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四岁时,一天,我突然看见姨姨正用火烧地锅,就感到很奇怪:咦?姨姨天天都玩火,可她怎么就没尿床呢?于是,我决定这一次,一定要弄个明白。姨姨做好饭后,我便偷偷的溜到厨房里,寻找火柴。可是,我找啊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哦!原来是姨姨怕我玩火把火柴给藏起来了,没办法,我只好把目标放在“烟民”姨夫的身上,等他睡午觉时在动手。
于是,一吃完饭,我就一个劲儿的催姨姨、姨夫睡觉。可他们好像成心和我作对似的,偏偏不如我愿。姨姨一会儿洗碗,一会儿抹桌,一会儿扫地。姨夫则一会儿抽烟,一会儿去外面溜达溜达,一会儿看电视,折腾了好久才去睡。
哈哈,机会来了。等他们熟睡了以后,我便偷偷的把姨夫裤兜里的打火机摸了出来,蹑手蹑脚的爬下了床。刚要走,姨夫翻了翻身,一下子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看着他们还在安然的入睡,我的心才“砰”的一声落了下来。我轻轻地走到房外,对这一束干草,学着姨夫的样子,“咔嚓”一声,一团红色的小火焰冒了出来,只见它越燃越大,火顶的红焰也随之渐渐高大,但火底的黄焰却越来越小了,也许红焰、黄焰之间也有战国之分吧!红火焰就像秦国,黄火焰就像赵国,它们之间正在开展“长平之战”呢!突然,火灭了,我赶紧轻脚的走回了屋,把它放到姨夫的裤兜里,去我的屋里睡觉了,晚上,我硬是再渴,也不会像从前一样喝了一碗粥还要,而是只忍着喝了小半碗,因为我害怕我如果真的尿床,哥哥不仅会笑话我,姨姨还会再教训我。
第二天一起床,我就检查我是不是尿床了。一摸,嘿!***。从这件事中,我不仅知道了实践出真理的启示,还体验到了姨姨对我的爱。
虽然我已经是个初中生了,对小学的回忆里,最难忘的就是当值日生了。记得四年级的时候,终于轮到我们当值日生时,真的既期待又怕受到伤害。别上值日生臂章时,我走路有风,俨然变身可以“管理”学生的特殊份子,超级骄傲啊!
当下满脑都担心这是不是一件苦差事,会不会累死自己?其实比想象中的还要好当,工作内容也比想象中的容易完成,就算做不好,顶多也只是会被老师稍微口头劝导,如果表现称职,还能获得小奖励。现在回想起来,嘴角都忍不住上扬。
值日生也有辛苦的一面,必须用到自己宝贵的.午休时间“管学生”、要花掉考前复习时间去写“年级秩序评分”,但我却甘之如饴,欢喜做、甘愿受啊!
值日生,在小学生涯回忆里,留下不可抹灭的快乐。当然,也在我丰富的人生记录上,写下了最精彩的一页。
我有一个朋友,我叫她“逸”,上六年级了,和我一样。她的成绩在班级里是上游的,平时在家里似乎一点压力都没有,回来就玩,饭后开始写作业,之后又看看书,写写日记,日子过得十分滋润,但成绩又不会掉下来。
今天,我去找逸玩,她家里还有一个同学。这个人我也认识,她在他们班里是处于中游的学生,常来找逸,有时候我们还会凑在一起写作业什么的。
逸的父母在菜市场租地工作,卖蛋,有时候也买福利彩票,收入还行,足够一家人的日常开销,房子就是逸爷爷的了,五人一起住在一个房子里。
逸的那个朋友来的时候,她母亲一般都不在家,所以印象也不是太深。中午她父母回来休息,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就一起玩。下午,她父母又去工作了,逸那个朋友只和她父亲打了招呼而没和她母亲打,她母亲似乎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傍晚了,逸的那个朋友回家了,而我由于家离的近,干脆就逗留在她家里玩,这时候,她母亲打来电话了。我和逸很熟了,接电话时她并没有避开我,开了免提,而我就在一旁不说话。
“喂?”逸母亲的声音传来。接下来,又是些琐事,无非就是要整理整理房间,打扫一下卫生或是不要老玩电脑手机什么的。逸也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又一声,接下来,聊到了成绩。“这次期末考你觉得有信心吗?”“呃……这个嘛,我觉得可能不会太好。”逸的回答很谦虚,我知道她的能力的,每次回来说没考好其实就是不想太张扬而已。“对自己有点信心行不行?”“可我又不是副班长那样的人,我没办法次次都考好啊。”这不说还不要紧,一说她母亲马上就生气了。他们班副班长的父母和逸的父母都在市场工作,他们副班长的父母和她父母经常聊天,可对方的\'父母老拿孩子的成绩压逸的父母,以至于他们总是念叨逸。“你就那么没用啊!别人厉害你就比不过他啊,怎么那么笨啊!”我的天啊,这下子逸的脾气就要爆发了啊。我的预言很准,逸也生气了:“成绩成绩,老拿这玩意压着我干嘛,有意思吗?说比副班长厉害你又说我自傲,说没副班长厉害你又说我没用,你要我怎么样?”这下子来那个人的怒火都燃了起来,又是一场大战。“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还敢跟我顶嘴,你很厉害是不是?都是那群狐朋狗友害的吧。”狐朋狗友?你了解她们吗?凭什么说她们?
我和逸都很生气,自己的朋友被自己母亲在背后骂,任谁都不会开心吧。
我们都很清楚,所谓狐朋狗友就是刚才逸的那个朋友,她的成绩不太好,这个逸的母亲曾问过我们。
“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还有成绩的事,不是自己没信心,是信心都被你挫没了,怎么都不合你心,怎么做都会挨骂,你自己不爽就拿别人撒气。呵……”这是逸的原话,说的也是啊,凭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呢。你厉害,那你现在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谁给了你如此傲慢的权利?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啊!别人怎样是别人的事,自己做不好也要去说别人。
你!不!配!
回忆,就算再傻气也是可爱的。
回忆,就算再心酸也是快乐的。
……
回忆,永远都只属于我们自己,没有人能偷走它,它也从不背叛我们,只会陪我们一起难过,一起快乐……
——题记
某年某月某日,我闭上眼睛,努力地回忆那让我始终难以忘怀的一幕。在我记忆的大海里搜寻着。茫茫的大海里,就像海底一样难找。我停下来,静静地站着,一言不发,一个泡飘到我眼前,落在我的手里,里面的屏幕就像是在放映着什么……
一个披着散发的妇女坐在扶手椅上,头偏向了一边,小声的啜泣着。她眼前站着一个十几岁的男孩,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睛里很是迷茫……他们都一言不发,沉默的空气萦绕着他们。
“妈,我先扶你回房间吧?!”一个大姐姐打破了寂静。
“你走,你走,我不要你了。你这个坏小孩,你这个没用的小孩!”妇女不理会那个大姐姐的话,朝着男孩大吼,“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不争气?坏小孩,没用的小孩!你滚!”
男孩站着一动不动。从他懂事以来,眼泪第一次挂在他黑而长的睫毛上。是啊。为什么?为什么?他无数次地问自己。
“阿姨!”一个小妹妹从角落里跑出来,她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不要生气了。不要哭!”
“婷婷,乖!哥哥不听话,阿姨要教训他。”妇女看到小女孩,表情暖和了一些。
“阿姨,先去房间休息吧。不要气坏了自己,对身体不好的。”小女孩懂事地说,并示意大姐姐把妇女搀扶会房间。大姐姐当然是很配合啦。
男孩叹了一口气,把一只手插在裤袋里,走到庭院里,小女孩在后面默默地跟着……柔和的月光照在他们的脸上,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好长长。男孩站在那个父亲亲手栽培的紫荆树前,不说话,像是在想些什么。
“尤哥哥,其实你很棒的。只是阿姨的要求有点过分了。只是一次失败而已,并不是每一次都会失败的,对不对?所以要振作起来,继续努力才对啊……”小女孩冲着男孩的背影喊,仿佛是怕他听不到。
“真的吗?真的可以重新来吗?可以挽回吗?”他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问自己。
女孩不再说话,她了解他,他是想自己一个安静地带着的。
男孩伸出右手,三只修长的手指直直地指着月亮。
“我——圣尤对天发誓:我不再打架,吸烟,酗酒,逃课。
我要打败他,取得第一。
我要承担起这个家,保护这个家。
我不能让在我身边的人受半点伤害。”
小女孩站在他背后,嘴角露出丝丝让人不解的.微笑。
夜风吹得紫荆树不停摇摆,像是在回复他的誓言。花瓣纷纷扬扬地落在他身上,白色的衬衫被月光照的闪闪发光。
这个誓言,一个男子汉的誓言,永垂不朽的誓言——一个对自己爱的人的承诺!
泡泡消失了,我不曾记得那个男生是谁了,隐约地只记得那件白色的衬衫,那个白色的背影。
那一幕,让我难以忘怀。他让我知道什么是责任,什么是男子汉。那个月光下,紫荆花瓣里的背影我永远不会忘,那句句坚定的誓言,我更不会忘……
我有一个朋友,我叫她“逸”,上六年级了,和我一样。她的成绩在班级里是上游的,平时在家里似乎一点压力都没有,回来就玩,饭后开始写作业,之后又看看书,写写日记,日子过得十分滋润,但成绩又不会掉下来。
今天,我去找逸玩,她家里还有一个同学。这个人我也认识,她在他们班里是处于中游的学生,常来找逸,有时候我们还会凑在一起写作业什么的。
逸的父母在菜市场租地工作,卖蛋,有时候也买票,收入还行,足够一家人的日常开销,房子就是逸爷爷的了,五人一起住在一个房子里。
逸的那个朋友来的时候,她母亲一般都不在家,所以印象也不是太深。中午她父母回来休息,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就一起玩。下午,她父母又去工作了,逸那个朋友只和她父亲打了招呼而没和她母亲打,她母亲似乎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傍晚了,逸的那个朋友回家了,而我由于家离的近,干脆就逗留在她家里玩,这时候,她母亲打来电话了。我和逸很熟了,接电话时她并没有避开我,开了免提,而我就在一旁不说话。
“喂?”逸母亲的声音传来。接下来,又是些琐事,无非就是要整理整理房间,打扫一下卫生或是不要老玩电脑手机什么的。逸也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又一声,接下来,聊到了成绩。“这次期末考你觉得有信心吗?”“呃……这个嘛,我觉得可能不会太好。”逸的回答很谦虚,我知道她的能力的,每次回来说没考好其实就是不想太张扬而已。“对自己有点信心行不行?”“可我又不是副班长那样的.人,我没办法次次都考好啊。”这不说还不要紧,一说她母亲马上就生气了。他们班副班长的父母和逸的父母都在市场工作,他们副班长的父母和她父母经常聊天,可对方的父母老拿孩子的成绩压逸的父母,以至于他们总是念叨逸。“你就那么没用啊!别人厉害你就比不过他啊,怎么那么笨啊!”我的天啊,这下子逸的脾气就要爆发了啊。我的预言很准,逸也生气了:“成绩成绩,老拿这玩意压着我干嘛,有意思吗?说比副班长厉害你又说我自傲,说没副班长厉害你又说我没用,你要我怎么样?”这下子来那个人的怒火都燃了起来,又是一场大战。“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还敢跟我顶嘴,你很厉害是不是?都是那群狐朋狗友害的吧。”狐朋狗友?你了解她们吗?凭什么说她们?
我和逸都很生气,自己的朋友被自己母亲在背后骂,任谁都不会开心吧。
我们都很清楚,所谓狐朋狗友就是刚才逸的那个朋友,她的成绩不太好,这个逸的母亲曾问过我们。
“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还有成绩的事,不是自己没信心,是信心都被你挫没了,怎么都不合你心,怎么做都会挨骂,你自己不爽就拿别人撒气。呵……”这是逸的原话,说的也是啊,凭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呢。你厉害,那你现在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谁给了你如此傲慢的权利?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啊!别人怎样是别人的事,自己做不好也要去说别人。
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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