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虽然已经过去好几年了,但是依旧记忆犹新。想起那件事,我就感到很后悔。
那天,我去学校迟到了,那是已经上课了。下了课,我急忙拿起作业向老师办公室跑去,还没走到呢,突然,我被绊了一跤,因为较大的冲击力,我疼的差点哭了出来。我抬头一看,居然是好朋友慧慧,她忙蹲下问我:“没事吧,摔得疼不疼?要不,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吧。”我正想答应呢,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几天前,我从他那借了一本书看,不小心弄坏了封面,还她的时候,她有些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
我心想:“哼,她一定是故意的,我只不过弄坏了那本书的封面而已,她不高兴直说好了,干嘛要这样!”想到这,心里更不舒服了。于是说:“不用了!”说完,忍着疼痛走了。
后来,我越想越感到不甘心,决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去做广播操时,我认为机会来了。当一大堆人往操场走去时,我故意走到她身旁,绊了她一下,她一下子摔倒在地,膝盖上蹭出了血印子。我假装关切地问:“怎么了?没事吧。”她摇摇头说:“没事,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又说:“要不要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都出血了。”她摇摇头说:“不用了,谢谢你,要做广播操了,你先去吧,我自己能走回去。”我点点头走了。
几天后,我去扔垃圾时,看到有个同学再看之前被我弄坏的那本书,便问:“这本书是你的啊?”她点点头说:“是啊,还被别人弄坏了,还好,她赔了我一点损失费。”我心想:原来是这样,我真是对不起她啊!她帮我赔了书费,我还报复她。
每当我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我就感到十分后悔。
泪,有时充满幸福和欢乐;泪,有时蕴含着委屈和痛苦;泪,是人类感情的结晶。那一次,我流了两次泪。
一天,同学们正在上自习课。突然,一直巨大的蜘蛛爬在窗户上。同学们非常害怕,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一个小黑点正朝蜘蛛打去,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窗户上的玻璃和蜘蛛都同归于尽了,窗户上的玻璃被打的四分五裂。是谁打的?原来是淘气包拿弹弓打的。可就在这时,班主任老师来了。淘气包记得手忙脚乱,把弹弓扔到了我的桌子上。我正不知所措时,老师气势汹汹的说:“是谁把窗户上的玻璃打碎的?”同学们一声不吭,班里静悄悄的,好像空气已被凝固了似得。老师又厉声道:“是谁把窗户上的玻璃打碎的”,在老师的话语中透着一股冲天怒气。同学们依然不说话。就在这时,老师看见我桌上的弹弓。好像略知一二了,说:“叶正豪,起立,是你打碎的?”“不是我,是……”还没等我讲清楚事实,老师又厉声说:“那你桌子上的弹弓怎么解释?”我几乎用哀求的眼光望着老师,希望他能理解我的心情。可是,老师以为我理屈词穷,略带嘲讽地说:“难道弹弓会从天上掉下来吗?”“我、我……”我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自己的“罪名”!老师依然在批评我,我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那是委屈的眼泪。
突然,淘气包站起来说:“老师使我打碎玻璃的,我怕挨批评,所以就找了个‘替罪羊’。”一听这话,我犹如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在孤岛中找到了求生的帆船。
老师弄清情况后,一言不发,呆呆的站了一会,然后缓慢地走到我身旁,有左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说:“真对不起,刚才老师太冲动了,让你受委屈了。”听后我的眼泪又不停使唤了,但这次我流的是感动的眼泪!
那次售货员真的冤枉我了。好委屈啊!那是我在所谓文明的上海时,流过平生最委屈的一次泪。
那天,我正在琳琅满目的货架挑东西,挑完后,我去结账,由于我买的东西中有两块口香糖粘在一起,完全像一个整体,可我全然不知,盘算着仅带的30元正好用完。就在这时,售货员告诉我一共是:31元。我满腹狐疑地说:“阿姨!不对呀!我买的东西正好是30元。要不然我们再重数一遍好吗?”她一口就答应了。第二遍数下来,我才发现:原来是“多”拿了一包口香糖。
在这时,大家全都围拢过来。顿时,我成了引人注目的“焦点”,虽然我极其尴尬地,就像机器人一样,动作生硬地把口香糖放回了原处,可是仍避免不了大家的一片指责。有的说:“这孩子,才这么小,就学会偷东西,长大了肯定是小偷”。有的不怀好意地夸奖道:“这孩子还会把口香糖粘在一起,还挺‘聪明’。”……在一片汪洋的声讨中,我的解释被吞没了,只觉得天旋地转,我快崩溃了。我连忙向售货道歉、解释,可是她说:“说对不起就有用了,你看队排的像龙一样长。时间白白给你这浪费了”……
这时,我鼻子一酸,眼泪像喷泉一样往外涌,“呜”就哭了下来。泪流满面,不停地哽咽着:“我没有将口香糖粘在一起,我不是小偷。”可这话只有我自己听见,只有我自己相信。说着,我就拎着东西往家里奔,边跑边哭,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到那家超市买西了。再说也没脸去呀!
那天的天空暗淡无光,似乎只有老天看清了一切,对我报以同情。
风轻轻的吹着,我在记忆的长河里走着,过去的多少日子在我手中流走了,那些日子里的快乐、激情……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知道那一次我很伤心,很伤心的哭了。
个灰蒙蒙的早晨,在环境的作用下我的心忐忑起来。上学路上我被飘落的不少雨点打中,一种不祥的预感开始在我的全身遍布。
当老师开始宣布分数的时候,我被汗水浸湿的手握的更紧了,双脚也电线杆似的直直的杵着。外面的微风也化作狂风,雨点也倾盆而下。忽然一个炸雷响彻碧霄,接着老师拿起一分试卷……
“86”,我的脑子里闪过这一数字,随之而来的是一片空白,久久没有上前接过。我的名字在教室徘徊三声之后,僵硬的脚移动了几步,用颤巍巍的`双手接过那好似在嘲笑着我的试卷,然后在同学们的目光汇聚处缓缓移动了下来。外面狂风怒吼着,暴雨倾泻着,划破长空的电闪和震耳欲聋的雷声一个接一个的在云宵之上晃荡。
放学了,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在阴湿的路上;走在伤心的路上,手里拿着被打湿的写着耻辱的卷子,忍了许久的泪水在此刻也汹涌而出。风声雷声渐渐逝去了,更多的雨却随着我的泪滴洒在地上。低着的头和无力的手像是凝固了,眼眶里的泪花还在无止境的奔洒。
雨点,雷声,组成一个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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