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舅公带我和表哥去乐天玛特超市,给我们俩各买了一个陀螺。我的是“炽焰神鸟”,表哥的是“啸天神虎”。
我拆开包装盒一看,哇!好酷的陀螺呀!它外形呈圆锥形,直径约3厘米,高约2厘米,最顶端是直径为1厘米的红色陀盖,上面贴着威风凛凛的“炽焰神鸟”头像。陀盖下面一层是银白色的攻击环,异常锋利,四周还盘旋着两只“炽焰神鸟”,霸气十足。陀螺的底盘是火红色的,上面雕刻着一些花纹,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陀螺最下方是一个螺丝钉大小的陀尖。另外,这个陀螺还有一个红色发射器和一根约30厘米长的黄色拉杆。
一到家,我和表哥就开始了陀螺大战。 “三、二、一,开始!”随着我一声令下,比赛拉开了帷幕。我手脚麻利地将陀螺安装在发射器上,把拉杆插入发射器中,然后使劲一拉。随着“嗖”的一声,我的“炽焰神鸟”像出膛的子弹一样发射了出去。表哥也不甘示弱,成功发射了“啸天神虎”。两只陀螺在地面上高速旋转起来,还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声,仿佛吹响了战斗的号角。突然,两只陀螺猛烈地碰撞了一下。我的“炽焰神鸟”被击到了墙角,像个不倒翁似的左右摇晃。表哥的“啸天神虎”也“伤势不轻”。我挥动拉杆,小心翼翼地抽打陀螺。哈哈!“炽焰神鸟”又恢复了战斗力,飞速地转动起来,一个冲刺把表哥的“啸天神虎”击得摇摇晃晃。说时迟,那时快。表哥立即挥动拉杆,一个猛抽,“啸天神虎”又“起死回生”了。一秒、两秒、三秒……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陀螺,不好,“炽焰神鸟”的威力渐渐下降了,攻击环快要接触到地面了。我慌了神,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手心里攥满了汗水。正在这时,表哥又发起了第二次攻击。垂死挣扎的“炽焰神鸟”被“啸天猛虎”撞了个正着,终于倒下了。
我不服输,又和表哥战了两个回合,最终,我以二比一赢得了这场陀螺大战的胜利。
通过陀螺大战,我明白了:心态决定成败,比赛时要做到沉着冷静,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的实力,取得比赛的胜利。
寒冷的冬月,如的夕挂在树梢还没有滑下去,广袤的原迹罕至,阒静极了。漫步田间小路,遥望苍茫的原托着坠的残,漫溯的思绪清晰了泛黄的童年记忆。冬临近,我们这些乡下孩子便开始忙活起来, 各自找来杯粗细的木,精刻细削,耐心打磨,接着是在底部嵌闪亮的钢珠,最后就是装饰:有的在陀螺的顶端贴从香烟盒剪取的彩纸,有的在顶部钉银亮的大肚图钉,有的在陀螺的腰用红蓝墨画道道腰 箍……于是不到半一只只光洁漂亮的陀螺便做了。黄昏,伙伴们带着打扮得亮丽娇俏的陀螺,也带着一颗膨胀而蓬勃的心,晃动着鞭儿一路小跑来到打麦场。个个亟不可待地用左手捏紧陀螺,右手握着 鞭杆儿,接着右手用力一甩,陀螺便会在坦如砥的打麦场旋转着。一鞭子下去,陀螺嗖嗖飞鸣,犹如从天而降的风火轮,旋转起来不疲不倦。一只只陀螺旋溅魔幻般的动感图案,像划过空的流星闪动着 耀眼的光芒蹦前跳后,如穿着彩筒裙的傣家女子旋动着优美的舞姿。
为了让陀螺不停地旋转,我们用冻得通红的小手使劲地挥动着鞭子,不停地打着陀螺。此起彼落的啪啪鞭声在打麦场的空颤动着,流 转着,脆生生,响亮亮,听起来辽远而又切近。陀螺悠悠地转,我们的心也跟着悠悠地转。力道着实的鞭子下去,陀螺就像受过怂恿的孩子越发转得欢快起劲。
倘若鞭绳断,需再续鞭绳,耽搁了时间, 陀螺就会像喝醉了酒似的摇摇晃晃地倒下。打了一会,我们便会拉开阵势按照传统的玩法进行比赛。首先是陀螺相扑:比赛双方用鞭子轻轻地将两只陀螺像赶小猪似的慢慢靠近,待觑的近前,瞅准方向 ,各自挥动鞭儿,地一,两只陀螺像斗酣的雄,“当”的一声撞在一起,一蹦三尺高,然后各自回归本阵,如此复,直至一方摇晃着倒下。其次是持久比赛:比赛双方在完规定的鞭子后,便停止打,让 陀螺自行转悠,直至一方累得瘫倒在地。不管哪种赛法,胜利者都是一边得意地打着自己的陀螺,一边神活现地自夸:还是我的陀螺!我们忘地打着,陀螺不知疲倦地转着,直到灰黑的大帷幕完全将夕 的余晖遮得严严实实,看不见影,才带着满心的不舍离开打麦场……如今,已步入中年的我再也不会拾起鞭子,打陀螺,但打陀螺的许多有趣镜会永远珍在我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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