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同学在新的学期里都有所改变,我也不例外。这次我的改变是因为黄老师。
以前在其他学校时,我上语文课的时候老爱踢腿、做小动作。一星期内我受语文老师的批评不低于两至三次,有时严重的都会让我站出去。有时连我的好朋友郑旭和赵琳都会替我脸红。
我真的想改掉这个坏习惯,但是我以上课我看见小东西就想玩,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拿东西玩。
自从来到漯河到了黄老师的班里,我看到黄老师那慈眉善目的表情,以为她很温柔,但是没想到的事在第二天上她的课时发生了。
第二天,我背着书包来到刚排好的座位上,打开书包掏出文具盒、书本,就开始玩橡皮了。作文http://Www.ZuoWen8.coM/上课时我们开始讲第一课《窃读记》此时,其他的同学都在全神贯注的听讲,可我在下面玩东西。只见黄老师慢慢的走到我跟前站住了,阴沉着脸说;“把你手里的东西拿出来。”我乖乖的拿了出来。她又说;“我在发现你玩东西,我就把你赶出去。”她转身走了。我心里想哼‘这样的话不知道有多少老师给我说过,我怕你?我看她走了我接着玩,脚还蹬着东西。只见黄老师不在讲课,气冲冲的来到我跟前说;“戚燕萍,你到底怎么回事,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好了我也不给你啰嗦你给我出去,别来上我的课。”她拉着我的手往外拽。我这时才知道她说的话是真的,不是儿戏。我连忙求饶;“老师,你绕了我这一回吧,我绝对不玩东西了,也不在犯错了,求你了。”黄老师说;“好,你给我写个保证书说永远不在犯错,如果在犯错立刻离开学校不在上学。”我怕了,写下了保证书交给黄老师。
从此以后我不敢在课堂上捣乱,在不敢玩东西了。也因为我怕黄老师举手发言的机会也很少了。
我现在改掉了那些坏习惯也该谢谢黄老师,可我就是不敢当面谢谢她,我在这里要谢谢您黄老师;“谢谢您黄老师,是您改变了我,我才有今天的好成绩,要不是您我可能还是个差生呢,谢谢!”
每个人都有成功,无论是大的飞跃,还是小跨步,这些都是成功,我相信:每个成功的背后都有努力的影子。
匆匆走过,走着那段似曾相识的路,仿佛落了什么似的。也许,我只是记住了目的地,却忘了自己从哪儿来,也记不清那真实的乡村的模样了,记忆里只留有那微乎及微的故乡印象。好像是忘了自己也曾是一个悠闲的孩童从这个乡村走出来,忘了梦里的路原来近在眼前。总觉得好像缺失了某种意义上的过往,好像那过往早已被现实取缔了。
走在路上,差点忘却了自己曾紧紧拉着爷爷的手奔向那个有着小桥流水人家的地方——永嘉昆阳里斜。
那天,也许是被无意间召回了那个久别的故乡,我受邀赶向永嘉参加一个“全氏宗祠重修庆典”的活动,恍然察觉到自己正悄然离开了些什么,带着茫然的神情,看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仿佛那是必然隔着一层膜的。假若把故乡比作一根扎在心底的绳子,那根绳也许已开始渐渐被内心松绑,留着的只有模糊的绳头上打过结的记忆。
有些东西,失去了或许也就永远难以寻觅了。听母亲说,小时我最喜欢缠着爷爷去永嘉幽静的山里走路,与其说走路不如说是采山间的狗尾巴草把玩或是摘几多雨露后清晨的喇叭花,在人烟稀少的山里凭着天生孩子气的臭美作乐。可惜,那并非是在我记忆里的东西。我把记忆全停留在了爷爷离开的那个场景里,犹记得自己双手持着一根竹子把爷爷送进了混泥土深处看不见的去处。
宗祠庆典那天,感觉一切都被唤醒了,那根失去的绳子好像可以被找回来,那根欲断未断的绳子仿佛可以被我重新接好。于是,我开始每隔一段时间思索儿时的记忆和故乡,我要用文字记录下忙碌中忘了的一切。忽然想起了二爷爷,或许是因为爷爷过早离开了我,他是爷爷的弟弟所以我才亲昵地叫他二爷爷吧。“你还记得你爷爷吗?”当我把曾经拿着竹送走爷爷的记忆从心里拉出来时,二爷爷忽然说:“那不是竹,是爷爷的魂魄。”
其实,在那之前我离开故乡已足有四年之久,曾经挂念的故乡渐渐从忙碌的生活中渐行渐远。每每想起,我总是试图避开那段忧伤的离别,而今的一次回乡使我突然有一种醒悟:我也许应该把记忆写在笔记本里,以防每天走路总是害怕丢了点什么。
如今的我,是个热爱读书,成绩优异,各方面健康、均衡发展的女孩。在刚进校园时,我还只是个懵懂的幼儿,我能有如此大的改变,离不开几位老师对我的全心倾注。
还记得,三岁时,我怯生生地走进了幼儿园,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是徐老师像妈妈一样牵起我的手,把我领进教室。我不开心时,是徐老师俏皮地讲着笑话,逗我开心。我和同学发生矛盾时,也是徐老师拉开我们,耐心地嘱咐我们要友好相处。
我的性格很内向,总是孤独地倚在门边远远地望着别的孩子开心玩耍。爸妈想了很多办法,但收效甚微。是徐老师鼓励我积极参加幼儿园里的各类活动,她还常在别的孩子面前大声地夸奖我干得真棒!徐老师不厌其烦的鼓励与教导,使我渐渐地融入了这个集体。到幼儿园毕业前,我已经成了幼儿园舞蹈队的领舞,还大大方方地主持了好多节目。“离群的孤羊”居然变成了同学和老师们都喜爱“喜羊羊”——是徐老师改变了我的性格。
还记得,六岁时,我跟着爸爸爬上楼梯,见到了我小学里的启蒙老师——华老师。她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没有一点老师的架子。
刚入学时,我们字写得不好看,华老师就在我们的本子上一个一个地写好范字,再发给我们描红;为了让我们把字写得漂亮、整齐,她牺牲了中午的休息时间,在投影仪下一笔一划地耐心教我们。一次,我跑去问她一个不懂的问题,她见一时讲不清楚,便把答案详详细细地写在纸条上给我。她还常常给我们讲道德故事,教给我们做人的道理。华老师是我的思想启蒙师,她用自己实际行动教会我做事要认真、踏实、细致!
十岁了,我遇到了童老师。童老师看起来没有上述两位老师和蔼,也比其他老师要求严格,但他那幽默的话语和丰富的阅历,也足以得到我们对他的喜爱。
每次我们做完《语文补充习题》后,他会精心出一份更有深度的试卷或搞些古诗文、百科知识的竞赛等,让我们接触课本外的知识,让我们了解知识的海洋是永远无边的。他还经常声情并茂地朗读精美诗句、散文,让我们抽空多习作、多读名著特别是人文方面的好文章。正是童老师悉心的引导,才让我到阅读的快乐,愈阅读愈快乐,愈阅读愈感觉大千世界的奇妙无穷。
老师,是老师,无私地把知识和道德的种子播撒在我的心田,是老师,改变了我!
夕阳的余辉照在门口的修鞋摊上,剪子、刀、锤子……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出耀眼的光芒,夕阳也照在那个修鞋匠身上,他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大。
—题记
“倒霉,现在的鞋质量真差,刚穿上一个星期,就开胶了!”
来到那个修鞋匠面前说:“哎!我的鞋坏了,能修吗?”他头也没抬,慢条斯理地说:“你拿过来我看看,修修试试。”“好,小心点,别你修修,在没修好,又把别的地方给弄坏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埋头修鞋了,过了一会儿,他大声地对我说:“给修好了,试试吧。”“多少钱?”我边掏边说,“十元。”“什么?十元,你干脆去抢得了。”我不满地顶了他一句,他愣住了,然后笑着说:“你这鞋,本来坏的地方就很多,十元钱又没多收你的。”听了他的话,心想: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明明多收了我的,还充好人,这年头,人都钻钱眼里去了。”
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记得一次下雨天,我刚刚走出几步,感觉脚上松松的,一看,我的鞋又坏了,心想:天哪,这可怎么办,鞋坏了,怎么回家呀?遇上这个倒霉天,我又身无分文,可怎么办呀?”“鞋坏了,脱下来,我给你修修。”我低头一看,原来是那位修鞋匠,我看了他一眼说:“没事,我自己能回家。”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不要钱,你就放心吧。”我半信半疑的坐下了,他慢慢地粘着,细细地缝着,过了一会儿,他把鞋递给了我说:“修好了,快回家吧,不然家人好担心了。”我的嘴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不由的说了一句:“谢谢。”说罢,便高兴地走了。
在那蒙蒙细雨中,那矮小的身影,显得格外的高大,从此,我便改变了对他的看法。每次路过他的鞋摊,我都会默默的祝福:好人一生平安。
“好累啊,跑不动了,还有最后一圈了,慢慢混过去算了。”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心里暗暗想到。慢慢地,慢慢地,脚步移动速度越来越慢。忽然一个身影从身后越过去,我呆呆的望着他,“你就是没我跑得快。”他得意洋洋甩给我这么一句话。“就你这次能啦,以前你啥时候跑在我前面了?”我不服气,气呼呼地回应他。“好汉不提当年勇,有本事现在跑在我前面啊!”他激将我。“大丈夫怎能受这样的奇耻大辱。”我咬紧牙,“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迈开步伐,甩开双臂,一圈过去,我还在他后面,两圈后,我和他并列,三圈后,我在他前面。到冲线的时候,使出吃奶的劲,把他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跑道上,如果没有那份努力,我就不会超过他,也不会有长跑这份小小的成功。
一弯新月宛如一叶小舟,翘着尖尖的船头,在深夜的静湖中划行,给我送来一片回忆。
——题记
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地上。鲜红欲滴的花瓣被蒙上了一层银白色,似真似幻。笔直的茎支撑着我那轻盈娇小的花盘。在周围经风雨敲打过的废墟中显得尤为独特。那,便是我,一株红色的蔷薇,在风雨的洗礼过后,我学会了独立。
午后,明媚的阳光,照耀着那从前的我,我依附在那低矮的栅栏上,显得悠闲惬意。那时的我,如温室的花朵般,不愿意靠自己的力量直立生长,而是靠着栅栏,我那类似藤蔓的茎缠绕在上面。
天气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下午还明媚的阳光,现在已然消失殆尽。出现的,只是天上乌黑的云,落下的雨点,和远处令人心惊胆战的闪电。
“没有关系,闪电离我那么远,不会有事的。”我如此自欺欺人的说着。
豆大的雨点打在我的身上,生生的疼。没过多久,我的花盘低了下来,那依附在删栏上的茎也越发无力。而就在这时,一道闪电犹如一条巨龙,咆哮着打在了那已经摇摇欲坠的删栏上。
第二天,当清晨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时,我环顾四周,看到的只是化为灰烬的删栏,和我那卧在地上的茎。看着那灰烬,我才明白,只有自己,才是关键时刻的救命稻草。
我开始学着独立,日复一日,我终于靠着自己碧绿的茎,支撑起了花盘,我抬起花盘,看到了那银白的月光,看到了那星,看到了那远处的山。
远处的星星一闪一闪,仿佛在向我微笑。
那月,在深邃的夜空中,也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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