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园林、名胜古迹是人类创造活动的实物记录,体现了人民大众的智慧,具有丰富的文化内涵。然而,也不例外。
我走过很多桥,却独爱家乡那道“独木桥”。
家乡的那座桥位于两村之间。它长约两米多,由三条不细不粗的树干扎成,走起来比较稳定。桥的下面是一条河,水过去比较清澈。小河两边是碧绿的草丛,并且还有一两棵柳树在两旁,桥在这样的天然图画中,真是相得益彰,怪不得有杜甫的“市桥官柳细,江路野梅香。”这样的山色水光与桥共同构成的美景了。
这座桥沟通着两岸,沟通着两村,是两村经商的必经之路。每天经过这座桥的人络绎不绝。人们有的挑着一娄鱼,有的挑着一娄菜。经过这座“友谊之桥”的人,有说有笑的,就这样,又构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画——友谊通商桥了。
由于这座桥为人们提供了方便,所以这座桥总是热闹非凡。特别是在假日里,;两岸的人们有的在做买卖,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有的孩子在玩游戏,手舞足蹈地边唱边跳;两岸的鱼儿好像也不甘落后,在夕阳的照耀下竞相跳跃,陶弘景的“夕日欲颓,沉鱼竞跃”就是这样的景象了吧!这次又再次构成了迷人的风景画了!
人们不管得替这座桥起名,只好方便地叫它“独木桥”。
这座“独木桥”似乎将要面临拆毁,但由它组成的n幅美图却不得不使我们细心回忆起它,这座家乡桥。
腊月二十九,老家做豆腐。
我们一家急忙忙开车回家。还好,刚做成豆浆。对了,从豆子变成豆腐会经历四种形态,豆子,豆浆,豆腐脑,豆腐。
先把豆子放在冷水中浸一夜就会发胀、变软,就开始磨豆子了。可以石磨,也可以用机器磨。外公在灶台上方的屋顶吊下一根绳子,系住一块四方大纱布的角,把磨好的豆碎舀进大纱布,然后往里面加水,同时搅动豆碎,豆浆就源源不断地流到灶台的锅里面。等它不往外流了,外公加上半瓢水和外婆一起挤,又有许多豆浆流了出来。这叫洗豆浆。
这道工序完了,外婆就在灶里生火烧豆浆。等豆浆烧开冷却,安静的躺在锅里,我就用瓢把豆浆一点一点舀进碗,加了些糖,哈,味道还真不错。味道比街上卖的浓一些。喝下去感觉那里面还有一些豆渣。豆浆表面还会形成豆皮,味道也不错。
等一碗豆浆下肚,我们才进入下一步,做豆腐脑。所有的豆浆都被外公用瓢舀到一个大缸里。那缸比我的膝盖还要高,里面空间特别大。那么一大锅豆浆也只有半缸多。石膏已经被磨成了石膏粉,兑了些水,盛在瓢中。外公把它倒入豆浆里,盖上盖子。等待了一会儿,奇迹发生了。刚才的豆浆已经变成了固体,果然是豆腐脑。我连忙又盛了几碗,加上糖,喝了两口,真是好味道,比街上买的要香得多。豆腐脑很嫩,量也多,几碗下肚,已经吃不下了。
最后,也是最隆重的时刻来了,做豆腐。外公拿了两张长凳,把大缸抬到院中,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木头做的无盖的长方体,四边的木头很矮,只有我手掌的一半那么高。又拿出一张黄色的、四四方方的布,斜着放在那长方体上。那正方形的布比那长方体的底还要大些,布的四角就露在外面。外公耐心地铺平布,一瓢一瓢的把豆腐脑搬到长方体中间的布上面去。终于搬完了,外公把布的东西两个尖拎起来,缓慢又费力地系了一个结,让我拿着。又把南北两个尖立起来,也系了一个结。满意的看了看,说:“这回豆腐做得肯定不错。”外婆也说:“这是我今年做的最好的一回。”外公搬了一大块木板压在上面,又拎了一大桶水,压在木板上。这样就行了,等豆腐脑中的水出干了,只剩下***纯豆腐脑,豆腐也就好了。原来豆腐就是豆腐脑去了水呀,我以前一直以为豆腐就是豆腐,豆腐脑就是豆腐脑,两不相关。现在才知道,原来豆腐是这样做成的。
过了一会儿,外公取下那桶水和木板。把那布上的两个结系了更紧了些,加上木板,整整加上三大桶水。静静的等着。
几个小时过去了,豆腐做好了。外公连着木板称了称,足足有三十一斤呢!又用刀把豆腐分成不均匀的好几块。最大的那块留着过年吃。五块做豆乳,其余放在水中浸着慢慢吃。
这次我知道了做豆腐的步骤,下次做豆腐我也能帮忙了。
姥姥家所在的村庄是远近闻名的豆腐村。星期天,我去姥姥家玩儿,就亲自做了一次豆腐。
首先,拣黄豆。姥姥和我把大盆里昨天泡好的有斑点的、腐烂的黄豆都拣了出来,确保大豆个个圆润饱满,这样做出的豆腐质量才有保证。之后,姥姥把大豆淘洗干净,再根据比例加入适量的水。
然后,榨豆浆。姥姥按下豆腐机的开关,在“轰轰”的响声中,我舀起一小盆黄豆倒入豆腐机上面的入口处。随着大豆缓缓下坠,豆腐机左边的管子里流出浓白的豆浆,淌入下面的大盆里;右边的槽里则出豆渣,掉进下面的大盆中。我一次次地弯腰舀豆,挺腰添豆,大盆里的黄豆越来越少,大锅里的豆浆越来越多,而我越来越累。姥姥心疼地说:“妮子,歇会儿吧!”我却固执地非干完不可。终于,添完了最后一盆豆,我浑身如散了架似的,瘫坐在地上。姥姥却没有关住机器,反而舀起豆渣来。见我迷惑不解,姥姥笑着说:“豆渣还得过两遍,才能碾干净。”
接着,我和姥姥把豆浆倒入大锅里,开始煮豆浆。金黄的火苗欢快地舔着锅底,豆浆沸腾了,锅里冒起了一团团白沫。姥姥不再烧锅了,进屋拿了一瓶葡萄糖溶液,往锅里边倒边对我说:“过去都是卤水点豆腐,那样做出的豆腐不仅发苦而且对身体有害。现在人们都改用葡萄糖了。”“葡萄糖有什么作用呢?”我好奇地问。“起凝结作用,可以让煮好的豆浆变成豆腐。”姥姥又用棍搅拌着豆浆说。
最后,我和姥姥把豆浆舀出来,倒在大盆里晾凉,这时豆浆已经快变成白色的固体了。姥姥又把它们舀在两个铺着布的长方形木框里,用布裹好,压上木板、石块儿。这样要至少等待两个小时,使里面的水分渗出来,豆腐就做成了。
通过这次做豆腐,我深深地体会到:樱桃好吃树难栽,豆腐好吃不好做。
我并不是一位桥的推崇者,因为同样要到达一个目的地,从桥上走过往往要比平坦的道路花上更多的精力和时间,对于经常以步代车的我来说,它的确算不上是什么实用之物。
最近,我因为附近在修路,每天不得不绕路走一座小桥。那是我家附近的一座小石桥,桥身并不长,但坡度很陡,侧面望去,像凌驾在河上的半个大车轮。时不时还闪烁着几道金色的光圈。
一天天周而复始地过桥,我开始喜欢走上桥的感觉,确切地说是喜欢站在桥顶那一刻的feeling。从跨上陡坡的第一步起,就已经是一个新的起点,因为在你脚下的已不再是一条平坦的道路了。在懒洋洋的夕阳的沐浴下,之后的每一步更可以说是举步艰难,越往上走我越需要用力,直到达到顶端。我曾经试过半途而废,结果是“一步退,步步皆退”。当然,我也多次站在桥顶,倚着栏杆,欣赏落日的黄昏,仿佛手中端着一杯甘甜的葡萄酒,惬意万分。
如果说上桥是一种顽强的刚毅之美的话,那么下桥体现的是一种柔和的谨慎之美。我原以为下桥是一件轻松快乐的事,但在朝阳热力四射的感染之下,我曾因为一时兴奋而放松脚步。没想到竟栽了个更大的跟头,从此便知道即使已不再需要用力,也要三思而行,不能放松懈怠。
从坎坷到平坦和一路平坦虽是殊途同归,但过程却截然不同,真正意义的人生应是历经坎坷的。
就这样,在每天的日升日落中,我已在这座小石桥上留下了串串脚印……
今天,我要当一次厨师,为家人做一碗鲫鱼豆腐汤!
一大早,我和爸爸去菜场,买了一条大鲫鱼和一份嫩豆腐。回到家,马上开始准备。先把***好的鱼(爸爸说,***鱼的过程较难且带有危险性,以后再教我。)洗干净,然后由鱼背到鱼肚方向切几道长长的口子。爸爸说,这样可以让作料、汤水等浸入鱼的身体,使鱼更加入味,当然也轻而易举地避免了鱼烧不熟。接着,把买来的豆腐放在清水里浸一浸。接下来就是作料、辅料的准备了,这个环节也很重要,直接影响菜肴的美味度。切好的老姜数片,大蒜头数粒,葱洗净切成小段,还有油、盐、黄酒、水等。这样,整个前期工作就算做好了。
开始做菜了。打开煤气灶,热锅。在锅里放适量菜油,适量盐,几片老姜,等到油开散发出香味时,拿着鱼的头轻轻放入锅里,轻轻地挪动鱼身,让油盐等进入身体。倒入适量黄酒,去腥。小心翻动数次后,等到鱼身微微发黄,鱼眼快登出来的时候,就可以放水了。顺带着,将葱花、大蒜头一起放下,盖上锅盖,等它第一次烧开。这时,再放入准备好的豆腐,再一次烧开后,拧到小火状态,慢慢炖。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等到汤成乳白色时,就可以吃了。
汤终于好了,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锅盖,一阵阵扑鼻的清香味让我馋的口水留了一地。按照妈妈的吩咐,我给家人每人盛了一小碗汤,看着他们津津有味地品尝着我烧的菜,我的心里甜滋滋的。
这次烧菜我明白了,一直喜欢喝的“鲫鱼豆腐汤”原来制作的过程这么复杂,除了学会这道菜的兴奋喜悦之外,更多的是对奶奶、爸爸、妈妈的敬佩!一直吃着他们烧的菜,却不知烧菜是这么辛苦!我暗下决心,尽量多学几道菜,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为家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母亲在薄壳壳地点上黄豆子,待到秋天,能收上三五升黄豆子,这三五升黄豆子,母亲留着过年用——一升涨豆芽,两升用来做豆腐,在那个缺油少肉的年代,豆腐是最好的副食品,我们把它当肉吃。
母亲精心挑选豆子,浸泡在清水里,待豆子发胀,就可以磨豆腐了。院子头有一个手推磨,手推磨旁边是一个舂米的对窝,对窝边就是一个磨刀石,这三样子家什,一样都离不开,它们伴我走过童年,走向社会。
母亲负责摇磨子,我负责罐豆子,其他几个弟妹,圈在手磨周围,有的盯着手磨,有的看母亲的推杆子荡来荡去,有的出神地盼望豆浆溢出来。母亲摇着手磨,唱着山歌;手磨“咯咯吱吱”地叫,山歌悠悠地扬;随着歌声,雪白的豆浆从磨缝里慢慢地流了出来,这流出来,怎是豆浆呀?分明是一首纯洁、美丽的诗,分明是一首迷人、动听的歌。这豆浆,俞聚俞多,两股洁白的春潮,慢慢汇聚成一股瀑布,跌落在桶中,溅出一朵朵洁白的雪莲花。大妹子和二妹子爬在桶边“咯咯”笑。
过豆浆是个苦活,每过完一包豆浆,母亲都累得直喘气,但是,母亲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她的心里是甜甜的。过完的豆渣,也是我们的美食,母亲精心细作,将豆渣和着酸菜炒,吃起来满嘴的豆香,放在现在,豆渣只是猪的饲料。
等待做豆腐的时候到了,我们好开心呀——因为每年做豆腐,母亲都要赏赐给我们每人一碗豆腐脑,这是我们童年最美味的食物了。我负责添火,母亲负责搅动豆浆,弟妹们围在锅台边,随着母亲慢慢搅动,豆浆翻浪了,母亲一声令下:“断火”,我便迅速拍灭灶膛的火,只见母亲一边向锅里倒浆水,一边轻轻搅动,眼看一锅白花花的豆浆,慢慢地变成了一朵朵豆花,锅里的水清了,豆花宛如盛开的朵朵莲花,漂浮在水中央。我们佩服母亲的神奇,魔术般地将一锅豆浆,变成一锅豆花,我们啧啧称赞——这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五个碗盛满了豆花,母亲放进一点盐、一勺醋、几滴香油,一碗香喷喷的豆腐脑成了,我们拿起小勺子,轻轻地舀,慢慢地吞,悠悠地品,不敢狼吞虎咽,想美味多在舌尖滞留一会。二妹吃完了,朝我的碗里瞅,我把剩下的全倒给二妹,二妹的脸,也成了一朵雪莲花。
有一个春节童谣是这么唱的,“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今天就是二十五,传统磨豆腐的日子。妈妈为了给我们感受传统年的气氛,头天晚上便泡好了豆子。
二十五一大早,我就迫不及待的冲进厨房,和妈妈一起忙活起纯手工豆腐来。
我们准备了一个切菜板,一条特大号的丝巾(代替沙布),一个大铁锅,一个豆浆机,一碗在水里浸泡过八小时以上的黄豆,一些卤水和一个大量杯。“嗯,东西都准备齐全了。”我仔细检查了一遍,拿起一包盐加入到准备好的用品当中去。
妈妈先把黄豆放进豆浆机里,倒入适量的自来水,按下开关。一阵阵轰鸣声后,豆浆机的黄灯亮了,我们拔掉插头,把榨好的豆浆,倒入过滤网中,过滤豆浆中的豆渣。因为黄豆在水中浸泡过,豆渣比不泡之前的明显多出了整整一倍,过滤网也变的不太好用了。
为了避免豆渣中有残留的豆浆,妈妈把过滤到一半的豆渣倒进了早已准备好的丝巾里,用力挤压,把躲在豆渣里的豆浆一点不剩的都挤了出来。我在妈妈的监督下,把挤好的豆浆,全部倒进锅里,一摇一摆,踱着鸭子步,端着锅,走到灶台边,把笨重的大锅放在燃气灶上,抓住燃气灶的开关,转到中火状态,一直煮到锅里的豆浆都冒出一个个奶白色的豆浆泡,才关上火。只见,一个个小泡泡晶莹剔透,一跳一跳的,像一只只眨动着的小眼睛,还有许多泡泡,在争先恐后地从锅底不停的冒出来,构成了一片泡泡的海洋。
一旁观望的妈妈,端起一大杯卤水。一边缓慢的往锅里倒卤水,一边用锅铲在锅里头轻轻搅拌,直到豆浆和卤水融为一体,出现豆花状后才停止搅拌。
静置十分钟后。妈妈把丝巾铺到过滤网上,让我把豆花倒进去。等水过滤掉,再用丝巾包住豆花,拿切菜板压上几分钟,一块小巧的豆腐就做好了。
我喜欢过年,更喜欢年带来的无限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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