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十岁,才刚上五年级就犯愁了,因为第一次考试我很紧张,我的心像小鹿一样扑通乱跳。在上学的路上天气特别好,天空一碧如洗,空气中弥漫着阵阵清香,而我的心情却没有因此好转。突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特别兴奋,因为我发现了一大片爱心形叶的三叶草,我就很好奇,便定睛一看,“嗬”还有一株四叶草呢,真稀奇。我慢慢地靠近它,而它也毫不羞涩地仿佛在对我这个新来的朋友诉说一个关于它的传说呢……
来到学校后,我不再那么紧张,考试时也自然了许多,因为我想到了那株四叶草。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在回家的路上,我悄悄地把那株四叶草摘了起来放进了手中,便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一回家我就普及了关于四叶草的知识,“哦”原来是这样:四叶草是车轴草属植物的稀有变种,也有五叶以上,最多是十八叶。在西方认为能找到四叶草是幸运的表现,在日本则认为会得到幸福,所以又称幸运草。四叶草会被赋予这些意义是因为其非常珍罕性。别称牛角花,植物界。三叶草中或五千株只会有一株是四叶的。了解之后,我又看了看手中的四叶草,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高兴,也许这就是寻找到幸运的感觉吧。
所以每当我遇到懊恼的事,我就会寻找那一株四叶草,因为看见它会让我情不自禁地重拾信心,果然四叶草不枉幸运草一称,真的有那么神奇。所以我从小就相信,当四叶草扯着风的裙摆时,向风诉说的一定是幸福。
“四叶草第一片叶子代表希望。第二片叶子代表信心。 第三片叶子代表爱情。 第四片叶子则代表幸运的象征。即使你付出了,希望了,爱了,也不一定会找到幸福。只有拥有了四叶草,才拥有了真正的幸福,传说找到四叶草就找到了幸福。”对,这就是它诉说的那个传说,那个纯洁又带着幻想的传说。
嘘,这是我最大秘密,这个秘密将会甜蜜地陪伴我一生。!
选择适合自己的路。但是能有几人真正达到这样的境界呢?更别说按照这种思维方式去生活了,有时在很大程度上,我们是在为别人而活。
人生,是一段有着优美风景的旅程,每个人都在开辟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有的路柳荫洒地,有的路落叶纷纷,有的路表面阴云密布但转角却柳暗花明。而只有选择一条适合自己的路才是最美好的路。
选择合自己的路,是一种对自己生命负责的体现,走的每一步都是值得回味的人生无憾。走适合自己的路是一种信仰,这种信仰会带给我们自信与坚韧。多走些适合自己的路,意味着把本属于自己的生命回归,把被别人扯远了的人生意愿拉回。
有一个小故事说,一个小母鸡看到老鹰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飞翔很是羡慕,于是,他便也努力的学习飞翔,终于有一天,它觉得它自己也可以飞时,它便从山坡上往下飞,谁知道没肺多高,便摔下了山坡了。这则小故事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人生的发展方向、生存本领这些并不是只有一种,何必一条路走到黑呢?只有适合自己的路才是最好的路。
只有适合自己的路才是最美好的路,只有客观的认识自己,对自己有正确的把握和定位,才能选择适合自己的路,古罗马诗人奥维德说过:“认识自己,找准自己的位置,是生命焕发光彩的前提。”
古人言:“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生活中有多少实例证明,只有选择适合自己的路,才是最好的路,比尔盖茨中途退出哈佛大学创立微软。鲁迅放弃从文,成为中国人的脊梁。这些事例都能说明,只有走适合自己的路才是最美好的道路。
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适合别人的路不一定适合自己走。当这个浮华的时代致使我们迷惑时,我们看见大众的言行走向,自身就不知觉或强求自己去“适应”这个社会,赶上“潮流”,做着别人做着的事,追求着别人追求的“荣誉”,但这根本就是不适合自己的,这样走过的路,算不得善于走路,更不是适合自己的路。
路是走出来的,每个人都有一条属于自己的路,“选择适合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不要犹豫,迈开大步,走上我们选择的适合自己的路。
总有一条路会荆棘丛生,总有一条路会风雨交加,但,它直通成功。
在一个夏日的上午,我正坐在窗边看书。风习习吹来,吹动了家门口那棵百年梧桐的翠叶。树叶轻响,弹出一首夏之歌。
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老在家中看书,对眼睛不好,要不,我们一起去爬山吧!”我笑了,点了点头,跑出了书房,快速换上运动鞋与父亲爬山去了。
坐着父亲的车,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风景,心中有说不出的快乐。我下了车,就像出笼的小鸟飞向绿色的怀抱,听着郊外的蝉声,别说有多么的惬意。不远处,一座小山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与父亲来到小山下,小山大约有二十几米高,缓坡为主,长着高大的树木,我们的登山之旅开始了。
沿着石阶。我们一步一步地走了上去。一路上,我慢慢地走着,一会儿嗅嗅这株草,一会儿又闻闻那朵花,还不时地停下来望望父亲在哪里。而父亲一直在我的后方,慢慢地爬着,我也没有加快速度,一直在前面轻快地走着。
一路上,绿色的氤氲包裹着我,不时几阵清风吹过我的脸颊,让我感受到丝丝凉爽。树丛中叽叽喳喳的鸟雀们似乎也在欢迎着我的加入。我不时慢下来,沉浸在回归山林的快乐之中。
在我的前方,有块大石头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绕不过这块巨大的石头,旁边有一条小径通向山顶,但必须绕很远的一段路才能到达。我不想走这条路,我可不可以抄近路爬上去呀?我问问走在后面的父亲,父亲同意了。我抓住前面的一块石头,开始慢慢爬起山来。
一步又一步,我爬了一会儿,已经是满头大汗,而且手上还嗑破了点皮。扭头看看父亲,发现父亲已经不在我的视线内。我咬咬牙,使了使劲,继续爬山。天渐渐暗了下来,下起了小雨,一滴滴雨滴下来,滑过我的脸颊,滑到了我的脖子上。雨打湿了我的背和手。我用浸满雨水的手,擦擦被雨打湿的脸颊,继续爬山。
我到了山顶,便看见父亲已经坐在一个亭子中等我。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后,他笑了。“那条石阶只能送你到半路。而在下雨前,我就到了这里。”说完他又笑了,我也笑了。
也许,世上真没有什么捷径可以到达成功,但就因为这样,才让我不虚此行。这种路,才是我的路。
记得我刚接触到的漫画是《阿呆》,每当我看到阿呆闹出笑话的时候,都会捧腹大笑,把之前的烦恼全都忘掉。从那时候我就下定决心,要画出令人开心和忘掉烦恼的漫画。
但是,随着年级的升高,作业的越来越多,我渐渐地忘记了我最初的梦想,而埋头在作业堆里。忘了时间,也忘了自己。我就在这无尽的世界中循环着。
在一次整理房间的.时候,无意间翻出了以前的漫画《阿呆》,那本漫画封面都没有了,显然是有些日子了,我坐在床边细细地看了起来,不禁就想到了儿时的梦想,为什么会遗忘了呢?我望了望作业桌前小山般的作业,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为了完成儿时的梦想,我开始走了一条学漫画的道路,于是我便从临摹人物开始,我一笔一划地画着,每一条线条,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眼神,我都希望我能画出来,但是,我的境界还不够,所以画不了,但是我并没有灰心,而是认真地坚持着,因为不管做什么事,都不可能一步登天,扎扎实实才是最重要的。
当我画完的时候,我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地把那幅画给同学们看,没想到,她们却说:“这是什么鬼东西啊?这么难看?’’那时候我的世界崩溃,我从她们手里把那幅画抢了回来,默默地回到座位上,一言不发。这时我想到了姐姐曾对我说过:”追梦的路上不会一帆风顺,要看你的毅力和恒心够不够。“于是,我打起了精神,我决不会放弃我的梦想的。
梦想看似遥不可及,但是只要你努力,梦想就会距离你更近了,所以为了实现梦想,让我们一起拼搏吧!
空气特别新鲜,小熊在树林里散步。路边的小野花上沾着亮闪闪的露珠,枝头上的小鸟们一边放声歌唱,一边梳理着羽毛,多么美丽的早晨啊!
突然,草丛里传来了很不协调的声音!小白兔和小松鼠正争论得面红耳赤。
“是我先看到的,这是我的!”小白兔说。
“是我先捡到的,这是我的!”小松树也不甘示弱。
小熊仔细一看,哦!原来他们在争抢一顶漂亮的小草帽!
小白兔牢牢地扯着帽檐,小松树紧紧地拉着彩色的丝带,谁都不肯松手。他们看见了小熊,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请他过来评评理。
小熊先看了看小白兔,接着又看了看小松鼠。
小熊抬头望着天空,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不说话。
小白兔和小松鼠被弄糊涂了。还是乖乖地把小草帽交到小熊的手里,让他作裁判吧?
过了好一会儿,小熊问:“你们先好好想一想,在发现这顶小草帽之前它是谁的宝贝?”
小白兔和小松鼠的头脑里立刻打上了一个大大的“?”
小熊说:“其实,你们现在要做的并不是争论谁该拥有它,而是应该寻找到它的主人才对呀!”
小白兔和小松鼠羞红了脸蛋
小白兔不好意思了,她想了想说:“我们现在就去写一张《失物招领》的告示吧?”
小松鼠快乐地说:“好啊,请喜鹊姐姐在树林里广播一下。”
“这就对了。”小熊眯眯笑,竖起了大拇指。
黑白色的海水,显得异常沉重,抬起头竟也是黑白色:我沉在海里。在这海水的压迫下,心脏的'跳动也迟缓了,呼吸依旧持续,只是有些吃力。我有些眩晕,有些迷茫:这究竟是什么海?
远处的海水中冒出一道红光,那红光在这片只有黑白两色的海中显得无比刺目。红光渐渐向我逼近,我的脑袋突然清醒过来,那是条鲨鱼,全身血红的鲨鱼。它张开血盆大口向我袭来,尖牙撕扯着我的身体,我再一次感到眩晕,本能地向后退去。我要远离这条鲨鱼,远离这片黑白的海,可是心里却有另一种声音迫使我不得不沉在海中。我被它咬了一口又一口,渐渐地不再感到疼痛,似乎麻木了。我呆滞地浸在海中,目光已经迷离,瞳孔失去了焦点,眼眸中没有红色,没有白色,有的只是那黯淡了的黑色。精神泱散了,脑海空白得只剩一个疑惑:这是什么海?
身子渐渐向海的深处沉去,双目紧紧闭合,呼吸迟缓得近乎停止,意识也在渐渐消失。黑白的海水吞没了这具毫无生机的身体,没有了反抗,没有了温度,没有了心跳,没有了思维,僵硬的身体中灌进了水,越发重了。如果这头脑中还残留了点什么意识,有的只是一句疑问:这是什么海?
是自己把自己推进这片冰冷的海中,这是我最后想起来的。这是海又不是海,那是鲨鱼却也不是鲨鱼。那么,这是什么?
迟钝很久,吐出清晰的两字:
题海。
如果不是漆的价钱可观,我想这世上少有农民会喜欢上这个苦差事。农民的几个钱来得太不容易了,做苦工一天累到黑也只捞个百儿八十元,还得受别人的脸色,甚至一年到头拿不到钱;割漆不一样,苦是苦点,但割的有尊严,割的理直气壮,有时还会割出一种骄傲,因为割漆等于挣的是现钱。我总记得九七年的时候,那一年的漆价空前高涨,一斤卖到了五十元,更有聪明的人在漆里做手脚,五斤能整出九斤来,这样多划算啦。然而我的父亲,我的爸,他终究是老实憨厚的庄稼人,他不做假,还振振有辞地说什么昧良心的钱他不要,结果我到城里上初中的报名费硬是用去了他三四斤上等漆。
时至今日,土漆的价钱稳在了八十元钱一斤,一天割他几斤漆,在农村可算是高收入了,难怪父亲会为涨几两漆而高兴呢。土漆之所以会有这么好的价钱,其一是它的名气好。它素有“国漆”美称,是天然涂料,远离化学有害物质。其二是它性能佳。生漆具有耐酸、耐碱、耐高温、耐腐蚀、防锈、防潮、防幅射、绝缘等众多特性;其三是它用途广。生漆用于漆制工艺品、木家俱、古建筑,不仅漆面光洁,能防腐抗热,经久耐用,而且色调深沉稳重,亮光可鉴,一点也不比美其名曰的钢琴烤漆逊色;被称为“涂料之王”。这样的好东西,让人用着能不一百二十个放心吗?
退耕还林后,父亲栽了很多的漆树,有的正在茁壮成长,有的已被割断最后一根经脉,奉献出了毕生的精华。父亲还在割,明年、后年……他说老了实在割不动了,就让我暑假回来学着割。父亲为了这个家操劳了大半辈子,前几年为了供我在外地,有时下雨天都在干活。我知道父亲现在已经“割不动”了,但我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任他最后的年华和漆树一起渐渐地老去!
我祈望我苦命的父亲早日结束这苦累的`日子,好几次,我竟梦见父亲变成了一棵老漆树,他笑盈盈地喊着我的乳名说:“你……来……割……我……吧……”。
西铁一中m2-10班高一:胡玥一年中天气最热的那段日子,是父亲最忙碌、最苦累、也最受煎熬的日子。
在夏至来临的前十天里,父亲就要开始着手割漆的一切准备工作。先是剁漆钉。父亲从很远的山上砍来一种叫做栗树的坚硬木材,将其锯成长九厘米的小段,用斧头破成小块,再用弯刀把这些小块剁成一颗颗厚四厘米的木钉,剁漆钉的过程很慢,一天最多也不过七八十颗,而我们家通常用的木钉至少也得三百来颗,就这样不停的剁上几天,即使有老茧的手也会磨出几个乌黑的血泡。漆钉剁完后,还要放在火上面烘干,这样便会坚硬如铁钉,人踩在上面安全、放心。接下来是修漆路和打漆钉。漆树林一旦成形后,里面便少有人再耕种,一年半载就会变得荆棘丛生,父亲用弯刀在这荆棘丛中砍出条条漆路来,每一棵漆树的周围都要砍得光溜溜的,以便割漆时施展自如,无羁无绊。漆路修好后,父亲就顺着这条路开始打漆钉,父亲站在地上,自然地抬起左脚挨在漆树上感觉,要是产生了舒服的地点,他赶忙拿出漆钉,举起斧头,只听见”咣、咣、咣“几声响,第一颗漆钉就乖乖地钻进了漆树的身体,父亲稳稳当当地站在上面,再抬起右脚。。。。。。就这样上一步打一颗,有时一棵较高的漆树要打五六颗漆钉,看上去就像身中数箭的卫士一样。第三道工序是放漆水。据说这还得深谙漆道的老漆匠放出来的漆口子才会流出更多的漆,因为他们能够综合漆树的纹理、阴阳等因素,准确地找到最佳的位置,用磨得锃亮的漆刀割出一个“V”字形漆口来,一棵风华正茂的漆树可放六至八个漆口,主人舍不得多放一个漆口,因为他们懂得在摄取的同时还要晓得爱护;一棵老态龙钟的漆树,即使身体已被割得遍体鳞伤,也要放四、五个漆口,漆树就像蚕:“到老漆方尽。”一个漆口要割四刀,“V”字形左边两刀,右边两刀,放漆水的漆一般都以“敬漆神”的方式浪费掉了。那些汁液顺着漆口冲出一条道,如果这条道淌的较长,放漆水的师傅就会偏着脑袋,洋洋得意的瞄着主人说:“信吧,我们放的漆水就是找到点子上了吧”。此时,无论是主人还是请来的师傅眉宇间都会荡漾着得意的笑。割漆的第四道工序是打漆叶。漆叶是在山上采集一种叫做“金刚刺”的叶子,这种叶子韧性好,厚薄适度,似乎是天然用来接漆的,遗憾的是这种叶子是一次性的,后来人们多有创新,以塑料纸或贝壳来替代,这样可连续使用。除此之外,还得有一把钢火好的漆刀,几个漆桶,一套漆衣,一个小竹篓。
父亲割漆适逢暑假,他每天起得很早,我经常恍恍惚惚地被他关门的声音惊醒,下意识的朝窗外一瞥,天际的亮光若隐若现,这时心里总会掠过一个念头:父亲真是苦啊!就又沉沉地睡去。早晨的空气很好,父亲通常在割漆,我通常是在酣睡。当我从床上爬起来,吃过午饭后,已是中午十一二点了,六七月的太阳熔炉一样炙烤着大地,天空万里无云,蓝得让人生厌,放眼望去,到处都闪耀着一团团火焰,令人眩晕得不行。人们很少出来活动,更不用说干农活。知了扯着嗓子在漆树林里、苞谷丛中狠命地叫喊,似乎永远也不知疲倦。这时候,父亲还在山上割漆,这么大的热天,又渴又饿,他还在蒸笼一样的漆树林里从这棵树爬到那棵树,父亲真是苦啊!
漆对皮肤的腐蚀性很强,然而有的人不怕,有的人怕。前者即使不小心沾上,把韭菜揉碎,挤出汁液涂在上面,一两天便可痊愈;后者就是离漆近点也会被漆冲到,要是直接沾在皮肤上,那就惨了,这灰白色的液令你奇痒无比,继而发红、发肿、发烂,折腾着你几日不得安宁。父亲属于后者,每次割完漆,脸上、脖子上、前胸都会被漆严重侵染,肉皮变成了一张揉皱后再展开的纸片,我感觉这张纸片若用手摸起来,无异于是在触摸老漆树皮。这层老漆树皮十日之内会蜕去,长出的嫩皮又被侵蚀。父亲割一茬的漆,从夏至到秋分,身上的皮也会反复蜕很多次。我常听他说全身都是僵着的,肉皮绷得紧紧的,我就忍不住想:这种“绷得紧紧”的滋味该是怎样的呢?没有割过漆的人是咋也体味不到这种特殊的滋味的。可是父亲毫不惧怕,他毅然一次次的承受这蜕皮之痛!
我终于看清了父亲是怎样被漆折腾得这般惨相的。那天中午我给他送饭和水,当我气喘吁吁的爬到半山腰的漆树林时,他果然正在奔忙,每棵漆树他都会光顾两次,先是从左边顺着漆道一路割向右边,割漆的时候刀要准,力要紧,否则漆就不会通畅的流出来。他站在漆钉上,左手扶着漆树,右手举起锋利的漆刀,迅速地割向”V“字形漆口,只听“呲”的一声,割下的漆树皮像半截面条一样被拨出去好远。再急忙拿出漆叶,两次对折,把形成的器皿卡在漆口下方预先削好的漆树皮里,这个过程要快,漆叶刚刚卡稳当,漆就蚯蚓一样的爬下来了。割完了,父亲随地坐在石块上,几支劣质香烟吸完后,他又从右边顺着漆道一路收向左边。割漆和收漆都不敢有半点马虎,尤其是收漆,父亲年纪大了,手脚笨拙。只见他一只脚站在漆钉上,另一只脚使劲地缠住漆树,从“V”字形漆口下方小心翼翼地取下漆叶倒入漆桶,每个漆叶里面汇集的漆最多有五钱,父亲是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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