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亲爱的爸爸:
我要告诉你一个非常悲痛的消息,这就是我不能马上答复你6月11日信的原因。我的亲爱的母亲病得很厉害。她已像过去一样放了血,这也是非常必要的。后来她感觉很好,但几天后诉说颤抖和发烧,伴以腹泻和头痛。最初只服了家用药品——抗痉药粉;也想试服黑药粉,但我们没有,这里又买不到,药店里甚至连pulvis epilepticus癫痫药粉的药名也不知道。当病况愈来愈严重时(不会说话并失去听觉,因此我只好大声叫喊来说明我的意思),格里姆男爵请来了他的医生。但她还是很衰弱,并发烧和昏迷。他们安慰我——但我感到希望很渺茫。现在我日日夜夜徘徊于希望和恐惧之间——但我已完全听从上帝的意志——并信赖着和我同样心情的你和我亲爱的姐姐。除此以外,还有没有别的可以使自己安静——我应该说比较安静,因为我们都不可能完全安静!不管怎样,我只有顺从——因为我知道,这是为我们的福祉(不管这种福祉在我们看来是多么奇异)而安排一切的上帝的意志。再说,我相信(没有人可以劝导我不相信),医生、世人、灾祸和幸运既不能给人以生命,也不能夺走人的生命。谁也不能,只有上帝。这些都不过是他时常使用的工具,但不是永远使用的工具。我们看见周围的人昏厥、倒下和死亡。当时辰一到,一切办法都没有用处;与其说它们延迟死亡,不如说会加速死亡。我们已故的朋友赫夫纳就是一个例子。我并不是说,我的母亲就要死和一定要死,或一切希望都已消失。她可能会恢复健康,如果这是上帝的意志。我为亲爱的母亲的健康和生命向上帝祈祷以后,我喜欢沉湎于宽解忧心的沉思之中,因为他们鼓励我,安慰我;而我需要安慰,你是想像得到的。现在让我们谈谈别的吧,让我们驱散忧愁;让我们看到希望,但不要过多的希望;让我们信赖上帝,并用一切都会顺当的想法来安慰自己,如果这是符合于万能的上帝的意志的话,因为他最知道什么有利于我们暂时的幸福和永久的拯救。
我为神圣音乐会的开幕写了一部交响曲。它在圣体节演出时,搏得了热烈的掌声,我还听说《欧洲信使报》有消息报道它——可见它令人非常满意。预演时我非常紧张,因为我有生以来听到的演奏,没有比这更坏的了。你难于想象他们怎样磨蹭了两次,勉强走了一遍。我处于多么狼狈的境地,热切地希望再预演一次,便因还有许多作品要预演,已经没有时间了。因此我只好怀着满腔怒火和十分难过的心情上床去睡觉。我决定第二天早晨不去音乐厅;但晚上天气转好,我终于下了去听音乐会的决心,并打定主意,如果我的交响曲演奏得像预演时一样糟糕,我一定走进乐队,从第一小提琴手拉乌塞耶手里抢一把提琴,由我自己来指挥!我祈祷上帝演奏好我的交响曲,因为这是对他的声誉和荣耀的歌颂;看吧交响曲开始了。拉夫站在我近旁,刚好在第一乐章快板的中间有一段,我觉得确实应该为此高兴。
听众听得出了神——全场爆发出震撼人心的掌声。当我写作时,我想到这一段会产生什么效果,因此在结束时我又引进了这一段——这时发出了“Da capo”[“从头再来”]的喊声。行板也很受欢迎,特别是末乐章快板,因为,有鉴于这里演出的作品中,第一个快板和最后一个快板都从所有乐器一起演奏开始,通常是齐奏,我在自己的这个快板中独出机杼,开头只用两支小提琴,开始的8小节演奏得很轻——接着立刻是一段响奏;听众不出我的预料,演奏柔和的开头8小节时,有人轻轻发出“嘘”声,要求大家安静,但当听到响奏时,立刻鼓起掌来。我高兴极了,交响曲刚演奏完毕,我就溜出去,到皇宫里要来了一大块冰,按照我许下的愿作了念珠祈祷——然后回到家里,因为我最快乐的时候总是在家里,或者和一群善良、真诚的德国人在一起,他们如果是未婚的就像一个__徒那样孤身独处,如果是已婚的就专心爱他的妻子和抚育他的孩子。
你是完全正确的,我们欠泰雷萨五个季度的房租。我不喜欢这里,你一定早就看出来了。我有许许多多理由,但我没有离开这里,所以不用再提那些理由了。我不喜欢巴黎,但这不是我的过错,而且永远不会是我的过错,因为我是愿意尽力而为的。好吧,上帝会公正地处理一切事情!我心里有一个争取成功的打算,我每天祈祷上帝使我获得成功。如果这是上帝的意志,成功是可以获得的,否则我也会满足于现状——至少能取得预期的结果,你也应该做你份内的事,否则现在不能沉湎于悬想臆测之中。我只想预先请求你一件事:请你不要教我说出更明确的想法,除非到了该说的时候…………
To Wang Lun is written by Li Bai who among other poets stands out in the halls of glory.
One day, Li Bai goes on abroad. He is about to sail when there’s stamping and singing on shore.
Oh! Here comes Wang Lun to see him off, who is Li Bai’s best friend. Li Bai is very excited to see his best friend at this leaving moment. But he is sad, either. So he can’t say a simple sentence. He knows that words can’t express their friendship. Although the Peach Blossom Pool is one thousand feet deep, it can’t match Wang Lun’s love for him.
那么瘦弱的身体躺在那个狭小的棺材里。他是失败的还是成功的都已经不再重要。安魂曲不知道是否让他的灵魂得以安息。但他那一首首熟悉的宛若天籁般的旋律,却始终提醒我们有他这样一位音乐天才,曾经多么真实的存在过。
他的歌剧我们没有来得及观赏,但是他的曲调却得以流传。嫉妒他的才华的人,是多么卑微的在羡慕着他。萨列里,这个不知道在外人看来是他的朋友还是敌人的人,就是那其中的一个,莫扎特死了,而萨列里却永远活在了自己良心不安中。我们都知道,莫扎特最后死了,死了,在他苦苦哀求想休息一下的时候他永远的休息了。不再受精神的折磨不再受贫困带来的窘迫。
任何一个成功的人都是在尝试着世间最残酷的折磨。天才,我们姑且以为他是天才的时候,他没有骄傲,虽然他一直坚持着自己所拥有的音乐天赋是最完美的。但是他还是在努力的为了他的音乐谱写最后的辉煌。他没有停止梦想的追逐,他不会因为使他成功的也会使他致命的音乐而停止。
莫扎特用尽一生在谱写华章,用他那单薄的.血肉之躯诠释对音乐的理解。他和命运的抗争他失败了,他和音乐的战斗却大获全胜。在音乐的世界里,所有的音乐家都知道有那么一位自己想去超越的天才,天才就是莫扎特。他的音乐造诣,所有的人只敢用“天才”两个字来给他定义。
星星陨落了,却再也不会有一个可以和他媲美的冉冉升起。但他一直在那里,只因他不死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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