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生的最初几年是在乡下度过的,这也就使得始终我保留着一颗孩子似的童心。
小的时候父母工作忙,便把我送回了老家。在老家的那几年里,我是最快乐的人。那时的我脑袋被剃得光光的,一头的大红痱子,黑得像个泥巴蛋。记得当时常在姥姥家打麻将的老人有很多,其中有一个老舅(当时他已七十多岁了对我特别好。原因是什么呢?冬天天黑得早,打完麻将天都黑透了。于是我便自告奋勇地拉扯着他的衣角说:“老舅老舅,我送你走吧,天黑了妖怪把你背跑喽。”说罢我便跟在他后面屁颠屁颠地把他“送”到了不远处他的家里??当时我才三岁。后来记不大清了,反正据姥姥说从此以后老舅特别疼我,一有好东西就给我吃—还据说,老舅是一个特别小气的人,这些东西他从没给过别的小孩吃。
在乡下的生活是自由的,可以下地抓虫子,摘果子,滚一身土回来,可以弄青蛙,逮蝌蚪,更别说玩泥巴了。有一次,因为我的“无知”还差点弄坏了肚子。记得那时,几个老头老太和姥姥姥爷在门前玩麻将,我便在旁边玩泥巴。我用一个大杯盖装了一满盖的泥巴,然后给一老太太吃,老太太笑着说:“好孩子,我不吃,你吃了吧。”当时年幼无知的我不知这是玩笑话,竟当真吃了起来。等姥姥发现,我已吃下了一大口!这家伙可好,连拉了三天肚子!
据姥姥说,我小时候可倔呢!比现在可疯多了。也许吧,但我可不怎么相信。不过有一件事我记得很清楚。我小时候不爱洗脸,好不容易在姥姥的武力下洗了脸,谁知我却哭得满地打滚。无奈,姥姥又往我脸上抹了点灰,结果我非哭着说这不是我原来的灰了……
在乡下的生活真可谓是妙趣横生,现在一想起来就想发笑。因为小时候的这段经历培养出了我的一颗童心。这不,前几天放假的时候我还和表哥一起玩“猪头”的游戏呢!乡间的记忆真好,我要将它永远珍藏在心底。
现在的父母,那个不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所以那些父母常常不听从孩子的意愿,看别人父母让他们的孩子学些什么,都会跟风似的让自己的孩子也学上,生怕自己的孩子会输在起跑线上。
那些父母觉得,这肯定能让自己的孩子比别人的孩子,领先一大节。可我想对他们说,你们错了。因为这样的`话,你就会给孩子增添一种无形的压力,在他们的心中,埋下“黑暗”的种子。而这种子也会随这那压力而渐渐萌发。
就一个举例来说吧,你在一次上,分数低于别人没有补习过的学生,回到家里被爸妈训斥,还有可能,会多报一些补习班。可是谁能理解孩子们心中的委屈呢?没人知道,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但他们不会对父母说出来,久而久之,在孩子们的心中就只有反抗,和父母做对的心理。来释放自己内心中那种说不出来的委屈。
就在几天前,第一现场就报到了,一个孩子,由于父母给他施加的压力而跳楼的。更有一个孩子,想报复,把他的爸妈都给***了。
所以,我想对那些糊涂的家长说:“放下你们对孩子们的枷锁吧。在替孩子们做选择的时候,也从孩子们的角度来想一想,孩子们内心的感受。让孩子们感到这个父母对你的那种关怀,什么事都替你着想。
现在,长大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还保持着一颗童心!细想想,至少我还保持。
虽然现在的我知识比以前充实了很多,思想也比以前深刻了很多,就连个子都比以前高了很多。可是,就像妈妈常说的那样:我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玩;喜欢看云、看星星;喜欢漫无目的的幻想;喜欢无忧无虑地蹦来蹦去;喜欢真心地相信别人。
或许,有人会说我太天真,有人会说我太幼稚。无论别人怎么说,我喜欢的.事,我想做的事始终不会改变。不高兴时,我可以向雨珠低诉;开心时,我可以和太阳畅谈。这种感觉多好啊!可大部分人不会这样做。或许是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了童心吧。
妈妈总是埋怨我:“你现在已经不小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如果说,长大以后就不能像童年时代那样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玩耍,如果说长大以后就要失去那份童心,那我真的宁愿不要长大而守着一份童心。
因为童心是纯洁的,是宝贵的,是快乐的。
人们常说:“有童心的人不会老。”如果你能保留着一颗童心,那你就能留住永远的纯真和快乐。
童心似黎明的曙光,照亮着迷茫的前方。——题记
钻入这道题的死胡同里,瞎转悠了半天,也没有一点儿头绪,心中的那团怒火无法遏制地爆发了,愤愤地扔下笔,将草稿纸揉成了一团,扔出了窗外。
“卖小笼包子了,新鲜的包子……”,远处传来一阵叫卖声,这声音好熟悉,好亲切,似一阵清风,拂去了我心中的浮躁。倚在窗前,往事如烟,历历浮现在眼前,思绪又回到了童年。
记得儿时在窗边写作业,耳边总会时不时的传来商贩那充满韵味的叫卖声。依稀间,还回荡着“卖煤饼”那沉稳的高调叫喊,还有”羊毛衫,卖羊毛衫,物美价廉的羊毛衫……“,那长长的拖着音的叫卖声。
每当这时,我都会停下手中的笔,侧耳倾听。听着这响亮又悠扬的声音,我心中总是充满了疑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要不,出去看看。
于是,我像一支离弦之箭,又似身处沙漠,忽见一汪清泉,那种急切、欣喜之情不言而喻。可小伙伴们见我跑得这么急,纷纷投来疑惑的眼神。得知原因后,都觉得没什么好看的,还笑着说我傻。可我就是禁不起诱惑。
记得五岁时,我正在院子里玩。一阵广播声在耳边响起,“卖小笼包子了……”。一听到这声音,我便立刻跑去,然后傻乎乎的坐在石板上,看着人来人往。那洁白诱人的包子,叫我不由的咽了几口唾沫,目不转睛地盯着它,心中的馋虫早已不耐烦了。
揣着袋中的硬币,我毫不犹豫的买了个包子,并稚气的说:我要最大的,但肉要少些。”他总是笑呵呵地说“好”,可我总觉得包子不够大,却又没说。
6岁时,调皮的我总喜欢把野草当韭菜拔掉,还以为自己很能干。而在这时,妈妈总会哭笑不得的责备我,让我下次长点记性。
时光流逝,14岁的我总是在学习中忙碌。曾以为失去了这颗童心,却不想,童心一直伴我成长。每每听到小商贩的叫卖声是,我总会忍不住去看,有时买几个包子吃,口中依然是那几句老话。
荒芜意识中,童心已似风般潜入我的心底。在不知不觉中,伴我成长。在我的天空下,留下一段美丽的曙光。
难得全家人一起踏青出游,我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眼花缭乱的界面,夺人耳目的游戏,令我沉溺于一个无形虚拟的电子世界,现实中的真实世界反倒黯然无光。我静默地跟在大人后面走着,一语不发,不与身旁人有任何交流。
“外婆来了,快叫外婆。”等我回过神来脚下不知道走了多远,以至于欣然赏景的大部队中唯有我一人漫无目的却步履匆忙地疾走着,而我倒浑然不觉。妈妈在身后焦急地扯着我的衣角示意我叫人,我不舍地收起手机,也摘下耳机,嘴角扬起一个尴尬的笑容,恭恭敬敬地弯下腰唤了一声:“外婆好!”
“囡囡乖!”外婆还是那么有精气神,一双明目始终睁大着,炯炯有神的,却不给人压迫感,反而有一种令人想要亲近的魔力。眼角的鱼尾纹倒是既不安分,肆无忌惮地跳着热火的桑巴。两鬓悄悄地滋生了些许白发,胆怯地探头探脑着,像是挣脱禁门令的娃娃,又是嚣张又是怯懦。得亏并不显得苍老无神,而是多了几分不服老的神韵。
“来来来!囡囡,外婆给你红包。”外婆不知道突然从那个口袋里摸出一个皱皱的红纸包,上面没有任何图案,只是火辣辣的红,在我看来甚至不能算是红包袋的红包袋,将它小心地履平了想要塞进我的口袋里。
我一面说着不要一面却又在心里猜测着这红纸包中的面额。我在心里嘲笑自己:小时候总是明目张胆地开口就是“红包拿来”这样不客气的没礼貌的话语,现在反倒假客气个什么劲儿?可嘴里吐出来的几个字却是:“外婆您真是太客气了,我都十几岁的人了,都快包红包给小弟了,怎么还好意思收您的红包呢。再说了这也不是过年啊。”外婆半天没找着我身上的口袋,有点失落,便胡乱塞在我手中,我拗不过她便收下了。外婆见我收下了,仿佛就放下了心似的长吁了一口气。
外婆依旧穿着那身带印花的黑色衣服,庄严中又带着活泼,不记得是几年前买的了。特别的地方就是口袋很多——肚子两侧各一个,胸前也有,就连内衬上也是口袋。
记得小时候我也喜欢穿这样的衣服,而且总爱将口袋一个个打开数清楚,伏在外婆身上再数她的。若是我的口袋多,我便心满意足,神气得不得了。我若要是输了,那么可以确凿的是我肯定会死死贴着外婆各种耍赖撒娇不肯起来。
但是这么幼稚的行为,现在谁还会做呢?
也许是当时天真吧,到现在无论怎么想也无法理解当时的行为了。
最初的童心,或许已经散落了。
现在我总为了装酷不把衣服穿正,而且也没有口袋。因为在我们现在年轻人苛刻又清奇的审美眼光中,口袋显得笨拙又土气。
外婆踮起脚尖为我整理衣领,脚尖陷入了润湿的稀泥,而我不知何时已经高出了外婆大半个头。“囡囡哪,女孩子家衣服要穿的得体,不要吊儿郎当地像个小痞子一样。”言语和动作中满是疼爱。“外婆,这是故意这样穿的.…”我弱弱地回应道。“是这样啊…那是我弄错了。”外婆像犯了错的孩子般不安地低下头,在旁边一言不发。
我看在眼里,心中却像针扎一样疼。很久没有见到外婆了,外婆还是熟悉而慈祥的面孔,她一点儿没变。是我变得陌生了。
我不再兴高采烈地趴在她的身上数她的口袋,也不敢肆无忌惮地翻她的眼皮……散落的童心像是无数零落的碎片般割破了外婆朴实却单薄、脆弱无比的心,也拉远了我们祖孙俩之间的距离。
伤害了我最深爱的家人,并不是所谓酷的表现,而是真正的幼稚和不成熟。
散落的童心可以捡拾,可破碎的爱心无法修复。我愿拾起那颗散落的童心,只为给家人呈现一个最本真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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