心想:莫非……还没等我想完这股液体就忍不住流泪出来,我用手一擦,只见一些鲜红的血在我手上,我吓了一跳。就在这时,我的同桌也发现我流鼻血了,立刻从抽屉中拿来纸递绐我,可还没有等我接过纸,就感觉鼻子一阵酸痒,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喷嚏,鼻血四处飞舞,也飞到了同桌身上,我双手合十,低头对她说:“不好意思,我帮你擦干净。”她一个女生应该很爱美,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会怒发冲冠的指责我,可她却笑眯眯地说:“没事,没事,你还是快点把头抬起来吧,不然鼻血会流的更厉害的。”我接过只插入鼻孔,抬起了头,她还不放心,时不时问我“没事吧?”顿时我被感动了,眼眶红了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她。
后来他总有一些数学难题不会,便四处问同学,我主动上去教他,细心告诉他解题方法,想好好报答,我每次教完她,她还总是笑笑夸我真厉害,我挠着头也被他笑了笑。
这就是我和同桌互相帮助的事情,也是我们两人关系很好最重要的原因。
星期五,我和同桌展开了一场大战,战争原因——借笔。他的名字叫张昊。
在上体育课时,因为下雨,体育老师说:“外面下着雨,不能出去,你们在屋里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你们要把嘴都闭上。”
我要写英语作业,可笔没油了,向他借一支笔,可是他说:“没有。”学生都知道他是班里的油笔大王,他的笔袋里除了一支铅笔、一支钢笔、一支魔笔以外,其它的都是油笔。我想这不是存心不借我吗?
这时,我们俩开始了大战,我把张昊的笔袋拿过来,说:“这笔袋里这么多油笔,够我写一学期的英语作业。”他也不甘示弱:“这文具盒里,有这么多钢笔,够我写一学期的语文作业,还有这么多铅笔呢。”他在故意气我。我们俩互不相让,你抢我的东西,我抢你的东西。到了最后,我们俩把各方的书包都扔在地上。张昊眯缝着眼睛,笑了一笑,我们班学生都知道他的眼睛很小,只要一笑,眼睛就会眯成一条像头发丝一样的细缝。这时,我也对他笑着说:“你这个班长,竟然跟同学互不相让。”听了我的话,同学们都乐起来,而张昊却用手捂住了脸。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们俩的面前,是老师,我们俩被老师说了一顿。
我们俩有时也团结互助。有一次,上英语课,张昊没有带英语书,我毫不犹疑把英语书放在桌子的中间,说:“咱们俩看一本。”有时,我有不会的数学题,张昊也会认真地给我讲解,绝不心烦。
这就是我的同桌张昊,我们虽然经常展开大战,但是作为同桌还是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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