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一声,门铃响了等候已久的爷爷从沙发上蹦起,急忙去迎接到来的客人。
“咔嚓”一声,门开了,走进来一位老者。“二弟呀,快坐。”爷爷热情地招呼着。“祺祺,快去泡茶。”爷爷说道。
原来是二爷爷,一旁的我赶紧问了声好。只见花甲之年的他身穿一件皮马甲,穿着一条牛仔裤,看样子活似一个老牛仔。可因为二爷爷久居乡下,也不常往来,平常也只是和爷爷电话交流,今天是怎么来做客了呢?
刚坐下,二爷爷便打开了话匣子:“大哥呀,咱村算是兴旺了!”黝黑的面庞露出喜悦的神色。
“怎么回事儿?”爷爷疑惑地问道。
“大哥,你还记得不,咱早年景,四五十年代的时候,咱家从苏州迁来,到这儿来种了十亩地,那时候咱一家全在地里忙活,成天累得不行,有时候还吃不饱。”回忆起往事,二爷爷露出伤感的神情。
“对呀!”爷爷点头附和道。
“现在好了,袁隆平的杂交水稻产量高咱就不说了。现在国家鼓励种田,还给补贴呢!好家伙,以前咱收了粮食得运到粮食收购站去,现在好了,政府用最低收购价问咱收购,每50公斤155元!咱之前去粮食收购站,风里来,雨里去,到了收购站还得排长队,排到了,还得被人牵着鼻子走,人家说多少钱就多少钱,有时候连保本都难,还得自己掏钱给人家买烟才给咱好价钱。现在咱一亩地能赚几大千!”二爷爷感慨万千。
“呦,那可赚得不少。”爷爷感叹到。
我在一旁等候水沸,泡了竹叶茶,就给二老倒上。
二爷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这不是竹叶茶吗!”“嗯,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没事,只是咱村还有一件大好事,就和这竹叶茶有关。”二爷爷放下茶杯,“咱村以前有个河沟,恶臭难闻,现在政府出钱,把咱村那条河沟通了大河,那沟有了活水,那水清亮亮的,河里养了鱼,种了荷花,在河沟两边还种上了竹子,又当风景,又能让人采了竹叶,做竹叶茶,补贴家用!那河沟上还建了座木桥,曲折蜿蜒,古色古香,好看极了!还有人拍照发到网上去,有不少人慕名而来,看了都说不虚此行,回去之后到处宣传,咱村的旅游业一下就被带动起来了。”二爷爷激动地说。
“要说也是咱有个好党,有个好政府,碰上了好时代,颁布了好政策,鼓励咱奔小康!”一瞬间,二爷爷竟激动地语无伦次。
“祖国啊,我为你自豪,精彩神奇的土地上,又一次萌发了腾飞的希望,历史的巨笔将绘出你新世纪的辉煌!”忆往昔,峥嵘岁月,无数的苦难笼罩着这片土地,但新的时代,新的政策,都使这片沃土满是生机与活力。
从食不果腹到丰衣足食,从环境恶劣到环境优越,我家的这位客人见证了小康的建成,见证了国家的复兴,而我们则正在政府的领导和帮助下,迈向更好的未来。
上课时,窗外传来了一阵“嗡嗡嗡”的声音,不好,一只小蜜蜂飞了进来。
班上一片混乱,女生们十分害怕蜜蜂,有的像只地鼠,一下子躲到桌子底下去;有的双手抱头,蜷缩成一团,最后还披上外套,把自己罩住;有的匍匐前进,爬到门口,躲在墙后;有的吓得呆若木鸡,全身手脚连一微米也不敢动了。
蜜蜂却对我们很好奇,它飞到女生前面,女生们立马“手舞足蹈”,蜜蜂也吓得连忙后退。接着,女生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了出去,不到十秒钟,所有女生集体“失踪”。
就算蜜蜂这么吓人,有的男生也“目中无蜂”。比如这一位朱显安同学。蜜蜂慢慢地向他靠近,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地飞来飞去。可是,朱显安同学也只是看了两眼,又回去写作业了。蜜蜂仿佛有些气急败坏,向他靠近,拿针放在他眼前威胁,朱显安纹丝不动,蜜蜂也没了办法,飞走了。
还有一部分男生十分勇敢,看,有的人拿出兵器——玩具昊天锤,向蜜蜂全力砸去,可全都没打中,他们立马变成了泄了气的皮球,脸气得红彤彤的;有的人拿出外套,慢慢向蜜蜂靠近,再猛地一压,罩住了,正当高兴之时,蜜蜂一个猛冲,从缝隙中飞了出去;有的想拍死蜜蜂,可被它躲了过去。教室里一片混乱。
最后,还是班主任张雯老师以闪电般的速度把蜜蜂赶走了,教室里的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终于结束了!
我以为我听错了,爸爸这个时候怎么会回来呢?其实我的心里有点不想让爸爸回来,在我的心里爸爸一直是我心里最怕的那个人。他在我眼中不爱搭理人,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感觉,不好相处。
最重要的是,我在他面前会畏手畏脚,连说话都会哑腔,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晚饭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
平时的氛围都是轻轻松松的,可是我今天表现得有点不自然。
我妈妈为了迎接我爸爸回家,特意做了比较好的一顿饭,炖了一只鸡,还有红烧肉。红烧肉我是不喜欢吃的,可是炖的鸡肉汤我还是想喝的。
但是碍于我爸爸在旁边,我一直在啃馒头。至于我为什么不吃鸡肉,是因为我爸爸从小就说我就知道吃好吃的,一点都不知道留给别人……
我怕爸爸又说我他走了那么长时间,而我却没有一点长进。
可是我的爸爸却知道我的心思,在饭桌上,他一直给我挑鸡肉,把上面的`皮用筷子夹掉,然后把肉放在离我近的位置给我……我有点不好意思,父亲的那一双手满是老茧,指节宽大。天气寒冷,父亲的手一直在抖,可能是因为棉衣穿了几年,旧了,不保暖……
我一直看着父亲用满是老茧的双手给我挑鸡肉……
心中觉得是最幸福的时刻,父亲终年劳累,奔波,把我照顾的那么好,却没有时间为自己添一件棉衣……我一直在耍小聪明,以为父亲不知道,可是我却没有想到父亲是了解我的,他很关心我。
我望着在我面前堆积着的鸡肉双眼渐渐变的模糊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夹起一块放进嘴里的尝出了苦涩……
“五颜六色的旗帜,快速的在空中飞舞着,每一面旗子都像跻身于千变万化世界中的一员。只会随风飘飞,没有控制方向的能力,幸好顺从自然,才会变得那么美丽,那样惹人耳目。”站在风中,仰望旗子,外婆也慢慢走进了院子,她终于来了。
又是一个春节。像外婆这样一位乡下出来的人走进这座人已消散欢度春节的城市,爱好便只是用布满细小黄斑的眼睛坐在阳台上静静的眺望远方,我想陪着她,唯一的方式就是静静的陪在她身边一起眺望这座被雾霾腐蚀的城市。仔细打量外婆,她的血管已如山丘一般密集的爬满了手臂,我才发现外婆又老了。
当我小一些的时候,外婆经常对我说:“认为自己看清了事实的人,往往都被错蒙得很深,而真正看清现实的人,只会保持沉默。”今天,外婆坐在我面前,再次说起这句话,多普通的一句话啊,却让我不由产生思考。看着眼前这个七旬老人,想她的心境有多么平坦,深思熟虑的话必是精妙耐磨的。我在心里反复的念叨着,却感觉怎么也不能理解其中的深意。于是,我便看着外婆的眼睛,希望能在这泛黄苍老的眼睛里能找到答案。
大年初一晚上,我躺在床上,寻思着,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在漫漫寂静的长夜里,黑白的记忆最容易映入眼帘。我很惊奇,回忆,原来仅仅在这十多年中就已出现了那么多记忆的篇章,把这些斑驳的回忆连在一起,就像夜里笔直顺着轨道孤独穿过田野的列车,温暖中深藏着寂寞。原来人生不也像这样的一列车吗,不知疲倦的向死亡奔驰。每个人都难猜到前方一片黑暗的路况,只需紧握方向盘努力平稳的开着,顺其自然的向前才是真正的自由,尽量不要让列车到站时失去了原本的模样。人也是深处自然界之中,像所有生命一样离开土地就无法生存。
年一过,外婆也要回去了,这个年很静,我们家只接待了她。送她去车站时,院子里,旗子还在不知疲倦的飘扬着,每一块旗帜都在孤独的飘着,无数面旗帜形成了一片看似七彩多变的海洋。
“起风了,唯有努力生存!”
按照以往的规矩,今年清明轮到我家派饭。一大清早,妈妈就忙里忙外的做准备。不一会,客人们也都陆续地来了。
第一个来的是叔叔。还没进门就高声嚷嚷:“都来了了没?”他中等身材,微微发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庄稼汉,一副沉稳而黝黑的脸上,带着微笑,给人以安全感。由于常年辛苦,只有三十多岁的他已经早生华发。他好像并不在意,整天乐呵呵的。一看见我妈妈,就说:“嫂子,要我帮什么忙?……这些重活就让我来干好了。”叔叔完全把这里当成了他自己的家,怎么也拦不住他做这做那。
第二个来的是二伯。二伯矮矮的圆圆的,像柿饼一样的圆脸更体现了他的老实与真诚,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热情。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再配上那张圆脸,跟机器猫没什么两样。二伯直挺挺的鼻子下有一张大嘴巴,使整个人看起来很滑稽。二伯非常温和,从来不会因不顺心而大发雷霆,他讲话的调子有点像唱歌,特别是讲故事的时候。我们小孩子最喜欢他了。
接下来的是小姑。小姑有着模特儿的身材,苗条高挑,高兴起来,身子就会灵活地摇摆,那么柔媚好看。她有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潇洒地披在肩上,那弯弯的柳叶眉今个儿明显经过修饰了的。小姑虽已三十有余,但看起来却像刚过二十的青春美少女,那水汪汪的眼睛、妩媚的眼神带给人活力与美感。她一到,就嚷嚷着讲文化站的盛况,一边说,一边还来了一段舞蹈表演,于是空气中就洋溢着欢声笑语。末了,她总忘不了说一句:“不知道吧?我这是赶时髦,你们啦,就快成‘土包子’了!”
时间飞逝,家里的客人越来越多了。他们都带来了鞭炮、冥钱之类的东西,于是大伙浩浩荡荡地去祭祖了。每年清明,大抵都是这样,这次不过是最普通一次家人聚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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