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身破烂。手拿着破碗,走在城市的每一条街上,蹲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等好心的。可怜我的,藐视我的人们慷慨解囊,向我伸出援助之手。我只管低头,卑躬屈膝,接受他们的施舍。他们可怜我也好,轻视我也好,我只是个乞丐,须靠他们来养活我;我不能去改变他们的态度,只能俯首承认自己地位的卑微;我只顾游荡,只顾流浪,流浪到哪里,那里的天就是我的被,那里的地就是我的床,那里的主人们就是我的衣食父母。
我到过辉煌的酒楼,那时寒风直刮,我身着一件破旧的军大衣,还是褪色的,而从酒楼出来的不是笔直西装,就是貂皮大衣。我知道他们非富则贵。嘻嘻,看来今天我会大有收获。但是,我的走近,触动了女士的声带,她的尖叫让我呆滞;男士也不敢碰我,怕脏了自己的手,只护在女士身旁,朝我大吼了几句。我受了惊吓,慌忙落逃。富人们太尊贵,不允许有我这种人的\'靠近。
我应该要有点经济头脑。市区是个热闹非凡的地方,那里的人多得像蚂蚁。即使他们不给我一元二元,但一毛两毛凑起来也够我花上好几天啦。可我看到的是一张扑克牌,没有神情,只有冷峻。我向好些人乞讨,他们都行色匆匆,根本无暇理我。失望了,站在这街中央。看着人来人往,每个人都像热窝里的蚂蚁,全世界只剩我一人晃着。晃着流浪的人如石头,一边凉快去吧。
今天的我没有收获,身无分文,慢吞吞地游荡,不知不觉转到了贫民窟。这里的人和我差不多,同样的穷。但他们靠自己的劳动活着,你从他们的眼神可以看出”盼”――很现实的――谁都期盼财神爷垂爱他。但现实里,有多少人能搬出贫民区呢?我不奢望能在这里得到援助,活在这里的人是在挣扎着生活,连自己都顾不过来,帮助别人就更不可能啦。我也不喜欢逗留在这里,虽然地位平等了,但还是卑贱。
曾经的我不是个乞丐,我也拥有工作能力,但我讨厌日复一日的匆忙,也厌恶冷峻的面容;财神爷也不垂怜我,让我无法享受富人的高贵,但幸亏我还可以感觉到冷热吧。我愿意沦为乞丐吗?不是的,我只是向往于自由,但却离不开钱。
早晨,火红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来,表弟跑来问我:“哥哥,太阳公公怎么老是从东方出来呀?”
我告诉他:“太阳公公的家在东边。”
表弟眨巴着两只大眼睛:“哥哥,太阳公公不搬家吗?房子坏了也不搬家吗?”
去年八月二十日那天,吃过晚饭,妈妈领我和表弟去小河边散步。河水很浅,清澈见底,像一条闪闪发光的带子,弯弯曲曲地流向远方。
夜幕渐渐降临了,岸边的垂柳,天上的月亮都倒映在清清凌凌的河水里,摇来晃去。突然,表弟说:“姨妈,我要到月亮上去玩。”说着就要往河里跳,妈妈一把抓住他,把他抱在沙滩上坐着,用随手拾来的三个卵石,一个比作太阳,一个比作地球,一个比作月亮。
妈妈一边滚动卵石,一边告诉我们:“地球自己怎样从西向东转,又怎样绕着太阳转,月亮怎样绕地球转。
从那以后,我好像也成了一个“小问号”,经常带着各种各样的问题向妈妈和爸爸请教。我懂得的知识更多了,妈妈不爸爸都很高兴。说起来,我还得好好感谢表弟呢!
我的家族有一个习惯,习惯在每周六开一个大因为在这天上学的不用上学,上班的不用上班,时间很充足。
今天早上,我在老妈的威逼利诱下,8点就早早的去了外婆家。不想这么早去的原因有很多,重点说两个;1、我是懒虫,不想早起。2、我不想过早见到那厮,因为他会让我无法写作业。
外婆因为身体不适,所以还在“闭目养神”【睡觉】,而我则是小心翼翼地走到书桌前,生怕把外婆吵醒【因为,外婆的房间和书房只隔一堵墙】可没几分钟,就冲进来一小破孩。这小破孩就是我的表弟----陈雨豪。“表姐,今天我们学了两个字【他今年上幼儿园,三岁小孩】,一撇一捺是什么字?”“‘人’,雨豪你在藐视我的智力吗?”我愤愤不平地问道。“那,两个人呢?”“从”我的心那叫一个怒。“雨豪那我问问你,三个人是什么字?”“唔……唔……”他急的上蹿下跳。“呵呵,是‘众’。好了,完了吧?去看电视吧,拜拜,再见。”说完,提笔狂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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